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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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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德裕今年五十出头,长着一张消瘦的脸,平日不爱说话,衣着打扮也很随意,看上去似乎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和他的老婆方小翠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方小翠三十不到,身上还带着姑娘家的泼辣性子,成天浓妆艳抹,仿佛花蝴蝶一般招摇过市。

唐人街里本就封闭,七姑八婆的没事就喜欢搬弄个是非,什么老李家的汉子外强中干,刘掌柜的妹妹水性杨花,又或者张家媳妇与赵家老大怎么怎么打情骂俏……反正没影的事经过这些婆娘捉风捕影地传播,也就好像成了真的。

而在这些婆娘当中,最喜欢说是非的就是方小翠。她不但牙尖嘴利,说话刻薄,而且胆子又大,自从当上了喜东来酒楼的老板娘,更是鼻孔朝天,混不讲唐人街里的乡党们看在眼里。有些上门找她理论的,往往敌不过她放肆耍泼,总归败下阵来。一来二去,方小翠凶名在外,倒也没有谁敢去招惹她。

然而今天一早,喜东来酒楼的伙计们却惊奇地发现,向来趾高气昂的老板娘方小翠,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蔫了。

有好事的四处打听,这才知道,原来事情的起因竟是一张告示!

也不知道是哪个坏心眼的,在东街人来人往的墙根底下贴了一张告示,上面言之凿凿地说喜东来酒楼的老板娘方小翠和掌柜赵大海私通,不但给老板羽德裕戴了一顶老大的绿帽,就连羽德裕的两个孩子都是赵大海的孽种。

这赵大海是前任老板羽德兴留下的老人,原名赵五。当初不过是喜东来酒楼的一名伙计。羽德兴死后,老掌柜钱泰丰死活不肯将钥匙交给羽德裕一家。还是多亏了赵大海带头造反,抢了钥匙交给羽德裕,这才波澜不惊地给喜东来酒楼换了主人。

羽德裕接掌酒楼之后,念着赵大海的功劳,又见酒楼里无人可用,干脆将他提拔为新掌柜,大小事务都交给他来处理。就这么着,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伙计,摇身一变成了唐人街里颇有几分脸面的赵五爷。

虽然不少人都在背后戳着脊梁骨骂他是个反骨仔,但这个世道,有钱的是大爷,所以赵大海再怎么张狂,众人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今天这张告示一出,仿佛火星落在干草垛上,立刻窜起了熊熊大火。

短短一个上午,告示前面围得是人山人海。不少人一边看还一边指点比划着,好像亲眼看到那偷情的场面般,越说越兴奋。

其实唐人街里的居民普遍识字不多,真正能看懂的没有几个。但绯闻这种东西,向来是最具有传播力的。当下就有几个认得字的好事之徒,一句一句地为众人讲解。偏偏这篇告示写得不但通俗易懂,而且文采斐然,许多细节描写更是开创了《金瓶梅》之后的文艺先河。念的人固然兴致勃勃,听的人也是面红心跳。一时间整条唐人街都春情勃发,沉浸在方小翠与赵大海不得不说的故事当中不能自拔。

这也难怪人们好奇。唐人街里除了打麻将,向来没有什么文化活动。更何况大字报这种先进的文化形式,更是闻所未闻。等到喜东来酒楼收到消息,派人过来撕掉告示的时候,至少半条街的人们已经听书似的听完了告示,而剩下半条街的人们也正在交头接耳地打探之中。

方小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吃饭,当时就把一桌的碗碟摔了个稀巴烂。

她没有发火,只是静静地关上房门,不许伙计打扰。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的波涛汹涌——她哪里是在生气,分明是怕得瑟瑟发抖!

告示上所说的事情,除了一些细节上的添油加醋,全都是真的!

