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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地府行,众叛亲离】

王祖成感到周身寒彻入骨,就像处在冰窖中一般,他睁开双眼,看到周围怪石嶙峋,尖尖的黑石就如同一柄柄浸过墨汁的利剑,头顶上暗影婆娑,只能依稀看到闪着点点绿光。他环顾四周,漆黑一片,什么都无法看到。只能听到从远处或近处传来凄惨的嚎叫声,还有重物撞击骨头或牙齿的声音,利物撕裂皮肉和筋脉的声音,沸腾的油锅烹炸身体的声音,每一个声响响起的同时,王祖成的脑海里仿佛就会浮现出相应的可怖画面。

我这是在哪里?难道是地府?我……莫不是我真的死了?

就在这时,头顶有一束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他身上,周边的物事被映衬在暗处,虽说能看到,但只能辨个大概。他抬头看去,只见盘绕在黑石上的均是蛇脸人身的怪物,各个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利齿,吐着黑色的信子,在他手头顶慢慢盘旋不去,仿佛他已经沦为了对方的美餐一般。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声惊堂木的声音,他抬头一看,一个身穿猩红长袍的大汉扭过身子,比身体大出很多的狰狞双颊凑到堂案前,凌乱无章的胡子犹如钢针铁丝一般,根根直愣愣的横在他的血红厚唇周围,对方的双颊红的厉害,红的可怕,仿佛周围的一片漆黑被他那双颊发出的红光照射的全部变成了红色。他咬着牙齿,怒道:“王祖成,你可知道你的因果罪行?”

王祖成向两边看去,为首两个似人似畜,一个牛头,一个马面,再之后的那几个小喽啰,各个手持杀威棒,面色黝黑,利齿外漏,神色严肃。在堂下左侧坐着一个老者,长的还算有点人样,手持长笔,正在写着什么。

王祖成这才真正明白过来,他果然死了,这肯定就是地府。堂上那个人定是那阎罗王。他急忙连滚带爬的来到堂前,说道:“阎罗王大人,小的是朝阳堡千户的儿子,素来本分做人,从未干过杀人放火的勾当,虽是有些缺点,但都是些不足为道的小错小误,还请阎罗王大人开恩,让我早些投胎,去一个好人家重活一遭!”

话音刚落,整个阎罗殿顿时响起大笑之声,那声音真比鬼哭狼嚎还要可怖,听的人每一根细毛都要竖立起来。阎罗王“啪……”的一声,惊堂木敲在案上,收起笑容,脸上的红光又多了几分,怒道:“哼!王祖成,你这厮好不要脸,到了地府,还敢这般厚颜无耻,你以为俺是三岁孩童,还是以为俺是市井小民?说这些话来搪塞俺……就算你不招,以为俺就不知道你干的那些龌龊勾当?事到如今,你不过是俺这案面上的刀俎……哈哈……不过说来也好笑,就你这样的一个人,不但不害怕,还恬不知耻的来寻俺要你下辈子落至好人家,还说你是千户的儿子来压俺,别说千户,就是皇帝来了,俺也不给情面。”

王祖成一惊,急忙说道:“阎罗王大人,小的冤枉,小的从来没想过要说这些话压您的……还请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阎罗王笑道:“哈哈……俺在这里已有几千年,还是头一遭碰到你这样的小鬼……好!你不承认,那俺来给你说……你在朝阳堡仗势欺人,欺压良善,借着王林正的千户身份,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多少女子被你这畜生夺去清白,遭你蹂躏。之后又雇人绑架王义和方青瑶,意欲让他们干出苟且之事。不仅如此,你还让人挖去白嵩坟冢,嫁祸给李氏和李光头,想让他们遭遇流放充军之苦,你这样的做,和杀人放火有什么区别?”

王祖成哭喊道:“小的冤枉……那些女子都是心甘情愿,小的可没去强逼她们,她们定是看我是千户的儿子,所以极力奉承,想要生活过的好一些而已。至于大人说的绑架和嫁祸之罪,都是那梁天昊想出来来讨好小的的,这……这不能算在小的头上啊!”

“啪……”

阎罗王拍案道:“大胆王祖成,俺在这地府看的真真切切,你说俺冤枉你,可是拿俺与那混沌世道里的狗官相提并论?哼!你这样的人,别说投胎做人,就算投胎做那畜生,也是俺对你的恩德……来人,给俺拔去这厮的舌头!”

这时,一个牛头人身的鬼差站了出来,径直向王祖成走来。王祖成被吓的魂不附体,急忙站起身子,就向后跑去,一边跑,一边叫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牛头人臂膀瞬间伸长,直接把王祖成拽了回来,拎到半空,重重摔在地上,他一牛当先,直接踩住王祖成,蹲下身子,大大的鼻孔里呼着粗气,喷的王祖成满脸都是。

王祖成求饶道:“牛爷爷,你就绕过我吧!求你了,牛爷爷!”

