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知道该建什么，就先建一座大型图书馆，这是唯一正确不会犯错的建筑。文明的摇篮图书馆、祭祀用的祭坛和纪念碑，这都是城市必备的建筑，没有这个的城市必然不是城市，也不会繁荣。”方闲道抛出了自己的手雷，中州新城开发再次启动后的第一栋新城建筑，超大型图书会馆。
“行。”中州市副市长吴广文立刻站起来表示支持，只要你们开工，有动作，就是我的工作成绩。
中州市方鼎大厦，方鼎集团总部的会议室内，中州市副市长吴广文带队与中州方鼎集团这些说话不算数的傀儡高层开始了第10轮关于中州新城再造项目的谈判。
吴广文是一名事业型的干部，中州市官场上难得的有能力的干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若说有，当更大的官，做更大的事，不要让自己闲下来，官迷也罢，有理想也吧，吴广文并不甘心就这么退下来，这一退就成了平凡的人，在也无法重返一线，也无法对这个城市负责，自己胸中的美好蓝图，几乎是一生心血的中州新城就会离自己而去，即便别人接手实现了，那还是自己期待的样子么。一想到让别人的名字跟着这座新城崛起，吴广文就憋闷的不行。理想终究要落实到具体的行动和结果上。
残酷的现实是吴广文根本弄不到那么多的钱去实现这个新城蓝图，能骗，能抢，能勒索的手段都用上了，能借遍、化缘的衙门口，财神爷都拜过了。钱，钱，钱，就是不够。找钱的候官在大也没用，要不然下一个行政命令，把美国金库搬中国来，能解决多少问题。想的是好，要中国没有黄金押在美国金库，想国际结算，进行世界贸易，借助WTO崛起，除非中国的核弹能赶超美国，核弹的单位价值是最昂贵的。吴广文堵上自己的官运也只能算一发手枪子弹，厚点的脸皮都打不穿。出了中州市的吴广文就是芝麻大点的小官，就是在中州也不能一手遮天。反水的猪队友，临阵脱逃的上级，贪婪的下属和唯利是图目光短浅的商业伙伴，隐藏在背后试图一口吞掉中州的阴谋家们，处处都是掣肘和深坑。
与其抱怨不如务实。吴广文现在第一着急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官位，没有这个位置，其余免谈。人生理想，野望都是泡影。从那里栽倒，就是要在那爬起来。爬不起来也别被人踩倒坑底。在省纪委几乎脱层皮的吴广文原本已经绝望的时候，却突然接到通知，返回中州继续“主持”中州新城项目的工作。在离开省城之前，吴广文见到了同样还省里“检讨错误”的现中州市高官。
“当好你过河之卒，就是你的机会，也是中州市的机会。在现今的情况下，没人比你更熟悉情况，更重要的是你对整件事是真正的一无所知。省委要留下1-2个熟悉情况的人来辅助新来的市长、高官整顿中州这个残局。你要能把握这个机遇，不但能化解危机，更进一步担任常务副市长，市长也不是不可能。这次省里下来的乔市长差不多也是到站的岁数，一位老同志来代表省里稳定大局的，必要时即可以退位让贤，也可以主动在背一背锅给后面省里处置留余地。新市高官是跟河东省没有任何关系的一名外省的干部，以解决中州这个复杂经济问题。这就是你站稳的机遇”
吴广文觉得这可能是省里的一种态度，有甜枣也有大棒。老书记指出了一条路，不想走也得走，不走就无路可走。再迟钝的感觉，也明白，毫无征兆的市里两个主要领导的双双辞职的政治影响太过巨大和恶劣，河东省省委对这种突发的震动准备不足。地方干部说辞职就辞职，闯了祸就跑，眼里还有没有党纪法纪，河东省省委。程序和组织手续上，中州市高官和市长还在位，还要等待省里的处置，官位肯定是要拿下来，怎么拿还是要符合党纪，国法，还要考虑到方方面面。
