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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回门,慕楚也陪着回来,想必待姐姐,在人前还是不错的。进了内室,母亲自拉着姐姐去说悄悄话,还不让浅儿跟着,清儿笑着让问兰呈上给浅儿的礼物,浅儿便也不计较俩人背着她说什么私房话了,毕竟,姐姐已经嫁为人妇,有些话,不是她该知道的。
问兰现在举止比之前更加沉稳,浅儿并不忙着看礼物,拉着问兰细细问起在李府的生活,听着问兰说公婆都很疼姐姐,姑爷也和姐姐相敬如宾,小妾也恭恭敬敬,浅儿才放心一点,看来姐姐生活的没有她们之前想象的那么糟糕。
外厅中,慕楚正恭敬的陪着候爷说话,没说几句,就暗暗叫苦,这岳父好像对他不是很热心,话不多,偶尔几句还带着隐隐的火yao味,不禁苦笑,看来自己名声在外,岳父心疼女儿,来敲打他了。想起第一夜揭开清儿的盖头,他没想到平时人淡如菊的清儿一番新娘装束竟然有说不出的妖娆风情,连他都没注意到自己心跳的居然快了许多,喝交杯酒时候手还抖了几下,酒就那么洒出来,滴在大红的嫁衣上,渗了进去,留下暗暗的印记,就像清儿一样,慢慢的印到了心里。
正出神着,外间通传大公子回府,慕楚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好友回来,他可算是脱身了,候爷冷哼一声,待倾鸿进来陪客,他便自回书房去了。
倾鸿看着好友,脸上竟然有几分喜色,心里稍稍安心一些,坐定之后,也不客套,劈头便问对清儿如何,见慕楚脸色如常,开始重复这几日的生活,听着似乎没有亏待清儿,才笑起来:“慕楚,不是倾鸿不放心你,实在是你已经先喜欢了别人,我家小妹嫁过去,你心里会不会有什么芥蒂呀。”
有芥蒂吗?慕楚一愣,好像,没有呢,娶了清儿,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悦,相反的,他在心里,是有些隐隐盼着这个婚礼,这个新娘子的。半响又听倾鸿问:“那林涵,可有什么反应?”
慕楚回神过来,林涵么?能有什么反应,正妻进门,侍妾敢有什么反应?之前他是喜欢林涵,可是从遇到清儿开始,他竟觉得自己那份心思都淡了,难道是见了新人,忘了旧人吗?自己何时也成了那喜新厌旧的负心之人了,思及此,他不由得烦躁起来。
中午,自然是要在娘家吃回门宴,慕楚如坐针毡,两个小公子似乎也不待见他,小郡主态度倒还好些,清儿坐在他身边,看着自家相公挫败的脸色,知道是家人的态度让他不爽,心里好笑,嫁过去这几日,他待她也是不错的,想必日后也能做到相敬如宾,于是清儿浅笑吟吟,端起酒杯:“父亲,母亲,清儿出嫁之后,在夫家过得很好,上有婆母疼爱,夫君待女儿也是极好的,一点委屈都没叫女儿受到,今天,清儿和夫君敬双亲一杯,多谢父亲,母亲的养育之恩。”说完在暗下踢了慕楚一脚,慕楚也毕恭毕敬的随着清儿端杯:“请岳父岳母大人放心,慕楚定当好好疼爱娘子,不会叫娘子受委屈。”
见小俩口如此说,众人也没得理由板着脸,于是喝了酒,这气氛终于活络了起来。慕楚心里暗叹清儿果然是察言观色的好手,做事也是恰到好处,恰如其分,不会过分,也不会让人有自作主张的感觉,于是他私下偷偷捏了捏清儿的手,低声说道:“多谢娘子出手相救,小生感激不尽。”
清儿慌忙看向四周,见没人注意,想将手抽出来,可慕楚握的很牢,抽不动,她不由得红了脸:“快放手,叫人看到了笑话。”
慕楚看着自己的小娘子脸越来越红,可他就是坏心的不放,还故意说:“你是我娘子,我们这般也是天经地义,为何怕人看到?”看着清儿有恼羞成怒的迹象,他才笑着放手,清儿如此容易害羞,以后,逗弄小娘子,也不失为一桩乐事。只是松开了如玉的小手,心里反而有些不舍呢。
按着规矩,回门是不能过夜的,嘉义有心留女儿一宿,却被候爷止住了,他的意思是不要让清儿在婆家为难,嘉义也只得多嘱咐几句,又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女儿,清儿临走时候也滴下泪来,慕楚一边安慰娘子,一边告辞,并许诺,日后一定多带娘子回家看看,众人送走了回门的女儿,才又长吁短叹的回府。
浅儿也安心起来,看来姐姐过得还是不错的,虽然姐姐出嫁了,可是还有自己陪在娘亲身边呢,虽然不及姐姐懂事伶俐,能帮着母亲管家,可是浅儿下定决心,她要好好替母亲分忧,尽孝心,连着姐姐的那份一起。
不知圣上是如何想的,虽然慕楚公子长洛家公子几岁,没得是妹妹先出嫁了,兄长还没成婚,朝中大臣也有上表,奏请让洛家公子和杨家女儿尽早完婚。
凌晔在父亲身边端坐,看着父亲听到这些奏表,脸色不豫,知道父亲现在还不想让洛杨两家过早的联姻,最起码,在他未接管到一部分兵权之前,不可能。于是,他冲几个心腹使了眼色,那几人自然懂得,又上奏起了别的事情,将这件事情混了过去,直到下朝,皇上都没提洛杨两家的亲事。
凌晔知道父皇担忧的是什么,现下洛家的长子已经官拜兵部少太尉,若是连将军手中的兵权都端到了手里,洛家可就真真的威胁到了天子,父皇自然不允许,虽然皇后是杨家女儿,日后浅儿也将入宫,可是父皇心里真正放不下心的还是洛家,不知道洛家到底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让父皇如此放心不下。如果在这样下去,那他和浅儿的婚事也会有许多变数,凌晔蹙眉,想得出神,没留神撞到了一人身上。
那人行礼,温润的声音竟然如此熟悉,凌晔抬头一看,居然是苏征铭。不由得喜出望外,自打上次回京,他就恳请父皇将苏征铭调到京城,父皇的意思是待洞州的水患平定下来不迟,今天见到了苏征铭,也意味着他已经调到京中。
苏征铭微笑的看着太子毫不掩饰见到他的喜悦之情,心里也不由一暖,二人一起进了皇上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