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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日日相伴老

当明媚的阳光洒在大山上时,山间的雾霭渐渐散去,重重叠叠、连绵不断的山峰呈现出来,显得格外壮观。

赵文正很早来到屋顶,却发现他是最后一个起床的,屋外很多不认识的人已经在忙碌着。阿海看见屋顶上的赵文正,放下手中的活,挥手让他下楼。阿海偷偷的告诉他,按说赵文正应该接亲,但是他家不在这里,就不讲那么多规矩了,就在他家里办喜事,他爸爸已经叫上几个亲戚到集市采购喜宴用的物品去了。赵文正想去看看小琴,却被小琴的母亲拦住了,说仪式之前是不能见她的。赵文正见帮不上什么忙,就由阿海领着在附近的寨子到处逛逛。阿海每遇到一个人都要热情的介绍,弄得赵文正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还是回去帮忙算了。

院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了,有的在闲聊,有的甚至唱起了山歌。赵文正也听不懂他们唱的什么,只好一个人坐在旁边傻坐着。阿海在一旁告诉他,这里的风俗是,不管哪家办喜事,不管有没有请你,只要你想去,主人家一定会热情的招待你,所以酒席的时候肯定有很多的人。

天渐渐黑了,仪式也开始了。赵文正独自走向正门,两旁的青年男女纷纷向他泼水表示欢迎和庆贺。他走进正门,在贡桌上点上香,磕完头,又把在潭城采购的首饰都摆在了桌上。小琴的舅舅上来说了一些祝福的话,给赵文正披上了红彩带,最后又让他喝了杯茶,接着又喝了杯糖水,终于繁琐的仪式结束了。当小琴的舅舅带着他从祖宗祠堂回来的时候,赵文正终于看到了他的新娘子。小琴头上缠着黑色的头巾,带着艳丽的耳珠,珠光闪烁,配上她娇美白皙的面庞,更有含羞藏娇、妩媚动人的神态,身上穿的是三接拖地长裙,走动起来,步履轻盈,婀娜多姿,又充满了青春的美丽。赵文正看呆了,半天都没有动,还是阿海悄悄拉他一把,才使他清醒过来。

酒席之上,赵文正每到一桌就要先作揖,然后敬酒,饶是他酒量尚可也禁不住如此的折腾。彝族人的习惯就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而且今天的酒和昨天晚上喝的酒完全不同,都是高度的烈酒,再加上热情的彝家人,赵文正已经是晕头转向了。

天越来越黑了,篝火都升起来了,厨师又在厨房里开始准备宵夜了,闻着就知道是羊肉。广场上轻快的三弦响起来,人们热烈的跳起了左脚舞……没有人会说要睡觉,也不兴睡觉,通宵的喝酒,吃肉,对山歌,跳三跺脚是彝家婚礼夜晚的常规节目,这是一场视觉和味觉的盛宴,这场盛宴的主题,只有两个字——欢乐!赵文正和小琴也加入到跳舞的行列中,大家尽情地唱呀,跳呀。不知不觉东边已经微亮起来,欢乐的人群才逐渐散去。

彝族的风俗是男方接亲是必须把女方带走的,否则会不吉利,所以两人不能在她家停留,和家人匆匆告别后,就往潭城赶。飞往省城的航班上,望着熟睡的小琴,赵文正又想起了婚礼。他绝对没有想到他的新婚之夜会是如此,尽管也不失为一种浪漫的方式,但相比之下他更愿意和小琴共度春xiao。当张文广把他俩从机场送到小琴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夜晚十二点钟了。

天空一声闷响,接着大雨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全力地击打着干涸的潭城,持续了两个月的干旱居然在这样一个晚上结束了。

赵文正洗去一身的疲惫,见外面下雨了,****上身就去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小琴感到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不敢抬头看他宽阔的肩膀和柔和的胸肌,只是痴痴地望着电视。赵文正轻轻地坐在她的身旁,咬着她的耳朵说:“老婆,你累了吗。”小琴身体微微一颤,她知道他们必须面对男女间最实质的问题,这是任何正常人都无法回避的,无论你是贵妇或是村姑,新婚的实质都是一样。未经人事的小琴对这事自然也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惊恐和朦朦胧胧的期待。

小琴偷偷的瞄了他一眼,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你抱我。”

赵文正笑着说:“让夫君侍候娘子就寝……”说完抱起小琴往卧室走。

黑暗中,赵文正轻轻地拉开她的睡衣,抚mo着她丝绸般光洁的肌肤,亲吻着她曼妙的胴体,闻着只有处子才有的体香。小琴眼睛紧紧地闭着,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声越来越重,身体阵阵颤栗。赵文正感觉到了小琴渴望被爱的信息,身体已经完全燃烧起来,他急需与小琴完成灵与肉的交融。

小琴眉头紧皱着,吞吞吐吐地说:“正哥,轻点,疼……”

赵文正暂停了攻击,热烈的吻着小琴的颈部、唇和耳根,试图让她能放松下来。小琴洁白的牙紧紧咬着下嘴唇,承受着初次的痛楚。她愿意承受这一晚的痛苦,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良久,她轻轻地说:“来吧……”赵文正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摸索着,他可不想给小琴留下一个粗暴的印象。终于,经过十分多钟的探索,两人完全的交融在一起。小琴的激情在赵文正越来越强的攻击之下逐渐被点燃了,重重的呼吸声就像是战鼓一样燃烧着赵文正的激情,微微的颤抖更像是赵文正的催情剂引发他更为强烈的攻击。小琴猛地用手指扣住赵文正的背,长腿紧紧勾住他的臀,她感觉到一团火一样的热情在腹部剧烈燃烧,痛并快乐着。

窗外的雨渐渐停下来了,夜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屋檐的水滴有节奏的敲打着雨棚。小琴伏在赵文正身上,泛着红晕的小脸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呼吸声逐渐平和下来。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相伴老。”小琴突然睁开眼睛,捧着赵文正的脸低声地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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