对于老书记的话，吴广文是半信半疑信了一半。祸是中州市政府闯的，摊子省里还得收拾。现在这个火坑任谁都不会直接跳下来，总的有个探底的在前面当垫脚石，看看坑有多大，多深。涉及上百亿的资产，总要说的清，但是结果就跟的当初的中州市的秘密汇报情况差不多。资产承接方的中州方鼎也不存在违约行为，而是中州市政府违约了，中州市出具的要把重组后的企业集团给接回来的承诺函，还存在。眼下是中州市政府接不回来。如果能接的回来，中州市两个领导辞职干什么。
侵吞国资，中州甩出去的账面资产价值惊人，尤其是地皮和开发权，从长远来看价值很大。可眼下却是谁接谁死，全都是被抵押给银行，有的甚至是抵押了两遍的。也就是中州市一口气把大半的政府负债都甩了出去，挖坑埋了中州方鼎。现在非要把这个包袱在接回来？中州方鼎倒是非常愿意。现在要是中州方鼎集团破产了，中州政府倒是没事。中州的银行和省内的一些银行非的跳几个。查了的结果是，省里下去的审计结论倒是觉得耻与中州的领导为伍，真是能坑人。结论是中州方鼎活不过明年春天，就的被债务利息逼的破产。
谁想这个要爆炸的炸弹？只有先中州现有干部里面拔萝卜的权宜之计，也是给中州现在这些干部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谁能帮省里解决这个问题还是功大于过的，现在要的是结果，要的是不影响省里的大局，要的河东省委的稳定，还有一点就是脸面。不能将功赎罪，也要把这个锅背到爆炸的时候。
另一半吴广文却不怎么相信，在原则问题上犯过错的干部是不可重用的，甚至是不可用，经不起考验的干部太过危险了。戴罪立功，就是给你一个自觉的机会，不跟你秋后算账，给你洗心革面，从新开始机会而已。但绝不是让你继续在领导岗位上继续带病上升。所以，领导不要犯原则性的错误，任何组织都是如此，原则底线不可破。
老书记就属于这种问题，所以吴广文根本不信，省里还会通过老书记来传达什么。但是自己这面如果能在中州能挽回到某种程度的“损失”，老书记的最终结局会好很多。这其中多半就有什么关节？在省里，吴广文没有什么得力靠山，甚至没有什么稳定的消息来源，也搞不清这里面的错综复杂的关节。
吴广文能做的就是，竭尽全力的重推项目启动，争取这个至关重要的表现机会。即便是真的问题总爆发了，省里还是需要“干活”的人才来办事的，在道德和原则上没有问题的干部来继续忠于职守。这一次吴广文不止是要竭尽全力，而是要玩命了。
按着规划和时间表，地图上的中州新城应该已经是高楼林立，一片热火朝天的施工景象，眼下却还是一片荒地的状态。中州方鼎控制下的公司就是不动工，吴广文是毫无办法，自己手下的中州城建集团与中州方鼎已经谈了无数次了，几乎是次次都败下阵来了。在中州这片地方的人精，在京城和魔都来的精英眼里就是随意揉捏的傻子。谈一回，吃一堑，但是这吃一堑似乎总也吃不完。更何况中州方鼎的谈判队伍总是在不断换人，人都不稳定，怎么谈。
时间不等人，省里任命的乔市长的组织程序差不多已经都走完了，迟迟还是没有下来的消息，但日子也再拖不了几天了。要想入了新市长的法眼，继续坐稳新城项目的领导位置，吴广文必须在新市长到来的时候有一份差不多的成绩单。眼看日期临近的吴广文，恨不得带公安警察来把中州方鼎的领导层都都拘留起来，自己坐到中州方鼎集团里面指挥来干。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吴广文不走了，直接带领手下在中州方鼎大厦门口安营扎寨，晚上睡门口帐篷，白天进大厦谈判，没人谈就门口等着，约时间谈。不谈不明白，不走人，不成功就是倒在这里。从来都是平民老百姓跟政府官员耍这一套，今天是堂堂一市的副市长不要脸起来，在中州方鼎集团的公司这死活不走了。做为一名官场的老油条，社会的老狐狸吴广文固然不好对付，但是人和兽的区别在于，野兽只会凭借本能，而人是有理想和人生价值观的非本能生物。
一名有理想，有高尚价值观的老狐狸精，就不止是不好对付了。全员带着悲壮气氛，大有壮士一去兮的中州市谈判队伍，也大有不谈出个子午卯酉，就要割个手指头，写个血书之类的架势。
“开工没问题，问题是建什么？”
