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对话下来让孔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与此同时,一声报告后,进来个参谋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靠在沙发上对老教授说道:“别发火了,那些负责监视他的人暴露了,你拿个主意吧!”
“主意我不早给你了……”教授说道,“老季和老苏的女儿当时不也都不愿意加入天盾吗?现在不也好好地在外边游历吗?叫她们两女的去跟夏季接触下,看能不能缓和下关系,然后再慢慢想办法吧,现在主要是把他稳住,把那些监视的他的人也撤了,别让他跟我们的关系越来越恶劣。”
“就按你说的办,但那两女娃我也没办法,你想办法跟她们联系吧,没想到居然要用美人计了”孔山苦笑道,“崇峰他们的工作我想办法作。”
“呵呵,这不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吗!”老教授一听也失声笑了。
“对了,还有件事跟你通报下,特安科的老周要求退二线,组织准备让我接手,把天盾跟他们合并,我想这样也好,我们这次外勤人员的损失很严重,刚刚好特安科的异能战斗力本来就比我们强大的多,现在连借调人手都不用了,直接还是分内外,内的部分还是以你们为主的天盾研究,外,合并后就特安科了。”
季红军和苏仕庆两人是孔山的副手,少将衔,他们的女儿在同一天出生,也许是在天盾工作的关系,居然都是异能者.
季红军的女儿就叫季洁,是个水异能者,苏仕庆的的女儿叫苏玉卿,是个风异能者。
两人从小在一起长大,直到十八岁时她们的父亲和孔山都想她们进天盾,但她们自己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只是说什么:“没自由,毋宁死!”毕竟是从小看她们长大的,大家也只好妥协。
“……,老季、老苏,情况就是这样了,你们女儿在外面也自由了三年了,行不行,你们表个态吧。”盛教授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
却只见季红军和苏仕庆两人只是一个劲的抽烟,既不反对也不赞成。老头生气了:“就是菩萨,你两也放个屁啊,这样算什么!”
“老盛,你这是让我们把女儿往火坑推啊,但这又是组织的决定,你叫我们两说什么?我两有什么说的”季红军闷声闷气的说道……
就在他们彼此生着闷气的时候,夏季轻轻的抚mo着妈妈的头发说道:“妈,我想出去散散心!”
“好的,你想去哪里定了吗,妈给你准备东西去”以前千方百计也无法达成的目的,妈妈就这样轻描淡写的答应了。望着淑兰的背影,夏季黯然泪下。
哪个妈妈舍得分别了十二年的孩子和自己好不容易团聚后、可没过几个月又要离开自己身边的。妈妈那是为了宽慰自己才答应的。
夏季在心中又给孔山他们添上了一笔帐,“有要你们还的时候……”。
夏季的主要目的地是嵩山,嵩山是众多禅宗的汇集,他想是不是能在那给自己心中那隐隐约约的东西找到个说法,毕竟心中的那份隐约是《摩诃般若波罗蜜经》赋予自己的。
一路行来,到达洛阳城境内,夏季就感觉到了民风的彪悍,或许本就是习武之风盛行之地的缘故吧。
嵩阳书院,四大书院之一,一株呼之欲倒和另一株挺拔苍翠的柏树以及一块色渍斑驳的大唐碑见证了它无数风liu。
在古朴的建筑中流连的夏季突然一愣,张口结舌,便如身在梦境.
一个身穿天蓝色高领运动衫的女子站在倾斜的柏树下,长发惬意的披挂在左肩上,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异常洁白却略嫌削瘦的脸儿上细细淡淡的眉毛、朦朦胧胧的双眼、挺直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抿得很紧,虽然不是很漂亮,却是那样的随意、清秀、脱俗。
夏季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她,一动不动。
“哪有这样看人的!”季洁看着眼前那有着一张俊俏而棱角分明的脸庞,斯文中带着一丝倔强的大男孩,又是羞又是急,一抹焉红浮上双颊,“该死的玉卿怎么还不回来”。
“喂,干什么呢?”
