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碧波满意的看着面前脸色惨白的沈雨念,洋洋得意的说:“哎呀,不好意思,我不该这么说的,你心里会不舒服的,真不好意思哦!”
沈雨念听到这句话,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做什么表示,这女人是来找她示威来了,这点她看的再清楚不过。
看着默默无语的沈雨念,崔碧波再次开口说道:“我今天来就是特意来看看你的呢,我想看看堂堂‘严氏’集团总经理的妻子是何许人也,哎,可真是令我失望也。。。”
一旁的王瑞琳终于看不下去了,她打断崔碧波的话,说道:“我很疑惑呢,严先生宁肯娶一个让人失望的女人做妻子也不愿意娶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做妻子呢!”
崔碧波赫然目光转向王瑞琳,这就是她的痛处,这女人戳中了她的死穴,这是她最在意的,严以寒宁肯娶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为妻也不娶她这样美丽性感令每个男人都向往的女人,真是可恨啊!
有些恼羞成怒的,崔碧波扬起了手,‘啪’的一声!很响亮的一声,落在了脸上,是沈雨念的脸上,而不是王瑞琳的。
沈雨念捂着疼痛的脸颊看着王瑞琳瞪大的眼睛微微一笑,没关系的,她知道当王瑞琳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就肯定会招来这一巴掌,这样一个女人和陈冉冉很像的一个女人,她很清楚惹恼了这样一个女人会有什么后果,她只是帮王瑞琳挡住了那一巴掌而已。
王瑞琳愧疚的看着脸颊红肿的沈雨念,心疼的轻抚着,眼睛狠狠的瞪着崔碧波,刚要开口却被沈雨念的声音打断:“锐琳,我很感激你这么为我抱不平,但是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相信我,我可以的!”目光是那样的坚定。
看着沈雨念坚定的眼神,王瑞琳叹口气,然后点点头,说道:“好吧,连累了你抱歉了,我先进屋了,自己小心点,有事就叫我。”
沈雨念轻轻的点点头,然后目送着王瑞琳进了房间。
崔碧波有些吃惊,这女人疯了?替别人挨巴掌?但是关于这一巴掌是打在谁的脸上她并没有太多的在意,管他呢,反正她已经打出去了就是了,心里舒坦了许多。
看着王瑞琳已经走进了房间,沈雨念转过头来对着笑意满容的崔碧波问道:“那么,崔小姐,你想我怎样?”
崔碧波没想到沈雨念会开口直接问她,愣了一下,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很简单,和以寒离婚,我要他,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不是么,你配不上他!”
听完这句话沈雨念毫不吃惊,淡淡的回答:“不可能!”简单明了的三个字说明了想法,语气坚定不已。
崔碧波知道沈雨念不可能痛快的答应,对于这种回答当然也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问:“你要多少钱你说!只要你和以寒离婚条件任你提!”
沈雨念皱起眉头,钱,又是钱!这些人到底怎么了,动不动就谈钱!
深吸一口气,沈雨念说:“与钱无关!”心中暗暗苦笑,眼前这女人又知道多少关于他们的事呢?一夜无情的露水姻缘,一段无情的契约婚姻,一纸早已拟订好的离婚协议书,离婚与否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这一切的一切岂是她一个人能做主的?
崔碧波并不知道内情,当然也不可能明白沈雨念的苦,只是听到她一味的拒绝,崔碧波有些恼火了,大叫:“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是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让以寒娶你的,要不就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勾引以寒的,不然他怎么会娶你这种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以你的条件能配的上以寒吗?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他还要死缠着不放,你可真是贱啊!”
对于崔碧波越说越难听的话,沈雨念并没有太多的在意,只是说:“要是没有别的事情,你请回吧。”然后转身欲走。
崔碧波大步上前拉住沈雨念用力往后一拽,沈雨念被她重重的一拉,重心不稳跌坐在了地上,这一摔摔得很实,疼痛感瞬间蔓延了整个四肢百骸。
皱起眉头,沈雨念想揉一下自己疼痛的部位,却压根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在痛。
看着沈雨念跌坐在地的滑稽动作,崔碧波哈哈大笑,指着坐在地上皱着眉头的沈雨念说道:“你看你,这么笨,哈哈。。。像只猪一样的笨。。哈哈。。。”
沈雨念不理会耻笑着自己的崔碧波,她试着站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身,全身每一处关节都好痛。
崔碧波缓缓的蹲下身,眼睛与沈雨念的平对,然后收起笑容,说道:“我再说一次,离开以寒,马上离婚,否则我会用我的办法让你们离婚!这是警告,不是在对你诉说,你懂吗?”
沈雨念看着崔碧波的眼睛,毫不畏惧的说:“我也再说一次,不可能!”
崔碧波听完这句话徒然起身,伸出手揪住沈雨念的头发强逼她抬起头,说道:“好吧,既然我们达不同共识,那么我会选择我的办法,你等着瞧吧!”
沈雨念皱起眉头,抬起手握住崔碧波的手,想要她松开抓住自己头发的手,然而崔碧波却更用力了。
“好了,你不识相这一点我真的很不满意,我会让你为了今天的拒绝而付出代价!”崔碧波依然没有任何放手的打算。
“你打算让我妻子付出什么代价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崔碧波和沈雨念的耳边响起,声音中充满了冷酷无情。
崔碧波后背僵直的站在那里,这个时间严以寒应该在上班才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迅速的放开抓着沈雨念头发的手,崔碧波转过身子,媚笑着说:“以寒,人家最近都好想你哦!”说完身体便向严以寒的身体上靠过去。
严以寒绕过崔碧波来到沈雨念的面前,严以寒闪开的动作差点令崔碧波失去重力倒在地上,与大地来一次亲密接触。
伸出手,严以寒准备拉起沈雨念却在看到她紧皱的眉头和凌乱的头发时改变了动作,将沈雨念打横抱起向着别墅的方向走去。
崔碧波见到严以寒完全无视掉自己,忙开口说:“以寒,你听我解释。。。”大脑飞快的转着,想要编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严以寒连脚步都没有停下,只是淡淡的说:“碧波,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不是吗?可是你却偏偏做了!”然后毫不留情的走进了别墅里,留下崔碧波独自站在门口。
崔碧波握紧双拳站在门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严以寒对那个女人的保护的情感太过浓厚,他史无前例的对一个女人如此在意。
而那些在意,超脱了一个猎人对于猎物的占有欲。
崔碧波深吸一口气,没关系,她忍,严以寒早晚也得是她的男人,忿忿的跺了一下脚,崔碧波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