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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摭遗」曰:咒林以贵介公子,竟脱焉为僧;时其母伯商夫人犹在堂、室人朱氏正盛年也,门无次丁。论者颇以其于骨肉间失之太忍,终欠一着。吁!咒林当日自岂不知所谓忍也哉?顾实谓之不得已也。惟其生性好奇,当东归时留一妾于宁古塔;及披缁,亦累作东游。东人或与之谈禅,受其法,称弟子。尝语人曰:「宁古塔麻菇,足称天下第一;以吾妾所居篱下出者,又为宁古塔第一,令人思之不置」!其风流余韵如此。谢山全氏曰:「自公子兄弟死,淡生堂书云崩星散矣。是岂特梅墅一门之衰,抑亦江东文献之大厄运邪」!

醉和尚

醉和尚,无名;以其逃名醉乡,遂以「醉」名。其未为僧时,姓周氏,名元懋,字柱础,一字德林;宁波文穆公应宾从子也。以应宾荫,累官南京右军都事、屯部郎中,榷税杨关;奉使蜀中归,知贵州。调思南,丁内艰,未赴而国难作。生而跌宕自喜,本思以文辞置身馆阁;及受门资之宠,非其好也。

东江建国,服未阕,钱肃乐屡招之,辞不出;而破家输饷弗少吝。丙戌六月,家人自江上告失守;乃恸哭自沉于水。救之苏,即削发入灌顶山中。性故善饮,至是日益饮无度;又不喜独酌,初呼山僧不问能否强斟之,夜以达旦。山僧为所苦,遂避匿;则呼樵者强斟之。樵者以日暮长跪乞去,无与共,则斟其侍者。侍者醉而仆,乃呼月;月落,乃呼云。灌顶去所居且百里,酒不时至;又以深山觅酒伴不易,始返其城西枝隐轩。

每晨起,即呼子弟饮;子弟去,则更觅他人。他人或出,则携酒极之于其所往;不遇,则执涂之人而饮。于是浮石十里中,望见颜色皆不敢近。无已,始独酌。已而,积饮成病。凡劝止者,辄叱之去;或以无子请少间,则张目不答。有长者规之曰:「郎君不思养身待时耶」?乃瞿然不饮。出三日,则纵饮如初。然虽以酒困,凡江湖侠客之有事投止者,虽甚醉,蹶然起接,无失词;倾其所有以输之。因是,家尽丧。

旋得呕血疾不止,卒,年四十。妻氏俞亦自毁,继之死。

「摭遗」曰:全氏引梨洲之言云:「是不甘为异姓之臣,乃甘为异姓之子者也」!全氏曰:「吾乡浮石周氏,披缁者三:通城以佯狂死,所谓颠和尚者也;思南以沉湎死,所谓醉和尚者也;顺德以苦身持力不入城市死,所谓野和尚者也。是三公者,真所谓有托以逃者邪!其在和尚中,当为唐子然,而不媿孤臣矣!其志节之奇,尤莫若醉和尚」!

