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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烟火里的爱

又发生了争执,陌陌与陆川之间,而且是在陌陌父母的家里。

“陆川,我不想再S城了,我想留在来陪着我爸妈。”回去的前一晚,陌陌一边收拾陆川的东西,一边轻声地说道。陆川很是生气,因为他感觉陌陌说这句话就像是谈论天气一样随便。

其实这几天陌陌也一直都在逃避,只要陆川说道这个问题,陌陌就会转移话题。今晚终于还是要面临,她退无可退,只能把这个问题摊开。今天早晨她的妈妈秦玉芳还在试探着问道:“陌陌,今天做你喜欢的酸菜鱼,明天走了不知道几时还回来。你这个丫头,从小就随性,一点也不约束自。陆川这孩子看起来不错,也知道心疼你,这一次去S城,就好好和陆川相处。S城虽然不是太远,但毕竟不是家里,你自己也忍让点。”陌陌听这话时心里很是不好受,差一点眼泪都掉下来了。有哪一对父母不希望老了儿女能陪在自己的身边呢,可是爸妈只要觉得陌陌是幸福的,其余的什么都不计较了。

“陌陌,这不公平,你留下来不走,我这怎么办?陌陌你考虑我了吗?”陆川温言温语地说着,这时可不是他发脾气的时候,他企图用温柔的语言劝说陌陌改变主意。

陌陌递过来一杯茶,紧挨着陆川坐下,很愧疚的样子,她抓住陆川的手,看着陆川略带愤怒的脸,苦笑道:“没有什么不公平的,陆川,我是他们的女儿,我有义务留下来照顾他们。”

“伯父伯母并没有老到什么都不能做的地步,他们看起还很干练。陌陌,即使他们需要你的照顾,我们买一个大一点的房子,把他们接过去一起住,我不介意和伯父伯母一起住?”陆川真诚的看着陌陌,他知道这样说服陌陌可能很难。果然看见陌陌摇着头,她说:“安土重迁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他们在这生活一辈子了,所有的朋友和关系都在这,离开这他们会不舒服的。就像我不会要求你离开S城一样,你也会不舒服。”

“可是陌陌你告诉我怎么办,或许我们根本就不用考虑要不要结婚,对不对?”陆川压力声音质问陌陌,他狂躁的走来走去,接着说,“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昨天见了周莫辰,他说他喜欢你,他一定很乐意你能留下来。”突然他停在陌陌跟前嘲讽着,“我想你应该也喜欢他吧!但是你准不该乐意当第三者吧!”他故意提醒陌陌周莫辰已经结婚了。

陌陌看着眼前这已经发怒的男人,只要他一生气就会眼睛睁的圆圆的,而且只要一生气他都能想起周莫辰这个毫无关联的人。陌陌略带讽刺的说道:“周莫辰乐不乐意,我明天约他出来问一问,自从机场看见他一次以来,我都还有见过他呢!随便问问他公司要不要人,和他一起上班想着会不错。”陌陌说完就回来自己的卧室。“对了,见过周莫辰,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有魅力。”陌陌像是想起什么的是的,又笑着加了一句,不去管陆川难看的表情。陌陌躺在床上觉得心里憋闷的难受,心头千丝万缕,理不清。周莫辰就像一根刺一样哽在两个人之间,只要一提到他,陆川就是一个受到威胁的刺猬,浑身都是刺。

陌陌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她是在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里醒来的,模糊中她看见一团黑影坐在窗户边,还有一星红点,她知道是陆川坐在那。她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床上,静静地看着陆川,心里想着或许她是爱上了这个男人吧,这种爱是不同于她对周莫辰的感觉的。她从不否认她内心是喜欢周莫辰的,可是这种喜欢却是躺在他的怀里可能都不会产生****。可是她对陆川的爱是带着人间烟火的气息,能够为一些事情争吵,争吵过后会拥抱,会亲热,会尽力去勾勒往后的生活。

