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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无法终止霹雳(1)

刘海蓉的心骤然被攥了一下,激动得喘不过气来。

“喂,刘主任我是老陶。”

“老陶。”刘海蓉像似在和外星人讲话,她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没系好的睡衣从肩膀滑落下去,上身的大部分裸露出来,她没顾得上去遮掩,其实她一个人在家也用不着遮挡什么。她急切地:“老陶你在哪儿?”

“柳条镇。”老陶的口气相当的平缓,听声音嘴里还正嚼着什么东西,他说,“我在柳条镇一家旅馆的房间里给你打电话。”

柳条镇距离市区大约五十多公里,属辽河市直辖的一个镇,刘海蓉十分熟悉那地方。

“刘主任你今晚能过来一趟吗?我有事告诉你。”

“今晚?”

“不行的话,明天上午也行,最好今天晚上来。”

“你不能过来吗?”刘海蓉试探着说。

“市里我不去,连边儿也不能挨。”

刘海蓉在瞬间做出决定,去柳条镇见老陶。她问:“你住哪家旅馆?”

“卷莲花。”

刘海蓉所熟的柳条镇旅馆饭店中没这家卷莲花,她要问清楚:“具体在什么位置?附近有什么特殊标志?”

“柳编厂你知道吧?”

“知道。”

“到柳编厂的大门前向左边拐,就见到卷莲花……”

老陶说卷莲花旅馆门前挂着灯笼,刘海蓉立刻想到古老的草原商埠小镇上的低档旅店,柳条花篓店幌下灯笼泻出的煤油摇曳。

“我在卷莲花113房间。”

“你等着,我尽快赶过去。”

“你一定自己来。”老陶挂断电话前说。

刘海蓉看看表,九点二十一分,她看表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在这个时间里给林松打电话不是合适。老陶的突然出现,又决定去见老陶,如此大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林松,听听他的意见,她做事才心有底。

“晚上九点以后尽量不要给我打电话。”林松说。

一般的情况下他在晚间九点赶到家,并且关掉手机,和家人呆在一起。当然作为人防办主任,总有推不掉的应酬。刘海蓉希望林松今天正在应酬之中,应酬还没结束。

刘海蓉试拨他的电话,通了。她问:“讲话方便吗?”

“可以,我在宾馆和客人聊天。”

“我有重要的事对你说。”

“你等一下。”

刘海蓉猜想他离开房间到走廊或是什么背静的地方听电话。

“你说吧。”

“老陶……”刘海蓉对林松讲了事情的经过,她说,“我答应他立即赶过去。”

“我让铁子陪你去。”

“老陶要求我一个人去。”

“也好,注意安全……”

林松叮嘱一番。

刘海蓉打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柳条镇。

夜幕低垂,起了雾,能见度低车子开得不快。刘海蓉没忘林松的嘱咐,警惕地时而朝后望望,看是否有跟踪。

事实上有一辆车子真的在跟踪刘海蓉,她没有发现而已,是林松派人暗中保护她。

林松接完电话,对刘海蓉夜间一人去柳条镇放心不下,老陶神秘失踪尚未破解,他突然间出现……急着要见她,又要求她一个去,肯定有什么事情。

“三儿,你在哪儿?”

“车上,工人文化宫附近。”

林松令三儿立即到柳条镇暗中保护刘海蓉,他正巧经过她家的楼前,朝车外瞟一眼,刘海蓉截了辆出租车上车。

十几分钟后,林松打三儿的手机,问:“到哪儿啦三儿?”

“离柳条镇不到八公里。”

“进镇前赶上她,以免临时改变地方。”

“我早赶上她了……”

“好,跟好喽。”林松没想到三儿没出城便跟上刘海蓉的车。

离柳条镇几公里的路程,趁此介绍一下三儿,他是林松手下一个很特别的人物,说他特别是与林松单独来往,就连林松最得力的人铁子也不知有三儿这么个人存在。遇到大事,林松才派他去做,今天派三儿去柳条镇,可见林松对刘海蓉去见老陶的重视程度。

柳编厂出现在面前,刘海蓉对司机说:“左拐。”

刘海蓉回头望眼车后,没发现什么可疑。其实三儿的车就在后面,即便三儿站在她的面前,她也不认得他。三儿却认得刘海蓉,林松不仅仅给他提供了她的照片,带他在某种场合近距离地看刘海蓉,遵照主子的旨意,因特殊需要他牢牢地记住她。