钱道人

钱道人者,不知何许人。貌清而癯,举止矫异;语无伦次,人因以「疯子」呼之。自言「明进士,不能死;又相之文为其所作」。好事者考之,疑即嘉禾钱氏之名槚者也。

康熙初,渡江而西。渡船至中流,索渡钱;道人张空拳、瞪两目曰:「咄咄」!舟子窘辱之,突起跃入江。时雨雪祈寒,篙师骇救;而江流迅急,已无及。及抵岸,则道人故在江澨,破衲间悬冰铎如缨络作琳琅声;向舟子拍手大笑,曳冰而走。至西陵,趺坐道旁。或怜之,且谓其冻将毙也,环视之;道人少闭目有顷,破衲中热气如蒸,衲倏干。蹒跚入萧山城西,趺坐凤堰桥上,坐处雪不沾。近市中竞传渡江事,咸疑为神。选事者谓试之,必更有异;乃闭诸空舍中,戒勿与食,并绝水饮。至十许日,瞷之,固无恙。因饷热粥一瓯;甫受,粥已汩汩入喉。守者曰:「粥满釜方沸;能啜,我不吝」!道人即以两手捧釜,须臾啜之尽,唇舌略无恙;人更异之。复与囗〈飠不〉饦数百枚,又立尽。再益之以汤饼至无算,食兼十人而未觉其饱。一老儒泛云:「此人自诩曾登甲科,当招之讲「四子」书」。道人闻之,踵门而告曰:「翁欲吾讲「养气」章邪!子舆氏尚云难言也,吾何敢置喙」!老儒大惊,遽下拜。盖拟以此书穷其底蕴,实未出诸口而忽为道破也。时有人以母抱沉痾,求判吉凶;曰:「君贫而孝,当令无恙;且小有所赠」。腰间出葫芦一,倾药如米黍曰:「半可服;半可投以铅镕之,给终岁粮」。其人如法,母果愈。投铅,果得白金。于是人尽神之,呼为仙。或携其邀游马鞍山;适僧出,众欲炙饼无所乞火。道人乃坦腹卧地,以饼数十百层累腹上;逾时,热气蒸出,饼已熟且馥,作兰蕙香。

与之游者日丛至;有叩必答,多中隐。已而厌之,辞去。濒行,谓门下曰:「萧山百年后,当产地仙。诸君虽雅慕,轻举无益也」。又诫之曰:「炼汞采补,蛊人入髓。无知者堕此恶道,惜哉」!选事者弃家尾之。中涂回顾曰:「咄,子母妻子女倚闾望,胡恝然行」?行至数百里,绝无他词。从者心动,返;而道人竟飘然长往不知所之。

桑山人

桑山人,姓许氏,名澄;汴人也。少举茂才。崇祯中,尝献剿贼三策于督师杨嗣昌;不用,郁郁归。甲申后至淮上,会刘泽清延揽东南游士,入其幕。既而与泽清语不合,拂衣去。

乡之人有怨者,发其隐事于我帅之镇汴者;乃走匿桑下,因自姓桑,号桑山人,日与嵩阳曹道士游。夜坐忽耳鸣,丝竹徐发;若有物拔其顶,耸身丈余,骨节皆通。自是竟得道。尝卖药嵩山庙市,以水酌喑者能言、洗盲者能睹。许州童子或为狐所苦;邀过其家,呼狐出。狐遯,追斩之;空中啾啾有声,毛落盈把。人遂以为神。

已复还汴。怨家见之曰:「此许某也。虽服道士服而能逃我缚乎」?率十数人掩捕之。山人乃大笑,独身指挥,尽缚诸捕者。揖怨家者谢曰:「天壤甚宽,人心自窄。尔必吾杀,吾必尔报。怨之不解,伤吾道矣!吾姑去」。遂身游衡阳,不复返。

陈仙

陈仙者,本名王宾,字天倪;定海诸生。少负异禀,诗文、书画无不入妙。性高伉,不肯一毫挫于人。

甲申之变,号咷于野。当是时,大江以南顽民未化,而海氛错出,以故定海多群不逞;风波所震,猿鹤皆惊。遂遯迹,中怏怏不自得。忽一道士过之曰:「吾子诚高士,然丧乱之辰,负此刚肠,恐为意外之变所折也!吾授子药,急则用」。初不以为意,庋其药阁中。未几时,果当厄;因念道土言,姑试之,神效。乃稍稍习之,已泠泠然轻举矣。又念当此身世,良不如长往,但罔之何所向。注念须臾,蓦睹洞天瑶草,非复人间世。道士缓步出,握手笑曰:「此罗浮也,当与君居此」。顾其家中忽失王宾所在,则相与求之山巅水澨,而消息屏绝;佥谓其已死。一日,降于其里人之庭,呼其友来前。空中作书曰:「吾不欲以出世之面目,来归里巷;但踪迹不可不白」。遂告以道士颠末。于是,其家始大惊。时计其年,犹未逾三十也。

