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温泉疗伤
六月初八，初夏。
初夏天已酷热，路上行人稀少。远处一座宽大的青石白墙掩映在树影从中。里面隐隐透出些屋宇黑色的穹顶，透出一丝神秘。
在一片绿色掩映的花园中，有鱼儿在水中嬉戏。石径深处偶尔有宽大的房屋，散落其间。就在这些屋宇中，一间不大的房间坐落在高大地树下，显得十分的清静。
“王爷”屋内传出人声。
“她怎么样。”李辰风静静地站在床前。看着姜太医施针。
“不好。”太医皱着眉头，轻轻地摇了摇脑袋。
“还有办法吗。”李辰风凑近樱儿的脸颊。
“哇，”一口鲜血从姑娘的口中吐了出来。一方巾帕默默地替她擦去嘴角的鲜血。
“唉，您看，这药也是喂一半吐一半。”姜太医无奈地拿过药碗递给李辰风。
“如果熬不过今晚，恐怕－－”姜太医站起身来走到书案边，慢慢地整理药箱。
李辰风直起身子，走向太医的身后。叹了口气。
“唉，姜太医你尽力了，去门中领赏银吧。”
“不，王爷，是小人无能。赏银我不能药要。”姜太医向李辰风深深地鞠了一躬，准备迈步走出房间，突然，停了一下收住了脚步。
“王爷，”
李辰风奇怪地看着他，怎么刚出门却又返回来了。难道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吗。
“怎么了姜太医，难道还要换药。那你换就是了。”说完，慢慢揭开丝被。
樱儿****身子躺在柔软地床榻上，胸前裹着厚厚地棉纱。双手缠着布条包的像是一对米粽。臂上的铁铐早已除去，只留下一道淡淡地伤痕。身上被清洗的干干净净，那一道道的鞭伤，正渐渐变淡。滚烫的身体已经不再灼热，显然是药物起了作用。可是，她却依然没有苏醒。两旁有宫人端来铜盆与棉巾侧声而立，等着清洗伤口。
“不是的王爷。”姜太医急急地说道。
“小人只想问王爷一句话，敢不敢拿这姑娘的命范险。”姜太医伸手指了指床上的姑娘。
李辰风狐疑的看着姜太医。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姑娘的病没有什么起色，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姜太医继续说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
“王爷，咱们这不是温泉别院吗？那后园有的是温泉，不如将姑娘放到里面，我在配一些方药，在那池水里，每次泡上半个时辰，一天泡上个三五次，我在施以针法，也许有用。那温泉的水温可促进这气血的流动，虽说，这样肯能会加快气血逆流，但只要方法得当，在有针法相和这气血兴许可调，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姑娘落红这病就好了一半。”姜太医一口气说完，惴惴不安地看着眼前一脸霸气的男人。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弄。”男人一抖袍袖，揭开丝被，脱下袍衫盖在上面，打横抱起了她。
“都随我去月泉，叫人把软塌抬去。”
午后，皇宫御花园，
初夏，午后的太阳依然火辣。除了知了声声欢叫着，一切都在这阵阵的暑热中昏昏入睡。一副慵懒倦怠。
远处，一簇人群缓缓地走过蜿蜒回转的木桥，一路沿着柳堤，慢慢地行进着。
“皇后娘娘，这午后正是暑热，您小心这身子吃不消。”一旁一个着浅草绿色浣纱宫装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掺着皇后，往前行进。
皇后陈婉穿着淡淡的玫红色浣纱罗裙，披着一件洋红色缀满珍珠的稠衣，款款地往前走着，头上的一对金凤展翅的步摇随着她的步姿，轻快的摇曳着，腰间的丝绦垂坠着硕大的玉玲珑叮叮的发出清脆地声响。
