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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为谁难过?

当她们俩回到沈府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沈夫人焦急的在大门口徘徊。

看到她回来,沈夫人马上迎了上去,“若儿,你上哪儿去了?你大病初愈,又不熟路,可急死你爹爹和以幕了。”

“娘,我没事,回来这么晚,对不起啊!”曲慕颜很感动,这是第一次有人等她回家。这种感觉真好。

“你爹和以幕还在外面找你呢!我赶紧派人去通知他们你回来了。”沈夫人拉着曲慕颜的手刚想进府,这才看见一旁的安陵绝“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了,我先回宫了。”说完转身走了。长长的街头,灯光下,把他的背影拉得很长。曲慕颜笑了笑转身与沈夫人一起回去。

就在曲慕颜踏进秋棠苑的时候,沈老爷和萧以幕也回来了。

“若儿,你去哪儿了?”萧以幕着急的问道。

“我看我在医馆帮不上什么忙,就出去走走,没成想迷路了。”曲慕颜并没有说安陵绝带她去迷幽谷的事。

“好了,没什么事就好,这次多亏太子殿送若儿回来。”

“安陵绝送你回来的?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萧以幕脸色瞬间变了,走到她旁边。曲慕颜刚想解释什么,却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安陵绝把疾风直接骑到了青玄宫门口。在这宫中,唯有安陵绝有这种殊荣。

“二哥,你今天去哪玩了?出宫都不带上我?”没成想安陵晨芙已经恭候他多时了。

安陵绝把疾风交给旁人,直接无视安陵晨芙,走了进去。“二哥,我告诉母后,你欺负我。啊!”

安陵晨芙死皮赖脸的跟了进去。

“二哥,要不要我告诉你个特好玩的事?”安陵晨芙凑过去。神神秘秘的说道。

“我对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感兴趣。”

“这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还记得宫宴上打了沈若棠的南越三公主吗?我刚刚偷听到,她要做你的太子妃。”

安陵绝抚茶的手顿了顿,“我安陵绝娶妻何时轮到她做主了?”接着轻抿了一口杯中茶。

“这句话好耳熟啊!”安陵晨芙咕咚一口将杯中的茶饮尽,与安陵绝的优雅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你这丫头,这么粗鲁,小心没人要。”

“切,我会没人要?提亲的人多了去了。我想起来了,沈若棠当年跟你说过一样的话。”

“噢?什么话?”

“当年,父皇赐婚沈若棠与你,没成想圣旨一下,她沈若棠却进了宫。一句,我沈若棠的婚事何时轮得到你做主?将婚事拒了。我就纳闷了,她沈若棠哪儿来的傲骨?我都不敢这么跟父皇说话,偏偏父皇母后却那么喜欢她,我一看她那嘴脸就讨厌,二哥你说她……哎!那去哪儿啊?”

安陵绝一提气,飞身消失在了青玄宫。陵昭皇宫有一处偏院,偌大的草地上。只见安陵绝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

用剑气发泄着他心底的怒气。“沈若棠,好,很好。”这是安陵绝第一次体会到失败的滋味,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世间哪个女人不是贴着他?萧以幕算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安陵绝心底有一把难以抑制的怒火。

清晨的阳光撒了进来,曲慕颜睁开眼,揉揉酸痛的脑袋。就在她摇摇晃晃站起身的时候,房门被猛地推开。接着就看见了满脸怒气的安陵绝。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安陵绝一手便掐上了她那白皙的脖子,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显得更加没有血色。

“沈若棠,你倒是跟本宫说说。你哪儿来的傲骨?那双绘世间万物的手吗?若是这样我便毁了它。”长剑一扬直逼曲慕颜。

“安陵绝……”世间敢直呼他名讳的人不多,萧以幕就是其中一个。抓住了安陵绝那举在半空中的右手。一把拉过病态的曲慕颜,将她护在了怀中。

安陵绝笑笑。萧以幕转身让曲慕颜坐在了床上,“安陵绝,你昨日对若儿怎么了?”曲慕颜昨天一回来就晕倒了,高烧不退,烧了一整晚。萧以幕只得在沈府照看,怎料他刚离开一会儿,回来就见到安陵绝掐着她脖子那一幕。

