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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神秘消失的妻子 五

第二天,王树斌刚要出门,一辆汽车停在了他的家门口。车窗摇下来的一瞬间,他看到了郑德禄的脸,郑德禄勾了一下手指,示意让他上车。光是看到车,就足以让王树斌觉得不可思议,他张大了嘴巴,傻傻地看着郑德禄。

“不要耽误时间了,赶紧上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王树斌上车后问他。

“带你去找我的妻子,然后让她亲自证明一下那个花瓶是我的。”郑德禄说着很熟练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只烟卷还递给了王树斌一只。

王树斌本想问一问他的车是多少钱买的,但觉得问也是自取其辱。这时郑德禄望了他一眼说:“不要烫坏了车子的座椅,我的车二十多万买的,座椅可都是真皮的。”

这句话让王树斌顿时心灰意冷,他想似乎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在超越他了,不过他心里还惦记着河里的那些宝贝,生怕自己走后被别人捞走。一路上他们似乎无话可说,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试探地问郑德禄:“老兄,等回去的时候,用你的车帮忙把那个家具拉上来怎么样,你看你都如此富有了,想必还是会帮我这个忙吧。”

所谓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的道理郑德禄还是懂得,他用十分厌恶地口气拒绝了他。王树斌听了十分气愤,骂道:“你不就是有钱了才开始在我面前摆架子吗?有钱了才开始看不起我。看看这胳膊上的伤,全他妈都是因为你受的,现在你发达了,居然连这个忙都不帮我。”

郑德禄没有与他对骂,而是等王树斌发泄完心情,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对他说:“兄弟,你这么说完全错了,如果你是缺钱做生意,或者干点儿其他正事我十分愿意帮你,但是你却因为我不帮你捞取不义之财而生气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个时候你可别叫我兄弟。”

“我们小时候都是孤儿,从小没了父母,的确是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才活到了现在。有时候我都觉得没了你,我真的活不下去,我也十分感谢你。那时候我们的确十分贫穷,但也没有彼此看不起对方,我又何尝不希望我们也能像当初一样,可事情上我们真的不能再像当初一样,你有没有想到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王树斌摇了摇头,他继续说:“小时候你是大哥,我什么都听你的,是你带我去野地里打野兔,打野草,还去别人家的地方偷一些废铜烂铁去卖,也是因为你才把我锻炼的如此坚强。后来,你带我去赌场,一起合作赢他们的钱,我们也就是靠这些才活下来的。”

“所以你从一开始你就讨厌我对你指手画脚,你希望那个老大是你而不是我,是你希望自己去摆布别人而不是被别人摆布。所以你才赚钱,然后才有权利指使我,现在你做到了,你发达了,我处处不如你,你也可以随便指使我了,我什么都得听你的。”

“你错了,我根本不是这么想的。”郑德禄立刻打断了他,“我们的分开并不是因为我们没有感情,我也从来没有恨过你,我也知道我们靠着那样的方式也的确能够生活下去。但我却受不了那样的生活,我不喜欢每天都在不确定中生活,现在你想想当初的生活,是不是每天都过得诚惶诚恐,我每天都会因此而发愁。后来我得到了一个去外地打工的机会,我暗示过你无数次跟我一起去,但是你经常嘲笑我,你依旧对那样不确定的生活津津乐道,每次我跟你谈论着出去工作的好处,你都觉得我是在说梦话,我忍受不了你的嘲讽,便决定不再跟你说。慢慢地我们连好好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我便选择了一走了之。”

“你的确是悄无声息就离开了,但恐怕事实并不是这个样子吧,你有了机会,生怕我跟你去连累你,你才这么做的吧。”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信,我只是单纯的厌恶那种生活,当初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会给我带来什么后果,至少当初我去工作的时候,我心里很安定,没有之前的那种恐惧感,而你这么多年了依旧浑浑噩噩,你本来可以像我一样,但只不过是由于我们不同的选择,时间久了,我们也就有了差距。”

王树斌呵呵地笑了起来:“说了这么多,你还是嫌我穷。”

郑德禄也大怒,说:“我不是嫌你穷,而是嫌你穷还不努力,这也不是重要的,更嫌你穷还不努力,还要去争去抢,为什么就不能安定的过日子。还有就是,你根本你会考虑长远利益,恐怕你也知道努力工作是好的吧,但是那毕竟是以后才会有的利益,你只会考虑当下的利益,所以你只能去赌,甚至去捡一些别人用过的垃圾。”

王树斌一下子倒头靠在了座椅上,闭着眼睛说:“我懒得跟你吵了,你有钱,我怎么敢在你的面前大声说话。”

郑德禄扭过头,眼泪都快流出来,他只好暂时沉默一会儿,不去跟他理论,他知道自己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听,他一个人默默地开着车。公路原本笔直地向前延伸着,突然,他看到了路的前面断开了,一个牌子上写着“正在施工”的警告,许多工作人员也在此忙得满头大汗。郑德禄刚才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刹车也有点急,王树斌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倾,一下子被吵醒了,王树斌本来就因为和他吵架的事生气,他心里以为郑德禄用力刹车完全是在故意把他吵醒,他就更加生气。

