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艾情对媚儿的敌意依然没有消散:“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自己也说了,你是蓝可馨的姐姐。哪有姐姐帮外人,却不帮妹妹的?”
媚儿眨了眨眼睛,没有解释什么。她稍稍停顿了一会,淡然道:“你一定会照我说的做,一定会的...”
......
“叮呤呤....”
“混蛋闹钟,我去你妈的!”“嘭!”
可怜的闹钟只因为自己的职责,被夏天给拿起一摔,这才停止了鸣叫。
上班时间不能迟到,邵峰立马爬起。巧的是,蓝可馨也出来了。她冲着邵峰问道:“你干什么去?”
邵峰答道:“还能去哪,当然是上班啊!”
“从今天起,你和夏天不用去上班了。房租我不收你们,饭钱算在我身上。”
这些话,是蓝可馨用十分平静的声调说出来的。一点也不想发烧吃错药,或者短路原因。见两男说不出了话,蓝可馨只好再一次强调:“我说,不用去工作了,乖乖呆在家里。”
“可馨,谢谢你。”邵峰道完谢,还看了下在睡觉的夏天,用脚轻轻踢在他的大腿上,呵斥:“夏天,你怎么不谢谢可馨,还睡!”
哪知道,夏天依然没有说话。可是,他把自己的手脚身体全贴在地上之后,这才懒洋洋地道:“给你行个五体投地大礼,这样总满意了吧?”
“呵呵,夏大少爷,要是不舍得你的那个艾情,你大可以回去嘛。在这里像死猪一样睡着,我也很过意不去。至于我对你讲过的话,你就当是放屁,不必理会就行了。”
经过这么多事,邵峰早就看开了。要是蓝可馨喜欢夏天,而夏天又对蓝可馨无意的话,他必定会公平竞争。只不过,这两人根本就是死要面子,谁都不想退步。就算蓝可馨用那种子为借口,还是没有说服夏天。再者,这段日子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最要紧的,就是把命保住。连命都没有了,还有什么资本搞所谓的狗屁爱情?
两人一不说话,夏天反而就爬起来了。他一脸苦瓜相,很明显有话说,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快点说出来,别好像死了人一样。”
夏天看着蓝可馨,这才缓缓道:“这是你说的,你可不要生气了。我问你,你老妈会不会在你老爸身上下了那种所谓的心蛊?”
蓝可馨坚定地回答:“会!在他们定情的那一刻,就下了。只要我父亲一变心,心脏就会立即严重受损,导致死亡。这种蛊毒的期限是五十年,只要过了这个时间段,蛊毒立即解除。”
“废话,能定情的时候,两人最起码都二十岁了,能不能活到七十岁还是个未知数。这也太吓人了,我的乖乖!”夏天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大脑短路答应做蓝可馨的男朋友。要不然,有一天自己对其他女人动了心,那命都会美了。
蓝可馨见夏天害怕的样子,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于是赶紧解释:“不过你不要怕,这心蛊没有那么恐怖。要是中蛊者对其他女人动一下心思就死的话,估计我们苗人早就死光了。除非,中蛊者与下蛊女子另外的女人同房,但他们同房之后,才是中蛊者死亡的时刻!”
从限度上来讲,蓝可馨已经把范围扩大到众人能够接受的地步了。但是,夏天还是有点小不服气:“你们这么做,仅仅是不许男人出轨。那你们这些女人呢,万一红杏出墙怎么办?”
“我们一定不会,我们苗族的女孩子,一生只会喜欢一个男人。并且白头偕老,要是此男子不幸身故,我们也不会再嫁。”
邵峰与夏天都被吓到了,这实在有点极端,甚至有点恐怖。当今世界,男女朋友分手,结婚有孩子的分手,数不胜数。按蓝可馨的理论来讲,这些男的都必死无疑。
“吱吱...吱吱...”忽然间,在天花板上发出了一阵虫叫。
“哪来的虫叫,真是烦死了!”夏天把自己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以减轻那种烦闷感。
“别动,小心!”蓝可惜察觉不对,大喝一声。
这一叫,两男就真的像雕塑一样,一动也不动。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深怕触动了炸弹,炸的尸骨无存。
蓝可馨怒视正上方,两男也神经兮兮地看上面,可是除了那“吱吱”的声音之后,什么也看不见。
“你们两个给我乖乖呆在着,我去看看究竟!”
“嗯,快去快回!”邵峰与夏天,立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以目前的状况,他们只有让蓝可馨拿主意。
.........
这片住宅区里面,还有一所情侣公认的拍拖圣地。那就是中间部分的一片小花园,蓝可馨跟随这吱吱的声音,走到了园子里之后。她先不露声色,观察了一下,没几个人。
“上次下雨,被你逃掉了,没想到你这次还敢过来。媚儿,难道你就真的那么想死?”
“呵呵,我就是想死,也不会劳你蓝可馨动手!我这次过来,是想和你谈一下。”
“好呀,我也想和你谈谈!”蓝可馨言毕,双手一洒,方圆五米之内的花草尽数化为灰烬。她得意地拍拍手,笑道:“这里没火没水,连地上都是鹅卵石。就连花草都被我焚毁了,我看你还往哪逃?”
五行蛊遁术以被破解,媚儿却一点也不害怕。她胸有成竹般的摇摇头,道:“不如,我和你打个赌。要是我赌赢了,你就必须把百蛊双宝交给我。要是我输了,我就解掉你朋友身上的七日催魂。怎么样,很公平吧!”
“这个,的确很公平!”蓝可馨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这摆明了就是一场不吃亏的赌约。不管赌什么,就算输了,大不了把假的宝物给媚儿。倒是再耍赖皮,用宝物威胁媚儿解开邵峰的蛊毒。媚儿一定不会怀疑,简直是妙计!
蓝可馨还故意想了几秒钟,这才十分不愿意地道:“好,就依你的方法。怎么赌,你就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