当在家日,所作诗画或有藏之者,动见灵异。因共呼为仙,谓之陈仙人墨迹云。

「摭遗」曰:当时尊艾耆宿身豫庙祀,以所图不遂,因而振衣千仞,固其宜也。若陈仙者,则一祭酒弟子耳,且年最少;于故国、故君有何所涉?乃必欲保此发以遯于黄冠!全氏云:「是为柴桑之变局,则又一奇也」。

先时,维阳僧德宗者,谭祸福奇中;兴平伯高杰折节皈依。方金声桓团练两淮时,德宗说其「好为之,二十年后为江右主」;一若有先知焉。史督辅一日与杰及监军陆逊之四人同坐,杰询曰:「弟子他日得免于祸否」!僧曰:「居士起家扰攘,今归朝为大将、为通侯,皆不足为居士重。惟从史居士一志并力,生世尽诚,没世留名,可谓得所归矣;儒家为之圣人、我法为之菩萨。徒问老僧无为也」!杰乃敛客俯首,督辅亦称善。

大兵下江南,邳州有石屋僧者,见里中国子生王台辅大集亲朋哭祭先帝,而后就缢。僧适过之,手持一麻鞭指之曰:「此亦常事也,恶用是矜张为」!后数月,有人渡河来者,曰:「石屋寺一僧以雉经死,有麻鞭在其侧」。僧名不可知,以其死石屋,而遂名之曰石屋僧。

国变后,有变服道士服,纵其嬉笑怒骂以舒其沉郁之气而自全者得九人。惟于国事无系,故世或以道人呼,而「摭遗」合名之以「顽民」也。当献贼乱蜀时,成都市上之最著者,曰狗皮道人、铜袍道者,又曰铁道士、铁娘子、活死人者;又先后之散见者,曰占月、心月两道人,曰鬼道士、朱衣道人者:是皆囗〈车从〉迹诡异,而隐以殷民自痛者也。乃作九顽民传。

狗皮道人者,黄冠朱履,身被狗皮、口作狗吠,乞食成都。成都之狗同声相应,群然来从,几成狗国。市人惧,急与之粟、与之钞,乃画然作虎啸,狗类皆辟易而道人亦勿见。俄而,献贼至,狗皆突出马前作狗声。贼怒,逐之弗及;呼其下加鞭逐之,亦弗及。贼益怒,跃马独出射之;矢及其脑激而还,贯贼骑,骑蹶。贼骇以为神。比贼僭号,元旦受朝贺,忽狗皮者列班行中,作狗吠如故。贼怒且恨,命缚之;顷刻庭陛间狗声数千,合城俱应,喧震天地。贼大呼「杀!杀」!众若不闻;盖为吠声乱也。贼乃惊退。退而狗倏绝声,道人亦杳。

铜袍道者,张闲善也;联铜片周其身,行则丁当有声。于狗皮后见于川,川之人遂以「铜袍」名,而或又呼为「张丁当」。尝与滇中铁道士饮市中,即醉,则歌呼乌乌,大恸去。铁道士,残明诸生,初不详其姓氏。以避乱出游。及永明入缅,并弃其家学道。已而辟谷不火食;性惟熹酒、更熹铁,见必膜拜,首覆一折脚铛为冠。人与之酒,少即张口下,多则脱铛受;且行且咽,歌且哭。若妇人与之,则睁目曰:「男女也,可授受乎」!麾之弗顾。所至间向人丐铁一片,自肩臂胸背至腰以下悉悬之。小大如鳞。故与铜袍遇,辄击掌狂笑;于是,鏦鏦铮铮金铁皆鸣,而哄然入市。

方成都市上之乞食者,又一女子,自称铁娘子。腰缠铁索,麤如牛,重不可知。自西之东疾走,大呼曰:「铁娘子失去铁牛一头;报信者,予钱十万贯」!呼数日,贼以为妖,帅千骑射之;矢若飞蝗,卒无一中。贼乃大怖,归而病。未几,天兵下,即中创死。铁娘子者,后从狗皮道人竟仙去。