郑德禄说:“到了,你要不要一起下来看一下。”

王树斌继续倒头睡去,闭着眼睛不耐烦地说:“自己去找吧,找不到的话可不要怪我待会儿骂你骂得很难听。”

郑德禄叹了口气,关上车门一个人走开了,他来到公路旁边,沿着路边的一个斜坡走了下去。他穿得西装革履,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个记者走过来很亲切地问他来这里做什么,郑德禄回避了记者,说只是来这里找一个人。

郑德禄看了前几天对这场灾难的报道,他看了看眼前的山,他想他的妻子的家乡应该就是那个刚刚被发现的村庄,整个水灾受灾的只有那个村庄而已,他们的村庄被毁,所有的物品都被冲到了河岸的下游,王树斌才有机会捡到那个独一无二的花瓶。

郑德禄再一次向在场的记者询问受灾的是不是仅仅是这个村庄,记者告诉他的确是,而且百分之百的确定。记者的回答让郑德禄很疑惑,就算当时的雨水足够大,能够冲垮村庄,冲塌山石,也有足够的力量将沉重的物品搬运到河的下游,更何况是一个花瓶。

而那些贵重的首饰,昂贵的家具似乎也是来自这个村庄,那么这个村庄一定很富有。

这些想法不过是在郑德禄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知道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解开这个疑惑,他问了问记者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李凤琴的人,记者对此毫不知情,让他自己去避难所找。

郑德禄到了屋子,发现了很多幸存者。

郑德禄在屋子转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妻子,他甚至抬起了每一个人的下巴仔细观看,都没有发现任何一个跟自己的妻子长得相似的人。寻找无果后,记者告诉他,最近有很多人来这里认领过人,也有一些人被一些老板带走给他们安排了工作,还有一些孩子被一些结了婚却无法生育的夫妻认领了。郑德禄听到记者的这一席话,心中猜测,自己的妻子要么死于这场水灾,要么被其他人领走了。

郑德禄还是不甘心,决定继续寻找。

他不知道的是李凤琴其实在另一个屋子里,由于和自己的姐姐闹了矛盾,她被人带到了另一个屋子,记者也没有意识到这些,郑德禄也不知道。

而王树斌在郑德禄下车就再也呆不住了,他下了车。本来他是比较喜欢安静的呆着,但所有人都在为这个受灾的地区忙碌着,他总觉得自己呆在一个地方有些不合适,就来到这里来回地溜达,显得自己也一副很忙碌的样子。

突然,有一个人拿着几瓶矿泉水和几包泡面从他面前经过,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胳膊,王树斌看到这个人的身上贴着一个条幅,是免费为灾区服务的志愿者,他似乎很匆忙,说了一句抱歉就匆忙地跑开了。

王树斌看到他走进了一间很小的屋子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叫了几声“阿姨”,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个缝隙,把拿着食物的手伸了进去,结果突然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攥住了那位志愿者的胳膊,就像恐怖片里那些突然从墙角里蹦出的一个幽灵一样,那名志愿者大声喊叫,那只手却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而是一点一点地把他往里面拽。

周围的人都在忙碌,根本没有人管他,只有王树斌看到了这一幕,他立马走过去,将那个人的手从他的胳膊上拽了下去,然后那名志愿者赶紧将门再次锁上了。

他呵斥呵斥地喘着粗气,不断地跟王树斌说着感谢的话,王树斌问他:“里面关的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小兄弟依然心有余悸,似乎光是提到她的名字,就足以吓破他的胆,他说:“她是被救出来的一个人,也许是自己的母亲死了心里很痛苦,就到处发泄打人,前几天她跟她的姐姐打了起来,我们怕出现人员伤亡就把她关了起来,可后来她跑出来后就同样打伤了几个工作人员,我们实在没办法,就把她锁了起来,但又怕她饿死,不得不给她送点吃的。她简直是个变态,刚才差点把我掐死。”

他说完后,继续跟王树斌说:“我实在是干不了这个,叔叔,你也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吧,你来负责她,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实在不是她的对手。”

这下王树斌有些为难了,看着这么一个小兄弟都来这里当志愿者,自己不帮个忙实在说不过去,死要面子的人就是这样。王树斌十分勉强地答应了他的请求,那个小兄弟道了一声谢谢之后,就把钥匙交给了王树斌。

王树斌打开了那扇门,他本以为里面关押着的应该是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肮脏男子,又或者是一个脾气暴躁,面色焦黄的老妇人,没想到他打开门竟看到了一个面目清秀的女人,虽然头发稍稍有些凌乱,但难以掩饰她的精致的五官,仅仅是一瞥,就让王树斌忘记了刚才她的粗鲁,光是她的美丽,就足以宽恕她的罪恶,更何况她只是因为自己母亲的死有些精神失常而已。

