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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风波

几杯米酒入口,变成热流汇入四肢百骸,木兰身上燥热起来,心底的警醒却丝毫不减,一边应和着众人说笑,一边暗暗打量着周围的情形。

段兆言乐呵呵地招呼众人进食,顺道问起白日里可好玩,琬玉便细细讲了黑水崖的盛况。绣兰原是个叽喳性子,忙不沓地说起琬玉得了好厨子的事。段奕自无意见,少不得还要夸奖琬玉几句,段兆言向来凑趣,直说改日要来曾家叨扰一顿,绣兰便嚷着她也要跟着同去,桌上笑声不断,气氛甚是融洽。

这张几案本是主座,不多时,前来敬酒的人陆续而至。来者多是段奕的政要同寮及大理要人,也有各大商贾携着女眷来向琬玉相邀示好的,更有怀着别样心思来一睹双姝芳泽的。就爵位而言,众人中应以段兆言为贵,这些年虽说只有个空架子,如今和绣云的联姻又令他身价倍增,今晚刻意向他殷勤献酒的人亦着实不少。如此一来,来宾竟是络绎不绝热闹非凡,琬玉几人反不能像方才般家常叙话了。

段奕素来为人亲善,今儿又有佳人在前,春风满面地举杯畅饮。段兆言在旁边作陪,顺理成章地把木兰介绍为琬玉的义妹。众人一叠声地夸奖着好一对光耀人眼的姐妹花,段奕听在耳里乐在心里,一双眼睛更是闪烁明亮。

木兰一直留心听着,她很想从敬酒者中见到两个人,一是木土司,二是绣兰提到的小梁将军。这两人一正一反,都是对苍山十分重要的人物。木土司为了保存实力假意投诚,一举一动都有人暗中监控,所以军师不敢贸然与其相见。老人不惜把女儿嫁给曾其轩,在关键时刻救下了木兰,少女心里的感激无以言表。至于梁存山,那是以后苍山血战的主要对战大将,偏偏无人知其底细,木兰也很想看看这是一个怎样的人。可惜她失望了,今晚这两个人物一直没有出现。

琬玉身为女主,时不时陪同段奕举杯,更有刻意结纳她的达官女眷过来频频敬酒。她本来不胜酒力,十几杯下来,双颊渐渐泅上淡粉,额头上也微微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木兰看得着急,正担心着,却见段兆言低声和小豆子耳语一番。少顷,小豆子重新取来一壶米酒为琬玉斟杯,闻着酒香浓冽,细瞧颜色却不如方才的乳白,想来是兑了清水,木兰这才略放下心来。

好不容易待到消停些了,绣兰撅起嘴道:”这些人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吃饭了。“绣云点着她嗔道:”傻丫头,哥哥和王爷都是官家身份,来往应酬是尽本份,哪能像你一样一门心思想着玩乐。“段奕向琬玉歉然一笑:”辛苦夫人了。“旋即又对绣兰道:”稍安勿燥,等到狮舞进场,就放你们下去看热闹。“

话音刚落,又有一人端着酒杯远远高声道:”段兄和王爷可好?方季春敬酒来迟,见谅见谅!“走近了看,这次来的却是个汉装青年公子,身量高挑,华衣锦服,修眉大眼倒也生得齐整。木兰觉得有些眼熟,正琢磨着在哪儿见过此人,只听段奕抢先迎上大笑道:”自打婚宴别后,好久不见季春兄了,今儿你又迟到,罚你自饮三杯谢罪!“木兰霍然想起,原是在琬玉大婚闹房那晚见过此人,想来是曾家的熟客。