出租车从卷莲花旅馆门前开过刘海蓉没让停车,她不想让司机知道她此行的目的地。

“店招牌挂灯笼,实在很少见呵。”司机看见卷莲花旅馆的灯笼,说。

刘海蓉没搭话,她在考虑在哪停车合适。

“前边儿停,我下车。”

出租车在街头一个烧烤摊前停下,刘海蓉下了车,她在烧烤摊前徜徉,像似要吃烧烤。过了一会儿,她步行朝卷莲花旅馆走去。

现在丁晓琴有气无力了,身体融化成一摊水,微喘着气若游丝,这是她向另一个躯体发起进攻的结果。

进攻者和被进攻者本末倒置,使丁晓琴付出的体力远远大于于成,战斗结束后,于成能从容地恢复常态。

于成在内衣上又加了一层外衣,她看出他要干什么。

“非出去吗?”她问。

“我必须去。”

丁晓琴努力使松散的躯体收拢一下,动作酷似火烧般的聚筋,力量回归的脚步迟缓。

“躺着歇着,你今天……太想啦。”

“还不是遇上了你。”

于成已经走到门口,说:“你吃什么?我呆会儿带回来。”

“面条,今晚洞房花烛夜,吃宽心面。”

二楼到一楼共十八级台阶,于成觉得自己不是走下去的,而是飘下去,水泥台阶踩上去,竟像落到棉花包上,脚没底,脑袋发晕,身体内发空,感觉自己正变成一只甲壳虫,只剩下一个硬梆梆的外壳在行走。

不知不觉间天地换了一次,正午的太阳送他和丁晓琴走进楼的,现在星月挂空了。

于成今夜去见区老板。

丁晓琴在于成走后,在床上安安稳稳地休息,这是她偏午进到这间屋子最为安静时刻。

六七个小时间,她没一分钟得闲。

“你把我当成租来的。”

“嘻,租来的。”

租来的东西就要用到极限。

躺在宣软的床上,她得想点什么。她想这次进城,在娘家的土炕上,她想孩子,三年里断断续续地想,和村头那条小河差不多,春天干涸,夏天又满了,反反复复。

刻在丁晓琴脑海里的那个女婴只一个月大,胎毛尚未退净,女孩在她的想象中长大,通过婴儿她勾画出那个女孩的长相。

“琴,妈问你。”丁晓琴母亲开口。

镰月被纱窗帘挡在外边,屋子暖暖。

丁晓琴看见母亲模糊的脸。

“那个孩子呢?”

“人家抱走啦。”

“那个男的……”

“根本没有什么男的。”

“你和妈也不肯说实话。”

“的确没男的。”

“你不和那男的到一堆,咋个怀孩子?”

“人工的嘛。”

丁晓琴的母亲无法理解人工怀孕,她越发觉得女儿有事瞒着她。嫁给袁满三年因她不生产才离婚,进城不久,她就怀上孩子,做母亲的问孩子哪儿来的,后来孩子哪儿去了,女儿的回答都不能使她满意。母亲问了两年,再后来换个角度寻思,觉得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不可告人。

今晚丁晓琴母亲一门往女儿做了不可告人,甚至丢人的事儿上想。

“琴,我是别人啊?我是你妈。你哪怕做了啥丢人现眼的事,也该跟妈说说。”

“寻思哪儿去了。”

“那你生的孩子咋解释,你给我说圆乎喽。”

“没告诉你是人工……”

“羊有人工,牛有人工,可这人?”

“也和牛羊一样。”

“打管?”

丁晓琴母亲再次讲到打管。

丁晓琴当时对打管心存疑虑和恐惧。

“很简单的。”王莎莎说。

“疼不疼。”丁晓琴关注痛痒。

丁晓琴母亲把她所知道的人工配种想一遍,移花接木地联系到女儿身上,弄不懂。

“归终还是男人,你怎会不晓得?”

“人家做好了胎儿放进我肚子里……”

最喜欢看《动物世界》节目的母亲,想到一种动物,她说:“你岂不成了袋鼠。”

“差不大概。”

“咱家盖房子的四万元钱,是你给人家生孩子挣来的?”