“如意，那宋太医不是说了吗，让我多晒晒太阳。”皇后陈婉莞尔一笑。
“可是，这会的太阳也太毒辣了些。”如意有些埋怨的瞥了一眼皇后。
“不打紧的。”皇后拍了拍搀扶地手臂。
“我喜欢清静，这个时辰不是刚刚好吗。”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身后跟着几个太监一路尾随着。
“咦，这是哪个宫里的怎么睡在这。”皇后的身后传来一个太监的诧异声。
前行的队伍随即停了下来。
“如意去看看。”皇后转过身来，递给身旁宫婢一个询问的眼神。
宫婢会意地走下柳堤。
“秉，娘娘是个饿晕的宫婢。”如意不多时站到了皇后的身旁。
“饿晕的？怎么这宫里还会挨饿。”陈婉诧异的看着两个太监将宫婢抬了上来
如意微微地摇了摇头。
“先带回去。”陈婉说罢，转头向自己的紫宸宫走去。
傍晚，温泉别院。
两具****的身躯，静静地躺卧在一泓浑浊的池水中，温热的池水中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樱儿头依偎在一个坚实的胸脯上，嘴角上挂着未干的血迹。胸上的棉巾早已不知所终，只留下黑乎乎的一片药膏粘附在浑圆的双峰上，淹没在池水中。
李辰风背靠着池壁，头枕着一方靠枕，微闭着双目，裸露的肩上留着一处殷红的痕迹。
一柱香已烧了大半，冒着袅袅的青烟，立在一旁的香炉里。
“王爷，时辰到了。”有人轻轻地在身后小声地提醒。
李辰风慢慢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将姑娘从水中抱起，迈步走出了池水，一头钻进了早已准备好的竹编软塌。
这榻的四周垂钓着丝绸幔帐，将整个软塌遮蔽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有三四个宫人手持硕大的棉巾与锦被杵立在幔帐外。一个身形瘦小的宫人，不停地往里面递着干棉巾。
“起帐。”幔帐内男人的声音响起。有人及时地掀开了软塌的帷帐。
只见，樱儿浑身裹着一层硕大的棉巾，静静地躺在床上。李辰风赤足裸身披着一件绛色的浴袍，坐在一边。有人及时递上一双丝履。
“来呀，更衣。叫姜太医。”李辰风跳下床来，拿起一旁宫人手上的丝被盖在了身后姑娘的身上。
夜半，紫宸宫
一个姑娘躺在床上，在吞进多半碗米粥后，慢慢苏醒了过来。皇后陈婉坐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姑娘吁了一口气动了动灵动的双眼，看了看四周。一道目光投射到她的身上，顿时让她觉得很温暖。
如意坐在床边，掏出丝帕抹去了姑娘唇边的污渍，轻轻的扶起她靠坐在床头。
“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饿晕在柳堤。”皇后陈婉徐徐地吐出几个字。
“回娘娘，奴婢是椒兰殿贤妃娘娘宫里的。名叫银环。”
“你说的是玉清宫的贤妃娘娘吗。”皇后不紧不慢地问道。
“是的，娘娘。姑娘在床头微微地欠了欠身。
“那你怎么跑到柳堤去了。”有人递过一把精致的扇子，陈婉一边不慌不忙地扇着风，一边问道。
“回这位娘娘，是，是因为银环太饿了，想到那里偷偷挖点野菜充饥。”宫婢银环眼里闪着晶莹的泪光。
“怎么，那玉清宫的饭食吃不饱吗。”皇后纳闷的看着眼前这个身量不大的女孩，只见她长着一张瓜子脸，一双细细地眼睛弯弯地，似笑非笑。薄薄的嘴唇翘翘的。就凭这模样也该是个讨喜的人，怎么竟然还被饿的，要偷跑出来挖野菜呢。
姑娘没答话，只是低声地啜泣，不时地擦着眼泪。
“既然你不想说，那一会就叫玉清宫来人把你领回去吧。”说着，皇后站起了身子。
“扑通”一身，女孩翻身跪在了地下。
“不是的，这位娘娘，是，是，银环害怕说出来，要让贤妃娘娘知道，银环又得被罚。”