果然,琬玉福身行礼笑道:”季三哥,老爷和伯母身体可好?家兄经常念叨你呢。“方季春微微一怔,旋即恍然道:”原来是二小姐,哎哟,如今得改称嫂夫人了!怎地婚后嫂夫人越法水灵了,方才远远瞧着,我愣是没认出来,还当是段兄换了新人,该打,该打。“说着放了杯盏作势一揖。段兆言与他亦很相熟,佯怒着往他头上弹了一次爆栗道:”季子去了京都半年,不仅风仪更见洒脱,连油嘴滑舌的功夫也长进了!“琬玉在一旁捂了嘴轻笑:”季三哥的顽笑脾气一点没改,怪不得伯母常常来曾家找人呢。“

三杯喝完,段奕才向他介绍众人。木兰原是听说过此人的,这方季春人称季三爷,是城中大商贾方老爷的幼子,平日喜好舞文弄墨,很有些风花雪月的性情,故常来找曾振南玩。他家中开着粮行和钱庄,大哥在京都任有职务,若论家财名望,恐怕比曾家还枝繁叶茂些。听说,二夫人原先曾想把琬玉许给他,因曾慧义别有打算才作罢。怪不得方才见了琬玉的风姿,语气有些儿酸溜溜的。琬玉大婚后,他便去了京都探望大哥,这才返家没几日。

寒暄罢,段兆言吩咐小豆子多设一副坐凳和碗筷,要与方季春叙话长谈,藉此了解京都风土。木兰见此情形起身让道:”季三爷请这里就座吧,我本就坐得气闷了,正好起来舒展一下筋骨。“她不知谁方季春是个怜香惜玉的性情,见了她的丽色逼人,早就存了别样心思,正寻思着如何搭话。如今木兰主动开口,方季春心中暗喜,长身一揖翩然道:”季某能与木姑娘同桌共饮,何其幸也,岂敢再劳佳人让座。不知木姑娘可否赏脸与在下同饮一杯?“说毕一双眼睛殷殷望过来。

木兰被瞧得脸上发烫,段兆言替她解围道:”季子好没眼色,瞧不见木姑娘脸泛桃花了吗?你来得晚,我们可喝在前头了,要想同饮,明年请早吧。“这话半是戏谑半是为难,谁知方季春以退为进,目光灼灼道:”好,那我就和木姑娘订下来年之约!到时,季某亲去迎接姑娘大驾。明月在上,清风作证,我自饮一杯以示诚意!“接着仰头咕噜喝了一杯,弄得木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涨红了脸十分尴尬。

段奕早就怒火中烧,从方季春紧盯着木兰起就冷了脸色。恰好小豆子取了坐凳过来,正要问设在何处,方季春踱向木兰身边道:”木姑娘,我坐你旁边不打紧吧?“木兰勉强应道:”季三爷请随意吧。“段奕强抑着怒气道:”天热,季子还是坐这边宽敞些。“几案呈长方形,东西长,南北短,本也没有往北端设座的道理。偏偏方季春存了心思要和木兰亲近,浑不在意地答道:”不怕,佳人在旁,遍体生凉!“段兆言也觉不妥,打个哈哈笑道:”季子莫要唐突了佳人,来,你坐我这个位置,我和奕哥儿挤挤,咱们好好再饮几杯。“他的座位本就和木兰邻近,方季春也就顺势坐下了。

坐定后饮得几杯,方季春又转头去和木兰说话,话语间百般殷情示好。段奕一腔怒火闷在心里,却又没有理由发作,渐渐抿起嘴角,手中的酒杯越握越紧,琬玉瞧着他的脸色暗暗好笑。对方尚末婚配,对木兰示好亦是天经地义,段奕这口闷气好不难受。

”野羊腿凉了不好吃,季子,吃菜!“段兆言觉察出气氛不对,赶紧招呼着园场。方季春对木兰是越看越着迷,虽说以前在曾家见过,这般近了细看,木兰的侧影有如瓷器般精致光洁。少女一味低头不语,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拂,像小猫的爪子般撩动着方季春的心,令他不禁呤哦出声:”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啪“地一声,段奕手里的酒杯捏爆了,他再也按耐不住,沉声道:”季子闹够了没有?这里不是天香楼,要追姑娘请去别处吧!“

