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在哪里,妈妈臭臭好想你啊”一个抱着兔子玩偶扎着羊角小辫哭的满脸泪满脸鼻涕的女孩懵懂的打量着这个世界。
她感到的是无尽的害怕与孤独,她不知道妈妈去哪了,她只知道她睡了一觉起来妈妈就不知道去哪了。
而爸爸满眼通红的看着自己,表情十分可怕就在爸爸的巴掌要打上来的时候他却晕过去了,而她是趁乱跑了出来。
臭臭吸吸鼻涕,抹抹脸上的泪小脸被动的通红小手冰凉,臭臭走在路上“妈妈臭臭一定会找到你的臭臭一定会找到你的”
一辆法拉利缓缓从臭臭的身边驶过哪半开的车窗露出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庞,臭臭的表情十分的惊喜张嘴就叫妈妈可是车已经使远了,臭臭不可置信的看着车撒开腿就追着车,这一跑却是跑回了一条不归路弱小的臭臭被酒驾的大货车司机撞飞到三米远,小小的身体沉重的摔在柏油路上,血从臭臭的头蔓延出来模糊了双眼,臭臭带有着鲜血的手无力的伸向已经远离的法拉利,嘴里小声的叫着妈妈,那纯白的兔子已经血迹斑斑,最终落下在空寂的街道上本不算大的声音闲的异常的响亮。
大货车司机已经趴在了方向盘上熟熟的睡着,远离的法拉利里面坐着的女人心口突然一疼,莫名的流下了眼泪,伸出修长的手指抹下了眼泪。
坐在女人身边的不怒自威的老人睁开眼“你怎么了”女人摇摇头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心这么疼为什么这么难受。
靠在极好的座位上,她的心是疼的她的女儿那么小就要离开自己了,可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基哥孩子只能委屈她离开自己,这个面前的男人是基哥的父亲当初他是死不会同意他俩在一起,最后使暮雨桦不得不含泪离开了铭家,而离开之后原本想寻死的她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才苟活到如今,可是现在为什么铭家又找上自己。
老人冷冷的撇了暮雨桦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捏紧手里的拐杖。这个女人自己是打心底的不喜欢,若不是基儿以死相逼他绝不会让这个女人再踏入基家一步。
暮雨桦的心揪着疼她那么小的女儿就这样离开自己了,暮雨桦真好你终于又体会到揪心的疼,疼吗暮雨桦记住这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