“比起借钱来，如何花钱才是最为重要的，你们这完全是在打水漂，连响都没有。”
“就中州新城项目，花这么多钱，不过是把鸟笼变狗窝，不上档次也就罢了，你们怎么还钱，不对，是你们有钱买么？”
“就中州这个经济水平，我们照你们这方案，盖了之后给鬼住，等着银行来收房子，再拆了，卖地玩么？”
“这经济数据，人口增长水平，能用点心去瞎编么？”
一直落在下风的吴广文，任你千般批斗，只重复两句话，“要么开工，要么见到你们集团总裁，给个痛快话。”
坚持是卓有成效的，一次会面的级别比一次高，也给了吴广文能耐心坚持下去的信心。“坚持下去就有变数，坚持住”，吴广文暗自握着手机给自己打气。有信念能坚持的住，有想法能有勇气行动起来的都是让人佩服的。瞧不起这帮土鳖的嘉信鼎钟集团的谈判精英们也对这位副市长起了敬意。
更实质性的支持是来自对弈双方的棋手，看到吴广文这枚过河卒，居然能有破釜沉舟的气势，智勇都不差，也是一个人才。围绕着吴广文的布局和支持力度也大了起来，也给了吴广文极大的支援。率先的就是中州市的各级别部门的干部，也积极主动的上门来“谈”，各种优惠和绿色通路大出路，顺便站脚助威，以壮声势。顺便万一能蹭点成绩呢。
其二，嘉信鼎钟内的“叛徒”出手了，许多不曾听闻的内部消息，也悄无声息的送到吴广文的手机上，有人通风报信，即使依然处处被动，但是心里不慌。有了这些内幕信息，办正事的水准强不过这帮商业精英，维稳无数的政府官员，对付人的经验也是十分丰富的。各种手段，各具特色，轮到中州方鼎的谈判方招架困难。
现在正式开始的第10轮马拉松会议，给了吴广文一点“胜利”的光亮。
会场西面的角落位置只给了中州市代表留了5个位置，主会桌的西面主位留给了吴广文。东面主位上却坐是一位生面孔的会议主持人和一位年轻的美丽女性充当记录员的角色，整个会场密密麻麻的坐满了各种陌生的面孔，鸦雀无声。
吴广文马上判断出来，恐怕是方鼎集团内部做出了什么决定，而自己则是来听最后结果，这个判断是如此让人难受，无论多么努力，还是要被动的等待命运的宣判。一定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吴广文暗暗的发誓，然而对现在毫无卵用，现在过不去这沟坎，那还有什么将来。吴广文也尝试让自己的手下探探口风，但就是中州方鼎原来的人也一头雾水。刚刚接到重要通知，所有原中州方鼎的人员被全员进行岗位调整，整个中州方鼎集团公司从上到下，全部大换血。这些陌生人是未来中州方鼎的中高层领导人员，重现起全部都由这些新的陌生人接管了中州方鼎。更有集团股东，以及更上层的总部公司的领导在其中，都是头一次莅临方鼎集团，而且不许瞎问、照相、录音，会议也由上面的人做主持，搞的中州方鼎集团的人也紧张的不得了，未来端什么饭碗也都没数。
“既然还拿不准这个项目，我们就建一座图书馆吧，但是原来的规划要重改，中州市能改的完么。”
吴广文，从自己的角度看不清在东面首席位置上坐的人是谁，感觉对面不想让他看清，会议室的灯也没有全开，更是挡住了窗帘。大概是不想让吴广文有什么机会认识，避免被纠缠上？
尽管感觉上如此讨厌，但是理顺了心情的吴广文深知，这个层次的会面机会难得，也不是自己讲什么颜面自尊，耍什么脾气的情况，只要你们愿意动工，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已经不要脸，这时候就更不需要讲究什么了。
“我们这面会全力配合的，但是能冒昧的问一下，为什么要建立图书馆呢？”吴广文有点不理解，更是犹豫，是否把自己准备的“礼物”，也是迫不得已要用的自爆招数，是否要拿出来。
为了解决近在迟尺的危机，吴广文使出最后的保命力气筹措了一笔资金，计划将新城规划区中，两栋建设的差不多的酒店装修起来，以及周围的十二栋住宅楼都封顶竣工。产权按各自出资划分，出资方负责管理五年，中州市政府保证在酒店营业额达到于3000万。住宅楼则计划强制政府公务员均摊团购下去，至于骂名什么的以后再说。中州方鼎只要出一个声明，配合一下和中州政府方面，对各方面都有一个交代。
