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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出身贫寒,梦洁专心苦读

今天周末,大姐和三姐都同男朋友出去玩了,二姐也回家了,就梦洁一个人在宿舍。她基本习惯这样的生活,在四个姐妹中,几个姐姐也戏称她为留守儿童。不过,平时,几个姐姐对她也很关照。她今天的计划是上午睡一上午懒觉,下午去图书馆看书。可是现在才十点,就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了。拿出耳机,躺在被窝里,听听歌曲,慢慢地思绪回到了以前。

那座山,海拔2000多米高的山,自己小时候经常要放牛割草的山,春天夏天翠绿,秋天金黄冬天萧萧落叶满地的山,一年四季鸟叫声不断的山,一到大年三十,山顶山中山下鞭炮响不停的山。

那个村庄,在那座山的半山腰,有几十户人家,百十来人。早上,炊烟屡屡,雾气绵绵。早上5:00鸡就开始打鸣,不时有阵阵狗叫或牛叫声,然后,就是农活,农活,还是农活。

那条蜿蜒崎岖的山路,从梦洁她们村子走到山下的唯一交通要道。那条路,梦洁走了将近二十年的路,闭上眼睛,她都能抹黑回家的山路。每天早上6:00,沿着这条路到乡上的中学去上学,要走一个班小时,到学校都快8:00,下午17:00放学又沿着这条路回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来回不停的走,从小学走到初中,又从初中走到高中,再走到大学。这条路,在梦洁心中永远不能抹掉的路,多少夜里的梦中都出现的这条山路!

就在那座山中,就在那座村庄中,梦洁的家坐落在村子里靠山腰的一个大榕树下。父亲刘富贵,一个老实巴交的典型中国农民,梦洁还是很小的时候就听奶奶说,爷爷想他们长大能走出山村,能做有钱的人,特意取名富贵。可是,到了梦洁这一代了,除了贫穷,还是贫穷。父亲和母亲每天早上5:00起床,父亲要出去打牛和猪要吃的草,母亲要给小孩做法,梦洁每天5:30就一定要起床开始吃早饭。梦洁上有个姐姐,下面还有个弟弟。父母请天天就是为了三兄妹。本来有了姐,就不能再生,不过,在山村,计划生育不是很严,农村的人家几千年的思想没有变化,都想有个儿子。所以,有了姐后,听爸爸说,花了两瓶酒给村支书和村长,就生下了梦洁,所以,梦洁还有个小名叫两玖,后来,爸妈干脆就叫她玖儿了。后来再生小弟弟的时候,除了两瓶酒之外,还罚了2000元钱。那时候的2000元,可以说是她们家一年的收入啊。在她们这个村子里,还有好几家人和她们家都是这样的情况。不过,她父亲刘富贵,对她们三兄妹都很好,不像其他家,儿子就是宝贝,啥好吃的好衣服都是给儿子穿,女儿永远都是破破烂烂的。在梦洁家,父母每次都是给三兄妹同时置办新的衣服。其实,最受宠爱的还是梦洁了。在三兄妹中,姐姐最辛苦了,她不喜欢读书,还没读完小学就回家跟爸妈一起务农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她总是留下了给梦洁和弟弟。

就这样一个普通贫困家庭中,梦洁最受她爸宠爱的了,她是爸爸妈妈的骄傲。每天晚上在家做作业的时候,爸爸都是要干完活,陪在她身边,其实,他一点都不懂,但是就这样默默在梦洁身边,陪她小学,陪她初中,陪她高中。梦洁也特别争气。其实,就是他爸这样,给了她很大的学习动力。她是他爸妈的骄傲,她们家,是这个小山村的骄傲,梦洁也是她们学校的骄傲。从读书起,梦洁就是学校第一名,她是她们家祖宗三代中唯一个大学生,她也是她们村庄第一个大学生,她还是她们这个乡村中学的一个本科生。在刘富贵的眼中,玖儿就是他们刘家的希望。在梦洁爷爷奶奶的眼里,梦洁实现几代人的梦想。还是在小雪的时候,爷爷奶奶也是隔几天都要给几个鸡蛋。每年过年的时候,爷爷奶奶尽管也很穷,但是都要给梦洁置办一身新衣服。村庄里的人经常都是羡慕老刘家,羡慕有这么一个成绩好的女儿。同时,梦洁也是她们村的骄傲。