陆川熄灭烟头,走过来,他试图用手去触摸陌陌的脸,却被陌陌抓住了乱摸的手。他没有说话,对着陌陌的脸吐了一口烟,陌陌不知道陆川的坏心思,被呛着咳了两声,然后她就听见陆川低声的坏笑。

“臭死了。”陌陌小声嘀咕着。

“就知道你醒着呢!”陆川挤上床。

“你怎么知道的?”陌陌有点不相信。

“傻瓜,你睡着的时候气息和醒着时的气息完全不一样,睡着的时候很轻盈,醒着的时候反而那么轻盈,有点湿湿的感觉。”他已经把她揽入怀里了,温热的气息在她耳旁飘荡,带着一股清晰的烟草味。

“深更半夜不睡觉做什么?”陌陌小声嘀咕着,她觉得陆川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又开始有小动作了。

“陌陌,你说我们做什么比睡觉有意思?”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我觉得好像这好像比以前大了些。”

陌陌一时窘迫,她用胳膊肘回击陆川,一不小心碰到陆川的敏感的地方,又挑起陆川的兴致。俩个人又陷入激烈的缠绵当中,放佛昨晚的上的争吵不存在一样,没有谁对谁说一句对不起。

“陌陌,陌陌……”陆川抱着疲倦至极陌陌,轻轻地换着,好像是在呼唤一阵风一样。

“我在这。我在这呢!”陌陌觉得深夜里的陆川像是一个脆弱的孩子,多么渴望着被关怀。

“陌陌,我会想你的。你会想我吗?”

“我想你,我会很想你。”这大概是陌陌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说这么肉麻的话了。她听见陆川满意的笑了。两个又絮叨一会儿,都睡着了。

早晨起来,秦玉芳一早就做好早餐,很传统的,一份小米粥,一些油条,还有一些煎蛋加一些咸菜。陆川吃的很是开心,他好久都没吃过这样传统的早餐了。

秦玉芳看着陆川的吃相很是高兴:“你慢慢点,下次你来的时候阿姨还给你做。”

“谢谢阿姨。”陆川笑道。

秦玉芳又跟着陌陌说道:“你也应该学学做饭了,以后过日子准不能天天叫外卖。”

陆川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陌陌,陌陌只当没看见。

“你们昨晚是不是闹别扭了,我好想听着你们在吵架呢?”秦玉芳昨晚睡得不踏实,她听见他们在客厅了争执了,可是早上一起来俩个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陆川赶紧接嘴:“阿姨,你听错了。我们好着呢,哪能吵架啊,陌陌昨晚和我商量呢,她暂时不回S城了,留下来陪你们。”

这时一直沉默的杨天福说话了,他说:“我们不要你们操心,还没到要你们寸步不离的哪一步,所以趁我们还行,你们过你们自己的小日子,不用管我们。”

陌陌不说话,她随便吃两口就放下碗筷自己回房间了,留下陆川一个应对她父母。

陆川很是感激杨天福的体贴,可是他昨天夜里已经答应了陌陌,现在总不好出尔反尔拿着她爸爸的话来逼迫陌陌。

陆川也已经吃好了,他对杨天福说道:“让陌陌陪你们是应该的,我们准不能只顾自己的幸福而置爸妈不管吧,再说接下来我工作会比较忙,没时间陪陌陌,让她带着家里也好,省的她无聊。”

杨天福发现他真的很喜欢陆川这个人,既会替别人着想有不会让别人觉得难堪,办事体贴周到。

陌陌送陆川去机场的时候,又被陆川当众热吻一番,陌陌心里反而有那么一丝不舍。她发现她现在已经被陆川带得都不觉得羞耻了。

“我不在时候不许你见周莫辰。”陆川霸道地说道。

陌陌觉得真是没办法了,笑着:“知道了。我会想你的。”

“我爱你。”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陆川紧抱住陌陌,好像是一场盛大的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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