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谁动了歪念
李逸凡不知道从哪儿知道我干服务员的事居然生气的从北京回来，我知道他在创业，很累很忙就因为这个他居然跑回来数落我：“谁让你去干那个的，你知不知道会很累，以后不许干这么辛苦的活儿，大不了，我将来赚钱都给你，你包养我！”听到这儿我笑场了本来人家是准备一本正经接受教育的。看他脸色不好看我赶紧承认错误：“不会了不会了太累了！而且我不是真的白干哦我妈那个资本家同学最后付给我得可是全额工资，我可是经常跷班上课得人，特别讲究！”他摸摸我的头：“你呀，不但傻，还贪财。”
我是真不舍得李逸凡，送走他的当天我在宿舍做什么都心不在焉，曲楠看不下去：“你要真舍不得等考试结束，就去北京找他呗，这有什么好惆怅的。”“对啊，到时候就跟家里说学校有点事晚几天回家，反正你是杂志社的，经常忙到假期以后。”米雪边画着眉毛边说。我想想也对，暗自下定决心。考试一结束，我就踏上去北京的列车，在列车上我打电话给李逸凡，我以为他会很兴奋，没想到人家很冷静的说几点到我去接你，我说早晨六点，李大神居然说这么早，有可能晚到啊！挂了电话我撅着嘴，心想这个人……
第二天早晨我出了北京北站，天还黑着，心想找个地方等李逸凡吧，突然行李被人夺过去，第一反应就是遭抢了，腿有点软，没想到对方拎着行李向前走，等我看清是李逸凡这个冤家时，他还回头：“走啊！”我：……他带我来的停车场，“你买车了？”我惊讶，他笑了：“美的你，刚租的，北京所以得地铁公交都挤，到哪儿都不方便，所以租了一辆车。”我感动：“我可以挤得，租什么车呀，浪费钱。”“想多了，我怕挤。”他说话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我们吃了早饭，李逸凡就带我到他们刚成立的工作室，虽然是个比较简陋的写字间，但是看到李逸凡神采奕奕给我介绍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在这里倾注了多少心血，我为他高兴，他说陪我出去玩，我说你不工作吗，他脸色又冷下来说目前还没有接到活儿。我怕他有压力忙说带我出去溜达吧。我们一路开车，突然我看到一个小区，都是小别墅，很简单但是很漂亮，特别像欧洲小镇，我说李逸凡我们停车看看吧，他说好，我们下车朝里面走去才发现这是一个刚出售的楼盘。我说好想看看里面，这时售楼小姐过来说有样板间要不要看看，我看着李逸凡，他不耐烦：“那快点吧！”样板间里我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你看你看，这个落地窗好喜欢，阳光真好！”“你看客厅，客厅可以放一个这样的沙发”我指着桌上沙发的推荐手册“还有这个茶几！还有！还有这个餐桌，还有……”“逸凡你看呀二楼这个窗户这么大可以做个榻榻米然后坐在上面晒太阳。”“这边可以放好多相框，以后我们每到一个地方旅行就放一张照片！”我大呼小叫，李逸凡远远站着，假装不认识我……出了门李逸凡问我：“你就那么喜欢？”我点点头：“你看楼上那个房间的真漂亮，里面装修的像公主房，圆形的床，床周围还有莲子，满屋子都是玩偶，好喜欢！”李逸凡：“那是儿童房。”“可我小时候就梦想有自己这样的房间，有一个小小的房子属于我自己的，我家里那个房间现在完全要成储物间了，除了我的书，感觉没有我的东西。”我有点怅然若失。他看看我摸摸我的脑袋，回头看看，我说看什么呢，是不是也觉得很漂亮，他说：“我看漂亮的售楼小姐呢！”我：……….
