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节紫香楼
早晨雨馨给王妃请安，宜妃进来请安，王妃看了一眼宜妃说：“现在乖多了，看来这个人还是不能受宠。都留下来吃早点吧。”
雨馨和宜妃坐在一起吃早点，王妃又问“睿宣昨儿在哪个房里？”这时旁边的公公过来低声说：“在依妃房里，这时都还没起床。”
“哦，这就好。”
雨馨她们慢慢吃着米酒鸡蛋，雨馨盘算着小王爷说到紫香楼去的，这时依妃进来给王妃请安，王妃让容妃吃早点，王妃问容妃：“昨晚睡得可好？”
依妃低着头回答：“嗯。”
这时小王爷走进来给王妃请安，然后对雨馨说：“快点吃。”
雨馨说了声：“很烫的。”
小王爷把雨馨的勺子放在碗里，对太监说：“收下去。”
雨馨说：“挺好吃了，我吃完。”
小王爷拉起雨馨：“走啦。”
王妃厉声说道：“睿宣，你干什么？有什么事也要等丽妃把早点吃完。你急什么？”
小王爷放开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快点吃。”
雨馨连忙把蛋放进嘴里站起来：“好了。”
小王爷看到雨馨嘴上的蛋黄，笑着掏出手帕给她擦，雨馨连忙接过手帕，使劲擦嘴边，小王爷拉起雨馨的手走出**。
到了小王爷的房间，小王爷关上门，小王爷指指床上的衣服：“换上衣服去紫香楼。”
雨馨连忙换上衣服，然后小王爷打开门，这时香儿进来，小王爷说：“快点，给娘娘的头发梳成我这样。”
香儿给她梳头发，帮她戴上王爷的头饰，小王爷连连点头：“不错，真的挺俊美的，今天不知要迷倒多少香丽佳人。”
“那里的女子是不是都很美？”
“一般都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云峰牵来两匹马，小王爷扶着雨馨上马，然后坐在她身后，云峰骑着另一匹。
小王爷笑着在雨馨耳边说：“今天就看你的了，我就说你是我三弟。”
很快到紫香楼，门前就站着几个艳丽的女子，排场和规格比悦春楼大得多，云峰把马牵走，雨馨跟着小王爷走进去，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走过来：“哟，小王爷来了，好久没来我们紫香楼的姑娘了，她们都怪想你的。”
“哦，里面最想我的就是你妈妈。”
“那是当然啰，哈哈。今儿叫上哪位姑娘。”
“这么久没来了，来了新的没有，这我三弟，长的漂亮的，体态丰满的，会疼人的。今天把她弄舒服了，就是常客。”
“好好，来，红艳、春梅、月娥、菊花”这老女人如买小菜一样拉开嗓子叫着。
四个打扮着花枝招展的女子飘过来，个个相貌端正，仪态万方。
这老女人说道：“这几个都是新来的，小王爷来了，还不是把我们这里最美的姑娘拿出来。”
雨馨走近她们，一个个靠近看，用鼻子闻，有时还把手摸两下脸说句：“好嫩呀。”
小王爷在旁边窃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三弟呀，你注意一下你的身份，你是王爷，别搞的像色狼一样，要玩也要到房里去。”
“大哥，我们俩玩一个成么？”
旁边那个老女人说：“那怎么成呢？一个人服侍一个多舒服。”
小王爷问：“那三弟，你说哪个？”
“就那个春梅，你看她那双勾魂的眼睛、樱桃小嘴，还有柳条细腰。……”
小王爷打断道：“别再说了，再说你口水都流出来了。走，到房间去，就春梅。”
到了房间，雨馨让春梅坐下，把手放进春梅的衣服，摸着她的胸部：“不错，高峰耸立。”
小王爷坐在桌前把头转过去呵呵地直笑。
雨馨温柔地问道：“多大了？”
“回王爷，年芳十五了。”
“会些什么？”
“弹琴唱曲，王爷你想做什么？”
“会不会写字作画。”
“这个，王爷，小女子不会。”
