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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太子位,为何悬而不决(2)

曹丕退出,一路上都在揣摩自己的前景是否会因此暗淡下来:虽然父亲几次当众说要将王位传给曹冲,让他心里感到不快,且有危机之忧,但他深谙父亲性情,慧默谲诈,虚实难辨,冲弟尚小,只是父亲一时宠爱而已。出征冀州、并州,明令他守邺城,还特意派一位师傅崔琰辅佐于他,其用意不是明摆着的吗?父亲一直在考验他。

崔琰字季珪,原是袁绍麾下骑都尉。袁绍死后,袁谭、袁尚争相得之,崔琰坚辞获罪,被投入狱中,有陈琳等人营救,免于一死。曹操领冀州牧,任崔琰为别驾从事。崔琰对曹丕私自出城田猎甚为反感,曹丕又变换衣服车马,偷偷出城。崔琰发现后,严肃地给曹丕写信,进行劝谏,曹丕表示愿意接受教诲。

难道是崔季珪告我的状?但这个念头马上被他否定了,崔琰秉性刚直,明人不做暗事。再有就是那些库吏,怕隐瞒不报加罚重罪,被迫向父亲报了实情。但又一想,纵使给他们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越过自己向父亲告状。对,只有一种可能,这事必是仓舒所为,尽管这小弟不是直接地而是间接地告密。由此,让他不能不忌恨起这个很受父亲宠爱的小弟来。

曹操率曹彰、曹植北征乌桓返回邺城,好消息接踵而来。逃亡的袁谭被曹家精锐“虎豹骑”斩首于南皮,其残余被追至渤海围歼;袁熙、袁尚兄弟败走辽东后,被辽东太守公孙康诱斩,传其首至邺城,系于马市。至此袁氏势力被彻底消灭。

曹操踌躇满志,开始筹划下一步行动,在邺城西南开凿玄武湖,训练水军,准备南征孙权、刘备。并且他打算这次带十三岁的曹冲从征。

一天夜晚,曹植教槐花习字读书两个时辰后,便送她回母亲鸣鹤堂去歇息。刚要开门出去,就听到墙外一阵急促轻捷的脚步声一掠而过,只见一条黑影在院里那棵槐树下躲闪一会儿,就消失在夜幕中了。

槐花惧怕地抱紧了曹植的胳膊,低声说道:“三哥,你看清那个人影了吗?”

曹植说:“没看清,只是觉得那身影好熟悉。”

槐花说:“我看好像是大哥。”

曹植说:“不会吧,若是大哥,怎么会鬼鬼祟祟、躲躲藏藏呢?”

槐花说:“要不就是盗贼来偷东西哩!”

曹植说:“这宫院四周都有兵卫警戒巡守,盗贼若敢进来,必然被捉。”

槐花更有些害怕了,紧抱着曹植的胳膊不放:“三哥,听人说夜里阴气重,小鬼小判就从地府里跑出来放风,谁撞见了就会被小鬼小判招魂下地狱。”

曹植笑笑说道:“这世间哪来的鬼哟!胆子小的人才怕鬼,所以叫胆小鬼。我是不信鬼的。”

槐花壮起胆子说:“三哥不怕鬼,我也不怕!可那黑影是什么呢?难道是獾狗子?听人说獾狗夜间会学人走路,它靠近你把一只前爪搭在你肩上,当你转过脸来,它会一口咬断人的喉咙,所以称它叫‘人脚獾’。”

曹植说:“人脚獾伤人的事我也听说过。可咱娘说,遇见野兽不要慌,大声吼叫就会把野兽吓跑。”说罢就扯起嗓子喊了两声。

槐花更加觉得跟着三哥很有安全感。

第二天中午,槐花惊慌地跑来告诉曹植:“三哥,三哥,曹冲病了,母亲已经去了春绮苑,大哥也去了。”

