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生活,李定并没有给丫丫太多限制,反而将她摆在了平等地位,就如同生活中多了一个朋友般,两人和平地相处起来。
直到两天后,李定出庄而去:因为接到某地有武功秘籍出现的消息,他坐不住便跟着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丫丫微微松了口气,立即起身,准备潜伏到那片竹林,等待经过的人,然后记住他们的步法。
可惜,没等她付诸行动,便被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拦在了院子门口。
“站住!”为首的李舒心人小,气势可不小,直接就对着丫丫喝问道。
看着这么群人,丫丫心里有点好笑,这怎么好像豪门那些妻妾纷争的戏码啊,那相公一出门,余下的大太太就来找小妾的麻烦了,恶寒,自己把自己比喻成小妾了,去。
“您有什么吩咐?”出于礼貌,丫丫还是停步问了句。
不过这次正宗的小姐没说话,边上就有丫鬟代替指责到:“放肆,见了小姐不知道要见礼吗?”
心里摇了摇头,丫丫不想惹事,尤其现在李定也不在,闹大了可没人给她收场,这个庄子里,她又不认识其他人。笑了笑,微微一曲膝盖,算是给李舒心行了个礼。
“哼!”从鼻子里发出个鄙夷的声音后,李舒心很不爽,这个连她娘亲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居然堂而皇之地住进了哥哥的院子,还让哥哥对她那么好,凭什么?
“果然是粗俗之人,连如何见礼都不知道,奶妈,这几天你就留下来好好教教她吧。”直接甩下这么句话后,李舒心准备先回去,换身衣裳再来看她奶妈怎么收拾她。
“是,小姐,老身一定好好教导她!”那个眉稀眼厉的大妈,很像龙麽麽,怎么看怎么不像善茬。
看着这么一幕,丫丫可不愿意奉陪,她事情多着,哪有时间配她玩什么大小姐的游戏。
当下,丫丫便叫住了李舒心:“等等,我不是你们庄中人,还轮不到你们来教导,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便先离去了。”
这头刚刚转身的李舒心闻言,气得眉毛都倒竖了起来,伸手直指丫丫,厉声道:“好你个贱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见丫丫完全没理会她,反而转身就要走。李舒心赶忙对着身边的人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把人给我绑了!”
“是!”边上一群丫鬟、婆子闻言立即抢步上前,准备动手抓人。
微微侧头,丫丫挑了挑眉,眼前的戏还真开演了,好老套。
眼见她们快扑到自己身前,丫丫才脚下蓦地一加速,将距离拉开。好吧,既然要玩,大家就玩玩吧。
想到这里,丫丫玩心一起,开始一加速、一停步地逗弄起她们来,看着她们累的气喘嘘嘘的样子,偶尔又转过头,回个鬼脸,更是气得一群人脸红脖子粗起来。
使劲跺了跺脚,李舒心连声高叫道:“饭桶、都是一群饭桶,来人啊,去把护院找来!”
果然,有两个丫鬟模样的脱离了部队,直朝外面跑去。
那晚就见识过这个庄子里人功夫的丫丫,可是不敢再玩下去了,她准备开溜了。
“本姑娘不陪你们玩了~”回头又给了个鬼脸,丫丫朝院墙跑去,她准备跳墙出去了。
“李戊、李戊”,见她要跑了,李舒心急得高声疾呼,李戊是她爹派给她的护卫,在庄里的时候,都离得稍微有点点远,因为大小姐她不喜欢这个么大男人天天贴身跟着,所以命他离得远远的,没有她的命令不准靠近。
“小姐!”眨眼的功夫,李戊便来到了李舒心面前,等待吩咐。
“你去,把她给抓住!”手指丫丫的方向,李舒心一点都没有迟疑地命令道。
“是!”微微抬头看了那个正准备跳墙的丫丫一眼,李戊立即施展轻功,追逐过去。
听见身后的破空声,丫丫心道不妙,来了个高手,早知道不玩了,这下可不一定跑得掉了。
果然,才跳出墙没多远,丫丫便被人抓住了衣服领子,倒着拎了回去。
“哼,点了她的穴道!”李舒心终于舒心了。
毫无犹豫,李戊抬手便给丫丫身上来了几下,接着丫丫就动不了了。
这下太不妙了,自己可是太轻敌了!丫丫心中暗道不好的同时,转动着眼珠子,开始想起对策来。
“哼,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看你还怎么跑!”围着丫丫转圈的李舒心,小脸尽是得意,从小到大,还真没人敢这么反抗她,还和她抢哥哥,简直就是罪不可赎!
“奶妈,你说,我该怎么惩罚她好?”
旁边的那个大妈立即狗腿地道:“小姐您想怎么罚就怎么罚,这个庄里,还不是您说了算,谁人敢说个不字。”
“嗯~”这话说得李舒心更是心情愉悦,得意洋洋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接着开口道:“打你会伤了大家的手,而且留下痕迹,等哥哥回来想必也不喜欢,我不能惹得哥哥厌烦。还是换个,去做苦工?你太能跑了……”
这头丫丫还没想出实际可行的办法来,李舒心已经开始琢磨该怎么折磨她了,看来这场苦头,她暂时没办法躲得了了,下次,她可不能再给别人这样的机会。
那“龙麽麽”一锤手,叫了声“有了”,接着便凑到李舒心耳朵边上:“小姐,我们庄里不是有一种不伤身的惩罚方法吗?…….”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不可闻。
可看那李舒心眉开眼笑,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个好点子。果然,那李舒心直点头同意:“嗯,嗯,这个主意好!”
接着,便转过头,对李戊下令道:“把她带到路崖去。”
李戊惊讶地抬头:“这……”路崖的惩罚,就连那些个功夫不错的汉子,也不定能受得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万一受不住,出什么意外,可怎么向少爷交待?
见李戊迟疑,李舒心挥了挥小手:“带过去,本小姐自有分寸,哥哥那里到时候我去跟他说。”
“是!”既然如此,李戊也只能遵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