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嫔,怎么来到这里的倒是如此安静了啊。”今年的木兰秋闱乾隆着实很是高兴,因为就在他打算出来木兰围场的时候,接到了边境的奏报,大清在与俄国接壤的地区与那些俄国人进行了一场规模不小的战斗,而与从前相比不同的是,这次大清的将士们装备了汪四格新研制出来的建功连弩,更是在此连弩的强大攻势下,以以往都不敢想象的极少的伤亡,将俄国人杀了个大败而回,为此,乾隆可谓是龙心大悦,更是在钮钴禄皇太后离京去五台山进香休息之前商定了在过年的时候要大封后宫,并将肖菲菲的纯嫔提到纯妃的建议。
而因为汪四格的进献连弩的功劳在前,哪怕是肖菲菲才进宫一年多点的时间就要被提位分到妃位,太后和皇后都没有再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于是开心不已的乾隆皇帝,便一挥手带上了后宫的几位受宠的妃嫔,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木兰围场。
“没什么意思嘛,这么一大票的人呼啦啦的冲进去,就是有动物也都被吓跑了好吧。”一年多的相处,肖菲菲早已潜移默化的在乾隆面前适当的表现出自己的小性子的一面,在一次次的突破底线之下,乾隆对她的承受力已经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以至于,某些时候,肖菲菲甚至可以耍着性子在一边弹琴,一天都不搭理他,而到了晚上他还是紧巴巴的带着礼物来哄肖菲菲。
因此在听到肖菲菲说不感兴趣的时候,乾隆也只是宠溺的笑了笑后,便叉开话题与她讨论起一会要吃熊掌还是鹿肉了。
而他二人这一翻旁若无人的调笑,在惊了一种旁观的朝臣之外,更是让跟来的后宫女人们嫉妒不已。
“启禀陛下,刚刚五阿哥在围场林中射中了一名女子,现正在帐中接受诊治。”正在乾隆调笑着肖菲菲搬出来的那套蜂窝蒸熊掌的时候,一个侍卫快步跑了上来禀报道。
而与惊讶万分的乾隆不同,肖菲菲则是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傻燕子终于出现了啊。”看着焦急的朝着令妃的帐篷而去的乾隆,对于这么经典的开局,肖菲菲怎么会如此轻易的错过呢。
话说五阿哥竟然和令妃的关系这么好啊,要知道现在五阿哥的娘愉妃可还活的好好的呢,虽然愉妃并不得乾隆多喜欢,而且出身也是不高的科里耶特氏,可是这蒙八旗也总是比那包衣旗出身的令妃强吧。
难怪一直有传说,五阿哥和令妃不清不楚呢。
时间赶的很巧,当肖菲菲掀开帘子走进帐篷的时候,令妃那娇滴软语的声音正好让她听了个清楚。
“瞧啊,多像啊,瞧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与陛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尼玛,令妃这是疯了吧,捧乾隆也不用什么瞎话都往外说啊,难怪那么多的同人里都用这具来黑她,朕特么的是自己作死往外送黑材料啊有木有。
“什么像不像的啊?”很显然,帐篷中的人并不少,而身份摆在那里的肖菲菲又不能挤进去,于是便张口吸引一下这帮人的注意力了。
“纯嫔,你来的正好,令妃说这个孩子像朕,你看看像不像啊。”一看到站在众人身后的肖菲菲乾隆赶紧将她拉到了身边,而这一拉一站的动作自然而然行云流水,仿佛做了千百遍一般的自然,看的站在一边的令妃眼中直冒火光。
而肖菲菲,看着那嫉妒的双眼冒火的令妃,则是不屑的弯了弯唇角,也不搭理令妃便朝着小燕子看去。
话说,当初在自己的宫里安插人手之中也有令妃的手笔,毕竟令妃虽然是包衣出身,可是谁让她的阿玛现在掌管着内务府呢。