曹植一惊,马上赶了过去。

此时,卞夫人已派黄须儿曹彰携两个快马骑从急驰许都,将消息禀报曹操。

曹冲确是病得不轻,躺在床上,气如游丝,平日里那种快乐天真、人见人爱的神情不见了,嘴里呜呜噜噜不知在念叨什么,手脚忽而剧烈抽搐,忽而痉挛抖颤……床榻前,请来的郎中为其把脉,脸色惨白,渗着冷汗。环夫人已哭得昏厥过去,嘴里不停地哀喊:“冲儿,冲儿,快醒醒跟娘说说话吧!冲儿,冲儿,快睁开眼看看娘,可怜可怜娘啊!……”

曹操得到消息,如雷轰顶!他把处决孔融的敕令批给刑部有司去行刑,便匆匆赶回邺城。

曹操风风火火奔进来时,环夫人才止住哭声,众人顾不得礼节,呆愣愣地立在一旁。曹操奔到床前,看了曹冲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忙俯下身,轻轻地唤着儿子的乳名:“仓舒,仓舒……”

曹冲不答,嘴唇抖着,发出一种急促的又像说悄悄话似的絮语。

曹操把耳朵贴在他的唇边,听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

环夫人忙问:“冲儿说了些什么?他要怎么样才好?”

曹操摇了摇头,问道:“冲儿是几时得的病?怎么突然竟病得这样重?”

环夫人道:“头天傍晚,冲儿与陪伴周不疑在院子里背诗游玩,时辰也不大,就各回住屋去了,谁想第二天早上唤他吃饭,他已人事不知……”

曹操这才注意到侍立在床侧的周不疑,此少年穿着绿色绮罗长褂,低着头,用手帕不断地为曹冲擦脸上的汗珠,贴近他的耳畔,连连呼道:“仓舒,仓舒,丞相回来了,快醒醒吧!”曹冲只是不应,呼吸急促,胸脯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呜鸣般的呻吟,像痰哽住一样。

曹操又问把脉的郎中,郎中见曹操脸色阴沉,更加慌乱,只是讷讷地说:“贵公子患的怕是一种怪病,鄙人行医多年未见过如此病兆,或许煞受惊吓,而至邪祟攻心……”

曹操追问:“受何惊吓,竟惹凶患在身?”

郎中说:“如蛇蝎、怪兽之类蜇咬或喷泄毒霾所致,但公子身上皆无蜇咬痕迹,实难拿出灵丹妙方以治殊症,除非……”郎中马上意识到说失了口,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曹操即逼问道:“除非什么?直说!”

郎中心惊胆颤地不得不说:“除非神医元化(华佗字)也许能妙手回春……”

只听曹操不可名状地叹了一口气,郎中的话戛然而止。曹操这才叫环夫人和他同去书房,又详问一遍儿子得病的原委。

站在曹冲床边的曹植呆呆地看着冲弟昏迷的神情,心里一直在想:冲弟这病来得突然,为何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邺宫这么多臣子,为何只有冲弟得这种怪病,而不见其他人得?如果真是疑难杂症,宫中这么多郎中难道都是吃白食的?这之中到底有何隐情?

环夫人气噎噎地向曹操泣说:“邺宫刚修缮一新,屋里屋外都是新铺的砖石,哪里会引来蛇蝎怪兽?”

曹操说:“已到夏天,正是虫害出洞时节,这春绮苑外还是一片空地。”

于是,曹府上下在环夫人住的春绮苑周围进行搜查,果然在墙外荒地灌木丛里捕捉到数条毒蛇。接着又发现曹冲寝室窗棂上糊的棉纸被戳破一个大洞,有明显的爬行动物擦过的痕迹。但是,曹操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他马上又传周不疑来见。

