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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总兵陆宽率领十万精兵马不停蹄,连夜赶往洛阳,陆宽到达洛阳城外,未及换衣卸甲便疾奔宫中谢罪。
“太原总兵陆宽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陆宽在下面吓得诚惶诚恐,歹回孙彻没有什么事,这要是有个好歹,陆宽丢官是小,灭族是大,还要落个千古骂名。
孙彻在龙椅上威严十足,看着陆宽说道:“不要说这些没用的话了,朕命你火速追讨叛军,救回太子,并为你增添三万京师羽林军归你调遣,如果太子有个闪失,你也不要回来见朕了!”
就算孙彻不这么说,陆宽也知道自己不用回来了,当即忙叩拜道:“臣以项上人头担保,一定全力征讨叛军,救回太子!”
这时太傅周炳立和户部尚书杨占也上前嘱咐,陆宽心中的压力更大了,急忙连连点头,出了宫,快马疾奔,率军朝许昌侯裂天退去的方向一路狂追。
“大人,探子来报,裂天的叛军已经逃到了五云山,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们半日之内即可追上!”一个兵士看着陆宽报道。
“五云山?”陆宽面色凝重,他知道这五云山的地形,如同一个凹陷进去的大锅,谁先占据了有利地形便可以以一敌百,这不由让陆宽有些犯难,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因为里面有皇上和百官翘首盼归的太子!
“命令将士们快速行军,先守住五云山的所有出路,不要冒然进攻,裂天粮草有限,等我的命令!”陆宽知道成也这一仗,败也取决于这一仗了,要么升官进爵,要么被灭族抄家!
“是,大人!”兵士领命急忙去了。
.....
五云山,从远处看去当真如五多白云,如今白雪皑皑,看上去非常的漂亮,但是如今这里却被裂天的重兵把守,每个人都小心谨慎,杀气腾腾,因为打仗就是这样,你杀不了别人,就要被别人杀死。
“看你那细皮嫩肉的样子,没想到还挺抗折腾!”裂天看着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假太子说道。
司徒来穿着太子的衣服,带着太子的配饰,虽然心里不是很乐意做这种赔本的买卖,但是看在周炳立苦苦哀求的份上便答应了下来,现在看着眼前白净的像个小太监的裂天,司徒俩不禁呵呵一笑道:“我细皮嫩肉?裂天,你自己也不看看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挥刀自宫的主儿!还好意思说我!”
何时有人敢如此跟裂天讲话,裂天气得浑身发抖,“嗖”的一声拔出宝剑,就要斩向司徒来,一旁的军师乌行急忙拦住冲动的裂天,劝道:“侯爷,休要中了他的计,他可是我们手里的法宝,有他在,朝廷就得乖乖听咱们的命令!”
裂天也知道自己太过冲动了,白净的皮肤露出一道道狰狞的褶子,骂道:“都是孙甘那老儿,想当年我在江南领兵之时,他多次劝我与他谋反,如今我终于没能经得住诱惑,却没想到竟然中了这卑鄙小人的计策,如今也不见他发出半点兵丁!”
乌行叹了口气道:“侯爷,如今再说此也无用,我们应该想好如何跟朝廷谈判,也好为以后好好打算啊!”
裂天点了点头,裹了裹身上的厚皮裘子,虽然在军帐之中,但是帐篷搭建在半山腰上,寒风凛冽,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裂天还能裹个裘子,帐篷也是加厚的,但是普通士兵的可就没这么幸运了,每个人都在帐篷中冻得瑟瑟发抖。
裂天刚刚平静下来,正欲跟军师乌行商讨和朝廷的谈判事宜,忽然只觉得山崩地裂,响声震天,帐篷也摇摇晃晃起来,一个军士踉跄的跑进来报道:“侯爷,不....不好了,山上的雪块都塌下来了!”
军士的话刚说完,便见他的身子沉了下去,司徒来大惊,他知道这是什么来了,是雪崩!但是身子被绑的结结实实,不要说跑了,就是动一下都成问题,裂天虽然身子摇摇晃晃,知道大难临头,但是却没有忘记司徒来这个假太子,回首拔剑朝司徒来身上就是一下,但是由于地动山摇,而且司徒来又躲避了一下,裂天的剑非但没有伤到司徒来,反而把捆绑司徒来的绳索斩开了。
帐篷已经被滚动的雪块摧倒,哀嚎声响彻云霄,司徒来摇摇晃晃,纵有一身的本事却施展不了一点,任由雪块推拥着自己滚下去,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场天灾过后,裂天的十万兵丁伤亡过半,跑出去的一些残兵也缴械投降,陆宽打了一个大大的胜仗,但是陆宽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让军士们搜遍了五云山也没有找到太子的尸首,看来太子是凶多吉少了,陆宽怎么也不愿意接受这个消息,他宁愿打败仗但是太子活着,那样至少比现在好。
十几万大军在这里可不能喝西北风,太子生还的希望几乎是零,陆宽只好带着大军押送着叛军赶回洛阳。
洛阳城外,刘征翘首以待,看着赶到城门外的陆宽,刘征的眼睛迅速的搜索着什么,陆宽双目无神,看着刘征道:“将军,陆宽有负圣上重托,五云山突发天灾,叛军死伤数万,太子他.....他已经以身殉国了!”