“对。”

“这我和你爸心就落地了。”丁晓琴如释重负,说,“咱村王大丫到城里挣回来钱,家里盖了房子,她家人说王大丫打工挣的钱,后来,王大丫得了那病,全村才知道她当小姐挣的,还有萧萧给人家当二奶……我和你爸,心老硌棱着……”

“这回明白了吧。”

“你在城里干些啥事整明白了,可是那孩子的来路还没整明白。”

“妈,和你说了人工的。”

“人工的也好,和谁生的都是你身上掉的肉,你就是她的妈,当妈的咋能说给人家就给了人家,那是个孩子,不是小猫小狗。琴你不想,我这当姥姥的还想呢。”

“我也不愿意给人家,签了合约……”

“合约,合约,一张纸的事嘛,撕了扯了不就得了。”

“妈你不懂,那要犯法的。”

“犯法?人工这事不算犯法?我活这么大岁数头一回听说人工养孩子,出租肚皮……”

丁晓琴和母亲争论没完没了,想孩子是母亲勾起来的,而且越来越强烈。

“进城看孩子。”丁晓琴对母亲说。

“都三年了,不知人家肯不肯让你看。”

“不让看也得看。”

“带上打人的家伙。”

“带啦。”

丁晓琴母亲说的打人的家伙是那份代母合约,丁晓琴带在身上,放在隐蔽的地方——缝在内衣贴近肉体处,进城它一直没离开身儿。

到了这个出租屋它离开,是于成帮助离开的,一切都被美妙的事情湮没。

现在想起,她忽悠一下坐起来,寻找到那件内衣,它半搭半挂在椅子上。

丁晓琴要下地拿那件内衣,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她用床单包裹上身体,够到那件内衣,摸摸那份合约还在,她放下心来。

她围着被子坐在床上,想着一件极其隐私的事,想想她就笑了,脸觉出发热。开了头的事,像一条绳子中间断了三年,于成今天中午给接上了,而且接得她十分满意。

“有些事情本来就不该断。”她慨言。

卷莲花旅馆的一个窄小房间,老陶在等待刘海蓉的到来。用什么来形容他眼下的心情呢?紧张,惊惶,愧疚。

“我咋有脸见她?”

数日前,老陶想见刘海蓉,就是没那勇气。

绑匪把他送上火车,也可以说是推上火车,行驶两三个小时后,他才从惊恐之中缓过神来,像似做了一场噩梦。

整个硬座车厢里的人都昏昏欲睡,他倒像刚刚从猎人枪口下逃生的兔子,仍惊魂未定,不时地望向车窗外。

“请你拉上窗帘。”列车员第三次拉上老陶掀起的窗帘,“夜间行车……不要打搅其他旅客休息。”

老陶眼睁睁地坐了一夜。

“打了一宿更。”早晨对座的旅客醒来,说。

“不困。”老陶这样说。

“你真有精神头。”旅客说。

老陶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哪里是有精神头啊!走出九号别墅遭绑架,就没睡个囫囵觉……老陶如一只惊弓之鸟,下了火车上汽车,到家进屋回身随手插上门。

“咋啦,大白天的你插什么门?”

瘫痪在炕上,父亲对儿子的行为不理解。

“没啥。”老陶为不使老父亲担心,很平静地说。

“不对,你脖子上的印子是咋回事?”

老陶照下镜子,脖子上明显几道血印子。

在老父亲的再三追问下,老陶吐出实情。

“咱陶家几辈子没人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情……你去,告诉人家。”老父亲催儿子去见刘海蓉。

老陶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见大人,因此他一拖再拖,直到老父亲将饭碗摔向儿子,他才咬咬牙。

“对刘海蓉说去。”

老陶离开家前已想好,不能直接去辽河市里,一旦让绑架自己的那伙人碰上,丢条命是小事,失去向恩人忏悔和说明事情真相的机会,才是头等大事。

“是刘海蓉给自己拣回来一条命。”

老陶永志不忘刘海蓉在寒冬里救了他,不然他丢掉的不止是一条胳膊,而是一条性命。

刘海蓉到小旅馆来了。

“坐,刘主任。”老陶用他那只空衣袖当掸子掸了一下椅子,那是该房间除了单人床唯一能坐的东西。

刘海蓉坐下,问:“怎么回事?”

“哎,到今个儿我也不明白,那伙人是干什么的。”老陶讲述自己的经历:“蓬蓬生了痱子,爽身粉用光了,我出去买……”

老陶走出九号别墅很警惕,四周看了看,然后走到别墅区大门口,在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到一家超市,没有爽身粉,他又走了一家超市,买到后打车返回。

“我到别墅区大门前,突然停电了。”老陶叙述停顿,走廊里有人说话,确定是旅客和开房间的服务员说话,他说下去:“我还没走到大门口,从后面被人勒住脖子,喘不过气发不出声音,然后蒙上我的眼睛,塞进车的后备厢里,把我弄到一间地下里,给我过堂……”

“他们问你什么?”

