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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屋内有些暗。书桌旁边就是一扇窗户,春天昼夜温暖,树枝发了新芽,斜斜的伸到窗子前面。

门窗皆紧闭着,只能听见下人走动的脚步声。

林殊同凑过来呼出的气落在薛娘脸上,她不由往后躲,刚一偏头,就被他用手给掰过来。

薛娘一皱眉:“你放开,哪能如此没有规矩。”

林殊同勾了勾嘴角,眼里却丝毫没有笑意,盯着她看了半晌,声音有些暗哑:“我这会儿恨不得把你掐死。”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滑落在薛娘的脖颈上,微微收拢。

薛娘摸不清楚他发什么疯,把他的手给推开,林殊同手指不曾用力,为了避免被薛娘推开,手腕压在她的肩膀上。

薛娘被弄的疼,皱着眉瞪他。

林殊同这会儿却别过脸不瞧她了,开口说道:“也不问问我为什么想掐死你?”

他侧脸对着薛娘,瞧不见表情,但能感觉到他的别扭,薛娘垂下眼想了想,刚要开口说话,就觉得肩上一轻,林殊同把手拿开了。

他叹口气,看了眼薛娘,坐回椅子上,神情严肃地说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这儿就咱们两个人,若是有事儿就告诉我。”

薛娘听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哪儿都不挨哪儿,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若是宴席吃多了撑住了,就绕着林府走上几圈儿,甭拿我解闷儿。”

林殊同喝了口茶,抬眼看她:“可不就是撑着了,刚让下人沏的普洱,你要不要来一杯?”

薛娘不与他说那么多,行了礼就打算出门去。林殊同先她一步走到门口,用身子挡着门,不让她出去。

薛娘也不知说什么好,踩了他脚一下,林殊同也不觉得如何。她冷了神情说道:“公子若是耍赖,我一个女子也无应对的法子,这里又是你的地盘,只好请公子先把我掐死,之后随你折腾便是。”

林殊同方才让丫鬟打扫过地面,仔细用布擦过。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门,抬头看她:“你把我说成什么了,分明是你先翻脸,这会儿还想让我当恶人。我还想让你说清楚怎么回事儿,凭什么占了我便宜就不认账?”

薛娘被他一会儿一变的态度弄的头疼,沉声说道:“你出去打听打听,哪里有女子占男子便宜的事儿。今儿说好了就是来给林老爷做寿,你却把我拉到这儿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她走近一步,盯着他的眼睛:“再说,方才说想掐死我的,不就是你么。我已经允了,你怕是心里早就乐开花了,怎么还不动手?”

林殊同低下头,过了会儿说道:“你总是示好后,又翻脸。一边儿拿话勾着我,转眼就把我赶走,你是觉得耍着我好玩儿?”

抬头看着她:“再不成你有不能说出来的苦衷,我该体谅你,心疼你。然后主动凑过去,你喜欢打哪边脸,然后我就给你哪边。”

把这回的人设说的真准,系统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来怎么概括。

薛娘一怔,喉咙有些发酸,别过头说道:“你越发扯得远了,这会儿时辰不早,我该回去了,你让开。”

林殊同低笑几声:“所以啊,我才想把你掐死,再也听不见你说的这些话。我陪着你一块儿去就是。这会儿你又说失礼了,我倒要问问,是谁先握住我手的。”

说到后半句他梗着脖子看薛娘,脸上满是不服气。

薛娘知晓这话得说破,不然总这么僵着不上不下,着实憋屈。她站直了身子,低头看他:“你说这话好没意思,轿子上的事儿,本就是你情我愿。我原以为你是个明白人,谁知那天竟去酒楼说了那么一番话。”

林殊同皱眉:“你恼的是,我说了要娶你?”