如果，还不行，只好拆了西郊公园，侵占西郊饮马湖，搞点什么工程，硬性说成是中州新城工程项目了。这一块地皮价值惊人，总能有人唯利是图的。
“因为么？
你看古代的时候，先人们搞不清怎么半的时候，就烧个乌龟壳，往地下一摔，在跳跳舞舞，就出来了结果了，是吉是凶，祭祀，龟壳卜卦问吉凶，慢慢的就算卦的就变成了读书人，也不算卦了，有什么问题都往书中求，书中自有答案。
建一栋图书馆么，我们搞不清该怎么做，怎么做，有道理，到里面翻翻书就知道了么，所以我们先建个图书馆吧。”
这要是我手下，敢这么说，我非掐死他不可。吴广文心里这么想。“有道理啊，有道理，不愧是大集团，就是比我们这些小地方的人想的周到啊。”察言观色的城建局的代表，赶紧溜了几句，市长不能不要脸的胡说，乱拍。炮灰们只能自觉的挺身而出了。
一众低级职员们都压低了脑袋，有点憋不住。中层和高层们则是面无表情，一副深思的模样，似乎领导的讲话里面有什么高深难懂的道理在里面一样。
“中州还是有董事的人啊。就我来看，中州市搞这个新城再造纯粹是一个愚蠢不觉的举动，既然自不量力的搞什么再造新城，就应该承担失败的后果，接受这种惩罚。期望有什么救世主，而不是自救，更是蠢不可及，中州人蠢，干部更是蠢，一群蠢人有什么希望。
蠢人搞蠢事，能有什么希望。建一座图书馆，就是治治中州人的狂想和蠢病，这种智商上的硬伤是无药可治的，只能用图书，用教育来治一治，要是这都救不了你们的愚蠢，还是都死了算了，别拖累了下一代。”说话的人继续在跑题。
这声音在吴广文的耳朵里面，阴阳怪气的，一股热血直冲吴广文的脑门，直接拍案而起。
与中州方鼎集团的谈判和对峙，反复推敲之下。也让吴广文内心觉得，当初这个野心勃勃的新城计划是何其狂妄与愚蠢的，但是被人骂，被人羞辱都能忍。对全体中州人蠢的直面评价，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吴广文怒目顶着这个藏头漏尾的家伙，只是再努力也看不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真想大声的指责和怒斥，但是不能。官场功夫之一就是稳，制怒，观察，即便这个的语言在吴广文看来是这么荒唐可笑，可做会议记录的还在认认真真的记。这就是权位的力量，他说就是一句玩笑话，也是要落实下去的真话，也就是说，人家说的就是要执行的事实，根本就不是玩笑。角度不同，更是有资格教训，吴广文只能默默的接受这个落差和结果。
“图书馆什么时候开工。中州是需要吸取教训，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一座图书馆是不够的，治穷，先治思维，中州人蠢，更要从娃娃的教育抓起，是不是配套在建一座综合技工职业学校，把中州的职教资源都集中结合起来，培养技工人才，为中州的经济产业腾飞输出人才，也为年轻人有一技之能，就业，找寻出路。”务实，要务实，沉默的会场把吴广文从怒火的边缘拉回来，这骂不能白挨，肉进碗里要保住，能从锅里在夹两筷，更好。
“图书馆的项目，今天就可以开始筹划立项，开工。具体会有这面的李总负责安排，技工校和职业学校这种蠢的可以，浪费生命的学校有什么必要建。要是老师的技能水平那么高，干什么不自己做小生意，多挣点，在学校里糊弄学生干什么，蠢老师只能教出蠢学生。但是如果中州市同意的话，我们可以考虑建设一座综合性的国际化的私立学园，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涵盖，以100%大学入学率为目标。”
你说话能不能离开蠢字，只要你们动工，建什么都行。吴广文自动过滤这些不痛快的字眼。“既然如此，在学校周围盖一些住宅楼，我可以代表中州市政府承诺，由市政府各大局的公务员带头团购，先把新区的人气带动起来。”吴广文顺势把自己的礼包送上来。
