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宁公子旁边的白袍公子把杯子的酒倒满,宁公子笑着说:“马上开始吟酒令,说一句有关酒的诗,如果说不出来,罚酒三杯。”然后望望雨馨:“就从徐公子开始吧?”
雨馨想起一句:“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无须花。”
话刚一落,在座的哄堂大笑,宁公子站起:“罚酒三杯。”
“为什么,这诗不是带酒吗?”
“带酒,徐兄,你在喝酒,不在品茶,把喝酒的说得如此低俗,怎能不罚。”
“那,我重来一句。对不起,因家父管教严厉,对酒从不敢品尝,还请各位谅解。”
“行,原谅一次,再来。”
雨馨又道:“高谈满四座,一日倾千觞。”
宁公子拿着酒杯站起:“来,徐公子开的个好头,我们大家喝一杯。”
雨馨看着杯中酒,端起在嘴边岷上一口。宁公子看到雨馨杯中酒言:“徐公子,还是把酒喝完吧,不喝三杯,这杯可一定要喝。”
三公子把雨馨的酒杯端起:“我来代他喝,把他带出来,母亲就叮嘱,弟弟年幼无知,不能沾这些,还望各位见谅。不然下次再也带不出来。”
宁公子笑着点头:“可以,可以。来继续,高三公子,该你了。”
三公子把酒喝下:“绿扬三月时,白玉一杯酒。”
“我携一樽酒,独上江祖石。”“举杯向天笑,天回日西照。”“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
雨馨感觉高兴,和三公子在一起没有任何不快,他们忙着喝酒,雨馨忙着吃菜。一餐饭吃了二个时辰才结束。
吃完后又开始喝茶,宁公子一直坐在雨馨旁边:“徐兄喜欢喝茶。”
雨馨笑着点头:“喝茶,闻香。”
“那下次来,我送你几盒极品上等茶。”
雨馨笑说:“好哇。那先多谢了。”
“就是不知,下次来还能否见到徐兄。”
三公子笑言:“宁公子放心,如果再来,小弟一定帮你想办法见到贤弟。”
宁公子笑笑又说:“有没有兴趣画一幅画,让我做个纪念。”
雨馨听说画画,来这里后就没动笔,雨馨笑着看到唐寅:“宁公子,今天有大师唐寅在,愚兄真不敢动笔让人笑话,还是下次吧。”
宁公子点点头:“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强逼徐兄,我们下午继续看唐寅画画。”
雨馨在自己的印象中,唐寅一直属于那种长相俊美,特洒脱的人,到从唐寅进来到现在,他看上去极其普通,只有画画时才感觉他洒脱。
唐寅又画了一幅仕女图,是《秋风纨扇图》,画完后,大家都言:“不错,简描淡彩。”
宁公子在旁边对雨馨说:“徐兄,怎么看这幅画。”
“此女子执扇立于秋风中,美丽端庄,亭亭玉立,目凝远处,眉带哀愁,茫然而神伤,无助而无奈。她内心似乎有哀怨和叹息,几枚孤独的湘竹,也隐喻风中伊人傲然于世的命运。这幅画因气韵而感动,因气韵而产生美感,线条简洁明快,有粗有细,有刚有柔,粗细结合,刚柔相济,有质感和立体感。”
当雨馨说完,唐寅大笑:“今遇一知已,真是难得。”
雨馨听完,粲然笑说:“那可否送我幅画。”
宁公子抢着说:“可以,不过要你跟随我去京城,我那里有唐兄的很多画,你若喜欢,随你挑选,如何。”
雨馨看看三公子,三公子微笑笑说:“二哥过几日就是大喜之日,这次贤弟来是为了祝贺二哥大喜,怎能去京城玩耍。再说贤弟家教严厉,很少出远门,下次吧。”
下午吃过饭后已经是晚上了,一一告别后,三公子拉起雨馨就走,二公子在旁边说:“三弟,一起回家。”
三个人走在幽静的小路上一言不发,雨馨能清晰的听到旁边草丛中蝈蝈的声音。
过了一会,三少爷对二少爷说:“二哥,能不能把这事不告诉别人。”
“什么事?”
“把雨馨带出来的事,是我硬带着雨馨出来的。”
“哦。”
“二哥,答应了。”
“嗯,下不为例。”
三少爷抓着雨馨的手,雨馨感觉他的手心满是汗。
回到家后,雨馨躺在床上无法入睡,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能遇到三少爷这样的人,真是幸事,而且三少爷不像二少爷,外面还有什么红颜知己,而三少爷就是单纯的喜欢花、鸟,和朋友在一起对酒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