自大梦洁记事起,爸爸妈妈就是劳动,劳动。每天爸爸回来在晚,都要抱抱她们兄妹。特别是梦洁,每次要多抱一会儿。梦洁从一读书开始,就从来不要爸爸操心。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其他小朋友回家都是玩,她就是一个人在一边把作业做完。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背课文,看书和背诵课文是梦洁的乐趣。她记得好几次在吃饭的时候,她听到爸爸妈妈的对话:我们家的希望就在玖儿身上。只要是说道玖儿,爸爸就会满脸微笑的看着她。每次,她想帮爸妈干点活,她爸妈都不让她干,而是让她姐姐干。好多次,梦洁对姐姐说,想干活。姐姐也不让她干,说“你是我们家的希望,你去看书吧,姐姐帮你干,姐姐不累。所以,梦洁还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好好读书,才能对得起姐姐和爸妈。

每天,梦洁都是早上5:30起床,吃早餐,所谓早餐,就一碗稀饭而已。然后一个人去乡上的学校。中午,在学校蒸饭是,自己有个小铁盒子,把玉米和米混在一起蒸熟吃。下午,一下课,就要马上回家。要是冬天的话,天黑的早,还要抹黑赶路。,在来回的路上,就是梦洁学习时间,在路上,要背诵课文。所以,村里的人都知道。都能看到一个小女孩边走路,手里拿本书,边背诵。在小学的时候后,她就是班上的三好学生。记得她第一次拿大奖,还是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全县作文竞赛。作文题目是:我的爸妈。她获得了全县一等奖。后来县上又将这片文章拿到地区和省上去参选,全部获得一等奖。记得省上获奖后,要到县上去出席颁奖活动,她学校吴校长亲自带队,班主任刘老师,乡上陈书记,还有她爸妈,一起去的县上。这是梦洁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第一次去那么繁华的地方。她很惊奇,居然还有比乡上还热闹还大的地方。乡书记和吴校长对她爸妈说,”老刘啊,你是我们乡的光荣啊,我们乡和我们学校靠你们家老二出名了。她的文章今后要刊登在书本上,书本上都有我们乡和学校的名字啊!”,班主任刘老师是否六十岁的老头老头了,也说道“梦洁失我在退休前见到的最争气的学生了,我明年退休了,我这辈子没啥遗憾了!”

到了县上,在颁奖典礼上,所有学校的校长,县长,县委书记都出席了会议。当梦洁和她爸妈和刘老师一起站在讲台上,主持人安排梦洁朗诵她的文章”我的爸爸妈妈“梦洁开始还有些紧张,她是全县唯一的一个活动省第一名的学生,同时也是最小年级的学生。她爸爸见她有些紧张,就小声对她说:“玖儿,别怕,就当读给爸爸听”,她一听爸爸这样说,一下子就放松了。站在麦克风前面,清了一下嗓子,抬起头,开始朗读

”在那群山环绕的四季常青的回龙山,有做村庄,叫回龙村。

。。。。。。

是他,没有知识的他,常年如一日陪着女儿做完作业才休息,

是他,没有言语他,每晚看着女儿入睡才去睡觉,

是他,头花渐白的他,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

是他,一身有病的他,背着女儿走几十里山路去看病

是他,一个老实巴交的他,教给女儿为人友善

。。。。。。

这,就是我的爸爸,刘富贵!“

当梦洁朗诵完文章的最后一句时,全厂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久久不停息!刘富贵听到女儿的朗诵,感动的眼里都出来了。当主持人,要刘福贵讲两句话。刘富贵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更没有想到还能和县长和县委书记这么大的官见面。紧张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还是吴校长说:老刘,你就把心里咋想的说出来就行了“

”我,我。。。“刘福贵嘴巴都在打哆嗦,眼睛还留着泪,最后就冒出一句话

“多谢领导,多谢老师”就完了。

当县委书记把奖状和证书放在梦洁爸妈的手上,握住刘福贵的手说:刘哥啊,你的女儿可为我们县争光了啊。我们为你和你女儿而骄傲啊“,然后他又握住刘老师的手说”刘老师,你教的好学生,谢谢你了哈“

