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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无心树敌

“走快点…走…”官兵们将天牢里的囚犯赶了出来。

“薛大人…”

“薛大人…”

“嗯。”薛孤走在天牢附近巡视,看着侍卫们将妙胜寺里收押的假和尚带了出来,刚一转身,他的眼角瞥见另一处悄悄溜进来一个陌生的人影,不过这个人影也并不陌生,从她的打扮不难看出她是宫里的婢女。

这个宫女与狱卒里的人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弯着腰,挎着食盒十分熟练地走进牢房中。

薛孤跟着赶上去,朝着牢里看了看,于是拉着刚才与她打招呼的狱卒问道:“刚才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薛大人,那个女人是陆郡君的宫女,叫小静。”狱卒恭敬地说道:“有什么问题吗?她都经常来,说是陆郡君吩咐下来的。”

“来干什么?”

“看那个姓陆的死囚,皇上一直没有下令斩首,说是此案是个悬案,也就一直将此人囚禁在此了。”狱卒回答道。

“嗯,你下去吧。”

“好的。”

薛孤小心翼翼地探进来,慢慢地靠近最里面的牢房,他还记得这里确实关押着一个姓陆的囚犯,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当初那个又瞎又哑的陆提斯。

“你慢些吃,不会有人跟你抢的。”小静蹲在牢房门口,将食盒里面的食物一一拿出来递进去,说道:“陆郡君说了,以后会加大饭量给你的,你别担心。”

薛孤站在暗角处,分明看到牢房里的男人虽然眼瞎了,可是眼角处闪烁着一滴辛泪。

待小静拿着空食盒离开了牢房后,薛孤这才露面,走近牢房。

这么久以来,失去双眼的陆提斯慢慢地练就敏锐的嗅觉和感知,他知道不是小静靠近牢房,也不是一般狱卒,此人身上带着微弱的香气,还有一股令人肃然起敬的杀气,应该此人身上有利器,或者是个武功非凡的人。

薛孤就这样沉默地盯着陆提斯的一举一动,他静静地观察着他观察自己的方式,不久后,陆提斯心中稍有眉目,于是额头上的紧张也渐渐舒缓开来。

看在眼底的薛孤咧开嘴笑道:“别来无恙,陆提斯。”

陆提斯紧张地挪动身子,惊讶地蹙眉,侧着身仔细聆听。

***

薛孤命人打开了门,坐在陆提斯身边,中间还摆放了一小壶酒,薛孤殷勤地斟满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身前的陆提斯,而后自己拿起另一杯说道:“这一杯是我敬你的。”

陆提斯端着酒,嗤笑一声。

“没错,当真敬你。”薛孤转过身子,笑着说道:“敬你,我居然还能再见到你,你还是顽强地活了下来,直到我再一次想起你。”

陆提斯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笑声,然后仰头饮尽杯中的酒。

薛孤继续斟满陆提斯手中的酒杯,又说:“你为何一直都不找我?”

陆提斯闷笑一声,继续饮酒。

“我说过,如果你想好了可以找我,我可以帮助你。”

陆提斯倒是泰然处之,喝了一杯又一杯。

薛孤放下酒杯,抓住陆提斯急问:“当初你被南阳王提审后便如此,难道你没有什么冤屈?你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这里面或许牵扯的人很多,是不是?”

陆提斯也放下酒杯,端坐着叹息,他犹豫一下,然后点了点杯子里的酒水在地上比划起来。

薛孤兴奋地扑上去,看着他写在地上的字。

“奸?”薛孤小声嘀咕,而后抬起头又问:“什么意思?你是说有奸人在皇上身边?还是如今奸臣当道?”

陆提斯没有再写字,反而一头栽进稻草中呼呼大睡起来。

薛孤还想再追问之时,突然有个侍卫走进来说道:“启禀薛大人,张大人求见。”

薛孤只好作罢,讪讪地起身走出了牢房,他走了两步后又转身对着狱卒吩咐:“你们好好照看陆提斯,不能有半分差池。”

“是,薛大人。”

“如果他哪一天要找我了,你们要立刻去我府上通知我。”

“是。”

嘱咐后,薛孤便离开了牢房,躺在稻草中的陆提斯其实根本没有睡着,他听到薛孤离去的声响,冲着酸臭的稻草长叹一声…

***×××***

高炜急匆匆地跨进长秋殿,太医纷纷散开说道:“皇上。”

“怎么了?太后现在如何?”高炜担忧地急问。

“启禀皇上,太后身体一向很好,微臣适才检查过了,太后只是心中郁气难散,稍作调养就好了。”太医说道。

“郁气?”高炜明知故问地说:“母后,你心中有何心事?”

