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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古往今来之强烈反击

虽然损失惨重,但凭着狩错队激烈地反抗,在自己这边死伤了好几个的惨状下,也打死打伤了更多抢劫的人,在反击中,还抓获了一名对方来不及自杀的伤者,在严刑逼迫下,对方交待了这次抢劫的主谋。可以这么说,金山寨被抢劫数次,唯独这一次掌握了抢劫者的确切线索。

接到报告,几位爷完全坐不住了,几年来握紧拳头没处打的窝火、气愤、长时间积蓄的仇恨,在这次伤人事件中一下子全部如火山暴发般炸裂开来。在大爷的安排下,山寨组织了最强的力量,大爷亲自带队,对抢劫并伤人的山寨展开了疯狂的报复。

抢劫的山寨遭到金山寨狩猎队激烈的反抗被打死打伤不少并且一人因受伤被抓后,也早知道了结果:金山寨被抢数次,这一直没有找到对手的仇恨毫无疑问肯定会象暴风雪般全部集中报复到到自己的头上,故早早做好了弃寨逃跑的准备,金山寨报复的人还没到,那些人便弃寨而去,等金山寨的人赶到,见到的,只是一坐空寨而已。

管你是空寨还是什么,在大爷指挥下,一把大火,将山寨焚成一堆废墟。这还没解恨,回寨后,在大爷的提议和大家一致同意下,金山寨组织起了“远征复仇队”,组队的现场议定:远征复仇队由大爷亲自挂帅,无论是谁,只要查到凡是有胆量欺负到金山寨的,绝不放过,定叫他寨毁人亡。那怕逃到天涯海角,那怕花费再大的代价,也要抓回来,砍下头颅用于祭奠金山寨的亡灵。

大有一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壮举!

从那开始,大爷就带着“远征复仇队”满世界找寻抢劫过金山寨物品的“仇人”,展开了严厉而又残酷的“复仇”。

金山寨“复仇队”复仇的第一目标,自然是已被掌握的,抢劫了山寨狩猎队后被打的落花流水,结果连自己栖息之地都被“复仇队”焚毁而惶惶如丧家犬般流落他乡的那些人。

大爷亲自挂帅,复仇队横跨三个自治区,奔赴了足足有一千多公里,为了获取准确的情报,不惜送出去在那一带最为贵重的十几斤海盐和二张豹子皮,才摸准了线索,一举擒住已经改名换姓逃往以汉民为主、多民族混住区一个小镇的三名抢劫狩猎队的指挥者。擒获三人后,大爷特意让人做了三个笼子,分别将三人关在笼子里绑在马背上押回。途经有人住的地方,无论集镇村子、村大村小、人多人少,复仇队都停下来,将三人从笼子里提出来,拳打脚踢,用烟火烫,用树条抽,甚至用削尖了的竹竿在三人身上挖下一块块的肉,用这种几乎丧失人道的方式大张旗鼓地宣传金山寨的复仇,让沿途原住民打骨子里明白与金山寨作对的下场,并战战兢兢地将金山寨人的残忍宣扬开去。据说,亲眼看到金山寨人残酷折磨那三人的一些原住民,这件事过了三个多月后再说起,还颤抖不已,说话还忍不住上牙直碰下牙。

金山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三人被带回山寨,实际已几成“死人”,但大爷还不“善待”,亲手将三人的头颅全部割下,放在寨子里被伏击致死的二人墓碑前,用于祭奠亡灵,将三人残缺的尸体背到距山寨有十几公里外的荒山岭,扔到经常有猛兽出没的地界喂野兽,使其永不“超生”。

就这一趟,金山寨大爷恶名迅速传遍周边大大小小的山寨,使人说起就觉背脊上阴森森的冷风直吹。

一段时间,周边山寨、村庄有人吵架,二人相对骂,其中基本上有一人就会说:“你肯定会碰到金山寨的金大爷!”对面的对骂一句:“你做那么多的坏事,才会碰到金山寨的金大爷!”二人大眼一盯,战火自然熄火。

家中小孩晚上不肯睡觉,哭闹不停,大人一火烦恼,就会吓小孩说:“金山寨金大爷来了!”这恐吓的作用,大大好于“狼来了”、“老虎来了”。

这可不是笑话。

这当然只是一个方面,如大爷完全靠这恶名,要使山寨成百上千的人完全臣服肯定也是不可能的,熟悉大爷,受过大爷恩的人,则完全是另一种说法了。因为大爷与山寨的几位爷,除了保护自己外,另有一个非常朴素的想法,那就是用强权帮助、保护弱小者!

