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我们的爱情就已宣告结束至少是暂时,其实是永远。
——原谅我胡说八道,不加掩饰。
当白月光洒向我的床头,当蒙蒙的细雨接连不断地撒向我的心头,当我神不知鬼不觉地逃离病房来到荒郊野外的坟前喝烧酒唱大歌,除了叫自己神经病,我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三年前,我杀了一个人,我记得我没有,但他们都说有,那也许就是有的,但她们又说没有,那是我的幻想,幻想里有活人有死人,但无论生死,都是与我无关的。总之,一年半载下来,我也不知道究竟与我相关不相关,但想必是相关的,否则怎么解释我在那白色空无一物的房间一住就住那么久。
其实我蛮活泼的,喜欢说很多很多话,讲很多很多的故事,跳很多很多新奇的舞蹈,但她们说我很怪癖乖张,即使声音压的那么低,我还是听到了。我说的话没有章法,泄露了她们的秘密,那些故事,将她们全力压制遗忘的往事都勾出来了,她们说我毁灭了很多床单,严重的破坏了病房的秩序,于是我知道我生了病。
他要将我的记忆消除,阻止我的胡说八道,不要不要一定不要,我要逃离,逃到远远的地方,没有人可以抓到我。
对镜当空,你就可以知道自己是谁。我信了,花了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面最光洁无暇的镜,抱在胸前当成是我的天空,紧紧抱着,属于我的,再也不会溜,不会逃。
我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凄惨的,兴奋的,惊讶的,抓鬼。鬼?是我,还是她,他,她们?他们?我们。
我低着头,镜面朝里,我看不见自己的影子。
太阳出来的时候,我没有消失,依旧大行其道,她大笑着,你又胡来了。世间包容了我的存在,我也许需要将我所看见的,听见的,一一还回。
我得到的时候,已经失去。你们别再为我倒酒,近来身体不适,戒了。
别吓。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