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节锦衣卫
早晨雨馨睁开眼看到窗外飘着细雨，穿上衣服走到窗边，看着雨水从屋檐上如帘珠般落下，外面的树仰着脖子喝着雨水，雨水冲刷这世界，把树上，地上清洗着干干净净。
芸儿从外面进来：“小姐，起床了。”
雨馨看着雨问：“小王爷什么时候出去的？”
“小姐，不知道，我来时门就虚掩着，小王爷已经走了。”
雨馨站起来梳洗完后，就坐在窗户边看雨，连续画了几天的画，手也累了，雨是多么的柔弱，但她却可以把石头滴穿。
“小姐，你在看什么？”
“看雨”
“雨有什么好看的？”
“看雨能够让心灵安静，雨是一种生命的延续……”
雨馨就喜欢这样扒在窗前看着雨水滴下，雨馨感觉自己好幸福，雨馨从来没这么想念和牵挂一个人，还是个男人，这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雨馨静静地看着雨，突然被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雨馨直感幸福袭来：“从哪里来的？外面下那么大的雨。”
小王爷拿出一个玉钗：“昨天你看中的这个。”
雨馨接过玉钗：“多少钱买的，我不是说不要嘛，如果我真的那么喜欢，昨天就让你买了。”
小王爷笑着说：“一直想跟你买东西，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昨天看你这么喜欢，就买来了。等明儿不下雨了，又带你去集市玩。”
“嗯，早晨就买这东西出去？”
“还去了趟皇宫，跟皇兄说了，说你身体不适，不能过去了，皇兄虽然有些不乐意，问是不是容妃昨天为难你了，我装作不知道，说没听说，还问他是怎么回事，皇兄没说什么，就答应了。”
“哦，这就好了，不必再去了，还是在王府舒服多了。”
“雨馨，等天晴了，我带你去翠柏林吧？”
“真的，好哇，我们去那里摘桔子。”
“我想教你骑马。”
“骑马，好哇，怎么想起教我骑马了？”
“嗯，万一有什么事，也可以逃身。”小王爷也看着窗外的雨漫不经心地说。
雨馨听到此话，感觉疑惑：“宣，怎么说这样的话，我在你身边还怕你不能保护我。”
“雨馨，把门关上去。”
雨馨连忙把门关上，小王爷把雨馨拉到床边，低声说：“昨天杀人的公子被云峰救到了翠柏林，今天早晨被送走了。”
雨馨睁大眼睛望着小王爷，小王爷在雨馨耳边说：“昨晚我就在想，幸亏有匹马，不然早就被抓住了，五马分尸，想了半天，我们雨馨有时口不遮挡也容易得罪人，万一哪天火爆上来了，出了什么事，也可以骑马逃走。”
雨馨搂着小王爷的脖子：“不会，我不会离开你。离开你还不如死。”
小王爷一脸冷俊说：“我只是怕万一，什么时候我带你看看凌迟的酷刑，你就知道死是多么痛苦的事，有的人三天都不能死。一块一块的肉割下来。你说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我口口声声是王爷，是在吃皇家的饭，可我也做些违背皇家的事，万一我有什么事，死我不惧怕，只怕最爱的人痛苦。”
雨馨听到这话，抱着小王爷亲吻：“宣，我支持你，你是个真正的君子。”
下午，雨停了，雨馨和小王爷在书房看画，侍卫柳兵敲门进来：“小王爷，锦衣卫刘公公求见。”
话还未说完，就进来一个瘦高穿着锦衣服饰的公公，雨馨连忙站在一边，小王爷爽朗地笑着站起来：“刘公公，今天怎么有空来府上，坐、坐，柳兵，快备茶。”
刘公公摆手说：“不了，小王爷，此次是有皇命在身，昨日小王爷也看到丞相府的家人被杀。”
“哦，怎么犯人逃跑了？”
“当时杀了两人就跑了，我们马上封锁城门，连夜搜查，也没找到。”
小王爷一脸怒气：“昨日怎么就没让本王逮住，本王和丽妃出‘寻玉钗’的门，就听到有人说杀人了，倘若本王遇上他，定把他抓住，让他凌迟，在天子脚下，白天化日也敢行凶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丞相府的人……”
