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过一趟林家,王磊磊又买了些水果去,所以轻而易举地以看望两位老人的名义在她家的电话里按装了窃听器。尽管他觉得这样做有些对不起二老,但是为了凌云,不管秦海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要能帮到凌云,他就一定要做。
而秦海舟这边也很顺利,因为当时在会所秦雨婷并没看过秦海舟,所以他的跟踪进展的很好。
周斌也阴魂不散地时不时地出现在秦雨婷的眼前,给她送花,请她吃饭,向她道歉当天的冲动。
几天下来秦海舟摸熟了她的生活习惯,并把她的几个工作场所和时间都记录了下来。与王磊磊和周斌一回合再讨论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有什么发现吗?”王磊磊着急地问。
“嗯,她通常就是在这个时间段,去这几家高档的SPA管和美容院做事。”秦海舟打开记录本摊在桌上给王磊磊和周斌看。
“你那边呢,有什么线索吗?”王磊磊问周斌。
“还有没,不过她接受了我的道歉,而且她听到林家、杨家、还有李治的事脸色变的有些异样,我不太会描述,但是看她的样子,似乎不太想了解这些事,只是很敷衍地点点头之类的。”周斌的情绪不错,看来他和秦雨婷聊的很好。
“那她有没说她就是当年的玉铃啊?”秦海舟问。
“没有,但是她说,既然她当年自己突然失踪了,就证明她是有心要躲着我的,我再怎么找她也不会出现,就算出现了也不会承认,而且事情都过了这么久,就不要再去找了,我也不是为了那套房子再找她的,所以让过去成为历史,这样大家过的都开心。”周斌把秦雨婷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是什么意思,到底她是,还是不是?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我听了就晕!”王磊磊一副郁闷的样子,秦海舟却若有所思。
“这你就不懂了吧,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很哀怨,眼中闪着一点点泪光,这就证明了,她其实就是玉铃,只是她不想承认。同时也证明了她当时离开我,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的,所以我原谅她的不辞而别,只要她现在过的好就行了。”周斌满脸笑开了花。
“我怎么有想抽你的感觉,你是查她啊,还是和她谈恋啊?”王磊磊气的伸出拳头要朝周斌挥过去。秦海舟一把抓过他的手腕,示意他不要太冲动,听他说。
“其实这样也不错,最起码比硬来要好的多,如果我和你去硬逼她承认她是玉铃,恐怕她会再次翻脸,再说女人都有同情心和母爱情结,所以对于周总这样的经历她是会心软的,在不经意的谈话中,她会无意识地说一些有关她过去或经历的话,那也正是我们所要的线索,所以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我赞同,只是进度有些慢。”秦海舟很赞同周斌的做法,对女人软的比硬的好,骗的比直接的好。
“那接下来你准备要我们怎么做?”王磊磊问。
“我准备这样……再这样……然后再……最后……就大功告成?”秦海舟把计划说了一遍。
“这样就能救凌云?破案?你信吗?”王磊磊吃惊地看着秦海舟又望望周斌。周斌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懂。
“你真的认为这样有用吗?”王磊磊再次问秦海舟。
“嗯,你想信我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更不会把凌云的性命来开玩笑。”秦海舟很自信地回答。
“好吧,我听你的,如果不行,我就剖了你。”王磊磊拿起周斌桌上的剪刀对着秦海舟就是嚓嚓几下子,当然只是做做样子威胁威胁他。
