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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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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2:绝欢

作者:若白(QQ:935579454)

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穿梭于灯火酒绿的酒吧中。四周正沉浸着一种泛黄的灯光,我于酒杯背后看见各色人群嘈杂背后,苍白的脸色在暗沉的酒中回荡,逐渐变得透明,消失。

晚凉打来电话,我摸索着衣服兜里的打火机点了一支烟,为联系,再一次倾诉彼此的寂寞感到深深的无奈,以至于会短暂的晕厥,找不到话题来理清楚记忆的来路。

我尽量刻意的不关上窗户,怕灵魂会在提早两鬓斑驳,最后腐烂。在这个荒芜的季节,而无人知晓是消亡在隔绝一切气息,混凝土包裹的高层建筑楼上。

我逐渐习惯,以一种折了寂寞的姿态面对现实,在曲折的命运轨迹上摊开自己的双手。

一定要让命运知道,看,我终于低头,这高傲的头颅终于被你踏实的踩在脚下。你时刻可以将手中的烈酒打翻,好好训斥一顿膝下虔诚的信徒。

我只是在想,这一生却终究是在红尘中消遣,终于难以度过忘川,那一碗信手消遣的孟婆汤。

突然好想写秋天的颜色。有候鸟盘旋的天空,或者疲倦也不知歇息,无奈停滞的灰色树枝头。金色的谷浪在孩子眼眸里翻滚,思念堆积成寄不出的信,终于在菊花开满的田野,渐渐老了。

有一个姑娘脸颊红润,我满杯的烈酒,于炊烟纵横的屋顶上,抚摸老人皱纹布满嘴角时,一口饮下。

我将于夕阳醉醺的时候行走在平原,这荒芜的风,我发誓要做一个诗人,当手掌擦在湿润的黄泥土中时,我已经不知归路。随着即将到来的飞霜,把身躯埋葬。

始终也难以在柔软而苍白无力的文字中,寄托怎样一种思想。当侧脸卷着落叶,因眷恋凡尘迟迟在风中徘徊不肯落地时,窗外的阳光定是一种慵懒的姿态,正抚摸着我干燥的没有一丝眼泪的脸颊。

如果是想于这个适合死亡季节,超脱凡尘,或者追寻自由的脚印落叶归根,那一定将是一种彻底的矛盾。

我想,也许是在秋天。凉瑟的风,洗涤尽以往太多的尘埃,学会写诗,或者我爱你的情话,终究沉沦在模糊不清的眼泪与碎碎念中,也一定是一种值得终身回味的娇情…

绝欢━━于9.26.晚

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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