跑了一天累坏了，我们到了酒店，李逸凡开了一个标间，他说他住的地方人太多，没办法让我住。说实话我有点忐忑，别看我平时嘻嘻哈哈大大咧咧，我胆子很小，一个人住还有点怕，可是要是让他留下来陪我，这个…….如果发生什么……我还没准备好，可是如果他提出来的话，我如果拒绝会不会伤他心……他一定会提出来，他是故意的住酒店，对！一定是这样……完了！他动了歪念！哎……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胡乱的想着，他已经办好入住，拖着行李拉着我上了楼。到房间里，李逸凡说让我收拾收拾这几天就住在这里，我点点头，有点紧张，收拾东西都不利索，他倒是不以为然，也是这事儿还是我吃亏……磨磨蹭蹭的都十一点了，李逸凡也没有走的意思，不一会他自顾自去洗澡，我的个妈呀，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他身材很好，我……从上衣领李看了看里面……额……我要是有米雪的身材就好了……那我是不是应该摆个性感pose……好羞……..脸都烫了，不对！我的原则呢！我勒个去，我在想什么…...我是不是疯了！！！李逸凡已经出来了，正在擦头发，他的胳膊好结实，胸肌好发达，居然有腹肌，没擦干的水滴还在慢慢滑过……，只可惜下身围着浴巾……我是不是太色了？！！他显然发现我在看他，蔑视的白了我一眼：“大姐看够了没！”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歪着头看了他很久，我赶紧擦擦口水，义正言辞：“谁看你了，自恋狂！”“去洗洗睡吧！”他随意的一句话，我听着心惊肉跳，我进行了短暂的激烈的思想斗争后还是冷静下来：“我不洗了，我累了！”他已经躺床上：“好！那我关灯了。”唉呀妈呀，好紧张，吓死我了！我坐在床上，看他背对这我，这才慢慢脱了衣服换上睡衣，刚躺下，为什么我觉得有点不甘心的感觉！好奇怪。各种复杂的情绪乱七八糟想着想着居然睡着了，刚睡着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听到声音向我靠近，我……干脆，假装睡着了，于是装睡着，李逸凡来到我床边，温柔的摸摸我的头发，然后俯身吻我的额头，然后……离开了，而且是直接出了房门，这下我淡定不了了：什么情况，他怎么撤了？一个人在黑暗中继续胡思乱想了一会，又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房门开了，他喘着气，好像很累的样子，然后就躺下，然后……没有然后。一觉大天亮。
早晨起床，他刚从外面跑步回来，看我睡眼惺忪的样子嘲笑我：“大背头，起来我们吃早饭去！”大背头！啥时候的事儿了，他居然还记得，就不能记点儿好！我嘟囔着嘴起身洗漱，猛不丁被他拉着，我闻到清新的薄荷的味道，然后就是绵长的吻……就在他的舌头已经撬开我的牙齿，慢慢开始吸允我舌头的时候……我突然推开他：“我……没刷牙……”然后红着脸冲进洗手间……
在北京的三天我们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尽管依依不舍但还是要回去了.临上火车还嘱咐我恪守妇道，我小鸡啄米样的连连点头。
第十七章不断跳槽的一年
回到家老娘是苦口婆心让我赶紧找地方实习，要么就考个公务员之类的，总之就是不要在家里对着个电脑敲，太不务正业，老爸病退在家很多年，心情本来就不好，看着我这样更是生气，说别人家孩子如何如何，我一点儿也不争气，不给他老人家张脸，我连话都不敢说，可他越说越激动，脸色都变了，真怕他犯病，我只好说：“行！我回去就找工作！”两个人这才冷静下来。家里是呆不下去了我借口早点回去准备论文还不到一星期我就急忙回了学校。论文难不倒我，可是工作…我只好和曲楠天天到人才市场，我想着先找个文员干干好歹清闲还能糊弄家里，不影响写小说，曲楠还是想做会计，她有会计证。张薇自然不愁，奇怪米雪也不着急天天跟吴子聪两个人腻一起。我和曲楠真是刮风下雨都拦不住得去，可是收到自己想去的面试电话寥寥无几，我们发现在大学拿了多少奖励考了多少证都没有用，参加什么社会实践也没用，只要形象好一点儿话说得遛一点儿都会让你干销售！我想想好像我也没什么别的选择，销售就销售吧，这样我为期一年的不停跳槽工作正式开始。