雨馨轻声问：“有没有纸笔。”
小王爷喊道：“云峰。拿纸、笔来。”
门外的云峰很快把纸、笔、颜料拿来了。
雨馨含情脉脉地对春梅说：“教你画画好不好？”
春梅摇摇头，一脸苦相：“王爷，我真不会画。”
雨馨对云峰伸出手：“给点银子我。”
云峰从口袋里拿出一锭银子，雨馨拿着银子给春梅：“一个小时行吗？”
春梅看着这锭厚厚的银子，轻声问：“王爷有一个小时的能耐。”
小王爷看着雨馨，雨馨听了也抿嘴笑说：“我只要你脱光衣服按我说的摆个姿势，就一个小时。”
小王爷听到此话，也惊呆地望着雨馨：“三弟，你干什么？”
雨馨在小王爷耳边说：“我呆会再跟你解释。”
春梅惊愕地望着她，雨馨连忙说：“我不画你的脸，就是说看不出是你成么。”
春梅点点头，接过银子，雨馨笑道：“成交，把衣服脱了。”
春梅把衣服脱光，雨馨让她侧着身子半躺在床上，把头低下，手遮住下体。
雨馨拿着笔说：“千万不要动，就这个姿势。”
雨馨开始细细地画起来，小王爷坐在旁边认真地看，当雨馨把画画完对春梅说：“春梅，把衣服穿起来，很累吧？”
小王爷看着画说：“真美。”
“那你从画里面看到什么？”
“嗯，就觉得看了很舒服。”
“看到这幅画想不想做那事？”
“不想。一点也不想。”
“对呀，这就是和你们《春光图》不同之处，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她整个线条都是天生而成，身材匀称，这只是表达她的美，你看她很含蓄，眼中是安静的。你觉得美吗？”
春梅走过来看了看说：“小王爷，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小王爷点着头：“你可以出去了。”
“等这颜料干了，我带走，挂在我的房里。”小王爷接着说。
雨馨笑道：“如果别人看到了笑你色，床边都放着这张画，怎么办？”
“让他们去说去。”
“讲个故事你听，有一个老和尚带着小和尚下山去，要渡过河，一女子看到水有些深不敢渡过，这老和尚就把这女子背过河，过河后他们师徒走了许久，小和尚问师傅‘你不是说不能近女色吗？刚才为什么要背那女子呢？’老和尚回答‘我早已经放下了，在渡过河后就放下了，而你却没有放下，心里总是想着那女子。’
小王爷听到连声说：“是呀，说我色的人眼中只看到色，没有看到美。绝妙的解释。”
“这不叫解释，叫事实，小王爷还真是看画之人，一看就想到美，而没有想到色，可见自身修养还是很高的。我当时学美术时第一次接触这人体画，就脸红耳赤，感觉极不自在。”
“学美术，什么意思？”
“美术包括很多，简单的字面意思就是让美体现的学术，你们的画，还有这人体画，剪纸，还有你房里柜子上的雕刻、府前的石雕、木雕、您的印章等等，都可以统称美术。”
“你在哪里学的，我怎么从没听说。”
“嗯，六百年后，相信吗？”
小王爷摇着头：“不相信，但你说这些，我真的有点相信你是天外来的。按说我小王爷到的地方不比别人少，怎么就没听到过这些，而且你的画画出来和我看到的风格完全不同，聊聊几笔就能画出美感，更不说这种裸体画也是第一次见到，上次看到皇宫里的画师画《**》简直感觉有些难堪。”
小王爷看着画说：“回家后还得让人把这画裱一下。”
“让我裱吧，我很会这些的。”
小王爷把雨馨揽在怀里：“什么都答应你，就是再不许想着跑，我一直都在想你跑出去能做什么。”
“我可以靠买字画为生。”
“还靠买字画，要说你的字画真的还可以，但不值钱，你去看看京城里街头买字画的，画工都不比你差，但个个穷得上餐没下餐，知道为什么吗？他们天天买字画，连纸钱都难得买回来，只想在买字画时被哪个公子王爷看中带回家里。京城里的有钱人要字画都找些有名的人出高价，没钱的当然不会出钱买什么字画。所以你买字画不仅自己饿死还要带着芸儿死。”