“我们有自己的规划，尤其是居民住宅这一方面，只要中州市配合我们的规划，完成相关手续即可，这种多此一举的愚蠢举动就不用了。如果中州市政府真想大力支持我们的话，在西郊，李家河和鱼头山之间我们要建设一座综合型的超级酒店，在征地方面能给我们方便配合。”
李家河和鱼头山，这名字这么熟悉呢，似乎中州小有名气的孙氏集团在那有一片综合的绿色开发农庄还是什么的，在中州也算是个户外旅游消费热点，这可是要夺人产业的，遭人记恨的，孙氏集团在中州一直很低调，但可不是软柿子，论人脉关系和背景在中州是其他集团难以项背。这次中州新城项目，孙氏集团虽然没有参与，但是省里和中央，没有孙氏集团介绍的关系和指点，很难完成中州新城的立项和审批。更不要说融资和贷款方面的牵线搭桥的出力。做为回报，孙氏集团在李家河和鱼头山之间建立的孙家湾综合景区向外扩张了数倍，囊括了大量农田和自然村落，村民和地方没有异议，了市里也就毫无意外的默认了。孙氏集团不好惹，吴广文不想得罪这样的企业集团。
拒绝？恐怕今天的谈判就会到此为止，下次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不说，尤其是在乔市长和新书记上任之前，恐怕绝无第二次机会。孙氏集团根基还在中州，还有回旋的余地，在挪个地方补偿。但是中州方鼎若是不开工，自己在乔市长哪里就无法交代，下一步的路就没法走，眼前，眼前，吴广文不由得暗自感叹，都是这么一步一步的滑进深渊的。
“征地，中州市政府会全力配合的，无论遇到多大的阻碍我们都会克服的，另外中州市的小鱼集团打算兴建两座酒店，与你们这个超级酒店能否组成区域优势，能否有互补上的方便呢？”吴广文把自己的救急计划重新调整了一下说出来。
小鱼集团，这不是自家保姆于阿姨的产业么？她跟着参合什么，这个小鱼集团，方闲道是知道的，自家的保姆于阿姨的产业。也刚刚见过，只是这于阿姨看起来更像是房子的主人，自己到像是一个租客一样。小鱼集团据说主要还是自己的老妈在中州鼓动干的的，说是给于阿姨和在中州的身边服务人员做为养老的产业，连方闲道都在其中有股份。方闲道不清楚详情，看起来这规模和实力不小啊。
“可以，但是建设位置的选择，还是要服从我们的规划的，吴市长能坚持这么多天的诚心和意志，我也是深感佩服的，但是中州新城的旧规划完全不符合我的审美观，既然这个项目中州市不在接手回去，由我们操作，就要按我们的设计全都推翻重做。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但是中州市能全力配合么，这恐怕还要新市长和新市高官来最后敲定。
我可以在承诺新建一座创新科技城，做为中州市的创新试验园区，大致是一个同心圆形的建筑，中心是草坪和足球场地，然后是一圈一圈的椭圆，方形，圆形圈楼。小圈，中圈，大圈，套在一起，中间是绿化带和运动场地，地面私家车交通和顶楼的悬挂式轨道交通结合的交通模式。办公楼、商业区、金融区、住宅区分布在圈楼上，而其他部分就是打造成创业园区所需要的形态。建筑面积肯定是会另中州市政府惊喜的，图纸和开发计划都在这里。但是我们的要求是，为了保证整个开发工作的安全性，中州市政府应当立刻筹建和建立新行政规划区的公安分局，保障整个开发区的安全问题。”
惊喜，绝对是惊喜大礼包，吴广文预感到这些天的辛苦还是会有收获的。但这个收获太大，转折来的太快，天上掉馅饼不接住，可太对不起自己，有了这几项承诺，哪怕就是规划、图纸和文件，自己的职位和分工就稳住了。现在吴广文恨不得乔市长马上到任，自己立刻汇报上这个消息。至于接下来的全面对接，以及跟进，落实到行动上面，出现多大的差错，那是下一步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