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销售，卖什么？很简单，那些年什么最火？房子!当然是房子！我们其实就是售房中介，开发商自己不会进行销售，他们将楼盘交给中介公司，我们负责销售，从房价中赚取提成。公司叫御海集团，据说是全国连锁并且是这座城市里刚成立的新的分公司，公司为了节约成本才雇佣我们这些没有经验的大学生，不过为了防止销量不好，也派了两个销售经理和三个老员工带我们。我们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培训就正式上岗了，底薪只有1000元，提成是房价的千分之一。第一周开发商没有让我们着急卖房，原来他们证件不齐，至少要五证齐全，但是如果房子还没盖好，这样卖房是违规，所以开发商打出卖房的广告，但凡是来询价的人一律说是预售。价格也定的好随意，给我的感觉就是有下限没有上限。给我的感觉就是开发商都很聪明他们盖房子的成本从来不会透露给我们只给规定了价格上调的浮动区间，每个星期都会比上个星期贵，而且一般都要求我们先卖户型朝向最不好的房子，好的都留着，但是买房的人问起来就说好的房源已经抢空了。说实话我真的觉得卖房子水好深，还有点良心上的不安，生怕自己卖的房子盖不起来坑了老百姓，那我就真的罪孽深重了，所以卖房子就没那么上心。两个销售经理也天天嘀嘀咕咕不知道商量什么，他们都有家室，靠着早年卖房过着富足的生活，其中一个刘经理人比较严厉，另一个赵经理胖乎乎的常常笑眯眯，往往刘经理训斥我们，他却宽慰我们。因为我卖房子的不上心，别人可能一个月出四五套房子，我是垫底的那个，一个月出一套就算不错了，刘经理经常找我谈话，闹得我白拿人家工资也不好意思，慢慢心生退意。赵经理倒是笑脸佛，向来对我最好，每到这时候就替我解围，说起来我卖出的三套房子其中两套是赵经理介绍的客户。有一天我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就收到赵经理的短信，他问我睡没睡，我说没有，很快他一个电话就打过来，我赶紧接起来问经理有什么指示，没想到赵经理根本没聊工作，只是说了些闲话，然后就说要不要出来坐坐，我想这么晚了我和你孤男寡女有什么可坐的就推说我们宿舍楼门关了，他说那没办法他没有可以倾诉的人才给我打电话，我有点儿懵只好硬着头皮问经理怎么了，他就开始说他婚姻如何如何不幸福，他想找个知己，他觉得我就是那个人。听到这里我算明白他为什么给我介绍客户，为什么平时待我那么好了。挂了电话我也下定了辞职的决心。
第二天，我就提出辞职，刘经理很惊讶以为是因为他每天数落我的原因，我忙说不是，我说做了不到四个月我发现我真的不适合做这个，刘经理看我坚持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我拿了三个月的底薪，另外将卖出的房子佣金留给了赵经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售楼部。
老娘知道我辞职狠狠教育了我一顿，让我赶快找工作，说隔壁谁谁家的孩子去了外企，同学家的孩子一个月赚多少……无奈之下我继续投简历，很快真有一家人力资源公司要我去上班，到了才知道公司只有老板娘还有一个跟我一样刚毕业的女学生，说的好听是人力资源公司，其实就是个猎头公司，我和那个女孩就负责在网上筛选简历，将那些工作经验丰厚的人才摘出来，靠女老板自己的关系网出去找那些需要人才的企业，赚取中间的差价，每个人头上抽取佣金。总之越是人才要价越高佣金也越高，因为工作特别轻松所以女老板很是抠门，她只给我们两个每人400元一个月，上班时间也没那么严格，而且正常休息，不像我在售楼部一个月只有两天休息。工资这么低其实没人来，但是女老板说你们先试用三个月，三个月干的好我你们转正然后涨工资，干不好我给你们联系企业。听了这些我们两个觉得还不错，就三个月很快的。
干到第二个月我就发现女老板根本就没有要给我们介绍企业的意思，她只不过把我们当免费的劳动力，什么转正都是忽悠，不但如此我们还要负责女老板的家务事，比如陪她去超市提死沉的东西，有一天她儿子要吃鱼，她说有面试愣是让我们两个大冬天的跑到郊区附近的海鲜市场帮她给她儿子买鱼，车费只报公交，到最后甚至说快过年了让我们两个到她家擦玻璃，我……这是演变成他们家保姆的节奏啊，果断拒绝，于是不到三个月我就不干了。另一个女孩还抱有幻想，三个月后女老板什么都不提还把她当免费劳动力，女孩这才醒悟，立即离开了这家猎头公司。
看我每天跑来跑去的，米雪看不下去了，于是给我介绍了一家4S店，元旦前就去报到。考虑到我不适合做销售而于是极力推荐我去做企划，她说这个更贴近我的爱好，于是我开始为期半年的企划工作。
