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强势搞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是一次性过了三巡，菜到现在还没有五味，我就搞不懂了，现在的这些所谓的大老板怎么都喜欢一杯杯的干呢。
我和李老头连续干了三杯酒，说实话，最后一口酒下去的时候我的嘴已近有点发苦了，我知道，我不能再喝了。
以前我每次出去应酬的时候，喝酒一喝到嘴发苦我就不能喝了，否则必定会醉，今天我才干了三杯，我的嘴巴就发苦了，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哎。
我是自诩1斤8两白酒的酒量，但是这三杯飞天茅台加起来顶多也就斤把酒，怎么就喝多了呢，难以想象。
李老头好像也发现了我的不对，他挺得意的跟我说：“小李啊，你也算是我见过比较能喝的年轻人了，哈哈，但是跟我这个老李比起来，你还需要多多练习啊。”
我回给他一个咧嘴，心道，神经病才练酒量呢，吗的，你不知道酒后驾车现在是犯法的吗，有多少自以为自己很有钱的大老板不是栽在这酒后驾车上面的？
你说这中华国的法律也是，有人、有关系、有后台你就能玩的起法律，你没钱，没关系，没后台，那你还是不要触碰的法律的底线为好，我现在想一想，中华国的法律估计也就是为限制那些穷苦老百姓的，唉，社会的悲剧啊。
继续回到酒桌上。我现在基本上已经猜到了今晚的饭局是李老头设的一个局，而他设局的主要目的估计就是为了纪晓若，我再看眼纪晓若，现在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形容她现在的情况我想是最为贴切的。
不行啊，今晚看来要顺利把纪晓若带走必须过李老头这关，可是这李老头好像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吗的，怎么搞？
我挠了挠了我的头，真的，头挺疼的，喝了这么多的酒，加上现在这个局势，头能不疼吗？
我再次端起一杯酒，恭敬的对李总说：“李总，我们纪总已近喝多了，您看，是不是让我先送她回去。”
我这么恭敬的对他说话，是因为我想我现在对他尊敬一点，不管怎么讲，他作为一个老人也不至于会为难我这个小辈吧。
有句话说的好，做人要尊老，我现在知道他想对纪晓若不轨，按照中华国的道理来说，我应该配合一下这位老人，但是中华国还有个爱幼的美德呢，难道他作为一个老人不应该对我这个年轻人爱护一下吗？
李老头看着我哈哈一笑道：“小李啊，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也是个糊涂蛋啊。”
我装作不解，问道：“李总此言怎讲？”
李老头端起一杯酒，小泯了一口，说：“实话告诉你吧，我对纪总可是想念已久了啊。这样吧，这里有2万块钱，你收起来，现在回家，纪总我会好好照顾好她的。”
什么意思？给我2万块钱，然后把纪总卖给他？
我不禁哈哈一笑道：“李总，话不能这么说，我作为纪总的助手，怎能为了这小利而出卖了纪总。”
李老头估计我嫌弃钱少了，又掏出2沓子人民币出来，说：“4万。”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以为李老头还会加价，就像那天赵旭日跟我加价一样。
但是，我显然高看了李老头这个人，他跳了起来，怒目而视我，说：“小李，你他吗别不识抬举，你一个小助手能跟我坐在一起谈条件，实话跟你说了，今天，纪晓若我上定了。”
吗的。无知的人，无耻的老头。
我嘿嘿一笑，也不管酒多不多了，自己干掉一杯，吗的，再怎么说这也是茅台呢。我干掉酒之后，对李老头说：“李总，不瞒您说，我是纪总公司的一个小业务员，但是，我想明天我就不干了，金力集团已经应聘我为高级法律顾问，所以我现在严格来说，不是一个小助手。”
“金力集团？赵旭日的金力集团？”
我的话明显震到了李老头。
“李总认为还有几个金力集团？”
我的话刚一说完，李老头居然鼓掌来：“好，好。没想到你还会来招扮猪吃老虎。不错。”
我草。这老头挺时尚的啊，扮猪吃老虎也知道。
扮不扮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绝对不是老虎。
“既然李总已经知道，那我们也不必再绕弯弯了，直截了当的说吧，今天这笔业务你怎么说。”我没有忘记今天过来的正题，我是和纪晓若来谈业务的。
“如果我不答应的呢。”
“跟我没什么关系。”
“你在金力有没有话语权？”
“跟这个有关系吗？”
“有。作为商人，我必须考虑到我自己的利益。”
这一连串的对话，给我的信息就是，李老头应该是想借用我的关系攀上金力这艘大船。
“这么跟你说吧，我还没有去金力正式上班，但是赵董给我开出的价码是年薪这个数。”我用右手三根手指头比出一个3。
“30万？”
“呵呵。高级法律顾问”
李老头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说：“300万？”
这下我没有再说话了，点了点头道：“李总，你想什么我想什么我们大家都知道，也都清楚，遮蔽业务谈不谈，关键还是看你，但是话说回来，谈不谈的成这笔业务跟我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李总，你应该知道后面的事情，也许很复杂。”
