葛明成这王八羔子对女人那是情有独钟振振有词,说到关于冼毓婷的时候也是话语连珠的充满垂涎和亵du,可以想象的出来那个******女人在这犊子的脑海中会是个怎样的龌龊角色。白云飞能够安心放着这样一个狼不是狼羊不是羊的怪胎在身边,也不担心下自己那如花似玉红颜祸水的妹妹,自己倒逍遥跑到美国去了。也让王小毛挺佩服的,据葛明成的小道消息说这冼毓婷被王小毛揉捏戏谑了一番之后,回去竟是不愠不火跟没发生那回事一样风淡云清。
但一想到冼毓婷走之前那愤懑的眼光,就可以让人明白冼毓婷这白白净净的妞骨子里包藏着纵横捭阖的隐忍,认识的愈久,你会发现有更多的兴趣点。这种女人,很值得玩味,不一样的味道。
出了葛明成的房间,王槐花那肥妞竟然在把玩着那两女之前所用的性趣工具,没见过世面的她压根就不懂是什么东西,直到看到一根粗大类似于男人的那玩意被她握在手心发汗她才豁然明白,又是呆愣不知所措。天知道,这样抨击人心的东西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震撼。王小毛蹙着眉头在他身边站了半天,她也没有反应过来,一跟筋的意识早被堵塞的忘乎所以。
“……花花,我们该回家了。”王小毛拍了下王槐花那可以当驼峰的肩膀,力度很大,否则击不醒这灵魂出壳的肥妞。
彷徨的转过头,王槐花双眼呆滞无光,两手却是紧紧的抓住那玩意儿,看的王小毛都得瑟,这肥妞真够强悍。语焉不详的说了句:“我……我们……我要干嘛?”
让王小毛打心眼里佩服的是,这肥妞对害羞这词也是不得体会,压根就没看到过她脸上有过绯红害臊的表情。“咱们回去,葛明成今天那个了,不适合?”
也不知道王小毛说的是哪个?庸庸碌碌一般的王槐花天真的就蹦了句话出来:“男人也会来月子吗?”
随便找了个借口,鬼使神差的就让王槐花想到女人的专利,王小毛也懒的解释:“他比较特殊,改天再来。”
“……哦……”看不到葛明成的影子,王槐花犹犹豫豫的跟着王小毛走出了这房子,手中把玩着的东西却被她一直紧紧的拽在手上,也不忌讳王小毛看着。
走出葛明成这个家,刚一出门,王小毛就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这个有着鬼魅天使的杀手敏锐地嗅到了一股同不寻常的味道。出于安全起见,他让王槐花打了辆车直接回去,然后才放下心来单独走。后面正有一个人尾随着他,跟踪手法显得老练,匿影藏形,隐藏甚好,不是细加探知外还真的很难让人发现后面有那么个人。
一前一后的,相继几十来米,前面的在探寻来人的身手,后面的在试图在跟踪前面的对象,若即若离,谨小慎微。在一家烧烤的摊位里,王小毛磨磨蹭蹭的和摊主纠缠了半天才买了几只烤鸡腿和两瓶烧刀子。那摊主怎么也不相信嘴叼的似乎尝遍天下奇珍的叫花子能掏出钱来买东西,可当王小毛愣是掏出一叠鲜艳粉红的人民币时,摊主却是昧着良心骂了句扮猪吃老虎然后爽快的接下了王小毛的钱。
走到没人的角落,顶着路灯席地而坐,啃着鸡腿喝着烧刀子,甭提多乐呼,更加尽兴的是还抽起了软包白沙,霸气地吹出烟圈。这样一个看似懒散悠闲的动作,让跟踪王小毛的人蹙起了眉头,但依旧安份的守在暗黑的角落里一动不动的,甚至是禀住呼吸。
“出来吧,上好的烧刀子,地地道道的口味,想必你也没尝过,这可是只有小老百姓才能尝到。”王小毛舔了一口,这种土生土长酿制出来的酒还挺上劲,喝的身体热乎乎的。
知道行迹败露,藏着就没有必要,带着些许惊讶,那家伙一身漆黑的夜行服走了出来。看不清长个啥样,全身都黑的,显得有些瘦削单薄,压根就不像一个体魄雄厚历练出来的高手,这让习惯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王小毛有些失望。
“接着……”两瓶烧刀子,其中一瓶未动的被王小毛抛了过去,自己则是继续啃着手中的鸡腿,接着又道:“喝点吧,要打一场是避免不了的,长长劲。”
