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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结帐出门,冷风迎面吹来,脑袋清醒了不少。“氧化钙,好他妈风哦!”“说啥呢苏岳?”唐瑞问。“哎,喝多了,舌头不灵了,我本来想说好他妈大风的。”众人“哦”了一声。其实醉倒没真醉,就是走路不大走得稳,意识还是清醒的。照样打“野的”回去,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学校,下了车八个人勾肩搭背东摇西晃地朝宿舍走。傅辛翰哼着不知道什么歌,段喻说着“我还没醉”,姚宇炀半眯着眼一言不发,双手插兜,机械地往前走。唐瑞说‘今天真高兴啊,操他老妹儿!”陈诚说:“你个鸟人,不要趴在我肩膀上,想压死我呀?”欧阳晋豪一路吹着口哨,时不时还含糊不清地唱两句。黄宏绝对是高手,走路都没怎么晃。我只觉得脑袋里头乱得很,“嗡嗡”地响个不停。眼前的东西都不清晰,似乎一切都是假象。

好不容易晃进了208,众人纷纷躺倒在床上。过了大概两分钟才各就各位,这两分钟是个临界时间,超过了大家都睡着了,那么明天早上起来一看上铺都没人,每个下铺都睡着两个人。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欧阳晋豪已经坐在床上抽烟了,我看了下时间,十点零两分。他丢了根烟给我,说:“昨天喝得真爽。”“爽就对了,以后我们要经常开展此类活动。”“呀,太阳,我的袜子都没脱。”姚宇炀醒来了。“你还好,我鞋都没脱呢靠!又要洗床单了。”陈诚说。欧阳晋豪给这两人每人发了根烟。随后段喻,傅辛翰,黄宏相继醒来,段喻第一个下床,往阳台上走。只有唐瑞睡得跟个猪似的。陈诚伸手捏住他鼻子,这哥们儿才老大不情愿地醒转,哈了口气闻了一下说:“味儿太大了,走,兄弟们刷牙去。”“挤牙膏呢正在。”段喻在阳台上回应道。

这个时候的水房里也就我们几个刷牙,关于水房,必须好好写一写。水房里的洗漱台下泡得有好几桶衣服,这些衣服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泡的不得而知,反正至少有两三个月了吧。有一次我在水房里刷鞋子,刷着刷着进来一个人,拿得有刷子和肥皂,弯腰从洗漱台下拖了一桶衣服出来就开始洗。那味儿很难闻,就问:“兄弟,你这衣服泡多久了?”答曰:“说实话我都不记得了,今天突然想起还有一桶衣服没洗,就赶紧过来了。”真他娘牛叉,我心里想。过了大概有40分钟吧,到水房去洗袜子,那哥们儿还在洗呢。就又随便说了几句话,突然那哥们儿大叫一声,说:“****!洗错了!”牛叉得没法儿形容,我只能这样说。

陈诚、傅辛翰、黄宏、我和段喻分别占领右手边第一到第五号水龙头,另三人分别在左手边各自占领一个水龙头。刷着刷着听见某人“哇”地一声吐了,循声看去,我也忍不住吐了,然后呕吐声此起彼伏,右手边所有人都吐了。几乎同时,左手边的兄弟也都吐了。好不容易吐完,各自拿漱口杯接了水把自己面前的东西冲掉。“谁最先吐的?”唐瑞问。“是我。”陈诚说。“咋回事?”“刚才刷着刷着我想起牙膏盒上写的专家建议刷牙时最好也刷刷舌头表面。我就刷了一下,一刷就忍不住吐了。然后你们就接二连三地吐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氧化钙,昨天喝那么多没吐,刷牙还刷吐了。你咋相信那些所谓的专家呢?专家是啥?就是该挨砖头的家伙。”“哎,纵横酒坛几十载,今天终于吐了。”“走,回去挤牙膏,重新刷一遍。”

刷完第二遍牙回到寝室,我从桌槽里找了几本杂志出来看,唐瑞在给他的意中人发短信。其他人分成两组斗地主。外面阳光正灿烂,热得人想裸奔。知了一个劲儿地叫唤,一丝风都没有。我刚刚看了两页,欧阳晋豪就叫我去替他打,并要我把专业书都给他,他要抄上面的笔记。我把书给他,坐到他的位置打牌。

