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
“你就这么样啊?”庞正杰调侃的抚摸了一下少女的秀发心不在焉的问道,少女乖巧的低下脑袋任由庞正杰抚弄,一张秀气的脸蛋恨不得写满荣幸两字。
寒飞秋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原因才能让一个女孩儿堕落到这种地步,当这种只有在那些另类的电影之中才会出现的情节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寒飞秋隐约间意识到这个世界或许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
“草,老子问你话呢,你他么的哑巴了!”
“庞哥,何必动怒呢,您要是把这个女人交给人家,人家保证三天之内就能让她哭着求着来恳求伺候您。”姜雪烟娇柔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自己香肩不停的摩擦着庞正杰的大腿,姜雪烟娇柔的语气却透露着无尽的暴戾,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个女人跪在自己脚下哀嚎的场景,她的眼中满是快意的神色。
姜雪烟的话让寒飞秋心中一寒,寒飞秋十分害怕庞正杰真会照这个姜雪烟说的去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天知道有没有有没有警察来救她,寒飞秋根本就没有奢求自己能从连门板都能踢碎的庞正杰手里逃出生天。
“雪烟,看着我。”庞正杰俯下身去一手托住了姜雪烟的下巴,姜雪烟娇羞的闭上了眼睛。
啪,姜雪烟的身躯一下子滚到了好几米外,雪白的身躯上不由印上了些许刮痕,她万万没想到降临到她身上的不是想象中的轻吻,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寒飞秋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她不敢想象这么一记响亮的耳光真要是落到了身上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在寒飞秋震惊的眼神中,姜雪烟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唯有不时颤抖着的娇躯显示着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噔噔噔,庞正杰几步跨到了姜雪烟身前,居高临下的问道,“你很委屈吗?”
“人家不敢。”姜雪烟顺势靠在了庞正杰的腿上,把头深深的埋进颇具规模的双峰之中委屈的说道。
“很多人就是这样,当看到你弱的时候就会拼命的欺负你,当你强势的时候会像条狗一样靠在你旁边打都打不走。”说罢庞正杰便拎着姜雪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阵阵令人遐想的噪音再次响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寒飞秋并没有在意这可恶的声音,反而若有所思的品味着庞正杰刚才说过的话,虽然庞正杰刚才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跟她说话,但是寒飞秋很清楚刚才这句话就是对着她说的,然而寒飞秋不清楚的是庞正杰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个陌生人说出这样的话,寒飞秋更不明白庞正杰说这句话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含义。
想着想着,寒飞秋竟然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只不过这一次寒飞秋不再想着逃离这里,在这寂静的夜晚外面并不见得比这里安全多少,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庞正杰并不会对她做出那种事情,虽然她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
望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寒飞秋的思绪不由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房里,一颗颗晶莹的泪花默默的划过白皙的脸颊,是了,他背叛了她,在那个珍藏了无数美好回忆的房间里做下了那种事情,她要找他问个清楚,一定要问个清楚,他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做,难道只是因为.寒飞秋不忍心再想象下去。
寂静的夜晚很快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划过,寒飞秋慵懒的扭动着小蛮腰,口齿不清的说道,“让人家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刚一说完寒飞秋猛然惊醒,庞正杰正嬉笑这看着她,而姜雪烟则是一脸微笑的站在庞正杰的身边,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奇怪的小仪器,寒飞秋慌乱的扯了一下被子,紧张的问道,“你想干嘛?你不要乱来啊。”寒飞秋猛然想起姜雪烟昨晚说过的话,一股寒意刹那间涌了上来。
“得了吧,就你要什么没什么的身材,白给老子都不要,也就是冰块才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庞正杰鄙视的看着寒飞秋一把拉过来身边的姜雪烟,大刺刺的抚摸了起来。
庞正杰一副老子想要女人随时都可以的派头,浑然不顾寒飞秋的小脸上已是满脸的黑线,什么叫要什么没什么,寒飞秋一直对自己的身材相当的有自信,现在却被认为跟没发育的小姑娘似的,这叫她怎么受得了。
姜雪烟仿佛早就已经习惯了庞正杰随时可能到来的袭击,因此对于庞正杰的动作极尽迎合之事,随着庞正杰的揉搓姜雪烟的一抹抹红晕浮现在脸颊之上,显得甚是可爱,当然假如没有那两个因为牙齿掉落形成的豁口姜雪烟就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了。
“你们.”寒飞秋不由气结的说不出话来,妹的这货简直就是牲口啊,昨天晚上已经吵闹了产不多半夜,今天一大早又要再来,难道这货都不会觉得累吗。
也许是寒飞秋的话起了作用,庞正杰渐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姜雪烟不由失望的抱着那个奇怪的小仪器来到了寒飞秋的身前,正在寒飞秋疑惑的时候庞正杰突然说道,“女人,伸出你的胳膊。”
“凭.”寒飞秋刚欲争辩却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并且颤巍巍的将手臂伸了出来任由姜雪烟摆弄,她绝对不会忘记庞正杰这种眼神,她不敢去赌庞正杰不会像昨天一样把凶狠的耳光打过来。
不一会姜雪烟把仪器收了起来,轻声的说道,“庞哥,她现在一切正常。”
“什么意思?我的身体出了什么事情?”寒飞秋紧张的问道,紧张之中却不由的透露出了一丝丝希望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