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喝多了酒的陈慧娜早已睡着。新家的床很大很舒服,陈慧娜睡得很安详。她身上穿着的正是白天自己给她买的那套淡紫色的情趣内衣。本来陈慧娜身体的曲线就美妙动人,肌肤雪白,属于床上的极品尤物,光看到她****半露的肌体徐阳就有点情不自禁,在她穿上那套情趣内衣时,徐阳的****更是被彻底点燃。可惜的是,陈慧娜在脱掉衣服上chuang后,以自己初经人道为由,并未让他一逞****,只是穿上那套情趣内衣,说是让徐阳先过过眼瘾,然后就不管不顾地独自睡去了,弄得他左右不是。
“这是什么道理,过过眼瘾,难道你不知道你穿上那套情趣内衣被我看到后,我会更控制不住吗?”徐阳当时满腹的牢骚。不过最终他的牢骚没有发泄出来,因为他认为陈慧娜说得对,女孩子第一次后,出于生理方面的考虑,确实不宜在不到一天的时间后再次遭受“摧残”,何况那衣服还是自己在白天时硬逼她要在晚上穿上的,陈慧娜的行为多多少少有点履行承诺的性质,自己总不能反过来又怪人家吧,他想,自己这纯粹是属于自作自受,被yu望冲昏了头脑。
脑中乱糟糟的徐阳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索性点上一颗烟,披上一件外套来到大客厅中的落地窗前。客厅中已经熄了灯,静悄悄的环境,加上空调中阵阵冷气流吹在身上,徐阳感觉自己汹涌的yu望似乎稍稍减弱了点,直至最后变得若有若无。
人在静下来的时候,就特别容易想起许多东西,思路也会比平时更清晰,某些脱离轨道的东西往往就能在这种回忆与思考同时进行的状态下重新得到纠正,而过往常常彷徨无措的徐阳自然深明此道。他一个人来到客厅中独坐,正是基于过去的这种经验。
徐阳不知道自己融合了极能之星后的身体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yu望,他感觉自己就快变成了一个被简单****支配的人,他想,这无疑是不正常的,也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他需要弄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同时静下来仔细想一想自己的人生,自己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而要实现这些追求,又该采取何种方法与渠道才更稳妥。
要弄明白自己身体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只需同那个被自己隔离在极能之星暂存器里边的“指导程序”交流一下大概便可得知。
一阵默想,徐阳很快感应到了极能之星暂存空间的存在。当他进一步将这个巨大的信息库与自己脑海建立起联系的时候,某个程序立即窜了出来,“嗨,主人,您好啊,又遇到什么难题了吗,本‘指导程序’很乐意为您提供咨询……”
徐阳骂道:“什么叫‘又遇到’,难道本人经常遇到难题吗,你这东西怎么老不改进,总说一些让人扫兴的话……呃,废话就不多说了,我问你,在融合了极能之星后,本人的身体为什么总是燥热难当,对与异性交配的冲动突然变得十分强烈,你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吗?”
“主人,这个我想我大概很清楚,你那方面的yu望如此强烈,这应该与你所融合的极能之星的特质有关,极能之星凝聚了极能星系前万名雄性最强者的体能精华,而这一万名最强者他们在世的时候,每个个体都拥有女性配偶数万名,他们的性能力无疑都是十分强大的,几乎个个都能夜御千女,而你融合了极能之星,自然也就继承了他们这些人的特质,性能力变得无比强大,只不过发泄冲动的对象变成了与你同种族的地球异性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很奇怪,你们极能星系的人都有很多配偶吗?动辄上万名,这在地球上真是难以想象的数目,我们这里允许一夫多妻的中东某个国家规定男公民最多也只能拥有四位合法妻子,你们那个星系的男人可真幸福啊!”总算弄明白了自己身体yu望勃发原因的某男听了某个程序的解释,这时无限感慨道。
“主人,极能星系文明的进化过程与你们地球文明的进化过程截然不同,在极能星系,由于极能星系人从诞生到毁灭之前的几十亿年间一直崇尚的都是极端残酷的个体自由竞争制度,没有任何诸如法律、道德之类条条框框约束,人们在各方面自由竞争,包括互相杀戮、抢夺配偶、zhan有对方资源等等,所以我们星系发展到最后,生活在这个星系中的所有个体进化成了泾渭分明的强弱两类族群,强者极强,弱者极弱,并且弱者占据绝大多数,他们要想维持生存,就得依附于强者,通过与强者结合来改变体质,这也是为什么在极能星系,只占星系总人口一亿分之一的前一万名雄性最强者却zhan有整个星系三分之一异性的原因。”
“女性呢,难道女性中就没有最强者?如果有的话,她们是否每个也与男性最强者一样,都拥有成千上万名异性配偶?”注意到对方传递语言中的用词,徐阳立即产生疑问,同时显示出他对某个问题颇感兴趣。
“女性中自然也有体能强大的个体,不过她们大多竞争不过男性最强者,通常是作为雄性最强者的终极伴侣而存在,也就是同雄性最强者同享悠长生命,同生共死的那群个体,她们的各方面能力稍弱,数量大概比雄性最强者多出四到五倍,所以在极能星系,每位最强者平均都有四到五位终极伴侣……”
像是不愿听到某种情况一样,徐阳总算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哦,这还差不多,每个最强者和他的众多配偶以及部下形成一个体系,同时有若干名能力稍弱的终极配偶,这倒是跟地球上现在的国家格局有那么一点相似,一超多强……呵呵,总而言之,大概就是这样吧。”发现自己的比喻似乎有点不太恰当,徐阳以一句含糊其辞的总结适时停止了向某个程序传递语言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