牛头人毫不理会,伸出另一只手,直接扯住王祖成的舌头。王祖成还在叫冤,但也只能听到支支吾吾的声音,那牛头人有千钧之力,但就是不一下子将王祖成的舌头扯下来。而是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慢慢拉扯,就是不给对方痛快。

王祖成感到舌头连着的经脉一并疼痛,仿佛头皮和眼球都要被对方扯下来似地,任他再怎么挣扎,牛头人始终牛容不改,聚精会神扯他的舌头。王祖成疼的五脏具碎,双腿来回乱踢,一开始还是流血,之后就演变成了喷血,再之后便成了涌血,牛头人看差不多了,手上使劲儿,一下将王祖成的舌头连根拔起,依稀还能看到舌根带着丝丝经脉。牛头人站起身子,把舌头扔了老远,回到队列。

王祖成双手支撑着地面,嘴里的鲜血犹如一帘瀑布,汩汩流出,瞬间地上就聚集起了一摊黑色的血水。他虽是疼痛,但怎么样都不会疼晕过去;虽在淌血,但他身上的鲜血永远也流不完,这就是地府的手段,真正的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祖成一边支支吾吾的求饶,一边用手指浸上鲜血,在地上写着“冤枉”和“饶命”。阎罗王一看,大惊,心想这厮还真无悔改之心。他大怒之下,站起身子说道:“来人,给俺把这厮的骨头尽数打碎,看他再怎么写!”

王祖成一听,急忙停止,但为时以晚,一个马面人朝他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大铁锤,锤子比那阎罗王的脑袋还要宽大。马面人直接将王祖成放展,然后将四枚长钉均钉在王祖成双手与两脚之上,最后还不忘钉的严实一些,挥舞着大锤,加以固定。

王祖成想叫也叫不出来,抬头看着马面人居高临下,抡起大锤,直接先是砸在自己的膝盖之上,一股痛彻全身的感觉传来,仿佛周身每一寸的皮肤都将撕裂似地。马面人敲碎他的两个膝盖之后,又向他的双手砸去。然后是手臂、小腿、大腿、脚、胸膛,最后是“中间”。王祖成发出撕心裂肺的支吾声,最后一下,比那痛彻骨髓的痛,可谓痛上千倍万倍。

阎罗王冷哼道:“看你以后再怎么糟蹋良家妇女……好!下一世就先给你定为‘母’的!”

王祖成大惊失色,心想:他……他这么说,莫非我下辈子不能做人……只……只能做只畜生不成?

马面人扔了大锤,又从腰间取出一个小锤,然后非常仔细的向王祖成的牙齿、双颊、眉间、额头、双眼、双耳、鼻子、脚趾、手指……总之是但凡有骨头的地方,均被马面人细致入微的敲碎。然后,他狠狠拔去插在王祖成双手和双脚的长钉,面无表情的走回队列。

此时此刻,王祖成就像一滩死泥,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鲜血照流,痛楚照有,而且越来越疼,但他只能支吾的嚎叫。此等刑罚,比起凌迟,不知痛多少倍。

阎罗王一拍惊案,怒道:“你没了舌头,看你如何造谣生事、诬陷良民;你没了骨头,看你如何为非作歹、欺压良善、遭辱妇女……现在你剩下了一副臭皮囊,俺就把它炸烂炸熟,看你如何披着人皮行走于世,却干些猪狗不如的勾当……来人!油锅伺候!”

王祖成万念俱焚,想挣扎也没有骨头支撑,想喊叫,也没有舌牙依附,他只能在心里叫苦不迭,暗自吞咽。这时,牛头马面抬进一个直径大约三米的铁锅,上面冒着袅袅白气,里面滚着滚滚烫油,一朵朵油花飘在上面,仿佛那被王祖成欺压过人的人头,迫不及待的等着王祖成,然后将他全身浸烫,一寸一寸的将其啃食。

“嘭……”的一声,牛头马面把王祖成扔进比岩浆还要滚烫的油锅之中。王祖成终于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痛,拔舌敲骨比起油锅烹炸,简直不值一提。油锅中发出“吱吱……”的声音,白烟慢慢成为了黑烟,油花和气泡越来越多,王祖成整个人,从头到脚,从上到下,尽数潜在油锅之中。他的皮肤奇迹般的无法损坏,只能来回循环的感受皮肤遭受滚油烹炸带来的痛楚。

阎罗王面容丝毫未改,摆了摆手,说道:“抬出去,让这厮忍受七七四十九日烹炸,然后打入凡间,让他投在一只母猪身上!”