所以肖菲菲就说这帮子清朝的皇室傻缺么,内务府是他们爱新觉罗家的奴才,可是他们就没想过奴才也能弄死主子吗?想想当年明朝时候宦官哪怕再专政,也永远被皇帝攥的死死的这个局面,再想想嘉庆之后清朝皇帝几乎被包衣世家给独占的场面,就连当时那个叫慈禧的强势的敢杀王爷的老太太都不敢动那些包衣奴才,可想而知清廷的手段有多差了。
至于说令妃,宫里哪怕是乌拉那拉家的皇后都有可能着令妃的道,可是唯独她肖菲菲不怕令妃,其一肖菲菲宫里的所有奴才全部是出自正白旗旗下的,别说什么兄弟姐妹了,就是祖宗八代连祖坟都攥在汪四格的手里,兼之肖菲菲自打入宫便一路圣宠不断,想要让她手下的奴才反叛,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了。
其次,自打雍正乾隆两朝开始集中兵权后,所谓的旗主王爷便也成为了一个历史称号罢了,现在在八旗中,真正掌握实权的便是由皇帝亲自指派的都统来管理,而汪四格,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不仅大大的刷新了在乾隆那里的好感度,更是不断的兼任了御史的一部分工作,更是在明眼人都看的出的情况下,更是毫无顾忌的参死了好几个在后宫与肖菲菲作对的嫔妃的家族。
于是在乾隆刻意偏袒这个女儿控的汪四格的情况下,疯狗汪便也成了肖菲菲横行后宫的最大保障。
“令妃娘娘看着很像陛下吗?恕妹妹眼拙,妹妹倒是觉得,这个姑娘的长相更肖似她的母亲吧。”像乾隆?令妃你脑抽了吧…乾隆可是正经八百的丹凤眼,哪怕这只燕子现在是闭着眼的,难道看粗是双大杏核会很难吗?
丝毫没有理会令妃看自己时那冒火了一般的眼神,同时肖菲菲也没有再刺激正陷入对夏雨荷的回忆之中的乾隆,便朝着一旁诊完脉的太医问道。
“这位姑娘如何了?刻有生命危险?”似乎正是这一句生命危险将陷入回忆之中的乾隆给唤醒,而太医看着满脸急切而严肃的看向自己的皇帝,额头也不由的冒出了冷汗。
“回纯嫔娘娘的话,这位姑娘虽然被箭矢所伤,可是本身伤的便不是要害,现在昏迷只不过是受到了惊吓所致,刚刚臣已经配好了专治箭伤的药并已经有医女给这位姑娘做了包扎,同时臣也开了宁神补血的汤药,待这位姑娘醒来后便可以服用了。”
“没有大碍就好,阿弥陀佛,佛祖保佑陛下的血脉安稳。”听到小燕子没有什么大碍,乾隆略微松了口气,可是一旁的令妃却生生的又将肖菲菲引开的话题给兜了回来。
“令妃娘娘慎言。”看到乾隆似乎有附和令妃的意思,肖菲菲赶紧插嘴到,并且表情十分严肃的且不给令妃说话机会的朝着乾隆盈盈一礼。
“陛下,竟然这位姑娘现已无事,那么当务之急应该是查一查这位姑娘是如何进入围场的才对,须知木兰围猎可是在明旨下发当日便被重兵把守的,这位姑娘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是否围猎有所疏忽,在陛下与众多阿哥大臣均在之时还能突然出现其他人,这才是重中之重啊。”话题再次扭转,以至于令妃几次想要张口却生生的发不出一个字来。
木兰围猎皇帝出行,竟然会混进一名不相干的人,如此大事,哪怕她再得宠再那这个乾隆亏欠的女儿做筏子,恐怕都是不行的。
如果她此时强留了乾隆在这里的话,到时候便是一个罔顾皇帝朝臣性命安危的帽子砸下来,就有她够受的了。
“纯嫔说的对。”说道正经事乾隆很快便进入了状态,欣慰的朝着肖菲菲点了点头,便吩咐了一句让令妃好好照顾小燕子后,便带着肖菲菲走出了令妃在木兰围场的住所,而肖菲菲则是看着令妃冲自己那似乎因为乾隆将小燕子留在她这里,而得意的笑容,不屑的撇了撇唇角,也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