我们寝室从来都不赌博,只是娱乐,而且还对身体好。我们斗地主一般是十个俯卧撑起价,炸弹翻一番,尾家也翻番。有时候是做仰卧起坐,规则一样。今天运气不怎么好,刚来就挨了个炸弹,刚好我又是地主,得做四十个俯卧撑。等我们六个都弄得满身大汗的时候就差不多该吃中午饭了,拿了毛巾上水房归置了一下回寝室穿上衣服准备吃饭。“我今天不跟你们一起吃了。”唐瑞说。“咋回事?想脱离群众啊你?”傅辛翰问。“刚才你们打牌的时候我给她发短信说想请她吃饭,她说可以,哈哈……”寝室里顿时嚎成一片。沉浸在知识海洋里的欧阳晋豪还没搞清楚状况,一脸茫然。我们对他说唐瑞约那个女生吃饭了,他激动地说:“很好很好,这是个很好的开头。”

去食堂的路上一致决定吃炒饭,因为太饿了。到得食堂二楼,只有两三个学生在里面。直奔炒饭窗口,各自点了自己喜欢的。趁饭还没炒好,我们把汤打来,边喝边等,顺便看看电视聊聊天。我们的炒饭陆续炒好,我和另外五个兄弟每人加了个煎蛋,因为肚里实在太空虚了。段喻说:“蛋吃多了不好,上次我在一本书上看的,好像吃太多会导致心脑血管疾病还是其他啥的,反正是不好。我加份儿土豆丝去。”“年轻人,怕个毛。”黄宏说。我们纷纷举起叉子表示赞同。

吃了大概三分之二的时候,段喻一声“*!”后用叉子叉了一物什往桌上一扔,说“Shit!妈的这啥玩意儿?”我们定睛一看,乃是一条长约六厘米的蚯蚓。纷纷起身,把叉子往餐盘里一丢就朝门口走。边走还边找东西转移注意力,以免当众呕吐。下了楼,段喻说:“老子以后打死都不吃土豆丝了!”说完还朝地上吐了好几口口水。“操,以前吃出来石头儿啊、苍蝇啊、玻璃渣啊、铁丝啊什么的就不说了,这次居然来条这么大的东西。”陈诚说。“不要说了,太郁闷了,抽烟抽烟。”欧阳晋豪把烟拿出来发。此时校园广播站那播音员说话了:“过(各)位同学,邹(周)末好,今天气温三sí(十)一度,西北风四级。现在为大家播放一soǔ(首)歌,希望léng(能)给大家带来好心情。”“*!饭都没吃饱哪来好心情?”段喻刚刚说完广播里传出《甜蜜蜜》。“操!”“太阳!”“氧化钙!”“*!”“靠!”“瓜娃子!”“垃圾!”大家一起骂。完了段喻又说:“食堂的菜整成这个样子还甜蜜个大头鬼呀!”看来短时间内他无法对此事释怀。

学校以前专门设立了一个部门监管饭菜质量,以期解决长期存在的饭菜问题。在食堂打饭窗口的旁边摆得有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个学生,面前摆个本儿。如果你吃出来石头啊什么的或者米饭没打够量就可以去那里投诉,当然投诉的结果是没有结果。后来那张桌子后面经常没人,因为负责受理投诉的学生下了课就要去守着,别人都在吃饭呢就自己不能去吃,要等到没多少人来而且饭菜也凉了的时候才吃得成,这多难过啊。慢慢的那张桌子也被挪作它用了,食堂的饭菜该咋样还是咋样。即便这样,来吃饭的师生还是那么多。一是因为便宜,二是因为近。对很多男生来说还有第三个原因:有很多美女都在食堂吃饭,特别是二楼。每年有很多很多浪漫的故事在食堂发生,同时,也发生过不少不够浪漫的故事。