说道企划我以为只是写写企划案，哪里想到设计海报神马的都归企划管。那时候可以用来做设计的免费软件也没有太多，所以对这家卖国产低端车的公司来说ps是更好的选择。面试当天企划的曹经理让我照他的样子做个海报，我根本不会，心想完了，给米雪丢人了，什么都不会。没想到曹经理也没说什么只说：“以后好好学！”之后就带我见了姓郑的老总。谈了薪资，工资给1400元，其他可以参加公司年底分红。1400元在现在看来不多可当时即使在北京应届不知名的大学生底薪也就1800元左右，更别说这个二线城市了。所以我当时满意极了。
为了不辜负这笔钱，我回到宿舍下了一个PS软件，开始各种学习，陈超还帮我介绍他一哥们，说设计海报那些根本不算事儿，人家都可以剪辑视频什么的，如果不会就问他。于是我都暂时放下写作的事，开始专心学习PS。
曹经理很严厉，经常因为我做不好就开始骂人，骂的也不好听：你是猪吗！这么笨！或者你怎么这么蠢！好几次都被骂的不想干了，但他能力很强，他教会我不少东西，我想既然人家愿意教我也可以多学，我也不是公主，没必要有公主病，算了，姑且就忍吧！虽然后来发现我可以很快上手，但他对我依然不满意，而且要求也越来越高，到后来很多企划都要求我独立完成，他乐的清闲跑到销售经理那里聊天。
销售部女孩子很多，但是只有一个男销售经理，这个姓谢的销售经理也不是省油的灯，好色程度不亚于售楼部的赵经理，那个赵经理有家室往往是暗地里好色，谢经理单身而且年轻所以明着好色。售车的姑娘们都泼辣且年级也不小，本来我想着这个谢经理肯定占不着便宜，没想到这些姑娘不仅泼辣还放的开，这个谢经理一会摸摸这个姑娘的手，一会摸摸那个姑娘的背，有时候还从后面突然搂抱女孩们，但是他就说自己是开玩笑，让新来的我叹为观止。有一次我们需要策划一次车展的活动，中午大家都去休息了，曹经理给我安排了很多东西做，我只好一个人在企划办公室加班，困意沉沉，突然有个人从后面猛的抱住我，我下意识尖叫站起来推开那人，一看果然是谢经理，谢经理也被我吓着了：“你…….你…….叫什么？就跟我把你怎么了！”我气极了：“我说你丫有病吧！”谢经理惊讶的看着我，他可能以为平时沉默寡言的我一定是个好欺负的角色。他边靠近我边说：“干嘛呀，这么激动，开个玩笑呀。”我赶紧制止他：“你站着别动！离我远点儿！”谢经理不高兴了：“你还真是玩不起，米雪怎么介绍你来，我告诉你，我亲米雪她可都没生气！”我一想，怎么没听米雪说过，我说：“我不管别人怎样，但是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关于销售需要配合的你可以找曹经理，但是抱歉，我不喜欢你的玩笑，如果你执意如此，我只好问问郑总这是不是本公司的企业文化，如果是我就离开，如果不是，那对不起，我现在就认为你在侵犯我，下次不会这么客气，我在学校是跆拳道协会的，如果你还想结婚生子，那就不要逼我正当防卫！”谢经理愣住了，有点恼羞成怒：“你牛，你想玩老子还不稀罕呢！哼！”说完离开了，我瘫倒在椅子上，泪水瞬间留下来，我立刻打电话给米雪：“雪，那个谢经理是什么人，怎么那么坏！”米雪那边安慰我边说：“你别哭了，没多大事儿，他比你年龄还小两岁呢，你就当他是个孩子。”我……心想这什么理论：“他是不是亲你了，你还说他小！他明明就是占你便宜”：“哎呀他闹着玩儿的，就亲了脸，也每个啥，好了你别哭了，你要是讨厌他就离他远远的。反正他销售，你企划，进水不犯河水。”她劝我。“朵儿，现在工作不好找，那里算不错了，还管顿午饭，要不是……算了，你自己看吧，反正哪儿都不容易。”挂了电话，陷入沉思。不可否认，米雪说的对，工作确实不好找，班里的同学找到工作的都是家里托人找关系，像我这样的……想想再辞职，家里老娘又该说我娇气了，还是算了先忍忍吧。
在这里呆久了，发现公司郑总和张总好像有些不对劲，表面上大家一团和气，可是两个人好像都在争取公司的各项决策权，不久张总就调来另外一个销售经理高经理，高经理很是稳重，平时也不和销售的姑娘们叽叽喳喳。张总说以后签字找谢经理和高经理都可以，谢经理脸都绿了，也顾不上和姑娘们玩闹，每天和曹经理私底下不知道嘀咕什么，我才不管他们说什么，只要他不骚扰我，我就很高兴了。