苏玉卿刚方便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好姐妹在那大男孩傻愣愣的目光下,正局促不安的四处观望,“想耍流氓啊”。
大男孩在这高声中羞怯的转移了目光,一身青色的蝙蝠裳,一条把大腿束的更修长动人的喇叭裤,配上一张靓丽的面孔,是一股青春跳跃的气息。
目光的转移仅仅是一会,刹那后又不由自主的回到原来的地方。
“是个傻子,洁洁,咱们快走。”苏玉卿拉着季洁就往书院大门外跑去,留下一股清香、一阵悦耳的嘻笑声。
季洁回头看了看,夏季还是那样傻愣愣的站着,目光还是一样的呆傻,她抿着嘴笑了笑,跟随着苏玉卿跑去,一会就被那逐渐增多的游客淹没了。
眼见她背影渐渐远去,更不回头,夏季才失魂落魄般向嵩山少林寺山门走去。
鉴性看着眼前的夏季内心一阵波动,以自己撼地级的修为居然无法看透对方的功行境界,显然功法已至异能的擎天之境,在这世间已是绝无仅有的了,精神力在他周围象陷入沼泽中一样,根本无法动弹,如果对方误会……不由得大怯。
幸好对方似乎并未觉察,只是自顾自的在石阶上行走。“阿弥陀佛,,老衲冒失了,敢请施主留步,老衲有事相询……”。
一时之间,石阶上怔住了两人,鉴性是满心期待,搔首踟躇。夏季是置若罔闻,黯然销魂。过了良久,夏季一声长叹。
“阿弥陀佛”,鉴性一声佛号后道:“看来施主是为情所困了”,他认定以夏季一身擎天之境的异能,世间已无其它难事,“佛家道万法都是一个缘字,经有云:‘诸法从缘生、诸法从缘灭。我佛大沙门,常作如是说。’达摩祖师有言:‘众生无我,苦乐随缘’……”
鉴性对着夏季好一阵的宽慰,只盼着夏季清醒过来后能答应他往南疆蚩尤墓走上一趟。
夏季看了看和尚,暂时把那背影放下,问道:“师傅,‘外身内外身亦如是’该作怎么解释?”
夏季的接腔让和尚喜出望外:“有佛告郁低迦:‘汝当先净其戒,直其见,具足三业,然后修四念处。何等为四?内身身观念住,专精方便,正智正念,调伏世间贪忧。如是外身、内外身身观念住。受、心、法法观念住。亦如是广说。’是强调断除五盖得证阿罗汉。”
“不是……外身内外身亦如空、外身内外身亦如没……”夏季听了后喃喃自语道“多谢大师!”转过身,准备离去。
“怎么就不是了”鉴性纳闷道,但听了夏季的“外身内外身亦如空、外身内外身亦如没”后恍然大悟.敢情这位问的不是“外身内外身亦如是”而是钻了牛角尖.
“施主错了,外身是施主,内外身也是施主,外身既是内外身。”他顺着夏季的话语胡乱说道,只希望夏季不就此离去。
夏季听后却身如电触般,思索半晌后突然一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转身就朝密林深处狂奔而去,游客们面面相觑,以为那是寺里的高人,在心里更坚定了嵩山那传说的传说。
鉴性愣了一下,远远的跟着夏季的身影,好一会才见夏季在一处杳无人迹的悬崖边停下,就地莲花盘坐入定。
一直以来,因为精神力的凝结如实,成了一股实质的能量,夏季也就把它当成了一种特有的能量单独运用,固然是和黑洞共鸣时,他也是强行进入涡旋轴心处,然后在涡旋轴心的帮助下被动的和黑洞融合,而在跟另一种浩瀚的能量接触时,更是企图以意识精神力去驱动它。原来自己错了.
它们本来就应该是一体的,意识是能量,黑洞是能量,能量是能量,它们都是能量,根本就不用分彼此。上次因为意识昏迷,让精神力意外的和能量做了短暂的融合,但在自己清醒后却又各自南辕北辙的运作。
夏季对如何和能量彻底融合,却了无头绪,他只知道那次自己的意识是完全脱离身体的。把精神力再次调出,从天灵处使劲的往顶外送去.
没想到,平时一些些透出来满容易的,现在全力透出,反而在天灵的地方不断传来阻力,夏季的精神力不断的向外散去。
六天过去了,体内精神力已所剩无几,意识开始感觉到有点模糊,眼看再撑下去,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彻底散失意识.
夏季心中忽然想到,要是现在再将精神力收回,重新来过,岂不是可以再来一次,更安全一点,想到这里,夏季缓缓的尝试将精神力收回,打算略作调息后再开始,没想到精神力一收之际,却感到被体内强大的能量所阻,心中大惊,这样下去自己必然成为一个没有意识的植物人,夏季心里头,忽然格外的悲伤,又隐隐含着解脱……。
就这样再撑下去也没意思了,乾脆散了精神力,这样的话,意识也消逝的更快,也不用撑的这么窝囊。夏季一决定,缓缓将以意识控制的精神力向四面散开,心中同时浮起爸爸、妈妈的面容,想着与他们相处的快乐,又想起孔山他们那卑鄙的作为……
夏季的精神力本来已经逐渐萎缩,但是夏季既然决定散掉,精神力和意识的联系变的薄弱了,天灵处的压力忽然间好象松散起来了,而且因为薄弱,自然而然的由天灵轻飘飘的探了出去。
眼看夏季的精神力和意识就要消散无踪,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天空中的光线忽然半明半暗,一股庞大的精神力突然由夏季的头顶窜入身体,往全身散去。
夏季本来脑海中的各种影像正逐渐交错模糊,这一个剧震,将夏季完全震醒了过来。夏季发现就在这瞬间,去而复返的精神力变的更加的纯净,冲入自己体内,迅速的充塞入自己体内的能量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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