“那我们行动吧。”秦海舟异常的兴奋,感觉马上就能夺冠了一样。
秦海舟开始出入秦雨婷工作的那几家SPA会所和美容院,着手进行对秦雨婷的工作的调查。
周斌仍然是老样子,继续和秦雨婷约会,并接送她上下班,两关系似乎搞的不错,秦雨婷除了对周斌态度上的改变,而且似乎也周斌产生了一些意外的感情,当然按周斌的话说,他们本来不是情人关系,如果当初她不喜欢他的话,不会跟他无愿无悔地过了三年,现在发展这样,是重拾旧情,根本不是什么其他的感情。
不过这样也好,有一个能让她相信的人在她身边,总比天天跟踪来的强。秦海舟挺庆幸周斌只到现在还没被感情冲昏了头。
而王磊磊从那次秦海舟按排了任务后,就一直没出现,他是被秦海舟按排去暗查秦雨婷的身份的,只是周斌不知道那次安排后,秦海舟又另外与王磊磊碰了一次,另外让他帮助查询一些事情。当然秦海舟不想让周斌知道这件事,因为越少人知道就越不会暴露出探查进度,而且他虽然知道周斌是个有分寸的人,但是保不住那天他会一心软把事情给抖了秦雨婷,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秦海舟利用警察的身份在会所和美容院中查出,秦雨婷的为人不错,很受顾客的喜欢,因为她长的漂亮又优雅,而且身上总是有种让人陶醉的芳香产生,让人不由地想靠近她,因此很多顾客都会预约她来上班的时间来做芳香疗。
说到芳香疗,其实并不是很神秘,它就是一种利用各种气味的搭配和使用来达到治疗人体的一些精神、心里、减缓压力等等的一种有些类似与心里治疗的放法,因为一个人精神的好坏,会引起身体很多的连锁反应,再加上有一些比较容易受心里暗示的人,芳香疗法和精神疗法在很大程度上远胜过药物或其他治疗的作用。再有就是现在的女人,不光希望自己漂亮,又要事业有成,又要家庭幸福等等,所以芳香疗法在女人中间很受欢迎,而且她们对芳香疗法的感觉也是非常好的。
而且秦海舟还查到这个秦雨婷早在五年前就开始在各大会所和美容院做这种芳香治疗师,她还在国外学了三年,也就是说,她在27岁的时候出了国,与秦海舟心里想要查的结果相差甚远,不过他可是一个轻易就会放弃的人。
正当他和周斌一个查的正起兴一个谈恋爱谈的正来劲的时候,周斌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他打电话叫来秦海舟说要和他谈一下。
“你说什么?”秦海舟惊讶中带着一丝兴奋。
“是的,真的是那样的,我又回去查过我妻子的卡,真的就是那间店。”周斌很确定地回答。
他们正在讨论的是,因为周斌经常会接送秦雨婷,所以会去她各个不同的工作场所。那一次他来到秦雨婷工作的其中一家SPA会馆外等候她下班,在车内他很无聊地对这个家会馆的招牌打量来打量去,那是紫罗兰色的底,白色的字,四周还印着一些不知名的藤蔓,给人一种很女人,很优雅的感觉。他突然觉得这个会馆的名字很熟,只是一时候不起在哪里见过,当时他没怎么再意,想也许是接的地次数多了,所以就觉的有些熟悉。
但是,没想到这个会馆的名字总是不经意地在他的脑海里跳出来,可是又想不起来是怎么一回事,只到有一天,他想起自己的妻子杨洁也很喜欢做这些美容啊SPA之类的东西,他想,这间会馆是不是就是他妻子常去的那间,与是他开始翻找妻子的那些美容卡,果然他找到了一张与那间会馆招牌一样紫罗兰色的底,白色的字,四周还印着一些不知名的藤蔓的卡,只是卡上是写的英文。
之后周斌拿着这张卡让公司的去问过,这张卡是不是那间会馆的会员卡,答复是肯定的。所以他觉得很奇怪,如果说秦雨婷早在五年前就在这间会馆做事的话,不应该没见过他的妻子,而且他妻子可不是一般的会员,是白金会员,属高档次的级别,再则就是一般会做生意的商人都不会放弃推荐自己的会员做一些高消费的服务的,他妻子是白金会员,又是一个爱香水的女人,所以绝对不会放弃向她介绍芳香疗法的生意的,可是为什么秦雨婷会对他妻子杨洁的名字一点都没印像呢?
