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惜在离去之前还不忘到处炫耀说王妃已经超她许诺,带她从落雪庵回来后就不会再是供人人指使的下人而是人上人了,萱惜在昨晚这些后还不忘跑到李珊珊那去大献了一通殷勤后才匆匆离去。
就这么短短的一日,王府在还未从赵洪被赶得事件中缓过神来,又被白芷清这个白痴的做做法给闹的沸沸扬扬的,这下把这个从入府就处在舆论巅峰的白芷清又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了。
当然白芷清这回这么大的举动,赵祁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所以此时赵祁一脸严肃的思考着这个有史以来仅次于姓吕的那个女人的第二讨厌的女人。
“这女人可真是一个麻烦啊,这女人从寅时就跑到这来这好不容易在正午时分离开了吧,可又过了多久了啊,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淆,你说这女人到底想要干嘛?”已恢复俊俏模样的赵祁此时正一脸苦恼的和赵淆边下着棋边感触良多的发表着感叹,而坐在赵祁对面的赵淆却是一脸的笑意。
“爷,你要是在这样长吁短叹的话,这局棋我可就赢了。”
“赢就赢吧。淆,你告诉我那女人到底要干嘛,”看着赵淆哪一脸的笑意,赵祁有说不出的沮丧:“淆,难道你就不好奇那女人吗?”
“爷,很少见你为女人的事心烦的,不对,是重来没有。”
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那你有见过这么一个思想怪异,行为胆大包天的女人吗?”
“有!”
“谁?”
“城南张家的那个寡妇。”
“张家的寡妇,你是说那个张林氏?”
“恩,就是她!”
“赵淆,你别告诉我你对那个疯子感兴趣,若真这样,那本王就勉为其难的为你俩赐婚,如何。”
“爷,你就别拿赵淆开玩笑了。”
“怎么,难道不是吗?”
“爷,你就饶了我吧,”一脸惊恐状,“爷,你不是要找一个思想怪异,行为胆大的女人吗,若说是男人我倒知道不少,可这若说是女人,那我这就只知道城南张家的寡妇张林氏了。”
“赵淆,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说本王的王妃,本王的发妻与那城南的张林氏一样,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够了啊?”原本还略带笑意的脸上瞬间垮了下来,立刻在赵祁三尺之类除了赵淆就不见任何一人了。
“诶?别开玩笑了。”
“你就这么肯定本王是在开玩笑?”
“别人就不敢说了,爷,你开玩笑和生气时的眼睛是不一样的。”
“哦?怎么不一样的,来说说看。”
“不说了,说说正事吧。”
“呃?哈哈哈,赵淆啊赵淆,现在恐怕就只有你不怕我了,你知不知道现在那个只剩我不养我的父皇也同其他的人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呵,还真是可怜啊!!”
“爷,你也不用这样自哀自怜了,你忘了一个人,那个人不但不怕爷你的颜色,还敢和你大呼小叫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还是个药中高手。”
“你是说白芷清?”
“恩!”
“呵,那个女人的确与众不同,对了,你不是说她同城南的张林氏一样吗,既然同那张林氏一样,那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爷。”无语的看着对面那个自哀自怜的男人,谁说王爷是个冰山,明明挺可爱的。
“好了,不说笑了,说说正经的吧。”手中的棋子一落,赢了。“若哪女人在上午的时候不是演戏的话,那么她的确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女人不都是那么回事吗。不然你看她院里的贴身丫头萱惜是为何出府的,是吧?”
(补更驾到,昨日有事耽搁,真是罪过罪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