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危机毒蟒狂,从容不迫斩猖梁。彪彪猛虎勇来犯,两脚三拳命已丧!
两人步履款款,体态袅袅,翩翩来至竹林深处。看时,景致稍变,最显著特点便是青草萋萋,高过人腰,特茂盛。
阿软盈盈道:“姐,你先等我片时,我去那边‘方便‘下。”
蒲红石开玩笑道:“啊呀,我的小妹啊,就你事多。”
阿软伸伸粉舌,冲她做个鬼脸,一转身早隐在了盛草中。她来至一处,解了玉带而俯身蹲下。恰此刻,忽听得簌簌的声响,不经意地循声一望,却见条碗口大的巨蟒正盘身于哪,还轻轻抽动硕躯呢,不禁大叫声,忙提了衣衫向外冲去。
那蟒已被惊醒,便飞速抽动巨躯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猛扑来。
蒲红石还站在原地,忽听得惊叫声,忙向那边望去,早见阿软向她飞奔来,甚诧异,正欲问何因,猛见其后还紧跟着条色彩斑斓的巨蟒,眼似铜铃,面部狰狞。正看时,忽见其呼地张开血盆巨口而猛喷出了许多毒液。她大惊失色,忙叫之快闪开忙霍地抽出长剑而刷刷几个筋斗欺至其前,同时劲挥长剑,只听嚓地一声,早削了其首级。
青龙偃月剑是由上乘好刚精制成,有三大好处:一是斩金断玉,削铁如泥,有吹毛得过之功;二是质地精良,永不生绣卷刃;三是逢水不湿,遇血不沾。因而,此刻的剑上并无任何残留物。当下收了剑,便向阿软疾走去。
阿软见了她,早一把瘫在她怀中而泪眼盈盈语带哭韵地嘤嘤呢喃道:“阿姊啊,多亏你救了我,适才真的好险噢,真骇死我了。”
蒲红石轻拍着其香肩而柔声安慰道:“放心吧,有姐在,不会让妹受任何伤害的。”
阿软听了,心中暖融融的,美妙愉悦感像春天,不禁幸福得流下了泪。忽心头一颤,往昔那催人泪下的前尘往事又情不自禁地化作汹涌的潮水而滚滚滔滔地涌上了心头,不禁又难过得流下了泪,因叹道:“暴风骤雨后总会有风轻云淡的,我们要做的便是总结经验挺直腰杆而重新面对。”
蒲红石意味深长地道:“是啊,阳光总在风雨后吗,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跌跌撞撞磕磕碰碰都是常有事,我们的确要有勇于面对的精神。”
阿软由衷赞叹道:“果是经典名言。”
蒲红石淡淡道:“好了,阿妹,暂不说这些过于理性的话了,你赶紧再找个地方方便下吧,然后咱们再到前面看看。”
阿软找了个地方解了手,回身便秋波流转,轻颦浅笑,靡音娇娇有气无力地撒娇卖痴道:“姐,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吗,恩--,恩--,你背我吗。”
蒲红石情意绵绵地软语道:“好吧,就背你这死丫头一程。”
阿软撅着嫣红的馥唇,使劲晃着肩而娇媚横生道:“恩哼--,不吗,不吗,我不是死丫头吗。”
蒲红石见她一副娇态可掬之相,甚可爱,更想逗她了,因恍然大悟道:“噢,不对,不对,不是死丫头,应是活丫头。”
阿软一听,柳眉一蹙,便攥出粉拳而娇盈盈地道:“恩,你,你再气我,我打你啊。”
蒲红石含笑道:“哎哟,还是个会打人的,我怎没看出。”
阿软呼呼出着气,嘴撅得能拴头牛,****一起一伏的,像要突然炸开似的,窒息的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你,你--死--定--了!”说着,便抓起其手轻咬了下。
蒲红石舔着被她咬了的手背而柔媚地道:“恩哟,说着说着又从活丫头变成会咬人的疯丫头了。”
阿软都快被气晕了,索性举起双手而大声娇啸道:“啊--!我--不--想--活--了!”
蒲红石早蹲地而笑意盈盈地道:“来吧,快上来吧。”
阿软心如鹿撞,高兴不已,欢欢喜喜地趴在她背上而满面笑容娇媚横生道:“姐就是姐,关键时刻还真不含糊。”
蒲红石边背着她走着边娇滴滴地道:“咋样?姐够意思吧。”
阿软喜滋滋地道:“恩,够意思!”