“先问我别墅的主人是谁,我瞎编一个人……然后问我认不认得你,你是不是经常去别墅。”老陶说到这儿,头耷拉下去,“刘主任,我对不起你,我知道的都说了。”

刘海蓉目光从老陶充满愧疚表情的脸庞离开,望着吊在头顶日光灯,有一只小虫在绕灯飞舞。

“钢丝缠绕在我的脖子上面,不说就勒死我……”老陶说到那件事声音仍旧有些发颤,可见当时他恐惧的程度。

“对不起,老陶,让你为我受苦啦。”刘海蓉安慰他。

“怎么说我也是对不住你,你对我有恩……”老陶自责,刘海蓉的宽容,倒使他心里不安。

“真的没什么,老陶,我理解你。”刘海蓉又安慰他几句,她说,“老陶,你知道他们把你关在哪儿吗?”

“地下室,一间没窗户的地下室……进出他们都蒙住我的眼睛。”

刘海蓉问老陶是否听到什么声音,以此判断这个地下室的位置,然后在推测是什么人所为。

“院子里很静,没听见任何声音。走的路很平整,是水泥路面。”老陶努力回想。

从老陶在别墅区被绑到囚他的地下室,车子走的时间不长,加之说进出地下室的地面平整,刘海蓉推断位置该是城内,有地下室的除高层建筑外,有些工厂设有地下室。

“我觉得那地方有点熟悉,尤其是那味道。”

“味道?”

“什么味道我说不出来,反正像我干过活的地方,我闻过那味道。”

“你在哪儿干的活?”

“寿星山泉水厂。”

刘海蓉一愣,她问:“你在寿星山泉水厂干过活?”

“当了半年勤杂工,有一次到后院的库区打扫卫生,我闻到过这种味道。”老陶十分肯定地说,“没错,就是那味道。”

倘若把老陶的事比做是一棵树,刘海蓉往树根部的深层里想,得出的结论,令她吃一惊。

“崔振海绑架了老陶!”刘海蓉这么想了。

“那天装扮天然气公司的职工到咱别墅的人,是他和另一个人绑架了我。”老陶说,“他审问我……也是他送我上的火车。”

供出九号别墅里的一切,高昂主张杀掉老陶,崔振海动了恻隐之心,下令赶走他,强迫他离开辽河不准再回来。

“你们放我走?”老陶试探地问。

高昂冷着脸,说:“放你?你出去就去公安局报案,我们成了罪犯。”

“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

高昂轻蔑地看着老陶,说:“量你也不敢。”

“不敢,不敢。”老陶忙不迭地说。

高昂说:“放你条生路可以,你必须离开辽河市走得远远的,今生今世不准再回来。还有一条,你对任何人都好不准说出我们问过你的东西,也不准见刘海蓉。”

在老陶做出保证,高昂又问明想回老家后,给他喝了矿泉水,实际是致老陶短时期昏迷的药物,用车将他送到远处一个火车小站,送他上车。

“谢谢你老陶。”刘海蓉真诚地说。

“我回到家,越想越不对劲儿,我怎么能恩将仇报,为活命出卖你……”

“老陶你千万别这么想,你被逼到那份上,不得已而为之,怎么是出卖。”

“咋说我做的也不地道,因此我来告诉你实情,即使他们现在杀了我,我也死而无憾。”

“老陶,这件是冲着我来的,与你没关系,你马上回老家去,先不要露面,等事情过去,我会派人接你来城里……”刘海蓉对老陶做了安排。

“我还是要问你一句,他们要干什么?”

刘海蓉没作答,她没再对老陶说什么,将身上带的现金留给老陶,叮嘱他明早回老家,她自己连夜返回辽河市里。

一切都照崔振海的安排进行,于成开上自己的车接区老板出来。

“去做什么嘢?”区老板像似明知故问。

“洗桑拿。”于成不得不回答。

区老板发出的声音,像从缝隙里挤出来的风,尖细而轻飘:“没意思。”

“那的女人大白梨似的。”于成说,有意往上年纪的女人方面上引导。

区老板抽下鼻子,一只闻到腥味猫的样子。

“又白又胖。”

区老板心里起了浪,无数海鸟在浪里飞翔,他随口说几句于成没听懂的话:

白果果

开白花

白家大姐嫁人家

哥哥抱上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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