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回家后,家里越发显得闷,乐乐不再上学,不再出门,很少说话了,
再也不像以前那个老大人,而总是一个人坐在一边用空洞的眼神看着那空洞的地方,似乎永远也回不了神了。
凌玲虽然不说话,可是心里却越来越苦闷,好不容易乐乐回来了,可是现在却把她的双眼给拿走了。
日子似乎很平静的一天一天的过去,而青涩春天的拍摄也快到杀青的时候了。
乐乐依旧每日坐在家中,看着那空洞的地方。
而凌玲却越来越忙,越少时间倍她了。
凌玲似乎因乐乐的事,越来越少言。
就连和君俊在一起的时候很多时候走神。
有时候碰到妖怪,却是当没看到。
慢慢的凌玲似乎眼神中也变得空洞。
这种空洞是心灵上的空洞。
她恨,她怨,为什么老天那么不公平,为什么老天要拿走年仅九,岁女孩的眼睛。
慢慢的凌玲似乎让什么缠着一样,几乎是不说话,每日看着乐乐,却只是流眼泪。
能有什么办法呢?如果用道术的话,那只能以眼换眼。
如果有现代医学的话,却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
而现在的乐乐拒绝一切冶疗,根不什么也不说。
每次只会说一句:“姑姑,乐乐应该去陪爸爸妈妈了。”
这叫凌玲怎么能接受,乐乐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连她也离开。
君俊似乎总会开着车,在楼下等着凌玲,送她上下班。
“怎么了?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得到了公认,而对于他们,却是没人敢找麻烦。
“我,”凌玲转头年着他,想说什么,却又吞了下去。
“想说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君俊脸上挂起了惯有的微笑,看着凌玲,眼中尽是疼民惜。
“乐乐眼睛,我想看看,但是、、、、、”凌玲说着却不想再说下去,一想到那次,似乎是她心里的一个伤。
“怕看到庸医嘛?我说过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只是你不要太介意我们之间的关系。”君俊说罢笑了笑,越笑,眼中的伤似乎就越重,她是他的最爱,可是他发现,她的一点情绪越来越能控制自己了。
但是在他心里有太多的不能,太多的不可以。就算是爱,在最关键的时刻还是要做出伤人的行为。只要与她不成冲突。
可惜的是,驱魔师,与妖,怎么能没有冲突?
“我不是,只是、、、、”说罢凌玲却发现自己刚刚到底在考虑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如若爱,请把心交给我,信任我。”君俊,脸色微变,却在瞬间微笑的向凌玲说着。
凌玲虽然没应声,可是在她心里却是承认了。
爱虽然简单,却让她发现越来越累,因为爱,她越来越害怕伤到他,越来越害怕,与他分开。
他越来越害怕有任何人离开自己。
时间一点点的向后推,青涩春天的电视终于到了杀青的时候。
没想到的是,结局中的角色,自己竟是死去。
因为爱,不想再选择。
当她办演女二号,无神的游在那所谓的大街上,她终于发现,原来孤独正是自己害怕的。
虽然四处都是人,要是四处强烈的灯光让她看不到四周到底有什么,而在这里似乎是永无止尽的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她越走越急,越走越快。
在听到急刹车的那一瞬间,她似乎觉得自己真的解托了。
闭上眼她倒在了地上。
虽然是拍戏,可是这次却让她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那种离开,与失去。
从人将她扶起,可是她的眼神去空洞的看着远方,似乎有什么人正离自己而去。
所有人都认为她最近一直这样,也没太关心她。
然而她却刚坐下,又站了起来,发狂的向外跑去。
乐乐,乐乐,怎么可能,一定是预感错了。
凌玲越跑越快,越跑越急,手不停的在发抖。
跌跌撞撞,她终于来到中华医院,来到了那个预感到的地方。
医生正用一张白布将一个人的脸遮起,只是那张瞬间盖上的脸,却深深的印入了凌玲的脑子里。
“乐乐。”她喃呢了句,却发狂似和向那里面跑去。拉开那折布,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乐乐,凌乐,你在那里。”她四处张望,却找不到乐乐的半点影子。
她抱着那已经冰冷的尸体,尤如掉了魂,看着那张脸,眼泪却是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沉默,沉默,她再次停在那里不想再说半句话。
“哭又有什么用呢?”君俊站在她身边问道。
而她却没有抬起头,只是低头。
不知道哭了多久,只觉恍如隔世。
她才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君俊从手中拿出一个信封,递到凌玲手中道:“这是恋雨给我的,说是乐乐留给你的。”
凌玲抓信那张信封,心去却越来越冷。
姑姑,我乐知道姑姑很想乐乐活下来。
可惜爸爸妈妈想乐乐了,所以乐乐现在要去陪他们了,
不能再陪姑姑了。
原谅乐乐吧,姑姑的快些做些重要的事吧,快快结婚,然后生个小宝贝。
至于姑姑的寿,我已经向借用天地方法还给姑姑了,只希望姑姑在有生之年,过得快快乐乐。
凌玲抓紧了封信,原来乐乐知道这么多。
原来乐乐,可是、、、、、
凌玲再次看了下那张小脸,不再说话。
她放下乐乐,站起来,却不再说话,一个人走向外面。
失神,再也看不见其它人。
君俊追上去,拉着她的手,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而凌玲却突然转头看着他道:“我们结婚吧。”说罢脸上泛起了笑,那笑似天真无邪。
君俊微愣,没想到她会说出样的话,是开心,还是害怕,连他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心情。
医院来来回回的人看着他们,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她似乎不再是她,他似乎不再是他,两人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