蒲红石甜丝丝地道:“那关是玩的。”
阿软心中美甘甘的,馥躯轻飘飘的,不禁操着清甜娇媚的魅音而开怀娇啸道:“我--阿--软--好--幸--福--噢。”
蒲红石边迈着轻巧巧的步伐走着边软绵绵地道:“哎呀,别叫了,媚死一大片啊!”诚然,她之音确实很优美动听。
阿软愈叫愈兴奋,哪还止得住,当下又叫道:“阿姊是个大--坏蛋啊!她总是欺负我。”
蒲红石被她吵得不行了,遂娇啸道:“阿妹,你再叫,姐就把你扔到草丛里。”
阿软黏嗲嗲地娇啸道:“哎--呀!阿姊要把我扔到草丛里--不管了啊!哪个好心人快来救救我啊!”她知阿姊才舍不得把她扔到草丛里呢。
蒲红石也拿她没无奈,长叹声,便酸溜溜地道:“阿妹啊,我真服了你了。”
阿软甜蜜蜜一笑,乐孜孜地道:“哈,怎么,拿本姑娘没办法吧。”
蒲红石苦丝丝一笑,遂长舒口气而轻声呢喃道:“哎呀,没办法,没办法,真没办法啊。姐听说啊,水至清则无鱼,人..”她想说“人至贱则无敌”,可“人”字刚出口。阿软早在她背上晃开了,口中还娇盈盈地道:“姐,别说了,我不贱吗,我..”
蒲红石笑着逗她道:“既不贱,那有多贵呢?”
阿软笑嘻嘻地蹦出俩字:“无价!”
蒲红石甜甜道:“哎呀,原来是个宝贝啊,那真划得上犯罪了。”
阿软把头一卖,撂出俩字:“势--利!”吐字极清晰。
蒲红石微笑道:“哎呀,打击姐啊?”
阿软阴森森地道:“哼哼哼哼,就打击你了。”
“坏东西,快休说了,再说我都没底气背你了。”
“好了,不说了,我也累得不行了,刚才把喉咙都喊痛了。”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地穿行于林中那葳蕤的茂草间,调皮的阿软永远是个“活跃分子”,一会抚摸着阿姊飘逸的秀发,一会玩弄着阿姊项上的水晶玉坠儿,一会又用草毛子在阿姊玉脸上划来划去..
突然,她用手指着那边的草丛而惊喜道:“快看啊,姐,那边草丛里有个木匣子耶。”
蒲红石闻言,不由地驻足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见那边草丛里果有个木匣子,因说:“这是谁的东西啊?”
“姐,咱们把它捡起来吧。”
“别人丢了东西,定会寻到这的,还是不捡的好。”
“我就要捡吗,才不管恁多呢。”
“好吧,就把它捡起来吧。”说着,便走到那边而俯身把它捡起,随手给了阿软。
阿软端详着这个长方形的红漆木匣子,见其檀木为胎,盖面雕花,玲珑美观,精巧别致,着实惹人喜欢。但她却无心顾恋此些,因为她最感兴趣的还是此内所盛之物,忙迫不及待地打开它。看时,见匣底铺着块薄软的红布,布上躺着幅画,不禁扫兴不已,便随手取了画而把其余之物都扔了,忙展了画。刹时,一个头梳宫髻凤目蛾眉面孔丰满面色红润体态风流衣衫辉煌的美貌佳人便迎入了眼帘,不禁失声叫道:“哇,好一位风流标致天资绝香的绝代佳人啊!”说着,忙迫不及待地拿给阿姊看。
蒲红石瞥了眼,见画得是位姿容绝美的女子,便觉无趣,因说:“不就是位搔首弄姿的美女吗,有啥好看的。”
阿软对之却很感兴趣,因道:“哪里吗,这画中人花态柳情山容水意的,怎么着也得用‘花枝招展钟灵毓秀’之属的褒义词来形容啊。”
蒲红石微微一笑,淡淡道:“或许吧。”
阿软见她不喜欢,便撒气道:“阿姊既不喜欢,那干脆把它扔了吧。”
蒲红石已知所以然,忙道:“扔了干嘛?”
“不扔又有何用?”
“没事欣赏下不也挺好吗。”
阿软本已喜欢此画,当下又看它,见所画人物线条细腻流畅,色彩红润鲜明,愈喜欢了,因说:“哈哈,其实我是给姐开玩笑的,就算姐让我扔,我也舍不得。”
蒲红石笑道:“哈哈,看你这点‘毛毛雨’还能逃得了姐的眼睛。”
阿软听了,娇哼两声,便俏盈盈地撒娇道:“哎呀,你好坏,你好坏啊,我不让你这坏蛋背了,不让你……”
蒲红石一听,笑得浑身都没劲了,便附和道:“好好好,不背了,不背了。”说着,便蹲身将她放下了。
阿软刚一沾地,便双腿酸麻,酥软无力,“哎呦”一声,早瘫倒在地。
蒲红石站起身时,早听得叫声,忙转身而回头看去,见此状,便忍俊不禁地娇笑道:“恩呦,没了没了,这次可把啥都摔没了。”
阿软坐起身,边把眼瞪得给个鸡蛋似的边如狮子般咆哮道:“哎--呀--!你--再取笑--我--我就--杀--了--你啊!”