薛娘这才笑着点头:“自然是这样,我本就是想跟你结个缘分,谁知你如此认真,便起了避开的念头。”

又添了一句:“感情的事,不光男人怕麻烦,我也怕。”

林殊同垂眸不吭声,整个人静的很。薛娘莫名觉得身上有些发冷,他别是真受了刺激,想动手把她掐死。

过了会儿,他抬起头,看了看薛娘,眼神一暗,站起身走过去,低声说道:“倘若我依着你,你便不再闹了么?”

薛娘偏过头瞧他,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敢,你这脾气性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要发疯。”

林殊同搂住她的腰身,二人贴近,在耳边说道:“你既不想说,我便不问。若有什么事儿,定要告诉我。”

薛娘眸子划过一丝惊讶,方才听到他这么问,还以为他是说的巧了,竟又听他重复一遍,这回还是低声耳语,像是被谁听到一般。

莫不是他怀疑她被人威胁了,所以才说这种话。

她倒是真被威胁了,只不过不是人。

薛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林殊同继续说道:“你既然允了,那我明儿就过去找你。若是等不及,我今晚过去也成。”

薛娘作势挣扎,不让他搂抱,他的手劲儿变大,哄着她说道:“我错了成不成,就饶我这一回。”

她刚要开口,就被他吻住。过了半晌,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薛娘脸颊上泛着红晕。林殊同瞧着尤为高兴,抱着她发软的身子,用下巴蹭了蹭。

薛娘把他推开,又被搂住,来回几次,她不耐烦得很:“这儿是什么地方,哪里能放肆。你快些把我放下。”

林殊同已然把她抱起来,想往床上走,听了她说的话,不情不愿地松了手。他坐在床上,眯着眼睛看薛娘整理衣襟。

薛娘嗔怪地瞪他一眼:“下流胚子,当真不嫌害臊。”

林殊同咧着嘴笑了笑:“那不都是你教的好么。”

二人说了会儿话,天色已经不早,薛娘打算回去,林殊同尤为不舍得,还想搂着她说话,又被她瞪了回来。

林殊同皱眉:“这可不能怨我,你那日曾说我是什么银样镴枪头,我可委屈得很。这浑身的本事,憋足了劲儿想用上。”

薛娘饶是人设在这儿摆着,也忍不住脸红。不再与他多说,直接开门出去。令她没想到的是,系统居然没察觉不对劲儿。

薛娘也不愿意与系统多说,只试探地问了问:“你觉得林殊同说的话怎么样?”

系统:“啥?挺好的啊,多深情。你这么作死的人设,他都不嫌弃。”

薛娘琢磨了会儿说了句:“系统你真是一点儿也不烦人。”

系统高兴得很:“对啊对啊,我一点儿都不。”

果然是听不懂话。

薛娘摇了摇头,瞧见了林府的门口,脚下的步子忽然顿住。既然来了,就顺带把驱鬼事儿给做了。

这会儿正是下人少的时候,都去忙活着收拾寿宴的桌子,还有送客人的差事。哪里顾得上其他。

薛娘悄悄拿出串铃,握在手里伸直胳膊,紧盯着串铃。忽听串铃声一响,把她的手扯到西边。

薛娘快着步子跟上去,走到拐弯处,瞧见一抹鹅黄色的衣衫。她微微眯起眼睛,串铃往前面一扔,顿时将女鬼困住,动弹不得。

女鬼模样艳丽,神情狠厉地看着薛娘,挣扎着想要扑过来撕咬。

薛娘垂了眼睫,想到女鬼的经历,也不知是可怜还是可叹,问道:“你可后悔?”