胡太后也知道皇上这是在给自己打太极,于是笑了笑说道:“没事,太医说得严重了,哀家不过是今早上在御花园里感染风寒,一时间身子不适。”

两人正说着,冯佑怜急急忙忙地走进了长秋殿,听闻胡太后身体不适,她也是心急如焚,赶紧过来看看,还带了皇上赏赐的千年人参。

胡太后没什么好脸色给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爱妃有心了。”高炜自然很满意冯佑怜的作为,觉得她十分识大体,很是欢喜。

冯佑怜讨好地说:“皇上,关心太后是臣妾分内之事。”

冯佑怜的乖巧惹得皇上高兴,在胡太后心中越是不爽快。现在倒好,因为自己的身体反而让这个女人占尽风光。正气得不是滋味的胡太后忽然又听到外面热闹的声音。

“什么人在此喧哗?”高炜不悦地大声叱喝。

韩栾带着外面笑个不停的女人走了进来,原来是乌刺国公主。

“乌娇娇拜见太后千岁。”乌娇娇嘴巴更甜,她这是第一次见胡太后,也是胡太后第一次见到她。

高炜和冯佑怜,还有胡太后都不明白她为何会贸然前来。

乌娇娇似乎看出大家的疑惑,于是又道:“是这样的,我刚才听说了胡太后早上突然晕倒,想想可能是生了病,这才鲁莽地过来请安,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带来一颗乌刺国国师曾经给我的仙丹。”

说着,乌娇娇从兜里拿出一颗金黄色的丹药,捧着送上去给胡太后。

太医和高炜都警惕地制止了她的行为。

“公主,这个仙丹是由什么炼成?”太医关切地问。

乌娇娇把头一歪,不屑地说:“你这是怀疑我?”说着,她当着大家的面,将丹药吞了下去。

在场的人都十分惊讶乌刺公主的行为,但是乌娇娇却笑着说道:“乌刺国的国师一直都炼有不少仙丹,有强身健体的,有化解毒素的,还有包治百病的,现在好像还有长生不老的,不过这个是最难炼制的,现在还没有炼制出来。”

“那你刚才这一颗?”胡太后问道:“是什么的?”

“是强身健体的,也能治病。”说着,乌娇娇从兜里又拿出一颗,递给胡太后说道:“太后,你相信我,在天子面前,我岂敢胆大妄为地陷害您?”

说着,乌娇娇又向高炜投去一个媚笑,冯佑怜虽然心中有些疙瘩,但是看在她长得跟寒娥一样,便只好忍受。

胡太后寻思着接过丹药,高炜担心地说:“母后…”

“没事。”胡太后含笑说道:“哀家相信公主。”说着,她毫不犹豫地服下仙丹,身边的人全都替太后捏了一把冷汗。

顿时,房间里鸦雀无声,大家齐齐盯着胡太后的反应,只见胡太阳的气色越来越好,并且呼吸也比之前顺畅起来,胡太后笑着抿了抿嘴,摸着自己的双腮,说道:“哀家感觉体内好像有股气体,一下子将所有的痛楚全都吸收起来,哀家现在一点也不痛苦了,感觉很精神。”

“真的?”高炜高兴地追问:“母后身体好些了,朕也放心了。”

乌娇娇嫣然笑道:“那就好,那我也放心了。”

高炜扭头对着乌娇娇感激地说:“多谢公主一番好意,之前朕还怀疑公主,实在不应该。”

乌娇娇温婉地笑说:“皇上担心太后也是应该的,我不生气,只要皇上相信我就好。”

“相信,相信。”胡太后开心不已,干脆下了床拉着乌娇娇说道:“皇上你也是的,乌刺国的公主这么有能耐也不介绍给哀家认识认识。”

“上次的宴会,太后又称病不出席,朕如何介绍?”