蒲红石走至其前,边俯身为她揉搓着双腿边笑眯眯地道:“来来来,来打死我啊。”
阿软晃着香肩,娇娇地道声“你--,你,我打你啊”,便狠狠攥出粉拳而使劲朝她捶去,可拳头一触到她玉臂便给轻风拂过似的。
“打呀,打呀,咋不打了?”
“不是打了吗?”
“那也叫打?打了给没打似的。”
“恩呀,原来是‘没事欠鞭型’的,好,好,看我怎么鞭你。”
一语始了,蒲红石忽觉其双腿剧烈抖了下!看时,但见其目光呆滞,神情默然,呆楞楞的像具僵尸,还意为她又在逗自己呢,忙盈盈道:“咦,干嘛呢?装鬼吓人啊。”听时,却无人应;又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也无反应,不禁诧异不已,忙轻摇了下她,孰想,她竟直挺挺硬邦邦地躺在了地上。蒲红石见状,一颗心倏地支离破碎了,一把扑在她身上,边使劲摇着她香肩边啼血声声地惊唤道:“阿妹啊,阿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你可千万别吓姐啊--”
正撕心裂肺地痛唤间,背后忽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咆哮声,直吓了她一大跳,疾回头看去,却见丈余处正齐头并躯地横着两只皮纹斑驳吊睛白额的健壮猛虎,都如魑魅魍魉般龇牙咧嘴怒视眈眈着。
她见此危况,却是不惊不乍,沉着冷静,表现出临危不乱安然若泰之慨,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傲然雄风。因为,在她看来,收拾这俩东西简直是轻而易举易如反掌唾手可得之事。
当下,她速将阿软横抱于怀,呼地抽出右手而刹地拔了长剑!看时,两只猛虎早山呼海啸般咆哮着而凶神恶煞般劈空猛蹿来,实是疯狂野蛮至极!也难怪,兽畜见了食物都这样。说时迟,那时快,她已看得分明,早成竹在胸,当下不避不退,不躲不闪,娇躯傲立,长剑劲挥,立听嚓地一声,竟硬生生削掉了一只猛虎一侧的两腿,遽见其惨嚎痛啸着而重重跌翻于地。
另只虎境况虽无如此糟,却也不可观:呼啦啦似狂飙般从她头顶雄猛地狂扑过,能量自是超大,一时难以刹身,竟一把撞在一株胳膊大的翠竹上!立听“咯啪--呼嚓”一声响,竟拦腰撞擗了竹干,而竹的上半截也因失去支撑而不得不在瞬间扑了下来。
这虎一扑不中,更撺了,山崩地裂般呼啸怒吼了数声,恰若数座火山次第大爆发所产生的山摇岳撼惊天动地的巨大霹雳声,直震得整个紫竹林都晃了数晃,紧接着又汹涌澎湃铺天盖地地狂扑猛劈来。
蒲红石昂然傲立,立地顶天,对其一举一动早了如指掌,当下又劲挥长剑而狂砍猛削去。这虎霹雳般咆哮一声,身上早多了条一指深的血痕。她乘这虎扑至那边时,快步抢至那失去双腿的猛虎前,呼得劲挥长剑,嚓地斩削了其首级。又疾回头而刷刷地连削了数棵竹子,都劲力向这虎猛推去,一时竹子都呼呼嚓嚓地倒向了它,但并未砸住它,因为他们都靠在了其它竹上。
她早乘此当儿而耸身上前,同时劲挥长剑而雄猛地朝它猛削去。这虎却把前爪劲搭于地,用腰胯噗地向她猛掀来,劲力雄浑,刚猛强悍,直如怒潮汹涌,势不可挡,击飞她手中的长剑后,有撞折了两株翠竹,紧接着山崩地裂般咆哮了数声,早闪电般竖起铁棒似的虎尾向她猛剪来。
她莲步疾旋,娇躯倏转,呼地避开了。看时,它早如疾风般调了头而腾身向她猛扑来。她淡淡一笑,早猛挥铁拳向它狂击去,但听嗵地一声,竟一拳将它从半空打翻至地,更不待它反应,早飞步抢至其前,霍地腾出刚爪而嚓地抓进了它胸间的肉中,呼地将它抓擎至头顶而啪地抛砸于地。它狼狈嚎叫着,正欲挣扎起身时,可为时已晚,她早又欺至其前而呼地将其踢出了好远而重砸在竹子上,直劈折了两株翠竹。