周不疑慌忙来到,向曹操施过礼,怯生生叫了声丞相。曹操这才盯着他细看一番,宽阔的额头,剑眉上挑,一双眼睛炯炯生光,鼻梁高隆挺直,下巴线条有力,恍然间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以前只知道这孩子聪明颖慧,生于下僚小吏之家,于逃难的乱民中拾得,为曹冲做伴,曹操看他颇有异才,想以女相许作娃娃亲,留他于自己身边,但周不疑只图报恩,甘为曹冲陪伴,以岂敢有非分之念而推辞。如今看来,这孩子相貌不凡,竟和早年自己在洛阳宫看到的汉光武帝刘秀的画像容貌相仿。当时汉廷常命画师彩绘先王和先贤重臣之像悬于汉宫墙壁间,谓之:“图画天地,品类群生,先皇远祖,托之丹青,以为儆戒光崇。”曹操早年进宫,曾在他素来钦敬的光武帝刘秀像前伫立良久。自王莽篡逆,社稷倾颓,有赖刘秀振臂一挥,天下英雄云集,扫荡群丑,光复汉室,致有汉家中兴之盛。于时宦竖当权,朝政日非,乱象已萌,曹操暗以光武帝砥砺,以匡扶天下为己任。所以画上的光武帝之像竟如镌刻在心中一般。今见周不疑之貌酷似刘秀之相,不禁心中惑然久之。

周不疑见曹操不语,只顾盯了自己看,便有些慌怯,说:“丞相,晚辈周不疑听从吩咐。”

曹操蔼然问道:“不疑,你今年多大了?”

周不疑说:“晚辈和仓舒同龄。”其实他比曹冲大三岁。

曹操又问:“你和仓舒到院子里游玩,可曾见到蛇蝎毒虫之类?”

周不疑说:“没见到蛇虫,也没看到什么异常,只是玩了一会儿,仓舒说他突然想到了好的文句,要赶快回书房写下来,他说等写好了会让我看的。”

曹操立刻命人去曹冲书房取回了一幅绢帛,展开来看,还散发着松墨的幽香:

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天下有道,圣人成焉;

天下无道,圣人生焉;方今之世,仅免刑焉……

曹操看了,一时想不起曹冲写的这篇文字出于哪部典籍,便让周不疑近前来看。周不疑略瞟一眼,说道:“这是仓舒借古人之言写汉世之衰,像凤凰这样的灵异之鸟因天下无道而远引高飞,死去的人当然再不能劝谏之,可是活着的人应以前人为鉴。遗憾的是为政者不能做到这一点,所以如临高崖,是十分危殆的了。如今的世道,一个好人不过仅仅免于刑戮,可是坏人却在高位上胡作非为,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曹操微合双目,听少年周不疑讲解绢帛上的文字,好像听他心爱的冲儿侃侃而谈一样。可冲儿却在病中,生命危殆,眼前的童子并非自己的骨肉,不由心中一沉,睁开眼睛盯看周不疑,问道:“你可知道这文字的出处吗?”

周不疑说:“比起仓舒,我读的书少,但这段话我是知道的,是因仓舒常常提起的缘故。孔子当年到楚国去,从路边忽然闯出一个蓬衣垢面的疯子,攀着孔子的车辕,一直走到馆驿的大门前,一边走,一边唱了这支曲子……”

这时,曹府家丞(即总管)灌均匆匆跑来,面带喜色地说道:“丞相,公子大好了,服了药,气息平稳,现已睡了,想不久就会好的。环夫人特意让我向丞相报喜,免得丞相悬念。”

曹操即刻来到病榻前,果见曹冲已睡着。开方的郎中向他讲了服药前后病情变化,脸上泛起得意之色。曹操将手放在曹冲额头上,觉得火炭般烫手,不由得摇了摇头,心情更加沉重。自从环夫人为他生得了“神童曹冲”,每至军国重事的闲暇,便常来春绮苑与龄童冲儿聊玩,不仅不觉疲倦,反则神清气爽,就对环夫人说:“我头风病一犯,见了仓舒,即时而愈,你说怪乎不怪?莫非我家仓舒是仙佛托体吗?”