女鬼已无了神智,只剩下残念,全靠着怨气撑到现在,自然听不懂薛娘的话。她叹了叹气,将女鬼收服。

薛娘本不想这么早驱鬼,因着林殊同的性格实在难以捉摸,若是将鬼魂除去,林老爷恢复正常,可林殊同的性格已经定下,怕是已经失去精气神儿。

这次寿宴一事,她才知晓自个儿判断错了。林殊同心里攒着劲儿,就是没法子使出来。但凡一露头,就被林老爷给打回去。他吃的亏次数多了,也就长记性,只能成天混日子。

若是想做正经事儿,还得费一番心思。这次把鬼除了,往后的日子应是能好过些。

薛娘想的没错,林殊同还真琢磨着一笔生意,捂的严严实实,生怕让林老爷发现再给搅黄了。可他这会儿又添了一桩心事。

他盯着被薛娘关上的屋门,摸摸鼻子,莫不是被鬼缠身了不成。

次日一大早,林殊同就往酒楼去,店里的伙计听见有人敲门,迷瞪着眼睛过来开,瞧见是林殊同,以为是来喝酒的,连忙说还没营业,等到点儿了再来。

林殊同摆摆手,挤了进去,伙计见他还往后堂走,急得拦住他。

林殊同停下脚步,看了店小二一眼,一扬眉头:“你慌什么,我既然来了自是有缘由的。再说,你拦谁不好,偏过来拦我。若是哪天我跟你老板娘成了一家子,当心我把你撵出去。”

店小二瞧了瞧他,只当他嘴里说浑话,虽是听人提起过老板娘跟林殊同的事儿,可这么些日子都不见他过来,而且上回老板娘还把他赶了出去,哪里是要成好事的样子。

店小二说道:“爷,这大清早的怎么说上胡话了。您还是回吧,等开门了再进来,我一准儿好酒好菜的伺候你。”

林殊同见他拦得紧,又一想,薛娘这会儿怕是没起,进去了惹怒也不好。虽说面儿上迎合,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

转身走上楼梯,店小二仍在后面跟着。他不耐烦地坐在椅子上,抬头说道:“我就在这儿等,你忙你的去。”

店小二不走,一直劝他出去。

林殊同被他弄得心里烦,原本就不确定薛娘乐不乐意他来这儿,又听他一直念叨着回去,当即就想砸桌上的茶杯。

手的动作一顿,没砸。脱了一只靴子,拿在手里扬起来,将鞋子扔到一边儿,砸着楼梯板,声音沉闷。

店小二头一回瞧见有人发脾气砸靴子的。他堆起笑脸儿:“爷,我给您捡回来?”

没等林殊同说话,就听见楼下薛娘的声音,早上刚醒,带着困乏:“大清早的,你怎么过来了。”

林殊同伸着脖子看了看,眼睛一弯:“昨儿不是说好的么,怕你等的着急就早点儿过来。”

薛娘抬头看他:“那你下来啊。”

林殊同说道:“不下去,你上楼来。”

薛娘打着哈欠走过去,她听着有人闹腾,头发没顾得上梳,只轻轻拢了起来,垂在胸前。此时似醒非醒,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韵味。

脚下被东西绊住,低头一瞧,问道:“谁的靴子扔这儿了?”

林殊同靠在椅子上,偏头笑着说:“我的,方才伙计拦着不让我见你,可不就发了脾气。你帮我拿过来。”

薛娘捡起来走到他身边,往地上一放,坐在椅子上打盹儿,嘴里埋怨:“就你闹腾,自个儿睡好了,就不容旁人歇息。”

林殊同穿上鞋,听见她抱怨,也软了声音委屈着:“你要是不想见我,那我就走,省得你瞧着心烦。”

薛娘以为他又闹脾气,斜了他一眼,却见他笑嘻嘻的。在心里问了问系统,有没有哪儿不对。

系统都被问的烦了:“有哪儿不对?全是你自个儿多疑。”

薛娘彻底放了心,不管林殊同是在琢磨什么,既然不把她表面说的话当真,那就是好的。

店小二在一边儿看的脸都白了,别真到时候把他给赶出去。

薛娘跟林殊同去了后堂,再往里走就是一扇门,进去便是她的房间。林殊同头一回来这儿,四处打量着。

屋里的布置与客房差不了多少,只是多了些薛娘用的东西。梳妆台的首饰盒子打开着,林殊同过去瞧了瞧,翻腾着里面的首饰。一边儿翻一边儿说,改天送她更好的。

薛娘没接话茬,把床褥收拾好,方才起的急,没叠被子。

林殊同已经把首饰盒放下,肘着胳膊看着薛娘,过了会儿说道:“你叠它做什么,待会儿还要铺开。”

薛娘回头看他一眼,转身坐在床边,抬着下巴说道:“是么,那你来铺?”