一个侍女把茶送到桌上，小王爷连忙把茶端到刘公公面前：“真是辛苦你们了，这一样接一样的案子让刘公公劳累奔波……”
刘公公坐下接过茶：“今天早晨我们打听出那厮往翠柏林方向去了，我们赶往翠柏林，可小王爷的家人说那是小王爷的地盘，不允许我们进去。”
小王爷在书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是谁这么大胆，竟敢阻挡公公做事。”
刘公公喝了口茶：“小王爷，我也不多说，那是您的地盘，您看……”
小王爷对公公说：“本王亲自陪同公公去，看哪个家人这么不实抬举，瞎了眼，倘然那厮跑到本王那里，本王并要亲手割他的肉，喝他的血。”
“那，我们马上走。”
雨馨拉住小王爷的手：“我要跟你去。”
小王爷摸摸雨馨额头：“昨晚都不舒服，这时刚好，就在家里。”
雨馨撒娇道：“不和你在一起，又会生病的，你带我去吧？”
刘公公瞟了一眼雨馨说：“小王爷，我们快上路，你这妃子挺粘人的。”
小王爷笑着在刘公公耳边说了几句。
刘公公边听边笑：“小王爷，那就带上吧。”
雨后的天空湛蓝，雨后的空气清鲜还带有泥土的香味，雨馨无法欣赏周围的美景，马骑得太快，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雨馨紧紧地抓住小王爷的衣服，总担心掉下来。
很快来了翠柏林，翠柏林到处布满了锦衣卫，这时钟涛的大儿子钟建新过来牵走小王爷的马。
小王爷问道：“是谁不让锦衣卫进去搜查的，阻挡公公办事的。”
钟建新轻声回答：“是建雄。”
小王爷拿着马鞭大声喝道：“把他给我捆起来，如此大胆。”
刘公公在旁边对另外两个锦衣卫说：“进去搜，别弄坏了小王爷的东西。”
这时几个家人从里屋搬来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雨馨在小王爷身边轻声说：“小王爷，坐吧。”
小王爷不耐烦地摆摆手。
刘公公坐下对雨馨说：“娘娘，坐吧。”
雨馨在椅子上坐下，李嫂端来茶放在桌上。
雨馨对刘公公轻声说：“公公请。”
公公回应：“娘娘请。”
雨馨看到钟建雄被捆绑着跪到小王爷面前，小王爷拿起马鞭在他身上用力地抽打起来：“简直是混蛋，连锦衣卫你都敢阻挡……”
雨馨看着小王爷拼命地抽打着钟建雄，她知道小王爷是在做给刘公公看，可见锦衣卫是多么可怕，看着钟建雄身上的血渗透出来，雨馨低着头喝茶。
公公笑着对雨馨说：“娘娘，王府的家法很严吧？”
雨馨望着公公的奸笑说：“是呀，在王府都习惯了，管制不严怎么会起到立竿见影的作用，这些下人，打了才会长记性。”
公公哈哈大笑，雨馨看到小王爷满脸的汗珠，拿出手帕给小王爷擦脸：“小王爷，歇歇吧。”
小王爷坐在椅子上摆着手说：“下去，把他关起来，一个星期不给饭吃。”
然后对站在旁边的钟建新说：“准备好酒好菜。”
这时锦衣卫都陆续跑出来：“公公，没有。”
公公站起说：“小王爷，不好意思，打扰了。”
小王爷拉住公公：“吃完饭再走，这地方的酒好喝，菜好吃，都忙了一天，别累坏了身子，这要认真起来，什么事都做不完。”
公公又坐下来：“这皇上怪罪下来……”
“没事，本王跟皇兄去说，刘公公为皇家做事兢兢业业，做事也要把饭吃饱，不然皇上去哪儿再找像刘公公这样忠心耿耿的人。”
刘公公呵呵直笑。
小王爷拉起雨馨，把雨馨抱在怀里当着刘公公的面把手伸进雨馨的前胸，雨馨轻声说：“我们去房里。”
小王爷抱起雨馨进了屋里，把雨馨丢在床上，粗暴地脱掉雨馨的衣服，亲吻着她，雨馨不知何故，看着一言不发的小王爷如猛兽一般，只是不停地吻着她的嘴唇，雨馨在想，是小王爷为刚才打建雄心中不快而在她身上找到慰藉。雨馨也迎合着小王爷，想让小王爷心中丢掉痛苦，闭着眼睛轻轻叫着：“要，我还要。”其实心里有些颤抖，感觉自己如同强暴。下面也有些痛，但雨馨想如果自己能减轻小王爷心中的痛苦，自己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当雨馨感觉小王爷身上的液体流入她体内时，有些吃惊，睁开眼愕然地看到刘公公正痴痴地望着她笑。雨馨感到无比害怕，她从没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
