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吃饭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是为了填饱饥饿的肚子,也可以说是一项必须完成的工作,而在豪华酒店里推杯换盏虽然也可能是为了填饱肚子,但其中往往有更多的目的参杂在里面。
“大美女,今天请我们来吃如此丰盛的大餐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帅哥我谈谈?”凌天用一种很不高雅的姿势呷了一口看起来很诱人的纯正法国波尔多原产红葡萄酒后问秦诗韵。
秦诗韵心里明白凌天其实很清楚她为什么要请他们吃饭。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难道你不记得刚才是你主动给我打的电话吗?”秦诗韵笑眯眯地看着凌天反问道。
“是吗?”凌天故作糊涂眨了眨眼睛把头转向了钟大奎,“兄弟,我刚才真的给大美女打过电话,咋就不记得了?”
钟大奎正忙得不亦乐乎地对着桌上的山珍海味痛下“狠手”根本就没心思去回答任何人的问题,只是老大问话了却还是不能不给点面子去应付一下。
“老大,你刚才是不是给大美女打过电话我不确定,不过的确是打过一个,之后就说大美女要请客吃大餐。”钟大奎急急把话说完后嘴里已经塞进了一大块海参和一汤勺燕窝羹。
钟大奎看似不明确的回答已经百分百地证实了的确是凌天主动给秦诗韵打的电话。
“我想起来了。”凌天用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面向秦诗韵点点头,“我的确是先给你打的电话,不过刚才那么一折腾暂时忘记了。”
“不会连打电话的目的都忘了吧?”秦诗韵面对着凌天那家伙也开始装模作样起来。
“我只要想起来的事就不会把任何细节漏掉。”凌天嘿嘿的一阵“奸笑”,那神情又开始像灰太狼看见喜洋洋一般邪恶。
秦诗韵见凌天那么说就不再继续追问,知道那小子一定会把目的说出来。
凌天明白秦诗韵更想快点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只是那小丫头也很机灵,知道怎么去玩欲擒故纵那些小把戏。
他本来可以继续就此玩下去的,不过突然觉得有些无聊,遂决定赶紧进入正题。
凌天认为接下来的游戏或许会更刺激,玩起来也会更加有趣才对。
“你这个有钱没事干的表弟今天可能心情不错,居然带着一大帮人去让我们兄弟练拳。我们对于打仗倒是无所谓,只当多活动活动筋骨,同时也给华阳的医疗事业做点小小的贡献。”凌天终于说完把一杯葡萄酒灌进了肚中,“我知道他老子兜里的钞票多的可能都发霉了,但总不能让败家孩子那么糟蹋吧?如果实在是有钱多的没地方花的话,那给我来个十亿八亿的我帮他去做点好事。”
本来就没心思吃什么东西的吴可雄被凌天一阵奚落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甚至连看美女的念头也消减了许多。
吴可雄知道凌天说的都是事实,看情势现在也无力把那小子怎样,所以就只好低着脑袋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发暗火。
“小孩子总是比较冲动的,所以应该可以原谅。”秦诗韵脸上的笑容照比刚才要少了很多,不过眼见吴可雄低着头也不想过多地在这么多外人的面前责备他什么,“反正胜利的是你们,我想应该没必要继续去追究什么吧?”
秦诗韵那么问是知道凌天此次打电话给她绝对不会是只想把事实说出来那么简单,一定还会有后续的文章要做才是那小子的性格。
凌天当然不会做只是想告状那么无聊的事。
“儿子虽然不长进不过老子可是风云人物,在华阳咳嗽一声都可能掀起一阵台风,所以我很想和他聊聊。”凌天说出了他的终极目的。
“想见我姨夫直接去找他好了,我又不是他的秘书,预约的事不用找我。”秦诗韵眼珠转动了几下说道。
她口中说着的同时心里也在猜测着凌天想见姨夫吴天成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过一时半会还找不到可以理清细节的头绪。
“想见你姨夫那样的大人物有点难,所以我想让你做个搭桥的中间人,那样成功的几率会达到百分百的。”凌天对于秦诗韵的推辞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本来以我这种聪明人的智慧只要是想做的事一定会有办法做到,只是有些办法看起来或许会伤了大家的和气,所以还是决定请大美女同志帮个小忙。”
秦诗韵觉得凌天说的根本不像是在求人的话,简直就如****裸地威胁一般。
“你求人帮忙的方式倒是很有风格!”秦诗韵已经恢复了早先的神态,“这点小忙我倒是可以帮你,不过总应该有点什么回报才对吧?”
已经有了饱意的钟大奎“痛宰”美味的“黑手”终于是慢了下来,听到秦诗韵带着戏谑的问话后决定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大美女,我老大很明白得了好处应该回报的道理,所以一定不会让你白帮忙的。”钟大奎瞄了一眼凌天见他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就又继续开始白话,“只是你的要求不能太过分,最多可以要求到让他以身相许那种程度,否则就是我都不会同意的。”
本来听的津津有味地凌天忍不住在心里靠了一句,心想钟大奎你是不是吃饱了需要有人帮你好好消化一下才不会胡说八道?
凌天知道游戏想要继续玩下去就不应该中途把它打断,否则很可能会转到岔路上去,再绕回来恐怕很费时间,所以就忍了钟大奎的胡说八道没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凌天不反对不代表别人不会反对,不过最先出声反对的人却是让屋中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一个。
“哥,你还是不要开这种不好笑的玩笑。”钟欣雨用一种责备的目光盯住了钟大奎,“以身相许是件很严肃的事,你怎么能随便就说出来替别人做主呢?”
钟大奎傻了,不明白一向温顺的小妹咋就发火了。
“小妹,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钟大奎使劲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心想妹妹这是咋了,开个玩笑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女人有时候真是很莫名其妙!
不管钟大奎心里是咋想的他已经决定以后还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了,免得稀里糊涂被别人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