就这一次,不仅是梦洁她爸妈,而且班主任刘老师都是第一次亲自和县长同台颁奖,还要照相留念。

当他们回到村里,更是热闹了,乡长和书记,校长和老师,都亲自到村子里开会,乡上特意奖励给现金100元。那几天,刘福贵,还有梦洁的爷爷奶奶,嘴都笑的没停过。村子人各各人建立刘富贵,都是说,“富贵,你有个好女儿啊”

自那以后,刘富贵还和梦洁聊个一次天

“玖儿啊,这些成绩过了,后面要继续努力啊,不能骄傲。越是这样,越要努力啊”

“放心吧,爸爸,我一定要考到省上的城市去读书,给爸爸妈妈看”

其实,在梦洁的心里,去了趟县城,才发现外面的世界比回龙乡大多了。所以,她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继续努力,认真学习,一定要到省上去读书。

就这样,梦洁读完小学,然后读初中,高中。拿了多少个奖励,梦洁都记不清楚了,反正在学校里都是第一名,家里的墙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奖状。她的爸妈干活更拼命了,她爸经常对她妈和姐姐说。“我们要多干活啊,今后玖儿要去更远的地方读书,要到城里去学习。”记得读高中的时候,有时候作为作业都快晚上12:00了,她爸爸妈妈仍然在旁边陪着她,她多次让他们去睡觉,她爸爸都是不去,总是说“你睡觉喜欢踢被子,我要等你睡后给你把被子盖好才睡”,她妈妈说“这是你爸十几年的习惯了,改不了“

到高三的时候,刘富贵听老师说,学习压力大,作业多,需要补营养。全家人都舍不得吃鸡蛋,每天都要用土鸡蛋和白糖用开水冲着给梦洁喝。说是,这样做补脑的。喝的梦洁现在一见鸡蛋都想吐。

就这样,梦洁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考上省城的重点大学。记得,到学校报到那天,是父亲亲自送自己来到省城,这是刘富贵第一到这么大的城市来。看到梦洁的学校,报到后,在学校里转了好几圈,都差点分不清方向,好几次,都是要问路。一边走路还一边对梦洁说:玖儿,省城就是大啊,光你这个学校,就这么大,还说不要我来,你说要是你一个人来,还不得走丢了!所以啊,好好读书,才会有前途。光凭爸这本事,一辈子也来不了这里啊!“

报完到,第二天,她爸爸就去了,梦洁看到即将离开的爸,才发现:

父亲背已经驼了,

父亲的头发白了,

父亲的脸上全是皱纹了

父亲的腿也没有以前走路那么矫健有力了

梦洁的眼泪来了!

想到这里,梦洁的思绪回到了现在,才发现自己的两眼充满了泪水。感觉擦干了眼泪。一看表都十二点了。从床上坐了起来。就自己一个人。正因为自己要一心努力学习的决心,在大学四年,梦洁一心学习,不愿意把时间花在其他方面。其实,四年来,好些男生,都在梦洁身后面,想追求她,都被他冷淡了。她担心这样做,影响学业,对不起爸爸妈,还有姐姐,包括她弟弟,她弟弟只读完初中,就辍学了。全家人挣的钱都要给她读大学用。所以,梦洁决心,专心学习,今后要努力工作,把爸妈姐姐和弟弟都要接到自己身边来,一家人在一起。不辜负大家的期望。好在,认识了宿舍这些姐姐,她们帮他解决不少难题。特别有些男孩子,想死缠难打追求她,她有不想理他们,最后,都是姐姐们出面去给她搞定那些事,特别是二姐小玲。

梦洁起床,做完女人该做的那些程序,都快下午13:00点了。然后去图书馆呆了一下午,看了这几张经营管理的文章。在晚上20:00就回到宿舍,大姐萱娇也回来了,就差三姐凤娟了,二姐小玲的家就在本市,她是不会回来的。就梦洁和大姐萱娇聊天。

“大姐,你留校的事有眉目了吗?”梦洁问道

“没有,烦人?“萱娇回答道

“今天,你们两个达成共识了吗?”梦洁问

“没有,他还是要回去,我是不想回去,最后,不欢而散了”萱娇说道

“那你咋打算啊?“梦洁问

”不理他,我反正是不回“萱娇停了一下,又说:”我希望我们几个姐妹都在省城,大家好相互帮助,又开心“

“那是,在一起当然好”梦洁回答

“四妹,你是咋打算的啊?”萱娇问道

“我啊,想考研”梦洁说道“但是,我也想工作,还在犹豫”