林殊同看着她,估摸着正在骂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铺什么,赶紧洗漱去。”

其实薛娘真没骂他,听见他这么说还有点儿失望。瞪了他一眼,拿了木盆打洗脸水去。

林殊同暗自庆幸,多亏没按着她说得来,不然就不是瞪一眼的事儿了。

都收拾妥当,薛娘坐在梳妆台前打扮,林殊同搬了张凳子凑过来,给她选首饰。薛娘见他兴趣大得很,索性将盒子给他在一边儿挑,她自个儿先化妆。

谁知林殊同要凑过来给她画眉毛。他哪里会,不一会儿就把两条眉毛画的粗黑,薛娘连忙擦干净,让他往一边儿去。

林殊同拿了胭脂,点在手指,轻轻涂在她的唇上,表情专注的很。

口红涂了足有半个时辰,就原先沾的那一点儿,不如说是俩人调情更贴切。

他们在酒楼腻歪到下午,林殊同才出来,神采奕奕。他打着扇子,向后瞥了瞥,果不其然,有人跟着他。

林殊同面上不露,走了几条街,将他们甩掉。走进一条小巷,敲开房门。里面住着的是个外地来的男子,叫杜云轩。

他是在家乡破了产,把房屋家业变卖,想来这儿投奔亲戚,好东山再起,谁知刚到这儿亲戚就死了。好在有一间屋子挡风遮雨,出门找活儿干的时候,遇见了林殊同。

林殊同也是没法子,那些成了事儿的生意人,都知道林老爷的意思,谁会驳了他的面子,来跟林殊同合作。

他只好找个不起眼儿的,好在杜云轩是个肚里有货的,只是缺乏果断。二人琢磨着一笔生意,此时已经水到渠成,快要成功。

林殊同因着花了几千两银子,挨了顿板子,实则一大部分全放在了生意上。林老爷多着心眼儿,除了派人跟着他,还去他玩儿的地方查账。

林殊同经常待的地方,早就与人混熟了,账目上的事儿谁会不帮。

过了会儿,林殊同从屋里出来,看了看外面没人守着,这才放心的走出去。既然生意快成了,以后林老爷那儿应能有所顾忌。

另林殊同没想到的是,林老爷还真没有,反而更变本加厉,似乎就是想证明林殊同没本事。那天有几个客人登府,林殊同特意挑了这天将挣了钱的事儿说出来。

客人皆是恭喜,说林老爷有福气。心里却是知晓怕是不高兴的。林老爷也笑吟吟的,待客人一走,脸色尤为阴沉。

林殊同转身就想跑,仍是被人按住执行了家规。他问了一句:“犯的是哪条儿规矩?”

林老爷这回竟然没编出来由头,抿着唇不说话。旁边儿的林夫人,想劝几句,正好被当成出气筒子。林夫人低着头不再说话,转过身子去找林殊浩。

这回下了狠手,打的尤其严重,躺在床上烧了三天三夜,请了大夫诊治,只说是尽力。即便治好了,也难保不会落下残疾。

薛娘听系统说了这事儿,压根不敢相信,鬼都除掉了,怎么还会这样。

系统叹气说道:“没法子,鬼影响他的判断,但是经过这么多回,他的性格已经变了。这会儿猛然清醒,更是不敢面对自个儿做的错事,只能继续下去,证明他是对的。”

薛娘胸口憋闷:“对个屁,哪儿有这样的爹。”

