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昨晚的,今天晚上会有两更
朱祁钰神识进入洪荒神木鼎,准备祭炼一下追日神剑,通过上次的事件他发现追日神剑用起来不是那样的得心应手,神识进入其中,追日神剑出现在了洪荒神木鼎中,朱祁钰控制着它进入鼎中,导引鼎中的洪荒之气,滋润着追日神剑的破损,追日神剑好像也明白这里的气息对它有帮助,开始自行吸收,朱祁钰的银丹同时受到了滋润,他们滋润融合着。终于朱祁钰心神一震,追日神剑吸收完毕,紧接着一股巨大的能量从追日神剑涌进朱祁钰的丹田,那内丹竟然从元旦变成金丹,他竟然有提升了一个档次。
朱祁钰醒来心中无比的高兴,没有想到这样也可以提升修为。
“什么?你们竟然被他们甩掉了?”一个黄头发的F国人坐在椅子上气得把手中的笔砸向向他报告的手下。
“艾迪娜族长,都是我的失误,可是他们的人还在我们手中,我想他们还会回来的?。”那手下急忙低下头小声说道,他知道族长的脾气,当她生气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先认错只有这样他的气才会消。而且在提出自己的见解,这位聪明的族长是会采纳的。
艾迪娜托着下巴说道“我让你布置的怎样了?”
手下急忙回答“全部都安排好了,我已经把关押他们的地方布置了陷阱,还派人故意放出消息,相信他们很快就会上钩”。
“不要过于乐观,听说他们的老大很厉害。”艾迪娜想了想说道。
“族长,他们的老大厉害那好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是否活在这个世上还是个未知。”手下小心翼翼的说着。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决不能掉以轻心,安排族中的精英看管,这次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这可是关乎我艾迪斯家族的声誉”艾迪娜阴阴地笑着。
明白了朱祁钰的目的,斯洛为了让朱祁钰更加了解各方势力的分分布,今天特意准备了一场盛大的聚会。为了让大家不怀疑朱祁钰的身份,斯洛特地给了朱祁钰的身份,就是斯洛家族的长老。
这次聚会朱祁钰想起来感到非常的好笑和郁闷,如果不是那次聚会他也就不会遇到那个他宣称这辈子最不应该遇到的女人。却有应该遇到的女人,其实那个疯婆子如果不是一喝就醉,再改掉总爱打我头的毛病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朱祁钰时常在心里想。
这次纪念聚会斯洛准备了镀金的请帖,请来了所有认识的人(包括他的对头)。聚会那天他征用了别墅里除了他和朱祁钰以及仆人居住的房间外所有房间,将它们连同外面的草坪全部布置成了会场。
聚会在晚上七点开始,斯洛作为主人,早早穿戴整齐站在门口迎接客人。斯洛看着朱祁钰一个劲的笑个不停,朱祁钰在自己身上上下看看,没什么不对呀?白了那家伙一眼,站直了身体准备迎接客人。
这次聚会宾主尽欢,很是成功。客人们除了看他的眼神稍微有点怪之外,对他得体的举止和优雅的谈吐都深怀好感。眼看聚会即将结束,朱祁钰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样做做还真是难为他。他端了一杯酒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呆会。
转到别墅后面的花园里,他一个人静静站在一丛矮松前。“喂,服务生,去给我拿杯酒来。”旁边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女声。
服务生?朱祁钰左右看看,在哪?
“喂,看什么看,就是你啦,快去!”一个头发披在脸上的女人从他斜前方的阴影里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我?”朱祁钰一阵诧异:“我不是服务生呀!”
“不是服务生你穿成这样干嘛?”醉酒的女郎摇摇摆摆的走到他身前,努力睁着迷离的双眼用手拍着他身上的衣服说道。
朱祁钰突然反应过来今天为什么斯洛对着他笑了,也明白了为什么客人们为什么看他的眼神有点怪了——他的衣服和今天服务生的制服太像了!今天的服务生是斯洛从星级酒店请来的,之前朱祁钰也没见过,今天一时之间他也没反应过来。丢人呀,朱祁钰暗自道,堂堂大明天子,竟然在着装的问题上犯下如此大错,以后有什么面目再去见同胞?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确有一个大麻烦:那女郎在他身上拍打几下突然一口吐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浑身象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瘫在了地上醉倒了。朱祁钰胃里一阵翻腾,皱起了眉头。
怎么办?朱祁钰大脑飞速的思考着:所有的房间都有人,让大家看到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想,斯洛的房间?不行,他看到自己带了个喝醉的女人一定会有一些不健康的想法,一想到斯洛一脸龌龊的笑容的样子他浑身一抖,赶忙放弃这个想法。
带到仆人的房间?明天也会尽人皆知,算了,他摇摇头抱起地上的女人,看看四周没人,纵身跳到自己的客房窗口上。
将女人扔到床上,朱祁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把锁好门又检查了一下,才走了出来。晚上十点钟和斯洛将客人们送走,朱祁钰本来要走的,可是想到斯洛为自己安排的客房中还有一个女士,就急匆匆的上楼回房间去了。身后斯洛奇怪的道:“不对呀,今天他出了这么大的洋相,不但没有找我麻烦,还没有会自己的基地,怪异呀?”
急匆匆的回到房间打开门看到女人安静的躺在床上,他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什么差错,赶快把门反锁上。要是让人知道他把一个喝醉的女人藏在房间里……朱祁钰不敢想下去。看着睡在床上的异性,他没由来的一阵恼怒:你把床都睡了,我睡在哪?本来想上前把她扔到地板上想想算了,怎么说她也是个女性,这么做不太符合绅士的风度。
朱祁钰暗自得意于自己的风度,打开电脑上起网来。
身后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露出一直被头发遮住的脸来——原来她很年轻,或许应该叫她女孩才对。朱祁钰努力睁着在酒精作用下越来越沉重的眼皮看着她:此刻安静睡着她,竟是如此的美丽,再也没有刚才醉酒的恶形恶相。
也许是酒精麻痹了他的思维,朱祁钰突然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自己和这个即没酒量又没酒德更没酒品的女孩子之间一定会发生一些什么事。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这是一种直觉,一种修炼者特有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