恰此刻,忽听得阿软清脆甜润的娇音:“姐,我好难受啊,快放我下来。”适才,她骤见两只猛虎昂首阔步威风凛凛地向她走来,竟一下被吓晕了。及稍憩片刻后,终于醒了。后发现自己竟被阿姊抱着,心中的惊恐刹时消了。忽又觉肚中翻腾得厉害,大有不吐不快之韵,忙叫阿姊赶紧把自己放下。
蒲红石听得其音,自是高兴不已,可听她说要下地,不免担心不已,因道:“阿妹啊,先稍等片刻,待姐收拾了这厮,马上放你下来。”
“快放我下来,姐,我好难受啊,马上就要吐了。”她说得非常紧迫,看来是真憋不住了。也难怪,蒲红石只用单手抱着她而辗转腾挪着,你说她能不难受吗?!但话又说回来了,她的阿姊也是迫不得已才如此抱她的啊。
蒲红石听罢,犹豫了下,终于将她放下了。她刚一沾地,忙背身而弯腰捂胸呕吐开了。蒲红石见状,心里酸溜溜的。此刻,忽觉有动静,疾回头看去,却见这虎早挣扎起,正看时,忽见它用前爪在地上使劲按了按而猛地跃身想己狂扑来。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蒲红石忽纵身一跃,早腾地两余米,同时凌空飞起一脚向它雄猛地狂踢去,不偏不正,正踢在虎头上。
这虎吃此一脚,惨吼声,恍似半空中炸下了个霹雳,紧接着竟凌空翻腾了数圈而重重砸在地上。此间,早撞折了四、五棵胳膊粗的翠竹。
就在它跌地的当儿,蒲红石早一个纵轴空翻而无限潇洒飘逸地腾至其前,同时猛地挥起铁拳而汹涌澎湃排山倒海地朝它劲打去,拳力重逾千斤,仅两拳,便解决了它。
当下,轻舒口气,粗理了衣衫,又觅来长剑,忙步履匆匆地向阿软走去。
一刹那,已至其前,见她唏哩哗啦地吐了好多,不免心痛不已,因道:“阿妹啊,现感觉如何?”
阿软刚吐完,感觉颇舒服,当下直起身笑盈盈地道:“小意思吗,不伤大碍的。”
“没事就好,适才真把姐担心死了。”
阿软一把扑在她温馨舒适的香怀中而娇嗲嗲地嘤咛道:“阿姊啊,多亏你了,没你啊,真不知会发生些啥石。”
蒲红石轻搂着其柔软香背而软绵绵地道:“阿妹说的是哪里话。”
一语始了,阿软忽声嘶力竭地惊叫道:“哇,又来了只虎!”
蒲红石回头一看,见身后果又来了只虎,当下竟极平静地道:“阿妹,别怕,莫说一只虎,就是十只八只也对咱们构不成威胁,你且躲一躲,看我怎么收拾它。”
阿软边道声“姐,你可要小心噢”边施展“草上飞”而飘飘洒洒地“飞”至茂草间躲下了。
一刹那,那虎早汹涌澎湃地猛扑来。蒲红石暗运真力,劲挥铁拳,排山倒海般朝它雄猛地狂打去。这一拳力逾乾坤,刚猛冲霄,大有摧铁毁石之功,江海难比之量,竟硬生生打穿了它丰腴的胸膛。但听它撕心裂肺般惨嚎声,却永远倒在了地上。
“阿妹,你在哪呢?”
“姐,我已藏好了,你别为担心了。”
“阿妹,快出来吧,那虎已被我搞定了。”
阿软却是刚藏好,听她这么说,自是将信将疑,忙用手撩开草丛,轻轻探出头而朝这边窥来。见其正神情自若地站在哪,而那虎就直条条地躺在离其不远之地,始知此言非虚,不禁喜上眉梢,忙跳起身而莲步盈盈地向她飘来。
至其前,忽闻得一股浓郁的鲜腥味,一看,见她右袖红通通的,满是鲜血,还意为她右臂受伤了,忙一把拉住她玉臂而心疼地道:“姐,你胳膊流了好多血耶,你痛吗?”
蒲红石妩媚一笑,忙澄清道:“哪里吗,是那虎的血沾到我袖上了。”
阿软挽起她衣袖看了看,见她胳膊上确无伤口,心中登时舒坦多了,因道:“哎呦,吓死我了,我还意为姐胳膊受伤了呢。”
蒲红石开玩笑道:“谁的胳膊吗,哪有那么容易受伤的。”
阿软笑道:“说到底,还是阿姊的胳膊厉害。”
“好了,咱俩都别逗了,阿妹啊,咱们还往前去吗?”
“去吧,反正回去也没事。”
“前面还有啥好玩处?先给姐介绍介绍。”
“白菜萝卜,各有所爱,我觉得好玩处,阿姊不一定觉得好玩。”
“妹意为前面啥地方好玩?”
“我觉得日月潭和摩天崖比较好玩。”
“好,咱们就到这两处玩玩。”
“走,姐,我给你带路。”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