在大爷的建议下组建了“远征复仇队”,一趟就“打”出了威风,成就了大爷的恶名。复仇队、大爷出名后,复仇队又东进西突,南上北下,摧毁了好几个抢劫过金山寨队伍的山寨,此后,山寨以及出门换货、狩猎等的队伍确实太平了不少,几乎再也没有不开眼的人敢欺到金山寨的“头”上来了,甚至是周边其它山寨、部落也得了金山寨的好,太平了不少。

时间确实过的很快,复仇队组建,一举成名,被原住民到处传扬,似乎就是眼前的事,但事实上,复仇队组建已是第三个年头了。三年来,山外面的时局发展很快,但居深山老林的他们,几乎是没有太大的改变,还是狩猎、采药、换货……对于金山寨的人来说,比较大的改变则是比以前太平不少,远征队也已蛮长时间没有出门东征西讨了。

对于山寨来说,无须东征西讨,自然不可能让远征队“闲暇”下来,那些个人,就顺手干起了护卫的差事。

山寨有人外出,无论狩猎、采药、收割、换货,在原来护卫队的基础上,多派上三五个远征队的。经过这三年的远征,复仇队的人与一般护卫队员已经完全不一样,护卫队,主要保护货品和人,大爷和另几位爷的意思很明确,一旦发生危险,人是第一要紧的,贷品当然要保卫,但如确实有危险,货,那怕就是没了,以后也可以换回来。在外面碰到不平的事,那怕再不平,只要与金山寨没有直接关系,就尽量避而远之。换另一句话说,遇到危险,人要保护好,货,实在不行,没了就没了。与我们没有直接关联的事,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结局怎样,都不插手。而一般拦路抢劫的人,其目标就是货,人对他们来说,只要你愿意放弃货,不作搏命的反抗,我也不来伤害你,因为他们明白,你一旦伤害到人,人家为保命,就只有拼命抗争了。你做了侵害别人的事,被人碰到,躲都来不及,人家不来找你麻烦,除了疯子,谁还会主动凑上去与别人过不去?这完全是给自己掘墓,而这给自己掘墓的事,谁又会干呢?

可远征队不一样,远征队的目标,完全是对方的人:你触犯了我,伤害了我,侵犯了我的利益,我就是要讨回来。你为了一已私利,伤害了劳苦大众,无缘无故欺负弱小者,甚至要弱小者的命,我就是要惩戒你,就是要你死!

所以,他们的理念和想法完全不一样,做法当然也完全二样。另一点,一般护卫队,都是山寨下面的武师带领,别说大爷自己,就是山寨的其它几位爷,也很少带领的,其最大的决定权,就是根据大爷的要求,保护人不受伤害。复仇队可不一样,每一次出门寻仇,都是大爷亲自带队,一碰到危险,一遇到不平,大爷肯定身先士卒,找人拼命。本来,作为山寨的第一当家,将山寨打造成今天这样,已经非常的不容易,全体山寨人都打心底感谢大爷。这些有生命危险的事,自然有多人愿意前往,愿意舍命,根本无须自己亲自出马。还有,遇到与山寨无关的事,就更不需要大爷以身涉险了。但那种植入骨子深处的坚忍不拔的气质、与强权抗争的品格;与血液一起流动着的爱民如子的精神是怎样也不可能改变的。复仇队的那帮人,都是被大爷这样训练出来的,一有危险,他们的决定就是拼命向前与你拼命,绝不后退。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有多强大,你一旦让我有危险,你一旦丧尽天良,欺负弱小,我就是用消灭你的方法来保护自己,保护弱小,别无二途。

在他们眼中,只有自己,只有弱小,只有需要自己舍命保护的对象,根本就没有危险、没有对手!

这一切,完全可以用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作为注脚。

几天前,距金山寨一百多公里的一个名为“城山”的小镇,有半年一聚的市集,这是这小镇一年中最大的市集了,距金山寨又近,金山寨收集了不少山货,组队前往换货。虽然路不远,但因为货多,加上远征队也没事,山寨除派出护卫队外,还从远征队挑选了十人随队前往。在家人和山寨一些也带了货的人的欢送下,一帮人带着山货,高高兴兴地出发了,可无论怎样都没想到的是,这看是普普通通的一次换货之旅,却遇上了金山寨的人所完全没碰到过的事。

那是换货队出门后第二天的下午,一批人正向一座不算太高的山岭行进着,翻过这道岭,往下的半山腰有一块比较大的平地,从那平地到这次集市小镇,不要二个时辰就到了。按出门时的安排,队伍翻过山岭,到平地后就做休整,在那里住宿过夜,第二天凌晨起个早,前晌午就可以到小镇,如换货顺利,回过来又正好在此平地过夜。

可谁知,山寨的人牵着马、拉着驴,队伍缓缓向上攀登时,岭上突然传来嘈杂、尖锐的哭喊声,凶狠的咒骂声,紧跟着是二声撩拨人心尖的枪声。

“是钢枪!”

临时担任护卫队长的一名远征队员忍不住惊呼一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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