“你想考研,那就考啊,凭你的成绩,保送研究生都没问题啊?“萱娇说道

”那是,但是,我又想早点挣钱,我爸妈就不会那么辛苦了?“梦洁说道

“你真是各个孝顺女儿哈,不过,没关系,你要是读研,有困难,我们姐妹可以帮你啊?”萱娇说道

“读这四年大学,你们帮我很多了,要感谢你们几个姐姐!”梦洁说道

“没啥关系,凭你的学习成绩和能力,今后,我们几个姐妹中,你的前途最大。到时,你在还我们不迟啊。再说,小玲家有的是钱,她成天乱花钱,稍微节约一点点,就够我们一个月生活了。“萱娇笑着说

”二姐今后也会很有前程的,她大方大度,对朋友很真诚,她今后一定也是干大事的人啊“梦洁说道

”那是。困了,我们早上睡吧“萱娇说道

”好吧,大姐,晚安哈!“梦洁说道。

”咚“,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梦洁和萱娇,梦洁一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都快10:00了。

”大姐,醒了没有啊,都快10:00了“梦洁说道

“给吵醒了,是咋回事啊,这么大的声音?“萱娇问道

小玲抬头一看,原来是凤娟回来了

”二姐,你回来了啊?你昨晚到哪里去了啊,咋没回来啊?“梦洁说道

”老三,你回来啊?“萱娇也问道

”嗯“说完,凤娟就钻到床上去了,用被子捂着头

梦洁和萱娇从床上起来,很诧异。

”老三,你咋了?咋不说话?“萱娇问

”三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梦洁问道

没有回应,梦洁和萱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就这样,凤娟一直把头捂在被子里,不理她们俩。中午,梦洁叫凤娟起来吃饭,她也不理。

“不理她了,要等老二回来审审她,我们就知道原因了。”萱娇说道

“那是,就没有二姐搞不定的事情”回答道。

终于,等到快晚上七点,小玲带着她的跟班才回来。蒋干强走后,把门关好。

凤娟哇的一声,又开始哭了

“咋回事,老三,谁欺负你了?”小玲问

“一天都这样,不出审,要不被子捂头,要么流泪”梦洁说

“老三,快说出来,我们姐妹全齐了,有什么事,我们帮你解决?”老大萱娇说道

凤娟坐在床上,泪汪汪的,还是不说

“三姐,你是不是昨晚在外面受到惊吓了啊?”梦洁问道

小玲坐到凤娟身边,仔细看了看王凤娟,问道”老四,老三昨晚没回来吗?“

“是啊,一晚就我和大姐“梦洁回答道

“老三,你实话说,你昨晚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小玲问道

凤娟还是不出声。

“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大概,你是和健身哥在一起,对吗?”小玲停了一下,突然说道“老三,比不会昨晚就把自己给了那个健身哥吧?”

凤娟看了看她们三人,轻轻点点头

“啊?”三人几乎同时出声

“我晕了,老三,你就这样给他了?,他是不是给你下药了啊?“萱娇大声说道

”大姐,你小声点,你生怕隔壁听不到啊?“小玲说道

”是不是他骗了你啊?老三,如果是这样,我们姐妹要去找那个家伙算账?“小玲气愤的说道

“不知道”凤娟轻声说道

”那咋办?“梦洁说道

”咋办?能老三想好了咋说吧?这个年代,这也没什么大事,只要老三自己愿意的就没事了“小玲停顿一下,又接着说:我们女人,不都要经历这个过程吗,早点晚点也没啥。”

“老二,你是不是也献身了?”萱娇问道

“大姐,你说啥呢。我们现在年代不太看重这个了,献就献身吧,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小玲说道

”老二,你真的也那个了?“凤娟抬头问道

”老三,这个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开心就行“小玲不置可否的说道

”既然这不是重要的,那我说过重要的事,好吗?“萱娇问道

”说吧,什么事?”小玲说道

“肚子造反,还没吃晚饭,我们姐妹出去吃饭吧?“梦洁说道

”好好好,我请客“小玲说道

凤娟点点头,”我也有点饿了,走吧“

“不饿才怪,早上中午都没吃饭!”萱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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