当初羽德兴去世,老掌柜钱泰丰死活要为羽东来守住家业,不肯将钥匙交给羽德裕。方小翠暗地里打听,知道伙计里有个叫赵五的,素来桀骜不驯,不服管教。是她半夜敲了赵五的房门,用白花花的身子换来了赵五卖命,这才赚到偌大的喜东来酒楼。

羽德裕人到中年,身体又向来不好,房事上大多草草了事。是她耐不住寂寞,一次又一次地从了赵五,这才有了两个孩子,才有了她在酒楼里说一不二的威风。

这一切的一切,她自问做得绝对隐秘,怎么会这么一清二楚地被人揭发了出去?

据说那告示末尾写着“羽家孤魂”四个血淋淋的大字,有熟识的伙计说,那上面的字迹和老掌柜羽德兴的字迹一模一样。难不成,是见了鬼了?

想到这,方小翠只觉得背后冒起一阵凉意,帐幔层叠的房间,似乎也不见了富贵荣华的气息,反倒显得有点阴森可怖。

这间房原本属于羽德兴的妻子羽宋氏。当初方小翠当丫鬟的时候,不知有多少次偷偷地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暗地里恨得咬牙切齿。

没错,她恨!

她恨羽宋氏能住在这间亮堂堂的屋子里,而自己却只能睡下人的房间。她恨羽宋氏有美满的家庭,而自己却是个被人丢弃的烂货。她恨老板羽德兴瞅也不瞅自己一眼,只顾着陪伴老婆孩子。她恨羽东来这个天生痴呆的贱种,凭什么就可以在这样的富贵人家长大!

所以她拼了命也要毁灭这一切。就算自己得不到,也绝对不让羽德兴一家过得舒坦。

天可怜见,羽德兴一家遭了天谴,除了一个疯疯傻傻的儿子,都死了个精光。

方小翠终于如愿以偿,住进了这间上等人住的屋子,成了喜东来酒楼名正言顺的老板娘。

可是,怎么会出这么一档子事?

羽德裕虽然对她言听计从,但是泥人尚有三分火气,大老爷们的谁能忍受戴绿帽子的滋味?再说方小翠和羽德裕夫妻多年,对他的脾性可以说是了解甚深。羽德裕明面上看似乎忠厚老实,其实最是自私阴狠。一旦真的被他知道方小翠和赵大海的关系,非得活活剐了两个人不可!

方小翠越想越怕,平日的精明早已丢到了爪哇国,六神无主的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吱呀!

北墙的壁橱忽然传来一声轻响,吓得方小翠猛地蹿了起来。

“嘿嘿,别怕,是我。”一个粗哑的声音笑道。

只见壁橱后面显出了一张黝黑发亮的脸。宽眉毛、塌鼻梁,配上一双吊儿郎当的三角眼——可不正是喜东来酒楼的大掌柜赵大海!

方小翠捂着胸口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张嘴怒斥道:“你还过来干什么!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我可告诉你,羽德裕没准就在路上了!”

赵大海回身关上壁橱,自顾自地走到床边,扑腾一下子上了床,一把搂住方小翠的水蛇腰,笑嘻嘻地道:“楼里憋闷得要死,还是你这儿最香。呵呵,躺着真舒服。”

方小翠冷哼一声,滑腻的手指在赵大海黑黝黝的脑门上用力一戳。

“你这个死鬼,到底听见我的话没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来我这儿?当心被那个老鬼捉奸在床。”

赵大海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怕啥?让他知道了又能怎样?那老鬼有种现在进来,看我不捏出他的卵黄喂狗!去他个姨姥姥,这么大的酒楼我帮他管着,这么水灵的老婆我帮他睡着,还给他日出了两个儿子,他有什么不服气的?”

他说着拍拍方小翠圆鼓鼓的屁股,贪婪地拧了一把。

“你就放心吧,小翠。爷爷我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呸!”

方小翠又羞又气,啐了一口骂道:“你这没心没肺的,你是个死人啊?还有心思说笑,人家都已经急得不行。得了,你赶快走吧,一会被人看到就全完了。我可跟你说,羽德裕那个老鬼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小心他扒了你的皮!”

