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尘远闻讯后面色低沉,望着窗户皎洁的月光喃喃自语;“她胆子也是够大的,这么深的夜色居然真的就舍了我走了。”说罢顿了顿,又道;“我都忘了,她本就是那个胆子大的,睿王的提亲都未当回事,又怎会轻易让别人走进她的心里。”
凤尘远言罢,面色显露出来的面色显然有些疲倦。他又伸手抚了抚了手脖子,半响,才问道;“上次让唐润查的冥牙在楚国皇宫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唐彦;“有的。”
“是什么?”
“主人可能并不想知道。”
“说。”
“楚国的咏思公主在五岁之时,从被楚国皇宫中的一个宦官关过半个月。”
“什么?居然还有这等事情。”凤尘远的震惊显而易见,皇宫丑闻,他也常常听闻,只是此番的消息关乎冥牙且又来的太快,让他也微微诧异。他皱着眉头思量半响,才不确定的继续问道;“可从受过什么伤害?”
唐彦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凤尘远,吞吞吐吐的道;“除了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基本上该受的都受了。”
凤尘远的面色已经不能看了,眉头篡着,眸色暗晦。
凤尘远缓了半响,才继续问道;“后来呢?她楚国的那对父母也不管管?”
“公主的生母本就是一个婕妤,死的早,而且死前早已失宠。公主在楚国居住的那地方,在咱们大渝也可算是冷宫了。公主被那宦官关了半月,后来公主是凭借着自己一人之力,偷偷逃出来的。”
“那个宦官还活着?”语气中杀气必露。
“不,已经死了。居我们的消息,那个宦官是失足淹死在楚国皇宫中的一处莲花池里。”
凤尘远闻讯后,伸手轻敲着窗户的边沿,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下。他挥挥手让唐彦退下,偌大的房间中独留下他一人。
他站在窗户下久久,那背影显得有些萧瑟,半响后,他才低低的言;“果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吗?”
冥牙出了客栈后,一路往北走了一夜,天明之时才到了一个小村子。
冥牙心中很清楚,那凤尘远一定不会找来的。凤尘远自尊心太强,她就换了一下称呼,他就气了成那样了,现在大约也早就知道她离开了客栈,以冥牙自己的判断的话,凤尘远知道她离开后连个招呼都不打,现在也不知道会赌气到什么程度。
冥牙这般的想着,心情居然变得轻快起来。想来,她还是觉得一个人来来去去的更加方便一些,也省得许多的麻烦事了。她虽然有点粗神经,但是也隐隐约约的觉得和凤尘远这般的相处下去的话,大约也会变得不太对劲,想着还是早点分开的好。
冥牙如此思了一会,心情也变得轻快起来。远处渺渺炊烟,绿树红花,一派初夏的美景。
冥牙快步走到附近的村子里,用银子买了一些干粮后,又找了一处泉水,用水袋装了一些水儿,找了个小树林休息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