“我怎么对她与你何干?”安陵绝嘴角一勾,又恢复了以往的痞气

“我记得上次我说过,若你再那般对若儿,我定不罢休。”曲慕颜昨夜高烧不退,乃着凉所致。所以萧以幕以为,安陵绝又把她扔进了湖里。

长剑一凌,对着安陵绝,安陵绝抬了抬好看的双眸,也不甘示弱,两人一前一后的跃出了阁楼。

曲慕颜晕乎乎的,扶着墙,一步步的走向门外,这一大早安陵绝抽的是什么风?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个晚上就变得跟她有深仇大恨一样?

刀光剑影,两人谁也不让谁。“别打了,太子殿下,以幕。”萧以幕顿了顿,抬眼看向门口的曲慕颜,安陵绝听到这声以幕,一剑刺向了萧以幕的右肩,血在那月白长袍上显得特别刺眼。

“安陵绝!啪!”曲慕颜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听到声响赶来的沈老爷沈夫人,都愣住了。

曲慕颜呆呆的站在那里,她,她竟然打了安陵绝,当今太子爷。

安陵绝一个回旋,消失在了沈府。

“若儿。”萧以幕扶着曲慕颜进了房里。

“以幕,以幕,你的伤,没事吧?”曲慕颜着急的查看他的伤口,那一块早就被染了一片的红。

“无碍,我会医馆包扎一下即可。”

曲慕颜坐在凳子上,两手交错揉捏。怎么办,怎么办刚才一着急,竟然打了他。

一件绯红色的披肩披到了她身上,经这一闹,曲慕颜才发现,自己是刚起床,衣服还没来得及换。

“若儿刚刚你闯祸了噢!”萧以幕打趣的说道。

“我……我……”

“若儿为了我,我很开心呢!”萧以幕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把头凑过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别怕,万事有我。”

曲慕颜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听到那句万事有我的时候,泪,不自觉的滴了下来。从小到大,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句话,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是自己顶着。第一次,第一次感觉到安全感是什么东西。

“若儿怎么哭了?”萧以幕轻轻的拂去她眼角的泪滴。曲慕颜一把抱了过去。

“那你以后一定要保护好我。”

保护,萧以幕怔住了,这是对沈若棠来说,是多么陌生的两个字,因为沈若棠不需要保护。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可以放心的四处云游行医寻药。现在,似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好!”

这几日,曲慕颜倒也过得平静,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安陵绝也再没出现过。“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曲慕颜坐在院子里。悠然自得的喝着婉儿给她准备的雪耳羹。

“没想到小姐居然连太子殿下都敢打。”

“婉儿……”

“不过,我感觉好像以前的小姐又回来了,我行我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大小姐。”

“你说,以太子爷的性子,怎么会这么风平浪静的?他不会出什么事吧?不行,我得进宫去看看。”

“哎呀小姐,太子殿下不找你麻烦,我们就烧高香了,您就不要惹祸上身了。”

不管身后的婉儿,曲慕颜找了车夫,直奔皇宫,不管怎么样,打他,她就是不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对他来说,那一巴掌意味着什么?总之,该道个歉。

曲慕颜一进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宫,看来,沈若棠还真不是一般的了不起,就连皇宫也可以出入自如。连通报都不用,一报上沈家大小姐的名讳,守卫便自动放行了。曲慕颜苦笑了一声。

刚踏进皇宫,便有一位公公带路,曲慕颜抬头看了看宫殿门口的三个金漆大字,凤阳宫

“公公,这里是?”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安陵绝住的地方。

“这是皇后娘娘的寝宫啊?大小姐……”公公狐疑的看着她。这地方沈家大小姐都不知道来过多少遍了。怎么现在问他这是哪里?

