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至瞪着路灯式圆眼问我：“你想不劳而获？”
“小至！”我深呼吸，并深深地替小至感到高兴，“不劳而获四个字也会用了，不错啊！虽然你离修成正果还有一条相当长的路程要走，但是革命道路上一点小小的业绩也是非常值得高兴的。”
小至看我的眼神一副无药可救，我无所谓，我虽然没有家教老师所表现出来的正气昂然，但我绝对可以和正派中人说一句：我跟你们是一伙的。
小至带着稚嫩的声音问我：“姐姐，什么叫无药可救？”
我再次趴下，知道以小至的程度，实在没必要高兴的太早。
“无药可救的意思呢是指什么药都救不了了，用它骂人无药可救，意思是说这个人没有出息，是扶不起的阿斗。”我继续道，“扶不起的阿斗就是说这个人没用了。”
我本想继续解释下去，没想到小至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之后垂了下去，我赶紧打住。“小至，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我们班的班花小艾说我无药可救了。”小至道。
“谁说的，不是还没到那地步吗？”罪过啊，我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然而小至再问：“你的意思是说快到了？小艾说这话的时候，我以为她在夸我，我还高高兴兴地跟在她后头。”
所以说，知识的力量大无穷啊，小至最大的错误就在于无知。
我首次端出面对金钱般端正的态度告诉小至：“只要你认真学习，保证你的学习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我停了停又解释道，“名列前茅的意思就是……”
“就是在班里是前几名，经常受老师表扬。这个老师经常讲，我知道。”小至打断我接道。
我再次无限地欣慰，谁说这娃无药可救的？
莫羽回来时，我刚走至大厅，他换好拖鞋头也不回地上楼去，那叫一身的刚正不阿不近女色，硬生生地振摄到了我，我感觉自己的心被硬生生地一刀闪到，然后鲜血趟动。
我是谁，我是那个没心没肺且刚硬如铁般地彭丽玲，我才不会去在乎这些虚无飘渺的爱情，我想我那坚硬的心只会坚定地通往一个道路，那就是通过不懈地努力，让自己，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我如此这般地反复告诫自己，头一次这些想法愈合不了伤口。想当年在小暴的棍棒下狗且偷生的时候，这些自我安慰强悍心灵的话就犹如创可贴，无数次让我在对未来的期望中从小暴的棍棒中挺了下来，健康成长到这般。
如今我也时不时羡慕小至，他遇到了莫羽。为何我遇到的，会是小暴。不仅档次不同，他们对待养子养女的手段也不同。
我落寞地离开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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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玲玲拉我到酒吧将我灌得酩酊大醉，我指着钟玲玲说：“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目无神，最近必有大祸临头。”
钟玲玲居然这么轻易被我给气走了。没意思。然而我还是不忘朝她喊：“别忘了付钱。”
我看到钟玲玲的眼神如无底的深渊向我袭来。我一阵惊悚，猛得晃动脑袋，酒醒了一大半，然而已不见了钟玲玲的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