方季春万不料他突然动怒,愕然道:”段兄怎么了?我对木姑娘绝无轻薄之意,确实是存了爱慕之心。莫非……“这话只敢说了半句,在座的人人都想到了,木兰是琬主的贴身丫鬟,莫非段奕大小通吃?丫鬟升为姨娘原是常事,不过大多都在婚后两三年,总要打着开枝散叶的名头才纳姨娘。段奕大婚不过半年,真和木兰有染的话,令琬玉的颜面何存?

一时间,席上气氛沉闷,连擅于转圜的段兆言都找不出说辞,桌上一片难堪的静默。

琬玉轻咳两声,缓缓道:”季三哥有所不知,我家木兰……“大家绷着神经凝神细听,要看她说出什么缘由来。方季春更是着急,霍然起身道:”木兰怎么了?“琬玉眼波一转,放低声音道:”木兰……已经暗中许给了我二哥。“

这话一出,众人恍然彻悟:怪不得琬主对木兰格外亲近,怪不得段奕会勃然动怒。段兆言哈哈笑道:”好事好事,真个亲上加亲啊!“木兰脸色绯红,绣兰促狭眨眼,段奕震惊之下还要装得若无其事,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最为尴尬的要数方季春,他和曾振南向来交好,这次却犯了个大错,懊恼得拍着胸口道:”我真是晕了头,怎么没想到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糊涂啊糊涂,教我以后如何有脸见振南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传出去也是佳话一段,季子不必介怀。“段兆言先是开解,转而戏谑:”嫂夫人若是先说明了,我们如何得见季子捶胸顿足的好戏?“方季春两步走到段奕前深深一揖:”段兄,我实在是羞愧啊,万请见谅!“段奕恢复了一惯的和睦,抢前扶道:”不知者不为罪,是我言重了。“

琬玉盈盈起身道:”季三哥在京都呆了半年,自然不知道情形。我家二哥去了缅甸,二娘也是最近才定了此事,因是家务,一再嘱我不要外传,故不好给大家明说。错先在我,我自罚一杯吧。“慌得方季春劝阻不迭,直说:”季某唐突了,改日再请客陪罪!“

段奕心里千头万绪,面上还得强装笑颜,琬玉的解释合情合理,碰巧为他解了围,却在心头投下巨石般的阴影。曾振南对木兰的爱慕观月轩里谁个不知,如今琬玉挑明了说,看来二夫人确是定了此事。明眼人都清楚,木兰身位卑微,说是许给了曾振南,自然不是作正室原配,只是当个通房丫鬟,难怪二夫人不愿声张。等将来曾振南大婚后,木兰再从丫鬟升为姨娘,这对贫寒人家的女儿亦是好归宿了。上次书房里木兰神色不豫,莫非就是为此事烦心?

末了,方季春脸面上多少不好意思,拱手告辞回了原桌,一场风波就此平息。他一走,绣兰便扑哧笑出声来,摇头晃脑地念道:”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木兰又羞又急地央求道:”二小姐,快别说了。“绣兰偏要逗她,拖长了声调道:”是,小嫂子!“三个字窘得木兰说不出话来,大眼睛里水光莹莹,一副楚楚可怜的情态。

”放肆!“”小妹,不得无理!“段奕和绣云同时出声,一个是高声训斥,一个是含笑喝止。绣兰吐吐舌头,拉着木兰的衣袖撒娇:”好妹妹,是我错了!咱俩也碰一杯好不好?“她娇声软语地软磨硬缠,木兰哪能真的生气,最终两人同饮了一杯作罢。