皇后娘娘?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曲慕颜腿都吓软了。完了完了,皇后娘娘肯定是知道她打了安陵绝。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曲慕颜硬着头皮进了凤阳宫。皇后娘娘正坐在主位上,见曲慕颜进来,缓缓的起身,向她走来,黄色宫装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看她折纤腰以微步,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没有那些宫斗戏里的皇后张扬跋扈。微微一笑,甚感亲切。

“若儿,你可好些时日都未来陪姨娘了。”江皇后拉着曲慕颜的手。

“母后,我不是在陪你吗?要她干什么。”安陵晨芙不满的嘟囔。恶狠狠的瞪了曲慕颜一眼。

“你啊!整日舞刀弄剑,就算是陪我,也都是聊些什么江湖上的小道消息。要不就是求我让你父皇放你出宫。”

“母后……”还是不是亲娘啊!在外人面前这样说。

也不理会一旁不满的安陵晨芙,皇后拉着曲慕颜,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皇后娘娘,我是来找太子殿下的。”

“若儿进宫是来找绝儿的?你别介意,你娘已经跟我说过你的事了,没事,不管你记不记得以前的事,姨娘啊!都跟以前一样喜欢你。”皇后满眼慈爱的看着曲慕颜。“可惜若儿有了萧以幕了,要是当年皇上赐婚若儿没有拒绝的话,以后若儿就是我儿媳了。”什么?皇上曾赐婚过沈若棠跟安陵绝?她还拒绝了?皇上赐的婚她沈若棠都敢拒?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的寝宫在哪儿啊?”想想还是道歉比较重要。

“二哥自那天晚上出去了,就没回来过。”

“绝儿好几天没回宫了?为何?”要知道,安陵绝只要回了陵昭,绝对是不会彻夜不归的。

“我跟二哥说,沈若棠拒婚的事啊!”

“什么?胡闹,芙儿你告诉他这干什么啊?”

“会不会?回珺麟山找玄冥师傅了?”

“不会,绝儿走的话会跟我们说的”皇后的脸上明显的有些着急了。

难怪,难怪他会那么生气,他跟沈若棠一样,都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能容许那颗骄傲的心被拒绝?而且她还打了他。

“公主,太子会去哪儿?”

“我怎么知道他会去哪儿,我告诉你,沈若棠,若是我二哥出了什么事,本公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安陵晨芙气呼呼的对曲慕颜吼道。

“公主,疾风可在宫里?”曲慕颜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个地方了。

“在它的马厩里呢!”

“派人带我过去好不好?”此刻曲慕颜也有些着急了。安陵晨芙对身旁的宫女吩咐了几声。带着头出了凤阳宫,那宫女领着曲慕颜上了步撵,看样子,那好像是安陵晨芙的。

“公主,我坐了这个?你……”还未等曲慕颜把话说完,安陵晨芙便脚尖一点,飞离了地面,像只蜻蜓一样,飞跃与宫殿的琉璃青瓦之上。

“有轻功就是好啊!飞来飞去”曲慕颜由衷的羡慕。

疾风不愧是太子爷的爱马,这马厩比她在现代的卧室还大,不仅干净整洁,还豪华,自己活得比一匹马还不如。

曲慕颜走过去,正准备把他牵出来“哎!你干什么呀?”安陵晨芙赶紧阻止她,要知道这疾风性情难驯,这世间除了安陵绝,也就给它送食的余公公能接近它。

在安陵晨芙喊她那会儿,曲慕颜已经把疾风牵出了马厩。微笑的摸了摸它。曲慕颜费力好大的劲儿,还是爬不上马背。

“麻烦,能帮我拿张凳子吗?”曲慕颜红着脸,尴尬的求助安陵晨芙旁边的宫女。真是丢人。爬马都爬不上。

安陵晨芙吃惊的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她居然敢爬疾风?疾风没反抗?想想上次她不自量力的瞒着安陵绝偷骑疾风。差点要了她半条小命啊!现在手臂上还有疤呢!这不公平。