“怎么难道又是挨饿。”皇后陈婉有点揾怒。
银环抬起一双晶亮的眼睛，噙满泪水，欲言又止。
“娘娘。”如意丢了个眼色给皇后。
皇后寻着目光看去，只见女孩的手臂透过宫衣隐隐地显露出红红的鞭痕。
“银环，到前面来。”
女孩慢慢地爬到了皇后的脚下。
陈婉低下身子，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臂，撩开袖子，一节布满鞭痕的手臂映入了皇后的眼里。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皇后的声音里透出威严。
银环匍匐在皇后的脚下，一边轻声地啜泣，一边断断续续地哭诉。
“回，这位娘娘，前几日，银环在打扫贤妃娘娘的寝宫时，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碧玉蝴蝶簪，贤妃娘娘说那是陛下赐给她的定情之物，现在打碎了，就是我有意咒她不能和陛下两情长久。所以－－所以—就打了奴婢还让我在院中罚跪，一天不许吃饭。”银环擦着扑簌簌地眼泪继续说道。
“兰儿妹妹怕我熬不住，就偷偷的拿了几块点心给我，没想到，竟被贤妃娘娘看见，竟说我是个贼偷，不但诅咒她，还手脚不干净。就－－－就－－－－”银环再次欲言又止。
“就什么，快说。”皇后低声怒喝。
银环在一旁涩涩发抖。
如意悄悄走到银环身边，低下身子安慰到。
“没关系，大胆说，有什么事，娘娘给你做主。”
银环抬起头来，直视皇后的眼睛。
“银环不想连累娘娘。我已经害的兰儿妹妹没饭吃了，不能在害的娘娘去招惹无端的是非。”
“怕什么，难道她还能吃了你。”皇后没好气地说道。
“娘娘，您别问了，都怪银环不小心，是奴婢不好，奴婢谢过娘娘的救命之恩，您的大恩奴婢记得，今生若是还不得，来世也要还的。奴婢这就回那玉清宫去。”说完，站起身就要往殿外而去。
“站住!”皇后陈婉厉声喝到。“既然你这么之恩图报，那就把话说完，免得本宫叫大内总管来问你。”
“不要啊，娘娘。”银环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快说！！”
银环只好继续哭诉。
“贤妃娘娘说我手脚不干净，就说要教训教训我，让我一辈子记住当贼偷的下场。”银环啜泣着，“娘娘，”女孩忽的褪下米色的宫衣，露出了里面细嫩的肌肤。
就在那宫衣徐徐滑落在地瞬间，皇后陈婉被惊的瞪的大了双眼，眼前的女孩分明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白嫩的皮肤上尽然布满鞭痕，留下深红的印记，如同渔网一样，交织在细腻地皮肤上，一对不大双峰上布满了细密地针眼，血迹已经干涸，结成了一粒粒细小地血痂，向一个个蠕动的蚂蚁贪婪地挂在银环的肌肤上。
陈婉从椅中一跃而起。
“太阴损了，她竟然动私刑。”陈婉的胸中急速地起伏着。
这贤妃王媛仗着姑母是太后，在宫中飞扬跋扈，为所欲为已不是一天了。只是碍于太后的情面，才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今天，她亲眼见到这个受罚的宫人，才知道那个贤妃有多恶毒。如果一味地纵容她，岂不是为虎作伥。以后这宫里岂能安生，一旦激起宫变，那宫人势必会危及皇帝的性命，前朝的教训不能掉以亲心。
“来呀，摆驾玉清宫。”皇后威严地站在大殿之上，眼神闪动着坚定地光，温婉地面颊此时因怒气，而染上一层深深的红晕。
“不要啊，娘娘，您不能去，那贤妃娘娘太过刁钻狠毒，您若去了，会招来祸端，银环死不要紧，但不能好端端地在搭上您的命。”
“本宫是中宫皇后。我看谁敢！！！”
“随我来！！！”
此时，玉清宫，