置魏王府于邺城后,他也常常想到千秋功业的后继之人。曹昂死后,曹丕年最长,跟从自己的时间也最长,耳濡目染,心口传授,征战之余,御人之术,慢慢地精到起来,且越来越有些像自己了。但正因如此,曹操内心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在生长:他觉得青春勃发的曹丕正在夺去自己的某种东西,他曹操虽至暮年,却也秋日正盛,他还不愿轻易放弃本应属于自己的一切,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太像自己。二儿曹彰只是一员骁将,三儿曹植倒是天性淳善仁厚,尤其诗赋文章,令人刮目相看,谈起治平之策,也颇有心得,但他觉得此子身上书生意气太多了些,心地也太单纯了些,还须经受弥艰历练,方成气候。相比之下,他倒格外钟爱曹冲,他感到曹冲身上有一种雍容之相、仁爱之心,又聪明晓事,讨人喜欢。叱咤风云,鞭挞九州,需要他曹操这样的枭雄;而统御宇内,恩泽万民,曹冲才是最理想的“贤君”之才。现在冲儿年龄还小,这正是他所喜欢的。他曹操的日子还长着呢,雄心未减当年,他将像老鸡护雏一样珍爱他的冲儿,等到自己年事已高,冲儿正好长成,一切岂不顺理成章吗?至于嫡庶之别、长幼之序,固然有先王的成例,但他曹操是蔑视一切故典习规的,只要他想怎样做,他会不顾一切,谁能撼动他的意志!

可是现在天降灾厄,他的冲儿竟患殊症,危在旦夕,怎不令他五内俱焚!刚与周不疑谈了之后,他心中又多了一层忧惧,但他不愿深想,给冲儿治病才是最要紧的。他立刻下令让全城和府上最好的郎中大夫全聚到春绮苑为曹冲会诊,且又派快骑返许都,把朝廷皇宫御医火速请来。环夫人在一旁说:“天下名医,最数华佗,若是他在,冲儿的病就不足虑了。”曹操皱了皱眉头,环夫人也就住了口,没敢再言语。不久前,名医华佗本被曹操征到邺城,因曹操头风病常犯,以备随时听用,华佗妻子儿女远在故乡谯地,常有思家之念,而他又浪迹江湖惯了,是个云游散淡之人,所以多次请求曹操放他回故里。曹操很是不悦,华佗也犯了拗脾气,对曹操使唤常带违迁之色。一日,曹操头风病犯了,叫华佗来医,华佗说他脑中长有瘤子,须开刀取出,方能彻底痊愈。曹操冷笑道:“把脑袋砍开,哪里还能活命?我知你心里恨我,想趁机要了我的命!”说罢,命将华佗打入大牢。一些人来为华佗请命,曹操怒道:“天下英雄豪杰,死于我刀下的不可胜数,华佗这样的鼠辈,要他的脑袋,似捻死个臭虫一样容易,况他对我衔恨已久,我岂能容他!”一代名医华佗就这样死于大牢之中。曹操头风病几次发作,诸医束手,但他仍无一丝悔意:“佗能治我病,然不为我根治,想以此要挟,我不杀他,病亦难愈。”

建安十三年(208)七月初九戌时,曹冲病重,诸医无术救治而死。直到这时曹操方才悔恨地叹惋:“我悔杀华佗,才使我儿活活病死!”

关于曹冲之死,《三国志》里说得很笼统:“年十三,建安十三年疾病,太祖亲为请命。及亡,哀甚。”我们知道,《三国志》是正史,晋人陈寿撰写时鉴于一些政治因素,说得那么含糊,必有不可言表的东西在里面。因为古往今来成为宫心计的牺牲品不乏其例,也许有的永远是个解不开的谜。

突如一阵狂风暴雨,吹折了林中的佳木,那枝头最珍爱的果子坠落了,曹操心中之痛无以言喻。他暂时无心计议南征,曹府上下,文武百官,皆穿白戴孝,为曹冲治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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