经此一闹,桌上气氛明快了很多。段兆言为了消弥刚才的不快,提议击鼓传花助兴,绣兰一听来了劲头,拍掌呱呱叫好。小豆子取来小鼓和绸花,自己居中做了令官。鼓声一响,人人忙不迭地把绸花往旁边抛送,段兆言手慢,第一轮就输了,苦着脸喝了一杯。第二轮是绣兰输了,她却耍赖说绸花掉在了地上不算,恼得众人修订了规则,往后以绸花送入手中才算完胜。接着玩下去,却是琬玉输得最多,虽说米酒里兑了清水,三五几轮下来,琬玉脸上还是带了几分薄醉,双颊像桃花般融融娇艳,。

绣兰玩得兴高采烈,直叫:”再来,再来!“这次小豆子故意久久不停,各人都传得眼花瞭乱,最终段兆言一个急送,绸花落入木兰手中,鼓声也恰好停止了,琬玉舒了口气道:”这花儿老跟着我,总算跑到别家了!“又见对面的木兰神色有些发懵,笑问道:”怎么?木兰你也想耍赖?“

那绸花一入手,木兰就觉有异。段兆言侧身传送时,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她手腕,顺势把一个小纸卷夹在绸花中递了过来,旁人根本无法觉察。木兰料想不到此举,一时神色有些发怔,随即警醒过来皱眉道:”小豆子偏心,不愿让王爷饮酒,那鼓声早不停晚不停,怎么一到我这儿就停了,理当把令官的眼睛蒙上才公平。“绣兰想了一刻点头道:”有道理,下次就这么玩吧,这杯酒我替你喝好了。“木兰笑着道了谢,手下暗暗把纸条收了,心里也像敲小鼓般砰砰跳过不停。

一阵呜呜的号角响起,天台上人声喧哗,有人兴奋地叫道:”狮舞开始啦!“绣兰早就心痒难耐,嘟着嘴望向兄长。段奕无奈地挥挥手:”去吧去吧,让周校尉跟着,今儿玩够了再回来!“绣兰着急道:”我不要周校尉,有他跟着好不自在。“段奕正要发作,段兆言呵呵笑道:”我来说个折衷的法子,让小豆子同去如何?“绣兰眼珠转了一转,终于点了点头。

趁着众人说话的当儿,木兰悄悄展开手心的纸卷,上面只有简短一句:”亥时,广场北边鼓楼,要事相商。“她偷眼看去,段兆言正若无其事地和绣兰说笑,微胖的脸上挂着谦和的笑意,看起来仍是一副对谁都无害的模样。木兰心里疑云重重,初次相见,世子有何事要私下相商呢?自己该不该去冒险赴约?

”夫人是留在这里,还是和妹子同去?“段奕转头询问。琬玉一双眼睛亮晶晶地,以手支额道:”不成了,这米酒劲大,我这会头晕得紧。“绣兰听了又开始犯愁:”哎呀,早知就不让嫂子饮这么多了,现在可怎么好?“段兆言略略一想,招呼了一个待女吩咐几句,道:”嫂夫人可要到厢房小息?我已叫人熬了醒酒汤。“

照计划,琬玉本来就要佯醉,留出木兰独处的时机,当下抱歉地笑笑:”也好,我身子发软得很,木兰和妹子们一道去吧,走时再来唤我。“木兰待要推辞,绣兰却要强拉她去作伴,说:”嫂子不去,四大金刚变成三大护法了,你再不去,就剩我和姐姐两个独行侠了。“说得像是参加武林大会般悲壮。段奕听了不免又要嘱咐:”绣云,留心点小妹,她性子淘,我这边打点罢了再来找你们。“

段兆言拍拍手,一个粉装待女过来扶起琬玉。木兰原想伺机商议一下,绣兰是个急性子,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小豆子正要跟上,被段兆言叫住了:”把这个带上,大小姐怕热,你好生照应着。“说着把自己的折扇递了过来。绣兰冲他甜甜一笑,带着小豆子追赶绣云去了。

木兰匆忙之中回过头来,与琬玉对视一眼,双方的眼神,都充满了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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