我这么一说，很明显是借用金力集团的威势打压李老头，意思很明显，我不是纪晓若的人了，你不谈这笔业务跟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等我到了金力集团之后，哼哼，后面的事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金力集团在N市果然是一家独大，李老头听完我说的话之后，说：“我需要仔细思考一下。”
我做出了个请便的手势，悠然的拿出一根烟，点着吸着，现在我一点不担心业务是否能谈成的问题了，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李老头放在桌子上的那4万块钱，我得想办法弄到手，这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大概一根烟的功夫，等我把烟吸到烟屁股的时候，李老头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坚定的说：“好了，我决定了，和纪总做这笔业务，只要是我的商场，我都会拿出一个位置最好的专柜来给纪总。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说：“李总早这样爽快，我们哪有那么多不愉快呢是吧。来来来，喝酒喝酒。”我很开心，能够帮纪晓若谈成这笔业务，也算是对我的突然辞职对她的回报吧。
“慢。”李老头一声喝吓了我一跳。
我愣愣的看着李老头，这老小子还想耍什么花招呢？
“今天我能认识你，也算是我李某人的荣幸了，不知高姓大名，日后也好拜访？”
“李青。”
李老头一听到我的名字，双眉皱在了一起，说：“李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帮助民工讨薪的律师业叫李青吧。莫非？”
“不错，就是我。”
这下热闹了，李老头赶紧站起来走到我这边对我说：“哎呀，失敬失敬，原来是李大律师啊，我李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惭愧惭愧。”李老头一边握着我的手还一边摇来摇去的，吗的，差点把我摇散了。
我不经意的抽出我的手，对李老头说：“李总，你太抬举了我，我现在不是什么律师了。现在嘛，只是金力集团的一个小职员，哈哈。”
我说的一点没错。
李老头哎呀一声，说：“哎呀，李律师啊，你的事情在N市都传遍了，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律师，可是政府那帮子人不讲理我们老百姓也没办法不是。”
我就看着李老头像演戏似的把话说完，我在心里给李老头这个人下了个定论，这个老头儿不一般。
如果今天政府的人在场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说话，其实说白了，他现在这样就是有一种讨好我的成分。
毕竟我现在是以金力集团高级法律顾问的身份来谈业务的，虽然不是为我们尽力集团谈业务，但是，我想李老头他也清楚，如果能攀上我这条关系，以后金力集团起码不会难为他。
但是李老头错了，错的很离谱，因为他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故意装作一副穷巴巴的样子对他说：“唉，李总，其实不瞒你说，我现在根本就不是个律师，自从不干以后，我现在的日子是穷死了，虽然金力那边答应给我300万的年薪，但是那也要到年底才付不是。最近这段时间我过的简直不叫日子啊。现在房贷也快到期了，需要一次性缴4万块钱，我这钱从哪来啊。唉。”
我故意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睛还顺便瞄了下放在他胸前的那4万块钱，开玩笑，有钱不拿我不是神经病啊。
李老头也挺上路子的，估计他也看到了我的眼神，他赶紧拿拿4快钱推到我面前来，说：“哎呀，老子，你别这么说，既然今天认了你这个朋友，老哥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这4万块钱你先拿去用。”
哟喝，这一句话就把我们上升到朋友的关系了。
“我没钱还呐。李总，我看还是算了吧，明儿我找高利贷借点吧。”
“老弟，你这不是看不起哥哥么，这点钱哥还出得起。拿去用，不用你还，就当我交了个兄弟怎么样？”
乖乖，这又上升到兄弟的地步了。
不过，话虽如此，我的目的就成功的达到了。这4万块钱现在就是我的了，哈哈。
我装作很为难的说：“所谓无功不受禄啊，李总你这样是不是？”
“别客气，兄弟。兄弟以后有难的时候你能帮兄弟一把就行了，兄弟嘛，谈钱多伤感情啊。”
这李老头真的很会把握时机，不过我在心里可是乐开了花，今天你喊我兄弟，明儿我就捅你几刀，兄弟不就是拿来出卖的嘛。
今天这顿饭吃了李老头10万块，酒菜加起来差不多6万，又给了我4万，哈哈，在回去的路上我想想就高兴啊。
我开着车，看了一眼副驾驶上已经睡熟的纪晓若，我又犯难了，该死的，这往哪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