可我还是很奇怪，谢经理那么对米雪，她都不辞职，而且那时候她在售后，卖过车的都知道售后是最黑的地方，所以售后收入有时比销售多很多，那她到底因为什么辞职，我问过她，可是她支支吾吾也没说明白。不过有个开大奔的来过说是找米雪，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他来都能惊动郑总，郑总亲自迎接。后来听曹经理说这可是个有钱大佬，姓林叫林若甫，生意做得很大，曹经理还诡秘的说你们同学米雪有个这么有钱的朋友，还来这里打工。说到这儿我才想起以前我看到的好像也是这个男的。回到宿舍我还问米雪，谁知道米雪一脸紧张，反应更夸张：“你听到什么了？”我说没有啊，“真的？”她明显不相信，我无奈：“你知道我讨厌他们，怎么可能和他们每天聊啊。”张薇更直接问米雪：“你怕听到什么啊？”米雪忙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凭我的直觉米雪的反应反而让我觉得奇怪，不过看她一脸不高兴，我们谁都没有再问过。
一般来说都是我最早到办公室，可这几天谢经理和曹经理比我更积极，还有几个岁和他们关系好的销售，几个人每天都躲在企划室，不知道商量什么，这个时候，我就立刻转身离开到二楼放售后零件的库房。库房外那里有个小办公室，一般都没人，我会在那里玩手机。周六我休息突然惊讶的发现我居然把宿舍钥匙落在公司那个库房办公室，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钥匙离开我会有不安全感，想想还是去取吧，4S店六日都不休息，放到库房那里人多丢了更麻烦。但是我真不想一个星期休息一天还要见单位同事，我对他们真的没有好感。于是起个大早，到公司去取钥匙，因为离上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大家一般不会早到，我径直爬上二楼拿到钥匙。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库房有动静，心想不会是有贼吧，于是悄悄走到库房门口，发现门开了一个小缝隙，我朝里面看去，这一看我彻底傻了!库房里是谢经理和一个女的，那女的两条腿环在谢经理腰上，谢经理裤子已经褪一半了，两人声音更是不堪入耳。我突然觉得我得赶紧离开这里，于是蹑手蹑脚的逃掉。回到宿舍我惊魂未定，慢慢回忆起那个女的，好像就是汽配城卖配件的姑娘，我们经常从她那里买座套做为赠品，是谢经理指定的。
第二天我刚走到企划室门口，就听到谢经理和曹经理有点猥琐的笑声“你可真厉害，最后还是把人家办了啊，哈哈哈……”曹经理哈哈大笑，谢经理得意的“我跟你说，下点功夫，哪个女人都是手到擒来，不过就这一次我就发现她没意思了，我对你手底下那个更感兴趣。”听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曹经理好像有点不高兴：“我可告诉你，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别招惹小夏，你记住没！”“知道啦知道啦，你都说了无数遍了，她连抱都不让我抱。”谢经理有些不耐烦。曹经理轻声说：“那个事儿准备好了吗，上头问了。”谢经理压低声音：“放心吧！”听到他们说悄悄话，我赶紧走到外面销售那里找女孩们聊家常，不一会谢经理进来，我看到他真是打心底恶心，也不打招呼，绕开他回办公室。后来谢经理还把自己的风流韵事吹嘘一番，连附近几家4S店的男销售都知道了，大夸谢经理好本事，我觉得自己的三观又一次被刷新了！
不久因为论文答辩我请了一周假，等我再回去上班才发现，高经理不见了，据说张总也撤掉股份辞职了。大家还是那样谁也没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敢问，只是后来跟米雪聊，米雪才告诉我，两个老总争斗由来已久，各自在公司插人手，争夺权力，但是张总是上头后来派来的，下面的人都是先入为主，所以张总用尽办法还是没能撼动郑总的地位。从公司人们隐隐约约的聊天中我也才知道，临走高经理和谢经理吵了一架，高经理说谢经理就是一团污秽还打了谢经理，结果曹经理帮忙又和谢经理打了高经理，总之乱成一团，庆幸我那几天不在公司，躲过这场风波。但是这场风波后我才发现我每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站队，所以好像对我的影响几乎没有，可以说独善其身。曹经理对我越来越器重，很多车展策划都让我独立完成，我的能力也得到了公司上下的认可，大家好像重新开始审视我，突然间都和我相处的很好，我的努力半年后，终于在公司有了一席之地。这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只有努力工作的人才会得到同行的尊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