看她真的有点急了,赵大海连忙腆着脸一把搂住她。

“好好好,是我胡说八道还不行?你说你瞎担心个什么劲啊。羽德裕那个老鬼你还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他就没在这个点钟起过床,”

说着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方小翠就往被窝里钻。

“来吧,还磨蹭个啥,我柜上还有事,别一会真被人撞着。”

方小翠一时也没了主意。想着他说的倒也没错。羽德裕多年来生活极为规律,不睡到日上三竿绝对不会起床。不懂事的伙计要是吵到了他,当场就得挨几个巴掌。所以一向以来,店里的人都不敢在这个时间去打扰羽德裕。而方小翠和赵大海就经常利用这段时间偷偷私会。再加上赵大海每次过来走得都是掌柜房里的暗门,又从不在亲热后久留,是以方小翠向来自信两人的关系不会被人发觉。

可是那张告示又是怎么回事?

方小翠心里迷迷糊糊,也来不及细想,就半推半就地被赵大海扒了裤子。很快,梨花木的架子床开始吱吱嘎嘎有规律地摇晃起来。

赵大海伙计出身,身体健壮,加上刚刚四十出头,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比人过半百的羽德裕强了不止一点半点。他又素来轻薄,每每喜欢弄些古怪花样。因此只过了一会儿,方小翠已经是爱得死去活来。

咚咚咚!

两个人正在床上折腾,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冷不丁地响起。

方小翠悚然一惊,连忙止住身上赵大海的抽动,尖声道:“谁?”

门外的人并不答话,又咚咚地敲了两下。

赵大海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料想是哪个新来的伙计不懂规矩。他向来光棍,料想街上指名道姓地贴出了告示,也不怕伙计再乱传什么是非。当下也不细想,张口就骂:“哪个小王八蛋,还不快给我滚!”

身下的方小翠又羞又气,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刚想开口骂他,却只听见哐啷一声巨响,插紧的门闩被人一脚踹断!

一阵寒风涌进屋内,瞬间浇灭了两个人身上的火气。

只见羽德裕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脸色铁青、浑身颤抖,一双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两人。在他身后,三四个伙计个个拿着家伙,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幸灾乐祸,正朝着赵大海的身下一个劲地打量。

“啊——”

方小翠一声尖叫,慌不迭地推开身上的赵大海,又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而见到眼前这副场面,刚才还满嘴胡沁的赵大海,却是一下子腿就软了,被方小翠用力一推,顺势就骨碌碌地滚到床底下,瘫在了那里。

羽德裕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喉结发出一阵咯咯声,太阳穴上的青筋骇人地突了起来。

啪!

他一巴掌掴在方小翠脸上,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

方小翠被掴得头晕眼花,她也顾不得羞耻,披头散发地嚎叫起来。

“不是,不是我。是他,他闯进来。是他强奸我!”

羽德裕面若寒霜,甩手又是一个巴掌。

“闭嘴!”

他咬牙切齿地骂完,又狠狠地踹了一脚瘫在地上的赵大海,脸色苍扫了一眼身后的伙计。

“把这个畜生绑起来,关进柴房,等我去扒了他的皮!”

赵大海脑袋嗡的一声,他一把扑在羽德裕脚下,杀猪似的叫道:“东家,东家,你饶了我,饶了我这一回,我是鬼迷了心窍,你开开恩,饶了我一把,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往日的功劳上……东家!东家!……”

几个伙计拖着涕泪横飞的赵大海飞快地离开房间,凄厉的喊声响彻了酒楼上下。

羽德裕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他咣地一声摔上房门,几步走到床前,一把揪住方小翠的头发。

方小翠此时哪里还是那个精明刻薄的老板娘,她的脸上已经肿的老高,眼泪止不住地淌下来,被羽德裕狠狠抓住头发,不禁疼得嘶嘶抽气。

“爷爷,我求求你,求求你轻一点,呜呜……”她仰着脸哭求着,心里又急又怕,慌不择言道:“看在孩子的份上……哎呦!”