活死人者,本蜀中素封子;姓江氏,名本实。国亡后,亟散家财、弃妻孥,入终南山;得炼形术,因自号活死人焉。寻结庐妙高峰顶,十年丹成。弟子甚众;独陈留王者,得其旨,能于水面立、峭壁行,驾云往来。一日,缚虎为骑;活死人怒责之曰:「所贵乎道者,静无为也;有为则骇世,岂妙道哉」!陈留王乃面壁三年;曰:「斯可矣」!遂授以道。既而曰:「道有传人,吾将蜕已」。趣掘土穴仅容身,入居之;命封土,毋许通隙。既埋,群弟子朝夕拜,呼之辄应。三年后,始寂;乃立石表之曰「活死人之墓」。

酉、戌后,有上官常明者,南昌人;尝为武弁,居天津卫天妃宫为道士。年六十余,有道行。闽中败,忽命其徒购一缸舁之庭。遽入试之,南面坐;曰:「正好,不须择日眩世,去了罢」!即瞑目逝。缸贮于室三年。其徒素无赖,好饮博,谋出其尸,以缸易酒。夜启之,枵然也,大惊;已遍体生疮不能动。有客自吴门还,与道人有旧,遇之淮阴市,问何日离天津?云三月三。客乃留之饭。临别,授一方,乞付其徒治其疮。客归诣之,始知道人先三年亡;启缸之夕,正上已也。

上官同里周德风,字思永。博学工诗,曾列仕版。南都亡,弃官入道,自号占月。游广陵,搢绅间多师事之。豫告死期以坐化,年七十又六。后有所知从武当来,遇诸涂,云将入终南去;且附书于徒。

同时有心月道人谭守诚,酃县人;儿时见一绀发道者入其舍曰:「此子骨气非凡也,他日可肩吾道也」。家人怪之;道者遽勿见。明亡,谭竟以黄冠弃家,遍游名山。一日,遇王真人昆扬,偕往武当。修真三十年,授龙门心印。且曰:「尔得吾道,以度人为第一义」!以故游行天下,专事援人;虽盗魁,亦能诱之革心归善。止江宁城西虎踞山之隐仙庵;既而语弟子曰:「某日吾将归」。乃端坐说偈而逝。

宿州鬼道士,姓章,失其名;以其能役鬼,故以鬼为号。若曰:「国变时,鬼或有胜人处」。鬼名柳青,随道士所至,常住徐州。大雪中,麻衣踯躅,汗津津如六月状。明春,徐之人挈榼登山;道士乞饮,或曰:「一壶酒,群饮且不足,安得余沥」!道士拊掌拾一石子如豆,呵之成白金,付主人奴代沽;尽醉数十客,而壶未竭。于是有御史者奇之,与之游,多奇迹。一日,忽请贷金十笏,御史者有难色;鬼道士曰:「戏耳,吾自有吾金」。呼柳青来,遥指榻上,则黄白粲粲列;细审之,皆御史囊中物,大疑。道士复呼柳青去,则物已空。明日,御史者竟暴卒。南中亡,道士祷于鬼,沉于桃源之渊。后数年,徐之人往山左,过泰山酒楼,闻有歌「大江东」者;视之,则依然一鬼道士。

朱衣道人,不知何许人;自言为明诸生。国亡,弃家入道,能作九州外夷语。冠玉冠、服朱服,尝自三吴走苏门,七日往返;寄人家书,有验。尝戏作纸鸢数十丈,坐二童子于鸢背,且给以金鼓鼓之,乘风吹去,高入云霄。人闻其声,疑是天乐。或有知之者曰:「此朱衣者,为明室支孙」。盖隐其所姓,而告人曰明诸生。

「摭遗」补曰:狗皮、铜、铁、活死人,行囗〈车从〉诡异。仙也?怪也?吾无以名。上官而下三人,去来自若也;故不设怪,而道即在是。彼以鬼为役者,明示一不为人役之志。若朱衣者,岂果改玉藏形而深抱所隐者邪!是固十乱也,而吾乃以九顽称,亦曰有妇人焉尔。

案昔泉唐老狂冯山公书九道人事,与陈定九传差有异。然事于国亡后见,则征且信也。今吾于「九顽民传」,则又与老狂之所云云,未同而合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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