王树斌忘了自己该做什么,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是跟她说句话,还是扶她坐起来。她本来该大声喊叫,看到王树斌她竟顿时安静了,王树斌怀疑是不是自己长得如此令人畏惧她才安静了下来,如果跟她说句话又会不会吓到她,如果过去碰她的身体又会不会让她怀疑自己会侵犯她,对了,她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她一定饿坏了。

王树斌从地上捡起被她扔掉的泡面,慢慢打开了包装纸,轻轻地放进佐料,然后用往里面倒开水的声音去掩盖此时的寂静所带来的尴尬。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王树斌把泡面端到了李凤琴的身边,李凤琴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呆呆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她并没有接过来,王树斌用筷子夹起一些面用嘴吹了吹,递到了李凤琴的嘴边,说道:“吃点东西吧,你一定饿坏了吧。”

李凤琴张开了嘴,王树斌将面送到了她的嘴里,面的香味顿时唤醒了她的神经,她开始嚼了起来,但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王树斌,那眼神,并不像是充满戒备,而是一种十分虔诚的眼神,就像人们坐在神明面前向神明祈祷幸福一样。王树斌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他一直不敢看李凤琴的眼睛,王树斌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耐心过,记忆里有一次郑德禄受伤了,他这么耐心地照顾过,对于任何人他都不耐烦。

王树斌看着她似乎有了食欲,把面递给了李凤琴,李凤琴一边吃着,王树斌一边安慰他说:“别再这么悲观了,有些事情失去了就是失去了,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虽然这句话如此俗不可耐,却是李凤琴第一次听到有人对她这么耐心的劝慰,王树斌看了看李凤琴的身上有很多血迹,腿上还有一道被绳子勒过的痕迹,他说:“这些都是你自己弄得吧。”

李凤琴没有说话。

王树斌继续说:“好好活下去吧,痛苦不过是一种情绪而已,唯一不能做的就是折磨自己。”

王树斌一生都没读过几本书,也很少讲这么充满哲理的话,他也很佩服自己,自己一个在生活上处处失意的人居然在这个时候也开始当起了别人的救世主。看着李凤琴吃完了东西,他也做到了仁至义尽,完成任务的他一身的轻松,刚要走,却被李凤琴拦住了,她说:“谢谢你的泡面,这里的人都很讨厌我,我怕我出去他们会再把我关起来,你再多待一会儿行吗?”

王树斌看这个女人的确有些可怜,他的生活里从未有一个人如此需要他,他曾经以为郑德禄会离不开他,可郑德禄当初还是走了。面对这个陌生的女人,郑德禄找到了之前的那种被人依赖的感觉,他也知道以前之所以没有人需要他是因为他身边的每个人生活都很好,根本没有必要用他照顾,而李凤琴这时是需要依赖的。王树斌在这个时候,突然找到了一种活着的感觉。

王树斌陪她坐下来,说了几句安慰她的话,李凤琴说:“你不用安慰我,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疯,也不是个精神病,我对我母亲的死的确感到惋惜,但我不会太悲伤,我只不过是恨我们村子里的这些人。”

说着李凤琴流了几滴泪,王树斌问他:“为什么你要恨他们?他们都死了,也很可怜。”

李凤琴摇了一下头,说:“你难道没发现这些死去的人都是杀人犯,都是抢劫犯吗?他们该死,他们死有余辜。算了,跟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说了我估计你也不会懂。”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我也不强迫你。”王树斌沉默了一会儿,“那你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有一个姐姐,但是我们似乎不可能再见面了。”

“那你结婚了没有。”

李凤琴听到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结过婚,但是现在离婚了。”

王树斌听到这里心里也沉重了许多,他有些为这个女人感到悲哀,但心里竟然在窃喜,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一个人,他是个如此粗心大意大大咧咧的男人,干什么事情都没有耐心,今天他却如此有耐心的听完了她说得每一句话,仅仅几分钟,王树斌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正在这时,郑德禄突然打来了电话要回去,王树斌也不得不跟李凤琴告别,他站起来说:“对不起,我要回去了,我是和我朋友一起来的,他现在要走了。”

如果是其他时候,王树斌早就用家里有事这样的理由搪塞过去了,今天他却十分坦诚地说了实话,李凤琴似乎有些不舍,她问道:“那你明天还会过来看我吗?”

王树斌挠了挠头,冲她笑了一下,说了一句“会的”。

瞬间,李凤琴的嘴角也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这个笑容,深深地印在了王树斌的心里,挥之不去,他走的时候,还时不时地往那个门口回头张望一眼,李凤琴也冲着王树斌离开的背影挥了挥手。

直到王树斌上了车,车子渐渐远去,那个屋子消失不见的时候,王树斌才终于不再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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