她让系统开了隐身,偷偷把给林殊同用的药给换了,这样便能确保没事儿。薛娘看着躺在床上的林殊同,尤为难过。

掉了几滴泪,被系统催着走了。

林殊同虽然发着烧,却还没糊涂,总是容易惊醒。薛娘落的那两滴泪掉在他的手背上。

林殊同觉得手背一凉,他扫了一眼,又看了看床顶,表情有些木讷。

过了一段日子,林殊同的事儿已经被传开了,在酒楼里有不少人闲谈,都不免说摊上那么个爹真是倒霉。

薛娘每天都过去看他,只不过是让系统开了隐身。

林老爷长了记性,察觉到林殊同在花销上做手脚,派了人去查。各个商户自然是咬紧牙不承认,不光是答应了林殊同,主要是让林老爷知晓受了骗,那以后还怎么见面。

查了几番,又到了薛娘这儿。那些人知晓薛娘跟林殊同关系不一般,压根不客气,直接让她把账本交出来。

张口闭口就是儿媳妇公公婆婆的。

薛娘听着烦,又被店里的人一起哄,让伙计去后院接了好几盆水,一并泼在他们身上。她怒道:“你当我是好欺负的,竟敢来这儿撒野,也不瞧瞧我是谁。你家老爷管儿子,我说不着什么,可若是再来我的地盘,便让你尝尝打断腿的滋味。”

这事儿过去好几天,林殊同才知道。心里害怕薛娘受委屈,她虽不是好欺负的,可那些奴仆尤其是好相与的。问下人又无人肯说,只能亲自去趟酒楼。

他的伤好得差不多,只是走路有些别扭。大夫原先说会落下残疾,后来又改口说不一定,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这会儿酒楼里人正多,店小二一眼就瞧见了林殊同,这回连忙请他进去。店里的客人看见不由叹息一声。

薛娘在屋里待着,系统早跟她说了林殊同要来。她本是高兴的,可系统非要让她不给林殊同好脸子看。

因着这个人设,本就是个不留情的主儿。林殊同遇着这事儿,腿又不好使了,哪里还会好好待他。

薛娘脸色难看,压根不同意,不就是电么,忍忍就行。

系统说:“这可是崩人设崩的厉害了,说不准直接电到下个世界,你确定这会儿在他面前走?”

薛娘心里发慌,只盼着林殊同别进来。可恨这屋子直通大堂,没有其他的路,衣柜又装不下她。

门敲响了。

她应了一声,林殊同推门进来,脸色苍白得很。

薛娘手中拿着茶杯,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林殊同一怔,没料到她是这样的反应,尤为冷淡,找了个凳子坐下,尽量掩饰住走路的怪异。

他说道:“我听人说我爹找人来这儿闹事了,你没事吧?”

薛娘瞥了他一眼,觉得他大惊小怪:“没事儿啊,你看我像有事儿的样子么。”

林殊同心里想能不能不装,她眼里满是慌乱,这会儿还硬撑。

他又说了几句,问她生意好不好,睡的香不香,薛娘一皱眉:“你还有别的事儿吗,我这儿忙得很,你若是想闲聊,找别人去吧。”

林殊同垂了眼,嗓音低沉:“你就不问问我怎么样了?”

薛娘说道:“你挺好的,这不在这儿了吗。”

林殊同轻声笑了笑,摇头说道:“我原先特别不服气我爹偏心,不,不能说是偏心,应该是不正常。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卯足了劲儿要赢。不管挨多少次打,我都不认输。”

他忽然抬头看了眼薛娘,正好对上她的目光,薛娘下意识躲开。

林殊同:“这回我彻底寒了心,躺在床上一动弹身上就疼,连水都不能多喝。我清醒了,也没个人说话,只能发着呆数床穗子有几根。连跟他争的那股劲儿都没了。可是我心里有你,就想撑过来。”

他盯着薛娘的侧脸,喉头酸涩:“所以你心疼心疼我,若是有难言之隐就给我提个醒,让我知晓你不是这么想的。”

“薛娘,你是我的念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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