“那我去找个有钱家里做先生。”
“这更难，京城的有钱人家里考先生比考秀才还难，首先就问上你一系列的古诗古词，让你吃一顿饱饭，回答一天的问题，问得你晕头转向，弄不好，放几条家狗咬你，就这点本事还想混饭吃。”
“那，那不是考女秀才吗？”
“女秀才，你以为考场里天天等着你去考，两年才一次，这次刚过，等到下次考试时不是饿死了，就是走得走不动了。”
“小王爷，你就不能给我留点情面，把我说得一钱不值。”
小王爷笑了声：“我可说的是真的。”
雨馨听得咯咯笑：“可是小王爷，知不知道，现在我已经完全被你捕获了，如同那条鲨鱼，玻璃池打开了也不会跑了，被小王爷说中了，不想走了，在温柔乡里宁愿死掉，也不愿到外面求生。”
小王爷把雨馨抱在怀里亲吻着，云峰把门带上。
小王爷把雨馨抱在床上，小王爷脱光她的衣服，雨馨感觉幸福袭来，两人互相缠绕，雨馨把头发上的发饰拿掉，两人在床上亲热起来，雨馨正在轻声呻吟，听到外面云峰说道：“房里有人，不能进去。”
“本王爷就要这个房间，你想怎样？让你的主子给本王爷滚出来。”
雨馨害怕地推小王爷，小王爷紧紧抱着她：“不要紧，你怕什么，他是王爷，我不是王爷。”
雨馨听到云峰说道：“我家主子是宁王府的爷。”
听到门猛地被赐开：“宁王府的王爷在江西，我倒要看看谁敢冒充。”
云峰猛地拉住他：“不行，你不能这样闯进去，你等我们王爷出来。”
小王爷离开雨馨的身体，把帐子放下，把衣服穿上走下床：“哦，是十二叔呀！”
“哟，是贤侄，来人，把下面的妈妈叫来。”
小王爷坐在椅子上问：“怎么了？”
“没房间了，那妈妈让我到这里来，说这房间没人。”
下面的老鸨一摇一摆走进来：“哟，怎么了，小王爷还没走哇？”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走了？”
“我，我看到春梅早就下去了，我还以为你们两走了，下面的房间俞王爷又看不上，就让他上这儿来了，误会，误会，你们两位王爷我可都得罪不起。这样，我让我们这里的招牌美女过来给你们弹唱几首曲子。”
雨馨把衣服穿好，头发梳好，走下床，对俞王爷请了安说：“小王爷，我们走吧？”
小王爷对云峰说：“把桌上的画收起来，应该干了。”
这时俞王爷站起来看到桌上的画，把手按住说：“好美呀，贤侄，把这幅画转给我。”
小王爷看看雨馨，雨馨拉着小王爷说：“我们走吧。”
小王爷对俞王爷说：“既然十二叔喜欢，就送给十二叔了。”
雨馨看着俞王爷色眯眯地望着画，用手摸着胸前，拉着小王爷连忙出门，轻声说道：“怎么这么恶心？”
妓院的老鸨在旁边说道：“小王爷、三小王爷，下次再来玩。”
小王爷瞪了一眼她：“把我的兴致都弄坏了。”
小王爷和雨馨出了紫香楼，雨馨坐在马上，云峰对小王爷说：“我阻止都阻止不了。”
小王爷笑道：“原本说出来玩玩，乐一乐，没想到还唱上这么一曲。”
雨馨轻声说：“算了，那个王爷真的很色，看他摸画的样子，真是恶心。”
“知道了吧，你夫君多好。”
雨馨呵呵笑，小王爷又说道：“本来准备挂在我房里的，现在挂到他的房里去了，算了，下次你给我画幅自画像，挂在我房里。”
雨馨笑着说：“女人要有美的身体才画的好看，像我的身材就不行。那不能叫美，叫艺术。”
走过集市，雨馨说道：“小王爷，我们开个书画廊怎么样，你摹仿那些名家，什么王羲芝、苏轼、王献之，刘德升，颜真卿，李邕等这些名家的字，我就画点画之类的，我们不就有事做了。”
小王爷笑道：“这怎么行，我是小王爷，你是我的妃子，这样在路边开店，不行。”
“我们写、画，让云峰和芸儿来经营，等他们俩结婚生子。”
小王爷对云峰说：“听到没有，雨馨在为你们今后作打算。”
云峰笑而不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