对于王小毛的话那人有些做煞风景,看也不看一下直接给扔到了路边上去,酒瓶落地的声音很是聒噪。那一双黑丝软甲手套,却是吸引了王小毛的注意,那玩意可是宝贝,有钱也买不到,一般的刀剑根本就穿透不了它。这东西在华夏国几乎可以说是寸草不生,一般都是出自中非那几个国家,而且还是几个世纪前的工艺,现在复制品都不怎样。用黑金丝做成的,然后再套上精打出来的鳄鱼皮,做软,就成了黑丝软甲手套。成品一件,需要上千个工匠精雕细琢好几年。可见这东西的可贵之处。
“不喝……那要不这样,等我吃完了咱们就开始打打?我看你这人挺有耐心的,是吧。”又啃了下猪蹄,王小毛心里却是直犯嘀咕,这家伙的跟踪虽然被他识破了,但看的出来不是吃素的,有几把刷子。但为什么就这么瘦了,用个很不切当的词来说,就是苗条。
黑乎乎的家伙并没有王小毛口中唠叨着的耐心,迈开步子呼啸而起就拉开一道破风的声响,人影瞬即就出现在了王小毛的跟前。紧随而来的就是一只如幻影掠过的手朝他额前一撩,差点就撩上他脑袋,几屡发丝随风而下。王小毛那丑陋的样子差点见了庐山真面目。
“滚犊子,手套上还有刀眼。”要不是眼睛看的准,他这破相的脸还得再破一次,没想到这家伙的手套竟然藏着锋利的刀片,丫跟个娘娘腔似的用这东西。
话还没说完,那家伙又是狠厉的劈了过来,两只手就跟长了刺的板栗似的,招招试图贴近王小毛的衣角,张牙舞爪的并不是花招式。没有被潘婷这东西润泽过的发丝乱的不由自主,被这家伙的刀片又削了一点,惹毛的王小毛再也忍受不了跟这家伙打太极的迂回战术。他撩开腿,弧下身子,势如恶狼传说,在避开那家伙的凌厉手掌时,转朝对方的腿部攻去。
又让他王小毛匪夷所思的是,这家伙竟然身如轻燕直接翻身侧开了几米远,在发现了王小毛的意图时,腿也跟着飞了起来,身手果然不落。
“****,你是不是男人,滚球,身子板这么轻,老子就专打你那玩意,看看是不是个阉货。”不怀好意的王小毛操起真架势显然就不一样,速度快的出现在持手套的家伙面前就是闪动的人影,堪比旧版天龙八部中萧峰打出的降龙十八掌。在避开那双手套时,王小毛的手却是抓阄一般抓来抓去。
差距感衍生危机感,原以为这叫花子也是个一路货色,高不到哪去,所以就单枪匹马来了,现在是明显的低谷了他。穿夜行服的家伙反应变的有些迟钝,招式应付也就在瞬间显得疲惫。这叫花子刚才的一阵忽悠全然是为了探听虚实,现在就转挑薄弱的地方打。
打了一阵,王小毛又停了下来,蹙着眉头:“我说犊子,你不会真的是个阉货吧,怎么下面看起来什么都没有?不行,我再试一次,看招……”
穿夜行服的家伙鼻息有点重,对王小毛这不按套路的招式吃不透,更是愤恨王小毛那让人怒不可揭的话。扬起手,侧开身子,直接朝王小毛的后脑勺撩去,成败在此一举。
王小毛也是逮住机会,同时来了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一把就抓到了那家伙的胯下,狠狠抓了下去,探囊取物,他乐巴的就噌了一句话出来:“妈呀,真是个太监。”
而另一只手却挡住那家伙的身子,猛然间他又触摸到了不同寻常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能直接触发男性的荷尔蒙系统。当即又否定了刚才说的话,迅速的转变招式改朝那家伙的胸部抓去,几个来回,龙抓手下一声娇呼“啊”,裸露真相。让王小毛逮了个现行,刚才抓到了那鼓鼓的东西,王小毛立刻就眉飞色舞:“是个女的,你是个女的,有胸,而且还很大,我还以为你是太监,怪不得身子板这么轻?”
被王小毛这色溜溜的叫花子抓了一把,穿夜行服的女子皱了下眉头,显然胸部被这色狼给抓疼了。打这么久,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这叫花子的对手,刚才打的一圈他都是在跟她玩躲猫猫的游戏。一对一的硬碰硬,拿着黑丝软甲也敌不过他,她在内心开始重新掂量,为这一次的疏忽铭记在心。
“哼……”女子冷漠的说出了一个字,接着就迅速的消失在了王小毛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