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心神不定。没来由的担心,我的话他会放到心上吗?恍恍惚惚的和碧玉回到院子,洗洗就想要歇下,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呢。
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爬起来打开窗,一轮明月当空照,心中一阵惆怅。‘呼’做了个深呼吸,重整心情,睡觉!没办法啊,明天要以最好的状态出现,不可以砸锅。就像凌言枫说的失败是小,面子事大。怎么又是他,忘掉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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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啊,你的脸色不太好啊!”是啊,还是没睡好,想的太多了。往脸上扑了点胭脂,遮一遮。
“我先去账房了,今天有好多事情要办。”匆匆往账房走。
账房的人也都来的很早,三五成堆的一起讨论着什么,见我来了都站起来见礼,我一一点头示意。同样的站在屏风前,让他们直接坐下。
“首先,我先来宣布一下各组组长的任命,齐宣为第一组开除组组长,穆恒第二组新收,李管事第三组旧管,马忠秦易第四组实在,李子阳第五组统合与开发。
组长的责任我上次也已经说过了,其他人员由组长选出,在山庄做了5年以上的老人儿,可以自己选择想要待得组。并且担当导师,辅助组长完成分配下来的工作。
另外,每3个月有一次考核,考核通过者,可以到下一个组学习新的东西,也就是说如果你想要当一个经验丰富、全面的人,就必须努力通过考核,那就努力的好好的工作。才会有下一个机会。好了,你们自己先想一想,各组组长来一下。”我带着组长们来到我特意安排的临时办公室。
“我将你们推上浪尖,是希望你们可以有成长的机会,要当大才就要不拘小节,我不管你们之前怎么样,以后你们就是一个团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进去我就看门见山的说,我知道就算我给了他们高人一等的头衔。他们也不会感激我,只会以为我是在示好。
用眼扫过一眼他们的脸,果然有人是眼高于顶。不禁失笑。我绕过书桌,坐到后面的椅子上。
“说说你们的想法吧!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今天就问个清楚吧。”我看向李管事,他是唯一一个和我讲过话的,他今天的态度明显就是充数的,我把他安排成组长,就是不想以后他总是没事逮是非,另一个就是,他是个现实的人,有利益的事他才会去做,我给了他利益,那么我就是他的主子。他要管理的目前都是烂帐,他有没有贡献都一样。
至于他的两个侄子,我想要给他们两个年轻人机会,把不把握的住就看他们自己的了,其他的三个人,就是昨天王五推荐的人,就外表看,个个一表人才,风liu倜傥,希望他们的能力和他们的形象一样出众。
“齐宣你先吧!”其实我并不知道他们谁是谁,见一男子上前一步,笑盈盈的看着我,我也就礼貌的对他笑笑。
“齐宣并没有什么要问的,大账房。”没有?这可是我始料未及的,我还准备了一肚子的答案呢!
“没什么要问的?就不想知道我有什么能力管理你们?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选你们为组长?就不想知道我以后的计划?”你不问我还唱什么戏啊!
他仍是一脸的笑意,摇了摇头,我看后面的两个年轻人也跟着摇头,应该就是穆恒和李子阳了吧。“你们也没有吗?”我又冲后面的问问。一样的摇头,李管事就不提了,他那两个侄子,看齐宣不问我想也是把问题硬压了下来。
“不用问了,我们一切听大账房的安排!”齐宣似乎是他们里较有威信的。“大账房包涵,我们本是世家子弟,可家族落败,我们不想放弃。就想闯出一番事业,凌云山庄四处招募人才,我们就慕名而来。
可来了2年了,却还是个小哥,整日只是端茶递水,比小厮还不如。张老从不让自己亲信以外的人接触账目,我们根本无用武之地。
可大账房您一来就重列规章,视人人平等,不啬于我们新人权利,一介女流有您这样的胸襟,更是值得我们敬佩,更何况大账房您的确有过人之处,您刚刚定拟的新章程,不仅可以使人人有动力,更可以使人人有出路。
我齐宣代表众新人拜谢大账房。”说着就领着李子阳他们下拜,我急急的从桌后出来将他们扶起。
“不必如此,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就是将我们的潜力发挥到极致,不可以碌碌无为过一生。一件事不做便罢,做了就要做到最好。”我看到齐宣眼里的赞同与崇拜,真是心虚的不行。赶紧说要去书斋处理事情,要他们好好工作。
出了账房就像是筋被抽了似地,想就地躺下,可不行啊,我现在是要注意形象的。
往书斋的路上我还再想我的收复行动就这么成功了!我哪里那种心胸啊,还不是想着他们听起来会比较有征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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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书斋,看见凌言枫手里正拿着个什么看的出神,轻轻过去,看清是个白润光滑的玉镯,一看就是好东西,谁的啊?“咳。”咳了咳,想要提醒他,可没什么效果,那么入神吗?“咳呃,咳咳咳。”
“喔,那里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终于有反应了。
“嗯,都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过两天我会给他们洗脑,呃,不,是培训培训。”
“哦,那你自己安排好了。”他小心翼翼的收起那个玉镯,丝帕,锦囊,锦盒。
“什么宝贝啊,包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看他那么细心一定很重要吧。是他老婆的吗?
“是内子生前最喜欢的玉镯,这是我们成亲时送她的,她从没摘下来过,直到……”又是一阵静默,我的问话触动了他心底的伤。他从没和我说过他的过去,可看他的样子,他一定还是忘不了他的老婆。看着他受伤的样子,我的心也跟着酸涩。
他,是个专情的男人,专情的男人通常都是女人的硬伤。我,以后也会遇上一个专情的男人吗?他,也会因为我而伤心难过吗?我不禁将‘他’想象成凌言枫,这个想法让我吓了一跳,可我此刻却是那么的羡慕他的妻子,他的爱人。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听到我的话。像想起什么似地,收好玉镯。
“以后,不要像昨天一样不吭一声就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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