话说某男排队的时候发现前面的背影很好看,还特意跑去看了下正面,惊艳得受不了。就在那冥思苦想怎么跟她搭讪,正愁呢,抬头一看发现她肩膀上有些疑似粉笔灰的粉末。就轻轻拍了一下女生的肩膀,刚好那女生前一秒打好了饭正端着餐盘,感觉有人拍她肩膀就一转身,而此时这男生离她很近,刚好泼在男生身上。该男还没说话呢,女生说:“你什么意思啊?故意让我再打一份儿还是怎么的?”把这男的整了个大红脸。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决定要干什么,要不然就极有可能无聊至死。长大后越来越觉得无聊,感觉没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小时候几个小伙伴一起弹玻璃珠子,一弹就是一天,饭都不想吃,就是觉得特别带劲儿。而现在空闲时间多,可以玩的地方也多,却又没了兴致。就连上网都不知道干些什么,登上QQ,遇到以前的朋友还可以聊几句,但聊几句就没话了。幸好是在网上,要不然得多尴尬呀。偶尔能遇到比较能聊的,就这么聊几个小时,也不失为一种消磨时间的好方法。打游戏吧,大部分人都在拼了老命升级,疯狂砍怪挣经验,一片死寂。又不想看电影,总觉得太假,可能是自己越来越现实了。还总能挑出电影里的毛病,然后跟大家一起批判导演水平太差。总之就是无聊,不管干什么都无聊,所以还是要聊天,还是要打游戏,还是要看电影。

天气好的时候我们也会去打打篮球的,有时候没场子我们就打羽毛球,再不然就改打乒乓球。如果三种球都没得打的话就只好看报纸了,点根烟,把所有报纸大概看一遍,然后再挑觉得比较有意思的看,最后从头到尾把每张报纸都看一遍,一字不落,包括招聘专版。遇到汽车专版的话还要研究一下那车的设计是否好看,如果自己来设计的话会怎么搞,虽然自己不是搞汽车设计的。

但大部分无聊的时间我们都在寝室度过,寝室要下午才有电,放不成歌,更显无聊。最不喜欢洗衣服的唐瑞经常无聊得去把衣服洗了,黄宏喜欢半躺在熟睡中的欧阳晋豪身上,把脚搭在桌子上晃来晃去,晃得欧阳感觉还挺舒服,估计做梦都梦见在哪儿按摩呢。有一次傅辛翰无聊得把锁拿来玩了半天,最后把锁挂在黄宏的大脚趾上。陈诚有一次拿了把小刀在桌子上钻眼儿,唐瑞问他:“好好的桌子你钻个眼儿干嘛?”“无聊。”“一点都不爱护公共财产,这桌子我也有份呢。”“我钻的我那份儿。”唐瑞当即无语。有时候还轮流用寝室的电话打10000号,问接线员现在是几点钟。

当然,在大家都无聊的时候肯定是少不了烟的,烟民都点上,换各种姿势来抽。姚宇炀喜欢研究喷烟圈,有一次他坐在床上喷了一个很大的,稳稳飘到头顶上。段喻见了说:“嘿,你以为你顶个烟圈在头上就是上帝了嘿?”有时候我们也买杂志来看,唐瑞喜欢看《人物》,有次段喻拿了他一本来看,看完大发感慨:“看来这辈子我是当不成富翁了。”我们很好奇,就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说:“你看这上面的富翁些一个个都长得那么丑,我这么帅……哎……”

这寝室里信号不是一般的差,拿手机上网完全是考验自己的忍耐力,而我们基本上是没啥忍耐力的。记得有一次陈诚下一首《发如雪》差点把自己下得发如雪,最郁闷的是都99%了突然断线,气得差点撞墙。说到宿舍的墙不得不专门提一下,因为这墙实在是太厚了,估计AK47和AWP都打不穿。寝室信号不好很可能就跟这有关。

实在拼不过无聊的时候就睡觉,找个最爽的姿势睡它个昏天黑地,雷都劈不醒。记得我有一次大睡醒来后照镜子发现左眼的双眼皮变成了三眼皮,过了好几天才恢复原状,着实非常神奇。

“走,我们逛街去。”黄宏说。“太阳,几个大男人逛啥街呀?”“那你说今天干啥?”“我看逛街其实挺好,反正没事干嘛。而且没新衣服穿了,我们去买几件。”傅辛翰说。“走走走,太阳躲云里去了,不热。等下我们回来的时候就刚刚可以知道唐瑞进展如何了。”寝室里就数姚宇炀最不喜欢逛街,一般买东西都在学校超市买,要不是因为超市里没衣服鞋子卖他绝对不会到外面去买。即便出去买东西也不想走路,能坐车尽量坐车。买东西也不想跑很多地方,反正就喜欢那么两三个品牌,到里面一看觉得合适就买了。

