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接着道“臣妾没做过的事绝不认罪,当日萝福晋之所以提前生产,没错,臣妾确实是推了妹妹一把。但却是她故意设计臣妾,只是王爷不相信臣妾罢了”
云萝见尔特眼神变得游离闪烁,似乎没了之前来势汹汹般的坚定,云萝有点儿慌了神,云萝道“难道大福晋因为有太后撑腰就可以这般胡言乱语诬陷妹妹吗?就算妹妹有幸怀得孩子,也不敢奢求是个男孩儿,如愿以偿生了个女孩儿,妹妹就盼望着能从此和姐姐相安和睦,没想到姐姐还是这般不待见妹妹。不管姐姐如此害妹妹,如此诬陷妹妹,妹妹也要对姐姐说一声,妹妹受教了”
景澜看着云萝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她就一肚子气。
“林云萝你不去做戏子真是可惜了”说完景澜便冲上去打云萝,被尔特制止了。
“本王自会将此事查的一清二楚”说完尔特拂袖而去!
云萝嘴角稍稍扬长阴险的笑着,看了看景澜随着尔特离开了,景澜见云萝这般阴险的嘴脸,她真是后悔莫及,当初居然小看了她。
云梦楼中!云萝打开机关进到密室,灵风早已等候在里头!
“萝福晋安好,属下不解,冬杏都已经指证了大福晋,难道王爷还不相信?”
云萝咬牙道“要让王爷更加相信,那必须的弄出人命来,否则王爷不得不顾及杜景澜的身份,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属下明白。”
云萝拳头紧握道“人,死的越多,才越好玩儿!”云萝阴狠毒辣的眼神,让人看了背脊都发凉。
数天过去了依然没有莫言的消息,尔湛有些不耐烦。尔湛重情重义他发誓一定要找到莫言,尔湛带着小禄子和一干侍卫出了宫,他要亲自去寻找。人海茫茫尔湛不知何从找起,糊里糊涂的竟来到了冬杏住的农家附近,还没靠近农家尔湛就远远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救命,救命……”远处传来微弱的救命声,顺着声音找去,尔湛来到了农家,朝屋里望去院子中央有一姑娘倒在血泊之中,尔湛吩咐小禄子道“去,看看那位姑娘伤势如何?”
小禄子上前扶起冬杏道“姑娘,你没事儿吧?”
“救……救我……“冬杏眼神里充满求生的欲望,小禄子似乎认出了冬杏。
“十八爷,这位姑娘奴才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想起来了,她好像是七王爷府上的丫鬟”
冬杏一听有人认得她,情绪异常波动起来,
“姑娘,想说什么?你告诉我”尔湛道。
冬杏心里好恨,她用手指沾了沾地上的血迹,用尽人生最后一点力气在地面上写着凶手的名字,用尽力量写下了一个“一”字,她便撒手人寰,冬杏死也没有瞑目!
“姑娘……姑娘,你确定她是七哥府上的”
“奴才不会认错的。”
尔湛细细打量地上的“一”字,却始终看不出什么意思。
不想那么多了,尔湛命侍卫将冬杏的尸首好好安葬后,一跃上马,朝七王爷府赶去!
绝言在七王爷府外一连蹲守几日,也不见青姿和菱香再次出府,绝言打算想别的方法混进皇室,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远远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她眼帘。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绝言中心默道。
只见尔湛骑着骏马朝七王爷府方向赶来,门口的侍卫见十八王爷驾到,立马下跪相迎
“参见十八王爷”
“看好本王的马儿”尔湛道。
康达来到交泰殿“王爷,十八王爷来了”
尔特一听很是惊讶,笑道“……这十八弟今日居然有闲情过我府上来,走,随我出去。”
尔特见到尔湛乐道“今儿什么风把十八弟給吹来了”尔特拍了拍尔湛肩膀“来,让七哥看看你,不错嘛,十八弟长得这般结实”
尔湛在他七哥面前却显得有点羞涩道“瞧七哥说的,哪儿有。”
“诶,在七哥面前还不好意思了,说,今日来只是想看看七哥,还是有别的事啊,你这鬼精灵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尔湛刚刚还微笑的脸庞骤然变的严肃起来道“七哥,你府里是否有人住在城外向北的一个农家里?”
尔特看到尔湛的神情,心中隐约感到有事发生“不错,府里的丫鬟冬杏,前些日被……被人陷害,本王特意安排她住在城外的农家养伤,看十八弟这般表情,是否有事发生”
“我方才正巧路过农家,冬杏姑娘已经被害不幸身亡,还有位大婶也殁了”
“什么?”尔特瞪大了双眼。“有没有问出是谁下的手”
“这倒没有……不过她临死的时候,写了一个“一”字,依我所见,冬杏想表达的应该是凶手的名字,结果还没写完就殁了”
尔特迟疑片刻后道“本王知道了,十八弟难得过府一趟,今日你定要不醉不归”
“好啊,不醉不归”
冬季的天空似乎黑的很快,当夜幕降临寒气也慢慢袭来,尔湛也要回宫了“七哥,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不然母后又得不高兴”
“好,十八弟回宫路上要小心”
尔湛一走,尔特脸色骤变道“康达,将大福晋捉拿,收押天牢”
康达带着侍卫冲进逸澜轩“大福晋得罪了,来人,将大福晋拿下”
景澜不慌不忙起身,从手腕取下一个玲珑剔透的玉手镯笑道“康侍卫你可认得此物”
康达望而不语
“让本福晋告诉你,这玉手镯乃太后娘娘所赐,谁敢私自捉拿本福晋?就算是王爷,他也不敢。”
康达楞住,他也不敢私自行动,万一惹怒太后牵连到王爷就不好了,景澜道“就算本福晋有罪,那也得由王爷亲自抓捕,由太后亲自定夺,岂是你们几个狗奴才说抓就抓”景澜句句在理,字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康达收回之前的威震道“既是如此,奴才自会禀报王爷,由王爷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