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樱清冷的嘴角划出一丝冷笑:“哦?是吗?”话间手突然一用力,只听“卡”地一声,她已生生掰断张妈的大拇指。
那张妈瞬间发出杀猪般惨叫:“……贱人!敢这么对我!你死定了!”话落,她忽然暗中运气,炎樱自是感觉到她身上散出来的武格魂气了,嘴角清冷一勾,手中的绣花针闪过一丝寒光对准她后背便是刺下去。
张妈原想发力的身子瞬间软在榻上,功力散去。
“你个贱人…….对我做、做了什么……我要告诉二夫人和二小姐,你会后悔……啊……”
张妈话至一半再次发出惨叫,因为对方再次掰断了她的食指与无名指。
“啊……叶影歌……我不会放过你这个小贱人……绝对不会……我要告诉夫人,到时有你好受的……”痛疼与愤怒令张妈有些失了理智,强忍着大吼大叫着。
呵,这老女人一口一个贱人,被擒还如此嚣张,都是这些年被叶影歌惯的。
“啧啧啧,我可不能给你告状的机会呢!”炎樱眉头轻笑着,手中魂戒一闪即灭,掌心出现一粒细小红色药丸,丢入她大叫时张着的嘴里,同时捏住她上下鄂,药顺势滑入张妈腹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张妈因疼痛而面色发白,神色却依然凶狠地回头瞪向对方。
炎樱悠然与她对视轻笑道:“你猜?”
话落,便松开张妈被掰断三指的手,一脚将对方踹下床,动作间牵扯到脚伤便坐至床沿靠在床头,勾唇似笑非笑地望向那个已经抱着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满头冷汗的女子:“是不是腹痛如刀搅?喉间还隐隐透出腥甜,浑身有灼痛感?”
张妈微颤着抬起头,神色扭曲地看向那个看不清脸却姿态悠然得让人觉得异常陌生的少女。
然而对方却忽然故作惊讶道:“呀,你的手开始溃烂了?”
张妈应声低头,只见自己原本白皙细腻的手背竟开始迅速发黑褶皱,随后有了脓液,溃烂的速度十分惊人,她盯着伤口终于瞪大眸子满目惊恐,张大嘴摇起头:“怎、怎么回事?不要,不要…..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小姐饶了老奴吧……”
“想起自己是奴才了?还想告主子的状么?”炎樱懒懒地躺回被中轻笑一声。
“不不不敢了,只、只要小姐饶了老奴,今日之事老奴定会守口如瓶…..”张妈忍痛连滚带爬地朝炎樱而来。
看着不断伏地磕头之人,炎樱勾了勾唇,袖子一挥,一粒白色药丸滚落她手边,她迅速拣起吞入肚中后,只见手背上溃烂之势瞬间停止,这才长舒口气,无力地瘫在地上喘气。
“不想那粒药丸发挥全效,就要清楚日后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否则每月一粒的解药我可不给你。”炎樱的语气带着一丝俏皮却同时透尽威胁,令张妈浑身一震。
原来刚才那粒药只是暂时抑制了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