周末逛街的人多得要命,到公交站牌下面的时候看到二三十个学生在那焦急地等待。这公交车的确够烦人的,你不坐的时候吧接二连三地往你眼前过,等你要坐了等得心焦它都还不来,所谓“望眼欲穿”也就是这个意境吧?等车的过程中来了不少人,又走了许多人。有些打车走了,有的干脆心一横,回去了。我问:“咋没人一冲动直接走路呢?”“你这想法太疯狂了。”陈诚说。“何来此言?从这里走到市中心也没好远嘛。”“如此说来你想走路去?”段喻问。我都还没说话呢姚宇炀就说:“要走你自己走,我们继续等公交。”“我开玩笑呢,紧张个啥?”

慢慢地我们也开始着急了,七人轮流翘首观望公交车来了没。由于大家的眼睛像素都不怎么高,看不大清楚,老远看着像公交车都能令我们满怀希望。等连续过去4辆不是我们要等的车后,11路才终于来了。车还在五十米开外呢,好多人就挽起了袖子,有的还原地跳几跳。看着像准备打群架或者是百米冲刺,不就挤个公交吗?车还没停稳,刚才那些做过准备活动的人冲得最快,完全不管有没有人下车,反正先挤上去再说。车走到这个位置,上面一般来说是没有座位的,先上车的意义仅在于比后上车的人早买票,完全没有必要。我们几个是最后一批上车的,挤得很,稍微不注意就会踩到别人的脚或者被别人踩。车缓缓起步,一路上走走停停,又上来不少人。这下好,连急刹车时都不用拉扶手而且不需要担心摔倒。

车上大部分乘客的表情是冷酷的,像挂着霜。即便售票员喊了很多次“哪位年轻人给老人家让个座”,那两位老人家始终还是只能站着。“哪位帅哥美女给老人家让个位子嘛?”段喻喊了一嗓子,车里一阵骚动,两位老人家终于可以坐下来了。后来我们坐公交车的时候经常听见售票员这么喊,看来效果比较显著。

这学期开学的时候我从客运中心坐车回学校有件事比较有意思,当时车上人少,还空着很多位子。我找了个靠后门的位子坐了下来,然后车开了两站的时候就没位子了,还站了两三个人。在第三站的时候从后门上来一位老人家和一个中年男子,我马上站起来给老人家让坐。刚刚站起来呢那中年人就一屁股坐到我的位子上,左手拿了个山寨手机,用右手尖利的拇指指甲刮充值卡密码涂层。我当场郁闷得不行,就站在他椅子后面怒目而视。此人刮完正准备拨13800138000呢有人打电话来了,这人一接就狂喷粗话,引得车上的人纷纷侧目。

这时候我发现他只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充值卡的一个角,密码刚好被我看见。我决定要小小地惩罚他一下,于是把手机拿出来,拨了个13800138000,按了1,再按2,然后1#,再然后把看到的密码输进去加一#号,语音提示说:“操作已成功,充值金额为五十元零角零分。”最后就是两条系统消息发到我手机上。我始终记得当时那中年人充值时听到语音提示说密码错误的时候那表情,太搞笑了。嘴里一个劲儿地说:“咋可能?!”还使劲地拿拳头捶自己的大腿。最后跟司机说:“前面那个站有下。”我估计他是要去找卖给他卡的人,很明显没用嘛,这充值卡卖出去后是没有任何售后服务的。有问题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他运气确实不怎么好。这人下了车,刚才那位老人家终于有位子坐了。

其实给老人家让坐是最最正常的事情,尊老嘛,但就是有很多年轻人不喜欢这么做。可是谁不会老呢?等自己老了的时候在公交车上站着晃来晃去那是什么感觉,心里能好受吗?经过这次的事情后我总结了一下经验,要给别人让坐的话自己先不离开位子,站起来用身体挡住空位,等别人过来了再离开,免得被一些不知廉耻的人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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