不提孩子还好,一提起这茬,羽德裕的火气腾得就冒了起来。

他早就有些疑惑,为啥两个孩子跟自己长得不太一样。只不过方小翠是个丫鬟出身,又是再嫁的,如果不是自己从兄弟家要来,她这辈子也登不上高枝。他料想着方小翠会对他感恩戴德,起码不会做得太过出格。

因为这样,往日听到些风言风语,他虽然怀疑,却不大当真。总以为自个儿火眼金睛,哪容得魑魅魍魉在身边闹腾。

直到今天一早,他如往日般躺在被窝里做梦,忽然院外传来一阵嘈杂。羽德裕有个脾气,睡觉的时候最受不得别人吵闹,否则便会大发雷霆。当下他一骨碌爬起来,提着拐杖就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出去一打眼,羽德裕的肺都快气炸了。只见在自家的大门口,几个小要饭的正嘻嘻哈哈地比赛屎长尿短。一股臊臭味直冲脑门子。

羽德裕自打夺了兄弟的家产,自认为身份不同,最是看重门面。虽然只是几个孩子胡闹,但自家大门口被人拉屎撒尿,还是气得他暴跳如雷。

几个小要饭的似乎也感受到了羽德裕的怒气,呼啦一声扭头就跑。羽德裕自然不肯干休,在后面一路追打。三绕两绕,也不知怎么的就让几个孩子跑没了影。羽德裕气得站在路中骂了半天,这才气鼓鼓地往回走。

走着走着,就见街边围着好大一群人,正嗡嗡地指着墙上议论。

羽德裕心中好奇,也跟着凑了过去。几个相熟的人看见是他,本来笑嘻嘻的脸色忽然变得怪异起来,似乎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脖子通红。

羽德裕有些纳闷,却还是耐着性子跟他们打了招呼。等到钻过人群,才看到墙上贴着的是一幅告示。他认字不多,听到有人在大声宣讲,就在旁边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

渐渐的,羽德裕听出点头绪来,敢情是在讲哪家的媳妇偷人的事儿。这倒是奇了,谁想出这么这么一个馊主意,可不是让人家丈夫难堪吗?

不过这写告示的人倒是个风月老手,写得好些个东西仿佛亲眼见到一般,让人脸红心跳,却又舍不得不听。

羽德裕这才明白刚才几个熟人干嘛神色尴尬,想来是听黄段子听得入迷时,刚巧被他撞见,有些不好意思的缘故。

然而接着听下去,羽德裕却再也乐不起来了。因为他分明听到了“方小翠”和“赵大海”两个名字。

刚才还笑人家丈夫难堪,敢情却是笑到了自己头上!

众人还在嘻嘻哈哈地听着热闹,羽德裕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他只觉得所有的这些笑声是那么的刺耳,仿佛是刀子一般戳在他的脊梁骨上,让他恨不得有条地缝能立马钻进去。

他几乎是疯了一般跑回酒楼,上上下下地找了一遍,愣是没见到方小翠和赵大海的人影。这下子他更是笃定了告示上写的内容。

气昏了头的羽德裕也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事实上扬不扬的也没什么区别了,找齐了伙计就冲上了方小翠的屋子。

结果正如刚才所见,他堂堂喜东来酒楼的东家,脑袋上却着着实实地被戴上了一顶油亮亮的帽子!

听到方小翠提起孩子,羽德裕蓦然想到,告示上说两个儿子都是他在替别人养着,看来却是真的了。

他不容方小翠说完,一把将她掼倒在地,也不顾她的哭叫,疯了似的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直到方小翠渐渐地没了声息,他才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双手兀自不停地颤抖。

良久,羽德裕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还有被打得不成人样的方小翠,怔怔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就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切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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