直到曲慕****着马走了,安陵晨芙才反应过来。羡慕的看着那马上的背影。

不愧是名扬天下上的大宛马赛龙雀。日行千里。不一会儿,曲慕颜便出了陵昭皇城。“疾风,带我进迷幽谷,去找安陵绝,好不好?”曲慕颜附下身轻轻的对疾风说。

可没成想却一把从马背上滚了下来,曲慕颜倒是忘了,她不会骑马。顾不上腿上传来钻心般的疼。曲慕颜又爬起来,试着再爬上去,受了伤的她此刻显得更吃力了。

这个时候,疾风缓缓的四腿蹲了下来。曲慕颜高兴的包住它。真贴心。

迷幽谷好像别人是进不来的,安陵绝布下了阵法,所以曲慕颜才会叫疾风带她来,幸亏安陵绝没把疾风带走。真是霸道,这么漂亮的地方被他一个人占了,但愿他在这里。

疾风把她带到了迷幽谷树中的一处小木屋前面,曲慕颜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木屋,是用竹子做的。虽小,却清新雅致。推开门进去,满屋子的酒味。一张小木桌,小木椅。曲慕颜很喜欢这个地方。再往里看。安陵绝正躺在里面一点的木床上,地上放满了酒瓶。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曲慕颜叹了口气。平时玉树临风,潇洒不羁的安陵绝现在就像街边流浪的醉鬼一样。

“沈若棠,你……凭什么!”听着安陵绝喃喃自语,曲慕颜自嘲的笑了笑。呵呵!曲慕颜你个傻瓜,你自责什么?人家是因为沈家大小姐沈若棠才伤心难过的,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曲慕颜出了小木屋,进了林子里,附下身子找了好久。

拿着手里几朵紫色的小花,费力的扶起安陵绝,把花儿一点一点的塞进了他的嘴里。不多久,安陵绝果然醒了过来。当她睁开眼看见曲慕颜的时候,一把推开了坐在床边的她,曲慕颜没有一点防备,冷不丁的被推,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曲慕颜闷哼了一声,从马上摔下来受伤的右腿,经这一摔,刺骨的痛。

安陵绝见她坐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便从床上起来,这才发现她此刻脸色苍白,直冒冷汗。再看她手捂着右腿,一把拿开了她的手,原本绯红的萝裙,此刻沾满了血迹。

安陵绝皱了皱眉头,一把抱起她,放在了他刚刚躺的床上。在她额头上给了一记“你这丫头,受伤了也不说。”

“我怎么说?我一进来你就醉醺醺的,我好不容易找了葛花替你解了酒,你倒好,一醒过来就这样对我。”

安陵绝没说话,撕拉一声,原本好看的萝裙变得破破烂烂,白皙的大腿便暴露在了空气中。曲慕颜倒也没多大的反应,平时她穿的裙子还不是露胳膊露腿的。

原本白皙的大腿上,膝盖上的伤口显得触目惊心。曲慕颜这才看见原来摔的这么严重,都烂成那样了。

“伤成这个样子,你都不痛的吗?”安陵绝气愤的吼道。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为什么愤怒?愤怒的背后还带着急切的心疼。

“还不是怕你出什么事,我也去没想到我这么没用啊!骑个马都会摔下来。”曲慕颜带着哭腔吼了回去,话语中还带着委屈。本来就痛嘛!还要这么凶她。

安陵绝愣了愣,从地上捡起一个酒瓶子,打开瓶上的布盖,把酒尽数倒在了她伤口上。

“啊……”小木屋里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林中小鸟都飞走了。

“混蛋,你故意的,我不就是不小心打了你一巴掌吗?你要痛死我是不是……”曲慕颜顾不得什么大家小姐的形象了,对安陵绝又是捶打,又是咒骂。

在她的谩骂声中,安陵绝已经把她的伤口包扎好了。曲慕颜终于安静下来了,呆呆的看着包扎整齐的右腿。

安陵绝一把抱起她,出门吹了一声口哨,远处的疾风就赶了过来。把她放上了马,安陵绝牵着马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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