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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楚有些呆怔地望着乍开又合的门口,想跟进去,却又在门口止步,过了半晌,这才回头吩咐一侧的管家拿金创药过来。
门内的流月,先是掩住了门,然后深深在吸了口气。
她还记得那个产婆以被她推开时满是忌恨的光芒。看来,她是无意中得罪到不该得罪的人了。
可是,那是人命呵,她又怎能放任两条活生生的人命不管呢?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大不了,离开这里就是了。可是,一想到深巷里的花,深巷里的路,流月蓦地有了舍不得的无奈。
可这世间的事,又岂是一句“舍不得”就可以解释清楚的?
看到流月进来,一早从窗口进来的破冰轻轻接下她手中的水盆,对着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这个手势,还是流月教他的,顺便也教了他一些可以避人耳目的联系方式。
看到破冰的手势,她点头,然后从破冰的手上,拿过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当匕首拿在流月手中的时候,屋外的晏楚令人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要知道,自小就对铁器非常敏感的晏楚,甚至能感觉到十丈之外的兵器的存在,并能准确在判断出这柄兵器,曾饮过几多人血。
几乎要破门而入的欲望在这个念头升起时,却又被生生扼住。相信流月的感觉瞬间超出了一切。那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握着这柄匕首的手,从来都没有沾染过血腥。。。。。。
晏楚跌坐在地上,开始长久地追溯,想要知道流月的目的。然而,没有人知道流月在想些什么,晏楚甚至遥感到流月正在用烈酒和开水消毒。然后又用烈酒浸过的棉布,开始慢慢地擦拭。
晏楚的眼睛,蓦地睁开,眼底是雪亮的光。这个女子,她究竟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