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来到蓬莱竹后,小小的茅舍的一旁有着三个小小的土包,想必这便是那已逝三人在这世上唯一的证明了吧,饶是这样,那土包前什么也没有,没有墓碑,没有祭品,没有香烛纸火,只有几块石头垒在那儿以示区别。见此情景白芷清心中一片苍凉,这是她第一次感到了权势的厉害,权势的恐怖,双手不自觉的拽紧,如果赵祁不能还此事一个公道的话,他相信,她绝对会打爆他的头。
赵祁看着那三个矮小的坟头,习惯的皱了皱眉,一句话也没说,抬步向那小小的茅屋走了进去。
茅屋的正中间正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玩着,这孩子便是之前白芷清所见的那个小少爷。
“孩子,你在作甚呢?”从不与人温柔的赵祁现只见到那孩子之际便从那与自己极其相似的眉眼便有了几分的肯定眼前那正坐在地上玩耍的孩子便是之际的,想上前去抱抱那孩子好好的亲近亲近一番,但又怕将他给吓跑了,只好用自己认为最温柔的声音询问,结果还是把那孩子给吓了一跳。
冰冷略带沙哑的声音刚出口,坐在地上的小小人儿便是一震,怔怔的抬起头来,一看,是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大叔,还是一个冷若冰霜的大叔,吓得“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呃?”我有那么吓人吗?想上前哄哄可又怕那孩子哭的更厉害,无奈只好转头向白芷清求助,怎奈白芷清自顾自的玩着自个儿的手指头,吃着顺来的糕点,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喂”
“……”
“女人”
“……”
“爱妃”
“恩,噗,你说什么,不是,你刚叫我什么?”吃惊的瞪大双眼,他刚才叫的什么,爱妃是吧,他没吃错药吧?
“本王叫你让那孩子别哭。”脸不自觉的红了,“喂,这孩子一直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的吗?”这也太简陋了吧!
“有得住就不错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从小高床软枕,锦衣玉食的,哼。”不屑的对着赵祁哼了声,两步上前,抱起小少爷变哄边往外走,“你不是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吗,自个儿道里间去问个清楚吧!走,小少爷,咱别哭了,姐姐带你出去玩玩啊,乖乖的哦。”
傻眼了,真傻眼了,怎么这孩子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就吓哭了,而那女人一开口就不哭了呢,这难道真是男人与女人与生俱来的差别吗?
摇了摇头,掀开简陋的门帘朝里间去了。
透过昏暗的光线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到屋中坐着一个人,而那人正对着的是三个灵牌,而那三个灵牌斜对着的是一张简陋的床铺,这或许是赵祁这么长着么大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简陋的床铺,如此简陋狭小的起居室了吧!
“奴婢李氏见过王爷,王爷请上坐。”双膝跪地,对着赵祁规规矩矩的的行了个跪拜大礼。
坐?坐那?“算了,本王到这儿不是来坐坐的,李氏你应该知道本王到你这来的目的吧!你就快老老实实的碧清和那孩子的事说清楚吧!”
“是,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在这之前,奴婢斗胆敢问王爷,如果王爷在知道此事的始末之后能否报那孩子的周全?”
这是什么意思,嘲笑?质疑?亦或是什么?
“李氏,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耐的竖起眉,奈何这房中的光亮太差,看不见。
“奴婢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是这孩子也是当初老天不忍来留下来的,奴婢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的将他养大,不想让他在恢复身份后又遭奸人害死,若是王爷不能报这孩子的周全,奴婢即使拼出所有也会报那孩子周全,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即使这孩子今后终身贫贱,奴婢也不会后悔的。”
“李氏,你这是在威胁本王。”李氏这话虽不中听,但好歹也是为了护主:“好本王答应你,你只管告诉本王事情,至于那孩子的周全,本王定会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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