秦海舟跟周斌要过那张卡,做工很精致,正如周斌所说的,处处透着女人高贵和雍容。卡上的英文安音译可读为“嘉兰儿”很好听的名字,也很符合女人的脾气和性情。
“这张卡先给我,我会再去查证一下的。”秦海舟拿着卡若有所思。
“那位王法医呢?他查的怎么样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消息回来,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问问情况啊?”周斌问。
“没事,他这时肯定正在很辛苦地查呢?为了凌云他也不会偷懒的!”秦海舟露出一个很辛苦的微笑。
而这时的王磊磊真的正在一步一步地做着辛苦的查访和记录,他可不敢松懈,如果赶不上秦海舟交待的时间,空怕一切调查和猜想都要变成白费。凌云也要遭一大难,所以他就算不吃不喝也要完成秦海舟交待他的事,而且当时秦海舟交待他时,那么确定,所以就算再累再艰难也一定要查到。
秦海舟这边也在焦急地等待着王磊磊的消息,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他多希望自己也能一起陪他去查寻,可是,他又放不了这一头的秦雨婷,虽然有周斌在看着,但是万一周斌被她再一次迷惑了,那可就要前功尽弃了。
秦海舟来到周斌所说的那间会馆,今天秦雨婷没来这里工作,她有另外的安排,所以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直接亮出父亲给他弄的临时调查证说要见会馆的老板。
老板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尽管知道她五十多岁,但是秦海舟还是不太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有五十多岁,她看上去顶多只有四十岁的样子,仅是双眼有一些较浅的鱼尾纹和两颊的肉稍有些松弛之外,根本看不出她还有其他岁月痕迹,感觉岁月这把无情的刀在这个女人的脸上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似的。
看来美容和SPA这两种东西还真的对女人的容貌很起作用,他在想是不是也要让自己的母亲来做做,看看能不能恢复一下她当年的容貌?
老板被秦海舟这么一说一问,乐的直笑,满脸的骄傲和得意更不在话下。她说秦母如果要做的话,那得去医院做整容了,因为美容和SPA只对并时就注得保养爱护自己容貌的女人起作用。
秦海舟多少有些遗憾,不过老板说了,如果秦母愿意来做的话,给她打五折,秦海舟想回去得问问母亲看她有没有这个性趣。不过多半不是有什么结果的。
秦海舟知道只要说女人漂亮并让她们高兴了,接下来的活就好做了。他拿出那张从周斌那里拿来的卡让老板帮他查一下,用卡的人在这里都做了些什么项目,分别是什么时间来做的。
老板很爽快地给秦海舟查了一下,当她看到用卡人的名字时,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但是因为秦海舟是警局的人,刚才又聊的那么开心,所以她还是给他提供了一份杨洁在会馆费用的项目表和时间表。
但是她很严肃地告诉秦海舟,她们是有要求的,不可以随便泄漏客人的信息,今天为他提供这些只是尽自己配合警局的义务。
秦海舟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除了提供义务,另外是怕查到杨洁的死与会馆有什么牵连,轻的影响到会馆的声誉重的会使会馆关门倒闭,所以她十分担心。
秦海舟说了些安慰的话,什么只是照例查一下,而且之前也应该有查过,没什么大事等等的屁话。
秦海舟把杨洁在会馆消费的时间表对照了一下关于秦雨婷在会馆工作的时间表,完全吻合!而且从老板的口中也证实了她确确实实地在这个会馆做了芳香疗,主疗的就是秦雨婷!
“那么可不可以说为秦小姐与杨洁应该是关系不错呢?”秦海舟问。
“那个可说不准,因为秦小姐的客人很多,所以她是不是和某个客人关系很好我们不太清楚,而且我们只是从她的收入中抽取小小的块场地占用费,其他我们不与干涉。”老板为难地说。
“那有谁知道秦小姐和哪个客户的关系特别好呢?或者她有没有与你们会馆的某个服务员关系特别好呢?”秦海舟问。
“这个啊,得问一下。”老板叫来了经理,问了一下情况,经理想了想叫来了一个小姑娘说,这个小姑娘是帮助秦小姐打下手最多次数的,或许她会知道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