昏暗地烛火，摇曳着妖媚的身子，宽大地轻纱围拢着一个做工精美地木床，上面雕满了缠枝的牡丹花，和一对对蝙蝠。大床上一对人影正在酣战。女人乌黑如瀑布地秀发凌乱的洒在枕边，一对丹凤眼闪动着迷离的光，红唇微启，娇喘连连，一对****现着刺眼的白光袒露着，胳膊紧紧缠着一个男人的脖颈。
“死心肝，快啊，快点。”
“别—别心急吗。”男人喘着粗气，红舌在女人的身上不停地搅动着，刺激的身下女人不停地扭动着腰肢。
“死相，快呀。”女人的喘息声越发的粗重。
“娘娘，快起，皇后快到宫门了。”纱帐外闪出一个人影。
“啊—快－－快。”纱帐内，刚刚还酣战的两人一下子惊的坐起，慌乱地扯过床上的衣服。
殿外有人髙喝“皇－－后—驾—到”
“啊，这—这怎么办。”里面女人慌乱地穿着衣服。
“娘娘，红玉先替您周旋一下，您还是快点想办法吧。”说着，身影退了出去。
“我—我怎么办。她可是来捉奸的。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男人趴在床上瑟瑟发抖。
“慌什么，有我呢。”女人鄙夷的瞥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她—她—可是皇后。”男人紧张地尽然口吃。
“一只病鸭子，有什么可怕。”
“还不快藏到床下去。”女人一脚将男人踹到了床下。
迅速地抓过一件宫衣，披在身上走出大殿。
此时，皇后陈婉正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一脸的怒气。只见一个风骚的妇人，身披紫色浣纱宫衣走出殿来，一身嫩鹅黄的轻纱小褂穿的七扭八歪，竟然还扣错了两粒扣子，露出的大半个白净的脖子。
皇后陈婉微微地皱了皱眉头，别过脸去。
“皇后姐姐，万福金安。”贤妃王媛微微的欠了下身。
“不知姐姐深夜到访，仓促之中，未曾梳妆，还请姐姐不要怪罪。”贤妃王媛眼角中挤出一丝假惺惺的笑意。
“恕你无罪。”陈婉依然一脸怒容，言语冰凉。
王媛心里顿时紧了一下，看来她知道了。找我来兴师问罪，哼，也不问问我是谁，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你们叔嫂掰扯不清，还敢来管本宫的闲事，你可别欺人太甚了。
陈媛见贤妃没有答话，便冷冷地开了腔。
“怎么，难道你我姐妹就在这院子里说吗。贤妃娘娘不请我去屋里坐坐吗？”
“啊—不是，妹妹本已就寝，谁知姐姐尽然深夜驾临，一时仓促还未及叫人收拾，怕是失礼于姐姐。”王媛一时有些慌乱。
“唉，妹妹这是说的哪的话，难道我还嫌你不成，莫不是你这殿中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陈婉一语双关的回敬了一句。
“既如此，姐姐请。”王媛暗暗骂了一句，闪身让到了一边。
皇后陈婉抬头挺胸，迈步进了大殿。在中间的一张大椅上坐定。此时大殿已然有人点起灯火，照的屋子明亮晃眼。
“红玉，快，给姐姐看茶。”贤妃向一旁的宫婢使了个眼色，那宫婢知趣地取来一只白瓷茶盏放到了皇后的面前。
皇后陈婉端起茶碗，轻轻地抿了一小口茶水，放到了一旁。
“妹妹，我听说你有一只碧玉蝴蝶簪，极其珍贵，是皇上赐给你的定情之物。能拿来让我看看吗？”
“姐姐要它做什么，不过是只扑通的簪子而已。”王媛吁了口气，原来她不是为那事而来。
“怎么，妹妹这么稀罕，连瞧都不让哀家瞧瞧吗？我可是大老远跑来特意看看的，想当年我进宫之前，皇上也不过是给了个白玉九龙玉佩。听说，你这碧玉簪比我那玉佩好上几倍，所以一时兴起想过来看看。既然妹妹这么舍不得，那就当哀家什么都没说。如意，摆架回宫。”
“姐姐，莫急，既然姐姐要看，妹妹企有舍不得，只不过那东西已经摔碎了，见不得皇后娘娘您的慧眼，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自是比不上娘娘您的九龙玉佩，这是哪个兰嚼舌根，说是定情之物，如真是那定情之物，如此的贵重，怎么能放在外面让人摔坏呢。”王媛的心里此时乐开了花，原来，你也会嫉妒。