“你说什么!”刘征一把抓住陆宽的衣领,一旁的金飞急忙拉住了激动的刘征,陆宽一脸疑惑,不明白刘征为什么如此激动。
自从司徒来被裂天的人带走之后,刘征忧心忡忡,几天都没有合眼,等了几天竟然等来了这么个消息,让刘征如何接受,大骂道:“陆宽,你还有脸活着回来,死的是我的外甥,你等着陪葬吧!”遇到司徒来的事情,刘征总是会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陆宽终于明白了,但是却更加害怕了,刘征的名头他可是听说过,而且司徒来的地位似乎也不低,急忙连连给怒极的刘征赔罪,还多亏了金飞在一旁劝阻,刘征的怒拳才没有挨着陆宽。
......
五云山经过一场雪崩,不知夺走了多少人和生物的生命,但是在山腰的一个洞中,躺着一个遍体鳞伤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在雪崩中侥幸逃过一死的司徒来。
司徒来的左腿已经摔断,衣衫也已经破烂不堪,胳膊上,胸前到处伤痕累累,显然他不是自己爬到这山洞中来的,司徒来渐渐的醒来,已经不知道昏迷了多长时间,嘴唇早已干裂,吃力的睁开眼睛,司徒来环视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当他看清楚洞中的情景时,不由大惊,洞里竟然全是白骨。
有些骨头粗大惊人,显然是猛兽的骨头,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司徒来脑袋里迅速的冒出这个疑问,这时司徒来忽然听到一声低吼,一阵窸窣的声音想过,洞口窜入了一道白影,速度快的惊人,如一道银光,司徒来看清楚之后,不禁“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白色的影子竟然是一只巨大无比,通体雪白的豹子,体形简直与老虎的大小相近,更让司徒来吃惊的还不止这些,这只豹子脖子间却长满了长长的白毛,如同一只雌狮脖子间的毛发,但是更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只豹子长着四只眼睛。
司徒来感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即使自己不是深受重伤,也不敢保证会是这只四眼灵豹的对手,不过豹子似乎对司徒来没有恶意,嘴里叼着一只已被咬死的野兔,还有一些杂草,扔在司徒来的面前。
司徒来吓了一跳,待看清那些像杂草的东西后,才舒了口气,那些杂草原来是可以医治伤口的药材,司徒来猜想是这只豹子救了自己并将自己拉到这个山洞,豹子似乎很有灵性,走到司徒来身边,咬住野兔送到司徒来的手中,野兔还带有体热,似是新抓到的,司徒来木木的抓住浑身是血的野兔,豹子又将野兔叼在司徒来的面前,司徒来明白了,它是想让自己吸食野兔的血。
一股血腥味扑鼻,司徒来捏住鼻子,看了看极通灵性的白豹,忍着将野兔的鲜血吸进口中,这时白豹又将那些似野草的药材咬碎并用舌头舔在司徒来的伤口上。
司徒来不由暗惊,世间当真是无奇不有,先是自己的离奇穿越,现在又看到这只世间罕有的灵豹,忽然司徒来看到白豹的两只前腿和两只后腿之间被一条明亮的链子绑着,似铁非铁,似钢非钢。
这时白豹似也看到了司徒来在注视绑在自己腿间的链子,白豹忽然低吼一声,一跃到洞中的一个小石台上,叼下来一张兽皮样子的东西,司徒来接过来一看,兽皮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有缘人得见此书,想必已是百年之后,吾有幸得此灵兽,困于五云山,今天命降至,恐灵兽外出伤人,故用上古玄铁链锁之,此白豹灵性极佳,使其听顺是可遇而不可求之事,如有此人,可取五云山顶之悬天戟破此锁链!”
司徒来读完大惊,这只白豹竟然已有一百多岁的寿命,白豹听司徒来一字一句吟完,连连点头,司徒来又回味着悬天戟这几个字,看着白豹身上的玄铁链,说道:“待我上山为你取下悬天戟!”
白豹一声低吼,洞中尘土飞落,躬身趴在司徒来前面,示意司徒来骑在自己身上,司徒来想了想便坐了上去,白豹飞身跃起,司徒来抱住白豹的脖子,白豹攀越陡峭的山峰,竟然如履平地,呼呼寒风飘过,司徒来甚至没感觉到身上伤口的疼痛,看着一片片在雪崩中倒塌的山石,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