“那是。”胡太后好像与乌娇娇一见如故,一直拉紧着乌娇娇,笑得合不拢嘴,还一个劲儿地说:“哀家喜欢她,很是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冯佑怜看着胡太后对乌娇娇的喜爱,心里难免有些不好受,高炜看出冯佑怜的脸色有些尴尬,于是他站起来搂着冯佑怜,对着胡太后说道:“既然母后没事了,那朕也该告退了。”

“皇上不多坐一会儿吗?”胡太后冷瞟一眼冯佑怜,冷冷地说道:“看来,不是皇上不想陪陪哀家这个老太婆,是有些人不很愿意皇上这么做啊。”

冯佑怜忧闷地想争执,却被高炜拉住,高炜含笑说道:“母后,朕是真的还有国事要商谈,这样吧,乌刺公主就陪着您说说话,朕改天再来探望。”

乌娇娇回首笑道:“皇上请放心,我会好好陪太后的。”

“还是公主懂事,不像有些人,哼。”胡太后指桑骂槐地啐道。

高炜叹息着摇了摇头,然后领着同样闷声发气的冯佑怜走出了长秋殿。

高炜是真的还有奏章要看,便带着冯佑怜一同去往含章殿。冯佑怜坐在一旁生闷气不理睬高炜,于是高炜强行抱着冯佑怜坐在案桌边,凑近冯佑怜耳边怪声怪气地讨好道:“哎呀呀,淑妃娘娘生气了啊,该如何是好啊…”

“该罚,该罚…”高炜用另一个声调自问自答。

“罚谁呢?”

“当然是罚当今圣上,谁叫他惹淑妃娘娘生气了啊…”

“哎呀呀…皇上真是可怜啊…”

“扑哧——”冯佑怜忍不住捂嘴笑道:“好了,皇上,你还有奏章要批,臣妾不好留在这里。”

“那怎么行?”高炜一把搂着冯佑怜,另一只手便不规矩地在她身上乱动起来,惹得冯佑怜咯咯直笑。

“朕在这里要你,可好?”高炜柔声说道。

“皇上,这里是含章殿,不太好吧,万一有大臣要参见,岂不是…”冯佑怜越说越羞涩,干脆埋进高炜怀中,声音小得也只有她自个听得见了。

“那你还生不生气?”高炜紧紧地抱着她,问道。

冯佑怜扣住高炜的腰,在怀里叹息着说:“臣妾不知道怎么地就得罪了太后,臣妾一心只想做到最好,不给皇上添麻烦,可是臣妾有些力不从心。”

“怎么会力不从心呢?”高炜安慰着说:“朕觉得怜儿做得很好,朕很满意,现在后宫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混乱不堪,况且怜儿与其他嫔妃的关系都处理得很好。”

“可是太后是皇上的亲娘,如果不能得到太后的认可,臣妾做这么多岂不是都白费了?”冯佑怜惆怅地说:“臣妾想做好皇家这个媳妇。”

“哈哈哈。”高炜仰天长笑起来,然后狠狠地亲了一口冯佑怜,说道:“想做好朕的妃子很简单,不需要在意那么多,只要朕认为你是好妻子,那你就是皇家的好媳妇。太后的心思缜密,不是任何人能做到令她满意的,如果你一直苦恼此事,那真的是庸人自扰之。”

“皇上…”冯佑怜双手围着高炜的脖子,对着他说:“你认为臣妾是好妻子吗?”

“当然。”高炜坏笑地说:“如果你答应在此让朕占有你,就更加好了。”

“皇上,臣妾是说正经的。”冯佑怜娇羞地埋怨。

“朕也是。”说着,高炜推掉案桌上的奏章,将冯佑怜抱起来轻轻放在上面,然后垂首慢慢亲吻着冯佑怜的全身,直到他们的衣物全都褪尽之后,高炜便拉着冯佑怜伏在自己身下,他不想这么快拥有,只是缓慢地进入,直到冯佑怜双腮的红润越来越明显,越来越诱人;直到他身下的女人忍不住扭动自己的纤腰,想摄取更多,于是他才肯施舍他的阳刚,一击又一击地冲刺…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是要不尽她的全部,看着她疲倦地瘫在自己身上,高炜有种莫名的冲动,他静静地搂着冯佑怜的腰,然后趁女人毫无防备之际再一次地占有,雨露纷纷散落在冯佑怜的眼眸中,氤氲开来,她已经分不清她拥有的这个男子究竟是他还是他…