说完,阎罗殿瞬间黑了下来。只留下一个大铁锅在中央继续冒着黑烟,继续发出“吱吱……”的声响。王祖成知道,地上一日,天上一年。但他也清楚,地下一日,却是地上一年啊!这样说来,他在这油锅中,要忍受七七四十九年的煎炸之苦。他活都没有活了四十九年,忍受一刻尚且如此,那……那四十九年该如何承受。

想到此处,王祖成是多么希望他下辈子任人宰割的母猪人生可以快点到来。

…………

…………

“啊……”

王祖成感到头上传来一阵冰凉,他急忙睁开双眸,只见四周散发着昏暗的灯光,在这一刻,他仿佛重生了一般,比起地狱的漆黑,这里的灯光仿佛是一个太阳,是那样的温暖。王祖成终于体会到,做人,哪怕是做一个贫穷的人是多么的幸福。

这时,一个中年妇人像他跑了过来,一把将王祖成抱在怀里,不住的喊叫:“我的儿啊!你没事吧!”

王祖成喜上眉梢,原来是一个梦,他没有死,他还活着,他还生在富庶的家庭,他没有成为任人宰割的母猪。他急忙又哭又笑道:“娘,我没事!哈哈……娘,我真的没事!”

余氏松开王祖成,看着对方,轻轻抚摸着自己儿子的双颊,点了点头,说道:“我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王祖成看余氏双眼通红,眼袋深陷,面容憔悴,发丝凌乱,哪有半点之前的妖娆和丰艳。见她两行清泪顺着双颊流了下来,什么都没说,他不禁向四周看去,距离自己不远处,躺着一个人,正是之前想要杀他的刀疤大汉。对方双目圆睁,躺在一摊血泊之中,自己的床榻已经粉碎,帷幔上均被鲜血染红,周围还有些物事也已损坏,仿佛这里发生过争斗似地。

王祖成定了定神,站起身子,转过身去,只见很多人站在不远处,各个神色不一,有愤怒、有凝重、有沉思、有严肃……但没有一个人在笑,而且这些人,他大部分都认识:王林正、曾氏、王令仪、王义、董飞、梁天昊、林千户……还有一些手持长枪的士兵。

王祖成就像一个孤家寡人,只有余氏相陪,他双手垂立,喉结轻轻动了一下,吞吐道:“你……你们怎么都在啊!?”

穿着便装长袄的林千户首先站出身子,高昂着他那肥胖的脸颊说道:“王祖成,适才你与那个刀疤大汉说的话,我们所有人都听见了,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吗?”

王祖成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大汉,又看了看只是低头哭泣,却默不作声的余氏,然后转过身子,一副惊慌失措的呆滞表情,他走到王林正身前,抓着对方的双臂,先是轻声说道:“爹爹……你要相信孩儿,那些不是我干的……是他……”他又重新来到已死的透彻的刀疤大汉身前,指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对方,说道:“是他……是他逼我说的,当时他拿着匕首,还说要杀了孩儿,当时情况危急……我……我当然也顺着他说话,为了保全性命,我才说那些事儿是我干的……爹!你要相信我!”

王祖成见王林正一直低着头,双眉紧皱,毫不吭声,他又走到余氏身边,说道:“娘!孩儿知道你一向疼我,他们不相信孩儿,您一定会相信孩儿的,对吗……对吗,娘!”

余氏一直哭泣,之前的盛气凌人、横行无忌,现在变成了低头抽泣和默不作声。王祖成看着余氏连连后退,说道:“娘!怎么连你也不相信我!”

余氏抬头抽泣道:“成儿,我……我们罢手吧!”

王祖成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袒护他的余氏,居然在这生死关头,说这样的话。他回头望着所有人,一步步向后退去,抡起双臂,就像是一个发疯的大汉,大声喊道:“罢手?呵呵!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罢什么手?我什么都没做,你们让我罢什么手?”

林千户上前一步,说道:“你与那大汉所说,本官亲耳听到,难道还有假不成?哼!在场所有人都是人证,就算你有就百张嘴,也休想赖过去!”

王祖成站在墙角,说道:“怎么会这样?你……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一定有人陷害我,一定是……”这个时候,他与王义四目相撞,王祖成抬起手,一边走,一边指着王义说道:“肯定是……肯定是你这个奴才……王义,是你,一定是你耍的花样儿,是不是?”

王义站在第一排最左侧,他盯着眼前这个欲将自己置于死地的王祖成,心中毫无怜悯,表情坚决,口气强硬,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你没做,我就算想尽手段,也奈何不得你。”

王祖成从小衣食无忧,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在朝阳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来没有人敢违逆过他的意思,但是自从王义死而复生之后,对方便和自己对着干,细想之下,他这个恶少,没有从王义身上沾到丝毫便宜,这是多么大的耻辱,他就像发了疯一样,向王义冲了过来:“今天老子非杀了你这狗奴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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