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我去了，这家伙还是个暴力虐待狂啊！
王小春暗自咂舌，听到熊炜下手那叫一个狠，不是拳打脚踢就是鞭子抽，拿东西砸。
这都不是情趣了，简直就是有杀父之仇。
那几个女人叫得越大声，越惨，熊炜笑得越兴奋，下手更狠。
王小春听得心惊胆颤，脑补出熊炜现在的嘴脸，肯定很吓人，完全就是变态狂。
熊炜除了骂着脏话蹂躏那几个女的，没说其他有用的话，
王小春怕漏掉重要信息，只好一直听着。
直到夜里十一点，那几个女人都没力气出声了，只能虚弱的喘息。王小春听得都有点听觉疲劳，脑瓜子都快炸了，无精打采地瘫在驾驶座上。
幸好这时候熊炜停手了，让人把那几个人抬走，送进了客房。
不过，其中有一个女人被单独送到一个房间。
熊炜的房间里，混乱狼藉，还有点点血迹。
他穿好衣服就出门了，范凯翔已经在门口等着，“熊总，用不用再安排几个？”
“不用了，送我回去。”
说着，两个人就往停车场走，途中，范凯翔还跟熊炜汇报了王小春那边的情况。
熊炜只是漫不经心地笑而不语，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两人去停车场上了那辆大奔驰走了。王小春开车跟在后面，不超过百米，听着他俩在车里说话。
可惜跟了一路，都到了熊炜住的小区，两个人也没说几句话，更别提有用的信息了。
这时文创区比较高档的别墅小区，王小春进不去，正犹豫要不要再等一会儿，熊炜的车已经跑出超常听觉的极限范围，听不到声音了。
忙活一晚上，到了都是徒劳，让王小春略感沮丧，更重要的是没了头绪，明知道是熊炜在搞事，却找不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
他开车走了，在这一片漫无目的地转了一会儿，忽然想起那几个被熊炜虐待的女人，然后又开车回到尊享娱乐中心。
王小春特意找了个没有摄像头的阴暗角落停车，戴上先前准备好的棒球帽，走进尊享娱乐中心。结果刚进门就被人拦下了，毕竟他那一身低廉的穿着，跟这个高档场所很不搭。
接着他还是谎称自己是来帮老大送东西的小跟班，混了进去。
凭着刚才的记忆，以及现在对声音的敏锐分辨，王小春找到那个被单独送到一个房间的女人。
在八楼。
王小春乘电梯上去，顾不上看四周豪华的装饰，直奔那个房间去了，敲了好几次门，才听到里面那女人缓慢地走过来。
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只警惕的大眼睛。
“我不是熊炜的人。”王小春开门见山，为了让那女的放松警惕。
那女的叫周佳惠，她打量王小春一会儿，轻叹口气，不再抵住门，转身往屋里走，“你是不是熊炜的人，其实都无所谓，我已经这副鬼样子了，就算你是个杀人强奸犯我也不怕，你要是杀了我，我还得谢谢你，起码给我个痛快，让我解脱。”
她坐到床边，点上一根女士香烟抽了一口，神色落寞，“劝你一句，你要不是熊炜的人，就赶紧走，这里到处都是监控。要是被他们发现了，你就死定了。”
王小春闪进屋，灯光下才看清她，顿时震惊地瞪大眼睛。
她穿着红色吊带睡袍，长得很漂亮，可是全身布满伤疤，到处青一块紫一块。有明显的新伤，应该就是刚才被打的，还有很多没腿掉的旧伤印子，深浅不一，显然长期以来受到这种残暴虐待。
“被吓到了？”周佳惠凄婉地笑着，不难看出她眼里的极度绝望，还有对生命的心灰意冷。
她这个状态和样子，确实让人瘆得慌。
不等王小春发问，周佳惠低沉地说：“熊炜有个怪癖，喜欢虐待折磨女人，隔三差五就会花高价找一些女人让他玩。那些女人兴高采烈地来，以为遇上打土豪，说不定就能后半生衣食无忧，可是来了之后才发现是被他残忍地折磨到死去活来。”
“好多女的来过一次，再也不会来了。也有极个别的觉得在熊炜这儿可以挣快钱，就会来第二次，第三次，很多很多次。”
说到后面，周佳惠瞪大眼睛，留下屈辱的泪水，咬牙切齿到身体发抖，“偏偏只有我逃不掉，他除了给我很多钱，还用各种手段胁迫我留下。只因为我长得像一个人，他就要折磨我到死。”
王小春默默地听着，了解了大致情况。痛恨熊炜禽兽不如，也开始同情眼前这个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周佳惠。
难怪她刚才说，要是杀了她，她会感谢给了她解脱。
王小春把手探到口袋里，按下来之前从苏娆那儿借来的反监听器，然后问：“你恨他吗？”
他问了句废话。
“恨！”周佳惠沉甸甸地说，眼睛都快喷出怒火，透着杀意，“我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喝血吃肉。他拿我一家人的性命威胁我，你说我岂能不恨他！”
王小春点点头，“那正好，你帮我，我也帮你。”
周佳惠愣了一下，直勾勾地看着他，“我都忘了问你来找我做什么，你能怎么帮我？我又该怎么帮你？”
“熊炜不让我好好做生意，所以我当然得把他解决掉。”王小春没把自己的底细全盘交代，“只要他不在了，你不就自由了？”
周佳惠不屑地笑了，“年轻人，我劝你最好别干这种傻事，你知道熊炜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嘴上逞能也就算了，千万别来真的，不然你的下场会比我还要惨。”
王小春无所谓地一撇嘴，“我不在乎熊炜是什么人，但我知道他的生意做这么大，肯定有不干净的地方。你帮我提供些线索，然后我想办法扳倒他，双赢。”
“就你？凭什么啊？”周佳惠不屑地笑着，毫不掩饰地鄙视嫌弃。
“就凭我叫王小春。”
话音刚落，周佳惠立刻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年轻人。
……
熊炜家里。
他正准备睡觉，忽然电话响了，接起来，听到那边说：“熊老板，刚才有人进了周佳惠的房间，然后她房间里监听信号消失了一段时间。那人带着帽子，一直低着头，从各个监控都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大堂服务员说，那人是来给一个老大送东西的小弟。外面的各个监控包括交通摄像头也都调出来看了，那人去了一个监控死角，然后就不见了，暂时无法确认那人的身份。”
熊炜挂了电话，眉头微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