小王爷坐起来，看到刘公公笑道：“真舒服。”
刘公公细声说道：“小王爷好不错，真的好厉害。”
小王爷边穿衣服边说：“应该可以吃饭了，”雨馨害怕地抱住小王爷的身子，刘公公看状，笑嘻嘻地离开房间。
小王爷低声对雨馨说：“快冲洗一下。”
说完离开房间，带上门。雨馨默默地洗着下身，让体内的液体流出。她不明白小王爷为何这样，她内心感到无比的羞愧和不安。
雨馨走出房门，坐在小王爷身边，看见刘公公夹着菜给小王爷吃：“真的很好吃，下午坏了小王爷的好事，真的不好意思。”
小王爷哈哈大笑：“没事，只要公公开心比什么都好。”
刘公公轻声说道：“后天去俞王府怎么样？”
“去俞王府，干什么？”
刘公公靠近小王爷：“俞王府的两个家人通奸被抓住，俞王府请我明天去看，你也去看看。”说完翘起一兰花指。
小王爷边吃边笑：“行，后天早上去看看，顺便也学学。”
刘公公夹了块肉放进嘴里：“这就对了，我喜欢。”
雨馨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小王爷问道：“就吃饱了？”
“嗯，臣妾吃饱了，想回房去休息。”
“去吧。”
雨馨回到房间，睡在床上，感觉无比的心酸和伤心，不知小王爷为何不关上门，他是故意的，连一句柔情也没有。雨馨一直听到蹧杂地马声离去，过了好大一会，小王爷进房来，把雨馨抱在怀里：“我的雨馨，对不起，我知道你生气了。”
雨馨睁开眼，看着小王爷眼眶都红了：“怎么了？”
小王爷叹了口气：“我知道今天弄痛你了，我下午不让你来，你为何偏要来呢？我难道说的还不清楚，说你昨晚不舒服，要你在家休息。”
雨馨莫明其妙地望着小王爷：“你说上这么多，到底想说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懂。”
“刘公公有个辟好，就是喜欢看别人做这事，想让他开心，让他高兴，就做给他看。”
“他这不是变态。”
“他的手段极其残忍，令人发紫，被抓住的男犯，在五马分尸前，就割掉下面的东西，然后再五马分尸，女犯剃掉身上所有毛发，光着身子游街，然后一刀一刀地割肉。我今天如果不打建雄，什么时候遇到他会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残忍致死，今天让他高兴，起码他不会动我的家人，即使我家人犯错，他也会交与我，因为他认为我和他一样变态，残忍。”
雨馨紧紧地抱住小王爷：“我爱你，我愿为你做任何事，我不仅爱你，而且崇敬你，你做什么事，我都会接受。”
这时有人敲门，小王爷把门打开，李嫂端来新鲜桔子：“小王爷，这，刚从树上摘下的。”
小王爷接过盘子说：“李嫂，让你们受苦了。”
李嫂轻声说道：“小王爷，您这说的什么话，建雄非常能理解您。”
小王爷关上门，坐在床边，掰开桔子放进雨馨嘴里：“陈兄应该逃出去了。”
“就是你们救的那个。”
“嗯，建雄在拖锦衣卫的时间有利于他逃跑，锦衣卫速度太快了，我就知道，所以昨晚我让云峰出门。”
“公公不是说城门封了，他怎么出门的。”
“有皇上令牌，笨蛋，这些规定只是对百性而言。”
“哦，没人会怀疑你吧？”
小王爷笑着说：“你会相信一个每个月跑几次紫香楼的小王爷是好人吗？你会相信拿马鞭抽打家人的人是好人吗？你会相信一个可以拿着刀割别人肉的人是好人吗？……”
“后天你去俞王府，带我去好不好？”
“不行，你去那里干什么？”
“知道很残忍，只听说过，从来没看见过，我想去看看。”
“不行，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最丑恶的一面。”
“今天已经看到了，当着公公的面对我做那事，都把我弄疼了，当时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后天再说吧，吃桔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