“唉，虽然不是名贵的东西，但既然有人说了，本宫自是要亲眼见过，才好堵住悠悠之口。”
皇后不慌不忙地坐在椅子上，一脸淡然地看着一旁的贤妃。
“既然姐姐这么说，那妹妹取来就是。”王媛转身走进了屏风，不一会便取出一只断为两节的发簪。
皇后陈媛一手拿过发簪，淡淡地笑了一下。
“你刚说这钗不是陛下赐的定情之物。”
“当然，陛下赐的那只还好好在我的妆匣里，那是只翠玉蝴蝶簪，这只只不过是我叫人仿造的一只，那么名贵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摆在外面，当然要小心珍藏了。”王媛有点得意忘形。
“是吗，既然如此，还不与哀家跪下！”
“什么？！”贤妃王媛惊得两眼放大，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后尽然呵斥自己。她进到宫里这几年，还没人敢对她怎么样，就连皇帝对她都有所忌惮，谁不知道她的姑母是太后。虽说那个皇帝这两年对她并没有多少宠幸，但是她还是给他诞下了个二皇子，比起你一个一无所出的皇后那是强上千百倍的。和况宫里那两个嫔妃一个是呆木头，一个是懦弱蠢笨，虽然一个有所出，诞下个公主，可是毕竟比不上皇子更金贵，所谓母凭子贵。那个更是占不到多少的雨露。总之，这几年大家都一样，但是，她却比其他人显得更得宠一些。
“怎么，贤妃娘娘竟然连礼数都忘了。要不要我叫人教你一些礼数。”皇后的声音冰冷而带着杀机。
“妹妹不知犯了何错。”王媛依然笃定的站在那里。
“跪下！！”皇后依然不依不饶。
“我－－不跪！”
“好啊，你竟敢藐视本宫，给我掌嘴。”此时，过来一个宫人举起巴掌，“啪－－”一记响亮地掌掴，打在了贤妃粉嫩地脸上，印出五个红红的指印。
贤妃王媛眼里含着泪花，紧紧地咬住下颚，慢慢地屈身跪在了冰凉的地上。
“哼，还不知罪，平日里你娇纵跋扈，仗着皇上宠你为所欲为，我不吱声也就罢了，现如今你尽然私设宫刑，残害宫婢，我岂能容你。前朝蔡贵妃就因私设酷刑，逼死宫人，造成宫变，差点酿成大祸，今天我不能看着我朝在出一个蔡贵妃。来人啊，传我的口谕：从今日起，宫门落锁，贤妃禁足一个月，闭门思过。”
“姐姐，我是娇纵了些，可是问罪要有凭证，无缘无故姐姐莫要冤枉了好人。”王媛不依不饶。
“好，那我就成全你。带上来。”
一个细长的身影出现在王媛的身旁。
“好啊，原来是你这死蹄子告我的刁状。”王媛气愤地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子直扑银环，死命地掐住她的脖子。
“够了！！！”皇后一声恫吓。
“她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太歹毒。”皇后从椅子上站起来。只看了一眼一旁垂手而立的宫婢。
“红玉，你身为这玉清宫贴身女史，见到主子犯错也不劝诫，反倒帮着欺压宫婢，该当杖毙，念你对主子的尽心尽力，罚去暴室做杂役一月。”
“是，”女史红玉微微地俯了下身。
皇后说完转身就要出殿。
“等一下。”身后传来王媛冷冷地声音。
“明日一早我还要去太**中问安，若是我没去，太后一旦问起，这大不敬地罪名谁承担。”
“我！”皇后淡定的答道。
“贤妃娘娘你还是好好的闭门思过吧。既然皇上封你为贤妃，你就要担的起这个贤字。”
“我们走。”皇后昂头走出了大殿，撇下了王媛一个人跪在大殿的孤单地身影。
“陈婉，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来换回今晚的羞辱。”说罢，起身拿起茶杯狠狠地摔到地上，那茶杯立刻便粉身碎骨了。
