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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次日,楚王府热闹起来。今日便是楚王18岁的生辰。(ps:楚飞扬大大是男猪哦,猜猜谁是他的女猪?)

楚飞扬,楚家长孙,16岁那年,继父亲的王位,封为楚王。幼年就文武双全,跟着自己的爷爷,父亲战沙场。在战场上有长胜将军的美誉。曾经用区区百人收复失地,也因此与燕凌深(也素男猪哦!也素帅锅哦哦!)成为当今圣上的左膀右臂。

此人浓眉,一双勾人的丹凤眼,一张薄唇。据说薄唇的男人都薄情。他身穿紫红色亲王服,腰间有金丝蟠龙腰带,一块墨翠龙纹玉佩。浓密的头发高高束起。单单凭长相,就足以迷倒数千闺阁小姐了。

宴席中,楚老太君道:“孙儿,今年你18了也适时候娶个侧妃了!你看许王------“

“祖母,这事还不着急!“

“不着急?你祖母我早就想抱重孙了。此时祖母为你张罗怎么样?”

“祖母,京中小姐个个娇生惯养,恐怕孙儿受不了!不如让孙儿找一个情投意合之人,这样让孙儿也开心?”

“好,好,好!3月后在你祖母我的66寿筵上,你给我找你的那个情投意合之人吧!”

相府中,柳氏趁着沈若云沈若汐(女猪噢噢噢!)两姐妹出京游玩,掌控了真个相府。母女两个在府里横行,处处对沈相撒娇,沈相也宠着她们。相府里上至管家嬷嬷,下至三等仕女,没有一个敢怠慢她们。几乎天天都有人来巴结。沈相尊柳氏为家中的长母。

府里,处处有人来讨好沈雨辰,这一下,可把在怡红院里呆久了的沈雨辰颇能捧上天了。自以为有了沈相的宠爱就可以在相府甚至京城里横行霸道。不是今天打了哪个下人,就是抢了尚书令千金的道。除了这听雨轩里的几个下人巴结她,全府的人几乎都讨厌这个新来的三小姐。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只是气在心里,默默希望大小姐能够快点回来。

次日,几辆豪华的马车在相府门前停了下来。是沈若云沈若汐回府了。在相府门口:

“没想到,不出三日,我就要唤你一声妹妹了。”沈若云下了马车,提站着的沈雨辰理了理头簪。

“妹妹自之身份卑微,实在不敢与两位姐姐相较。”

“的确,妹妹与姨娘刚刚入京,一些规矩还不太清楚。姨娘与妹妹今日和我算是第一次相见,可姨娘与妹妹不但没有向我和汐儿行礼,就连身边的下人也是只当没看见。雨辰,不是长姐不宽容,只是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毕竟你也是我相府的三小姐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不是让人落了笑柄,让人嘲笑我相府没有规矩吗?这今天是在相府,每天在皇宫可不得了啦。说不定还会影响父亲大人的前途呢!念在你与姨娘是初犯,过后让管家带你去祠堂跪诵《女诫》两个时辰,扣萧姨娘两个月贡钱就好。”

“你算个什么东西?如今是我娘在管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小姐,使不得阿!使不得啊!”沈雨辰身后的奶娘跪在地上。

“辰儿,不得无理。真是娘没有好好管教你。若云是你的长姐!”柳姨娘拉着沈雨辰给沈若云行了个礼:“奴婢带辰儿去祠堂了!”

“长姐,这沈雨辰母女也太过分了吧!”

“汐儿,记住第二天,相府收到了楚老太君的请函。晚上,沈相一家坐在大厅里用晚膳时,沈相说:“云儿,你也十六了,有些事情你也该学习起来。不然以后嫁到夫家手忙脚乱地叫人笑话。这次去给楚老太君祝寿的是就全权交给你了!”

“爹,这------”沈若云蹲跪在地上,瞟了柳姨娘一眼。

“没什么不妥的,我想柳姨娘也不会建议的吧!”沈相也看了一眼柳姨娘。

“奴婢全听相爷安排!”柳姨娘也行了一个礼。

“是,爹爹。”沈若云端起门前的一盏茶,茗了一口,说道“去给楚老太君祝寿,自然少不了汐儿------”话还没有说完沈雨辰便打断了她的话。

“爹爹,女儿也要去,女儿也是您亲生的啊!”沈雨辰又开始撒了娇。

“辰儿------”沈若云的话刚刚起头,又被沈雨辰大断了“爹爹,大姐欺负我,连楚老太君的寿筵也不让我参加!”

“辰儿,长姐没有说不让你去阿!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楚老太君的寿席你也有脸参加阿?你和沈若汐刚刚才克死------”

“啪-----”柳姨娘一巴掌扇了上去。“混帐东西,入府了有半月了,怎么还那么口无遮拦!还敢拿夫人说事。相爷,奴婢先带这不孝女回去了!”说完便会了听雨轩

一些事想想就好,万万不可因为嘴坏了事!“沈若云替她顺了顺头上的流苏。

回到听雨轩,沈雨辰用冷毛巾捂着脸“娘!女儿知道刚才不该在爹爹门前说这些话,可娘您为了一个贱人打我。”

“辰儿好歹你也和我进府半个月,难道不知道那萧世兰是那沈若云沈若汐的痛处,也是你爹爹的痛处啊!你万万不可再提萧世兰。再者说她是个死人,多替她多晦气啊!”柳姨娘替沈雨辰理了理头上的簪子。

“娘,你怎么会怕这两个小贱人呢?她们自己克死了自己的娘,即使是娣出又怎么样呢?等到日后,爹爹把您扶正,到时候您想干什么又有谁可以阻挠呢?“沈雨辰揉着自己手里的丝帕。

“辰儿,你现在万万不可与沈若云她们敌对,万一惹怒了她,她不让你出席任何宴席,你以后怎么嫁给好的夫家呢?现在我只是个姨娘,等我成为夫人,再为你爹爹生几个公子再收拾她们也不迟!”