***

胡太后送走了乌刺公主之后,便兴致勃勃地赶往含章殿,她看着这个天真活泼的乌刺公主,真是越看越欢喜,越欢喜她的心思就越深沉。

“太后,您暂时不能进去。”韩栾挡住了正开心不已的胡太后,但是这么一阻拦,倒是把她的欢喜减了一大半。

“什么叫哀家不能进去?”胡太后愤然喝道:“哀家要见皇上,怎么就不能进去了?”

“皇上吩咐下来,说是有重要事情,任何人都不能打扰。”韩栾战战兢兢地回道。

“放肆。”胡太后厉声叱喝:“你这个狗奴才,哀家一不管后宫了,你们倒是忘了哀家是谁了?哀家是皇上什么人?皇上就是有再重要的事情,哀家都能打扰。”

“太后…”韩栾慌张地伸手阻挠。

“让开。”胡太后气呼呼地冲了进去,在仓皇之下,高炜光着膀子将所有的衣裳都盖在了冯佑怜身上,两人匆忙地从案桌上下来,冯佑怜吓得跪在地上,颤抖地请安:“臣妾叩见太后。”

胡太后冷哼一声,对于两人的狼藉,更是了然于心。

“哦,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重要事情。”胡太后讥笑一声,瞪着一脸惶恐的冯佑怜,喝道:“好一个扰乱君心的yin妃。”

“啊?”冯佑怜吓得倒抽冷气,高炜盛怒地吼道:“全都给朕退下。”

韩栾将所有奴才赶了出去,让房内只剩下胡太后,皇上和淑妃娘娘,这下宫里又有饭后谈资了,仿佛胡太后是将皇上和冯淑妃捉奸在床似的,但是皇宫里的人都知道皇上宠爱着冯淑妃,简直就是含在嘴里的一个宝,皇上要在哪里宠幸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但是,背负着胡太后那一句‘扰乱君心’,倒是将冯淑妃吓得一身冷汗,谁愿意背负着如此骂名啊。

高炜迅速穿好衣服,然后扶着冯佑怜坐好,他先走下去对着胡太后说道:“母后,你怎么来了?”

“哀家之前还不相信,今天亲眼看到,看来传言不假啊。”胡太后答非所问地说道。

“什么传言?”高炜愤怒地问。

“传言说皇上现在只知道宠幸冯淑妃,都忘了其他的后妃了。”胡太后不甘示弱地啐道:“皇上,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专宠一人,势必会导致后宫纷争,这个教训,不用哀家说,你应该也明白吧。”

高炜瞅了一眼身后的冯佑怜,稍微缓和了说道:“朕心中有数。”

“心中有数?”胡太后越过高炜走向冯佑怜,冷哼质问:“如果皇上心中有数,又岂会不接受乌刺国的好意,到现在也还没有给公主一个名分,哼,哀家就觉得不对劲,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冯佑怜猝然一惊,从椅子上弹起来对视着胡太后说道:“太后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哀家是什么意思?淑妃娘娘,你这么聪明,难道就不明白?”胡太后又走近半步,逼问。

冯佑怜扭头愤慨地说:“皇上要怎么做又怎么会受人摆布?你这么说皇上,岂不是不相信皇上?”

“你…”胡太后被冯佑怜问得哑口。

高炜走到两人中间,好言劝道:“好了,朕说了心中有数,太后的意思朕也明白,乌刺国的确有意与朕联盟,朕又岂会不知他们的用意?这件事情,跟淑妃毫无关联,外面的人乱说也就罢了,难道太后还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冯佑怜心中吐出那股怨气,当她平和地望着太后时,却不料被太后的冷眼瞪得浑身不自然,看来这次的无心又结下误会,太后心里的不愉快只会越来越大,就怕今后的问题会越来越多,冯佑怜双手紧握,笑也不是,说也不是,还是保持沉默得了,免得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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