“可是娘,辰儿就是要去楚老太君的寿筵!你想,我要是嫁给哪个郡王,既能让大伯可以在官场上立足,又可以让未来的弟弟有个更好的地位,这样不是更好吗?”

“三小姐,柳夫人着人送来了一些东西,您见是不见?”

“见,哥哥府上的人怎么能不见?”

“是。”

话音刚落,柳府管家走进来,后面跟了几个好几个端着盘子的丫鬟。“小的是替夫人来向柳姨娘来道喜的。老爷让小的向柳姨娘传句话,以前夫人把您赶出府,也是万万不得已的!其实夫人早就后悔了,还希望柳姨娘可以不计前嫌!这里是夫人准备的一些薄礼还请姨娘笑纳!”说完,身后的几个丫鬟走上前,掀开了红布,里面有几匹绸缎,有的拿着一对金簪,有碧色玉簪,有血燕窝。更珍贵的还有柳夫人当年的嫁妆,一支十七金玉步摇。沈雨辰两眼放光,从一个丫鬟盘里抢过了步摇,插在了自己头上。头上的珠玉碰击发出清脆的声音:“那就多谢大伯了!行了,你下去吧。”

柳蕴蕴看看自己不成器的女儿,摇了摇头:“辰儿不是要去楚老太君的寿席吗?小翠你着人去用这绸缎做几身衣裳,再用这银子多做点珠宝,万万不可让相爷丢脸!”

“是。”小翠带着这些东西退了出来。

“辰儿,把这支步摇拿下来,我们把它送给沈若云”柳蕴蕴一手想去从沈雨辰头上拔下来,可不料别她一手挡了回去。

“给沈若云?她也配?这可是刘家的传家宝,凭什么给她?”

“辰儿,你糊涂了?你想去楚老太君的宴席还要经过她沈若云的同意。如今你得罪了她,她如果不让你参加任何宴席怎么办?人要有舍有得!这支步摇给了她,以后你要是被哪个郡王看上了,有那么多用之不竭的凤冠步摇,这支又算什么呢?”

经柳姨娘这么一说,沈雨辰两眼放了光,舍不得地取下步摇,与柳姨娘一起前往亭云阁。

亭云阁内

杨柳倒影,树木茂盛,两旁的鲜花开得烂漫。沈雨辰和柳姨娘走进来,身后跟了一大堆下人,气势比正妻还浩大。

“奴婢柳氏见过大小姐。”

“见过姐姐。”两人这次给沈若云行了个礼。

“姨娘,妹妹快快起来,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来,快坐,来尝一尝西域的蜜瓜。”

柳姨娘向沈雨辰使了个眼色,沈雨辰才依依不舍地把步摇拿出来,与姨娘一起跪在地上。“长姐,妹妹新得这支步摇,自知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这支步摇,特来献给长姐,只求------”

“长姐知道你想去楚老太君的宴席,长姐一定会带你去。只是妹妹现在是沈府三小姐了,还穿地那么朴素,这支步摇就留给妹妹好了,免得出席丢了父亲大人的面子。”沈若云端起门前的一盏茶:“好了,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

这天大清早,整个相府就忙碌起来。在京城里,那些娇惯的夫人小姐也早早起床,穿衣洗漱,准备参加楚老太君的寿筵。

亭云阁里,下人为沈若云穿上了一条冰丝紫蝶儒胸长裙,外面披一件淡紫的金丝薄纱。一双银丝紫面软鞋。手里攥着一块淡紫垂柳丝帕。长发半挽,插一支少见的紫玉步摇,再由几只白玉簪子点缀。给人一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感。她身后的女仆统一一身紫白长裙,长发由白玉簪子束起。这主仆走在街上谁不会多看两眼?

搬回汐晴阁的沈若汐和沈若云一样,着淡装。一身淡黄的长裙,外披一件月丝白纱。长发由白玉簪子挽起,几支蝴蝶状的银簪点缀,手上戴着一只黄玉镯子,拿着一块白色的丝帕。身后的人统一以身鹅黄长裙,长发由银簪束起。有一种从天下人间的美感。

听雨轩里的沈雨辰与前者皆然不同,着浓妆。为了现象身份高贵,她一身牡丹长裙,外面披一件金丝拖地长纱。长发高高束起,头上插一支金玉步摇,几支黄金簪子。耳垂一对碧翠缀子。腰间除了平日挂的香袋外,还垂了一个金丝的香囊。红唇,黛眉,红裙。到她身上,却散发出来一种俗气,有几分地主之女的样子。再加上身上的一股浓浓的香气,实在让人受不了,可是她还在不断给自己补着妆。

沈相目送了三个女儿上了马车,转身回了相府。

“小姐,后面是太医院刘太医的马车,说是赶着去尚书令府给他家夫人治病。”水儿在车外向沈若云报告。

马车停了下来,沈雨辰冲出马车“一个五品太医,一个三品尚书令也敢抢相府的道!误了本小姐的时间你们有几个脑袋够赔?信不信我让爹爹处置你们?”

“雨辰,休得无理!”沈若云走下马车。

“就算是爹爹在,爹爹也会这么做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是,要是尚书令家夫人丧命,这凶手可是你!”

“好了,人都走了!大不了向老太君道个错。”说完走上了马车。

“你,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沈雨辰叉着腰,哪里还有小姐的样子啊?她自觉得自己受的委屈。经这么一闹,六月的阳光早已化了她脸上的香粉,全融在一起。再有满头的簪子,头发散发出来的阵阵汗味,还有那香粉,实在让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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